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的班池小浅上着上着就觉得不对劲!今天公司里的人对她都怪怪的。好像……热情得过分了。之前只有陈总知道池小浅和肖牧之的关系,而她已经示意过不要公开,免得人家觉得她是因为亲戚关系才当上这营销总监的。而其他人看她那样子都觉得肯定是刚走出校门的小姑娘,做到这个位置也太抬举她了,加上池小浅的性子大大咧咧地,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所以在公司里人缘也一般,都是些点头交而已。
可是,今天她让江梨她们搀着去吃饭的时候,前台公关一见她就一脸喜兴地叫住,“池总监,有您的包裹哦。”池小浅听到池总监几个字浑身一震,说实话,她还不习惯这么杠的称呼放在自己身上。她签收了包裹,是在网上买的一些小零食。此时就听到前台公关说,池总监,以后您的包裹我直接给你送到办公室来吧,省得您跑一趟。
“哦……好……”池小浅将信将疑点点头,心想还有这么个活雷锋啊。
这都不止,等她走进食堂,那叫花见花开啊,所有人都冲她笑不说,动不动就搭几句话,好像跟她多少年的交情似的。她僵着脸对大家笑,然后回去迅速埋下脸吃饭。
“我觉得情况很不对头!”
江梨:“什么不对头啊……”
“今天公司的人怎么都对我那么热情啊!!!!”
江梨想了想:“是哦,刚才那个小杨,跟我不对盘啊,可是刚才还主动跟我们打招呼哦?元芳,你怎么看?”
田心点点头:“此事必有蹊跷。”
到了下午,池小浅就很意外地知道了此时的蹊跷之处出自哪里了……
昨晚她在沙发上睡得不好,所以下午很犯困,于是翻出了柜子里的速溶咖啡。说实话陆少勋不喜欢她喝这个东西,说速溶的太上火,实在要喝还是喝煮咖啡对身体比较好。可是当他说教池小浅煮咖啡的时候,她却一脸不屑:“你们这些有钱又有闲的海龟啊精英啊愿意花这个时间,爹就熬夜时当鸡血喝的知道不?
这会儿她自己拿了个杯子准备去茶水间冲点开水。因为脚上有伤,她就穿着软底鞋慢慢地挪,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于是,当她走到茶水间外的走廊上,就清楚地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哎哟你别嫉妒了,人家那绿茶婊的功夫哪里是我们能学得了哦。”
“是啊是啊,还营销总监呢,哎哟别看她一副学生样子,其实呀什么招都敢玩啊,男人当然喜欢了。”
“听说啊,还不喜欢戴套,而且……玩前面不行就后面呢……”
“哎哟这种女人男人怎么可能真的娶回家啊,就是玩玩而已,”
“是啊是啊,肖董不是还叫她记得吃药吗?那就是不要她的孩子啊!”
咣当地一声,池小浅直接把杯子往茶水间里一砸,老娘不跟你们玩后宫真烦传!看不顺眼直接单挑!玻璃碎片飞溅起来,里面几个嚼舌根的吓得尖声叫起来,再一看是池小浅本尊站在那儿,一个个脸色灰败摸着墙根顺边溜了。
池小浅看着一个个长舌妇的背影,心里那个气啊,但是转念一想又后悔刚才冲动现身了。毕竟这种事三人成虎,她和肖牧之的关系要是被传开了,陆家的脸要往哪儿搁?她一肚子火走回自己办公室,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又一遍在她脑海里回放。
“不喜欢戴套……前面不行就后面……记得吃药……”她把今天上午肖牧之跟她在办公室的对话都回想一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想到那些歧义的话,她觉得他俩奇葩完了!这么“天衣无缝”的对话都能让他俩拼出来啊!但这些话明明是他们俩在办公室里说的,怎么会被旁人听了去?她抬眼透过玻璃隔断看向外间,每个人都是一副忙碌敬业的样子,看不出谁不对劲。到底是谁!池小浅想诅咒那个人一辈子只能和充~气~娃~娃睡在一起!而且那个充~气~娃~娃还是漏气的!
池小浅理不出头绪来,索性收拾包包早早下班。一瘸一拐地走在街道上,她突然念头一闪,陆少勋应该也快到了,何不去空港接他。她真的就伸手拦了辆的士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池小浅才开始后悔,那么大的机场大厅啊,她如今一个瘸子一蹦一跳地找他的出站口,好不容易找到,汗都打湿一背了。一分一秒地等,她的心里是忐忑而雀跃的。她默默地想,其实自己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呀,和陆少勋认识几个月就吹吹打打进洞房了,这些情侣间的小惊喜小感动她统统没有尝试过,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呀。池小浅想起他们结婚前一夜,陆少勋拉着她说要补一下恋爱,那时两个人还傻傻地坐在街边吹凉风,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笑出来。不行,等这次他回来,必须把恋爱的功课全部都补上,要陪她逛街、看电影、去旅行……
那个航班的旅客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站了。池小浅睁大了眼睛在人群里搜索陆少勋的身影,很快,她看到了他。可是……池小浅有点愣,他看上去怎么那么疲惫?他是那样仪容出众的男人,站在一群人当众,一向是最英挺帅气的,即便是受伤的时候,即便是除了任务辛苦归来,都不是这般落寞的姿态。晚霞斜映的机场大厅里,夕阳透过大大地玻璃墙照进来,陆少勋微垂着