《情剑奇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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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奇侠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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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羽星笑过后,不忿地道:“但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对张羽凡道:“师兄听闻你最崇拜的便是‘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你若可以如韩信一般从我们三人的跨下钻过,我便大慈大悲放你一马。”

  孙羽星也随之附和道:“可惜人家韩信是怀才不遇、忍辱负重,而这个张羽凡却是胸无大志、一无事处。可悲!可叹啊!”

  话完赵羽星与孙羽群一字排开,等待张羽凡从他们跨下钻过。

  赵羽星见祝羽文不肯过来,遂问道:“三师弟,过来啊!”

  祝羽文不悦地道:“对不起,我没有兴趣。”

  孙羽群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装好人吗?”

  祝羽文一时语塞:“我……”

  赵羽星道:“诶!他要装好人,就随他吧!” 

  张羽凡站起身,握紧双拳,双腿僵直,迟迟不肯屈膝。  

  赵羽星威胁道:“你不肯,是不是想让我们再和你的依静快活快活。”他的话落,一双淫亵的眼睛立即瞄向卓依静半露的*;孙羽群还不禁吞了两口唾液,祝羽文则垂下了头。

  卓依静警觉,立即用双臂挡住丰满挺耸的胸膛,惊惧地向墙角缩去。

  如此一来,更勾起了赵羽星、孙羽星二人的**。

  “扑通”一声,张羽星应声跪了下去,喃喃道:“我钻,我钻。”

  一个真正的英雄,不在于自己的成败,而是能够为自己的亲人朋友忍辱负重。

  从这一刻起,张羽凡暗暗立下重誓:“此仇此恨,他朝我张羽凡必悉数加倍奉还。” 

  张羽凡咬紧牙关,心头如负千斤重石,全身关节肌肉冰冷僵硬,缓缓地爬向二人胯下。赵羽星和孙羽群喜上眉梢,迫切等待。当张羽凡爬到二人胯下时,二人竟轻拍张羽凡的后辈,仿佛大人们在哄三岁孩童 口中道:“乖,真乖。”

  卓依静看到张羽凡为她忍受奇耻大辱,紧咬的下唇鲜血直流,内心也在滴血,可他无可奈何。

  张羽凡钻过二人胯下直起身背向众人,只因他已无颜再面对任何人,可张羽凡却说出一句让人震惊的话语:“三师兄,你真的不想试试吗?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话时张羽凡转身目视着祝羽文,祝羽文反而不敢与其对视,连连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如此一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 赵羽星和孙羽群不禁暗自可笑。 

  任何一个人受过如此屈辱之后都不免会变得麻目不仁,甚至产生畸形思想来作践自己。

  张羽凡接着转面象赵羽凡和孙羽群毕躬毕敬地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满意了吗?”

  赵羽星大笑一声,心中无比受用,傲然道:“既然人家连仅有的尊严都可以弃之不顾,如同狗一般地从你我胯下钻过摇尾乞怜,咱们就大人大量放他一马吧!”

  孙羽群立刻露出谄媚之态附和:“师兄对张羽凡的不敬之举如此宽大处理,当真是宅心仁厚、青城典范!” 

  祝羽文私底下嗤之以鼻,张羽凡陪笑脸,点头哈腰道:“谢谢师兄,谢谢师兄。”

  赵羽凡道:“咱们也是时候该走人。”

  张羽凡微笑道:“师兄慢走。”

  赵羽星对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哼!天生一副贱相。”

  话完赵羽星和孙羽群大摇大摆、有说有笑返回派中去,祝羽文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张羽凡目见三人走远,长呼出一口气,转身抵住门扉,瘫软无力地坐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地下坠,他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极力忍着,奈何怎么也忍不住这决堤般的泪水。张羽凡不敢再看卓依静一眼,他已没有颜面、没有勇气再看卓依静一眼。

  相反,卓依静虽然心痛如刀割,却没有哭出声;她知道张羽凡此刻满怀自责和屈辱,所以走上前想安慰他几句,但她刚开口说了一句:“羽凡…” 张羽凡就一头栽在被子里泣不成声,逃避着她,逃避现实。

  其实此刻最需要安慰的是卓依静,她受辱时受了多大伤害和惊吓,只有她自己知道。张羽凡只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忽略了受伤更深卓依静。

  张羽凡泣声自责道:“我是个懦夫,我无能,我下贱,我没有脸再去见任何人。”

  卓依静听后泪如雨下,柔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但你要振作起来,你知道吗?难道你真的想避世不见任何人吗?”  

  张羽凡悲痛欲绝地道:“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还能做什么?”

  卓依静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崩溃,一定让羽凡重拾自信,她忍住眼泪道:“你不是说要报仇吗?你这样消沉下去,何年才能报仇。”

  “报仇?”张羽凡掀开了被子,卓依静以为他终肯面对一切了;却看到他自嘲地笑了,他失魂落魄地道:“我的武功平平,拿什么去报仇?要我报仇,下辈子吧。”

  卓依静终于忍不住涕泪交流,她哀求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消沉下去,你的这辈子就完了,再也无法洗去从前的屈辱。”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忍痛割爱
卓依静终于忍不住涕泪交流,她哀求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消沉下去,你的这辈子就完了,再也无法洗去从前的屈辱。” 

  张羽凡似乎已经对现实麻痹,心如死灰,他慢不经心地道:“完就完了吧!那些耻辱本来就是怎么也洗不去的。”

  卓依静依旧哭哭乞求着:“那就算是为了我,你再重新振作起来好不好?”

  “为了你?”张羽凡的目光移向卓依静,深深看着她那梨花带雨、憔悴可人的面容,他靠近她,看到她满身青一块紫一块;他的心一阵阵的刺痛,他给她披了一件外衣,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他却说出了一句让她肝肠寸断的话语:“依静,你找别人去吧!我给不了你幸福。”话后,张羽凡别过头去,不再看她一眼,不再碰她一下。

  卓依静仿佛被人猛抽了一鞭子,内心颤动了一下,怔在那颤声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被他们玷污了?”

  张羽凡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是!”只是一个字,却如同一把利刃刺进了卓依静的心房,卓依静什么也没说,只是哭得柔肠寸断。

  张羽凡撰紧拳头,佯装无动于衷地道:“你当初跟我,不过是因为有一位相士说过我有朝一日会一飞冲天、名动天下;哼哼!天下的女子都一样,个个爱慕虚荣。我告诉你,我这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的一天了,你走吧!不要惺惺作态了。” 

  卓依静摇着头,毅然道:“我不是,我不走!” 

  张羽凡冷然嘲笑道:“那你就是天生下贱!你卓家家财万贯,找哪个富家公子不可,非要对我这种人都死心踏地。”

  卓依静泪眼矇矇道:“对!我是下贱,但我从未后悔嫁给你!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短短几句话,执着恳挚,真情流露,感人肺腑。张羽凡怎么会毫无感触,但为了不再连累卓依静,痛彻心扉的他又冷漠地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已经不爱你了,贱人。”

  卓依静泪眼婆娑地注视着张羽凡,沉痛地道:“我不信,除非你给我一巴掌。”话落,卓依静闭上秀目忍受一切苦楚。

  张羽凡恨恨道:“我…”可是他举起那只颤抖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打下不去,因为他此刻的心也是颤抖难平。 

  张羽凡没有打下去,而是疯狂地冲出了茅屋。

  卓依静挣扎站起身,却又瘫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茅屋外,夕阳已隐去,天色将黑,四周一片沉寂,草木含悲。

  张羽凡一路悲啸,奔向一片竹林;这时天际大片阴霾涌动,大地昏暗不明,看不到一点光明。低低的云压抑着沉痛的心,让呼吸艰难。张羽凡只觉自己是如此的卑微渺小,他只是沧海一粟,而他的敌人便如不远处高耸入云、巍峨雄壮的苍黑山岳--青城山般不可撼动;他只是一个平凡甚至平庸的人,却一心想要插上羽翼振翅高飞,这岂非只是梦幻,一种难以言说的悲愤侵蚀了他。

  张羽凡如同患了癜狂,用一双肉掌劈向竹竿来宣泄心中悲愤。张羽凡掌力惊人,坚韧的竹竿被劈断无数,可他的一双肉掌也被锋利的竹片划得鲜血淋漓,他甚至用头去撞粗壮的大树,撞得头破血流。

  顷刻,张羽凡已经将自己折磨得体无完肤,他痛恨自己的卑微无能,他无法原谅自己。世人皆有一种错觉,认为肉体上的折磨可以减轻内心的愧恨创痛,可惜一切一切往往是事与愿违,自欺欺人。

  终于,张羽凡体力不支,靠着一颗树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此时天色更暗,云更低,张羽凡的体质也更弱。四周的黑暗、死寂、阴冷,随时都可能在无形中吞没一个人的生命。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将云彩中积累的雨水落入了人间。 

  雷声轰鸣,震耳欲聋;卓依静最怕打雷,破旧的茅屋最怕下雨。“依静,她现在一定很孤独无助,她受了那么大伤害 都可以振作起来,而我却没有安慰过她一句,甚至撇下她只会一畏的逃避,我真的愧为人夫。” 张羽凡想到柔弱无助的卓依静,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依静,我马上回去照顾你。”当他想挣扎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精疲力竭,使不出半点力气,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笼罩向他。

  大雨滂沱,落在身上如同乱石敲打,他的伤口钻心的痛;流出的鲜血被雨水冲走,却又有心的鲜血沁出;张羽凡全身冰冷湿透,忍不住瑟瑟发抖,他三个师兄的狞笑又再次浮现在他眼前,嘲讽的话语又想起在他的耳边。张羽凡全身酸痛无力、讥寒交迫,可他不甘心自己被这恶劣的大自然吞噬,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挣扎起身向茅屋的方向奔跑。 

  “漕漕”地踏水声如同诡异邪恶的催命咒,张羽凡的那种不祥预感越发强烈。一路上,他跌跌撞撞,不知摔倒了多少次,倒下后污水直往他嘴里、鼻子里灌,特别难受。痛苦逼迫他又咬紧牙关挣扎站了起来,张羽凡告诫自己:为了卓依静,他绝对不可以倒下,她是他的妻子,她为了他受了那么多屈辱,此刻她痛苦无助,体质虚弱,他一定要回到她的身边去呵护她。”张羽凡狼狈不堪,他的身上有殷红的鲜血,冰冷的雨水,溅起的污泥。

  临近茅屋,张羽凡的瞳孔突然放大,他看到茅屋前倒着一名白衣女子,任由风吹雨打,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天鹅伏在天际;脱尘圣洁的仙子任由世间污秽亵渎;原本逍遥自在的白蛾受伤落地,任由路人践踏。那么可怜,那么令人心碎,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个人不是卓依静还会有谁。

第十六章:惨绝人寰生异象
临近茅屋,张羽凡的瞳孔突然放大,他看到茅屋前倒着一名白衣女子,任由风吹雨打,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天鹅伏在天际;又仿佛是脱尘圣洁的仙子任由世间污秽亵渎;也仿佛是原本逍遥自在的白蛾受伤落地,任由路人践踏。那么可怜,那么令人心碎,张羽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个人不是卓依静还会有谁。

  张羽凡知道卓依静一定是不放心才出来找他,心力交悴不支而昏倒茅屋前。张羽凡扑了过去,此刻他也是身心俱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抱起,他只觉得她全身冰冷彻骨,甚至比冷雨还冰。

  张羽凡吃力将卓依静抱回了屋中,小心翼翼平放在床榻,他用颤抖的手探了探了她的鼻息,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气息。在这一瞬间,张羽凡的心结成冰,但他不能相信卓依静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他还有很多话没有对她倾诉,他还没有对她说对不起,张羽凡目光茫然不定,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相士说我们只要熬过这段艰辛痛苦的岁月就会幸福甜蜜地在一起的。”笃信命理的他焉知这世间大多数相士都不过是一味虚褒、妄谈命理,只为诱人钱财。

  就算山穷水尽,张羽凡也决不会放弃卓依静,张羽凡粗通医理,将手指搭在她左手腕取脉。左手寸、关、尺分属人体心、肝、肾三脉,其中心脉最为关键,然张羽凡无论轻按(取浮脉)、重按(取沉脉)、单按(取独脉)皆无脉搏。卓依静本已经虚弱不堪,再加之七情太过,导致气血涣散,最后心脏衰竭而亡。张羽凡的目光变得混浊不清,无力瘫坐在一旁;他的世界只余黑暗,未尝有阳光;他的心也碎成粉沫,无法拼凑。张羽凡伏下身,轻抚卓依静的面颊,眼中已没有了泪,无喜、无忧、无悲、无嗔、无欲、无惧,七情已失,一个人的心若死了,这个人已经虽生忧死。此时此刻,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张羽凡此时此刻的心情都浮浅不过,真正的痛苦本就是无法形容,甚至说不出口的。 

  张羽凡口中喃喃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千古艰难唯一死,死也许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张羽凡突然喉头滚动,一口鲜血对天喷出化作漫天血雾,落向屋中心。其实张羽凡也和卓依静一样受伤太重,死神临近;只是他拼着顽强的意志才支撑到现在,如今他心已死,生命自然无论如何不能保全。张羽凡苦笑一声,只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睡意袭来,就在他要倒下的那一刻,他的眼前闪现数道白光。天空雨住,大地微颤,烛火摇曳,如此异象让张羽凡清醒了。原来是地面无缘无故裂开了几道缝隙,这些白光正是从缝隙中射出。

  张羽凡打起了精神,警戒地关注着屋内的变动,他发现这些白虹正巧组成十六个字:生死真情,感动天地,苍穹神剑,拯救苍生。

  张羽凡惊讶万分,难道是天赐奇缘来拯救他们。接着,张羽羽凡看到有真气伴随着白光而出,这些真气仿佛被一种无法言说的神密力量所驱使成为灵气,进入了张羽凡体内。强劲的气流游遍他身体的十二经脉后,张羽凡顿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受用无穷,而他的伤口也在渐渐神奇的愈合。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在梦幻中,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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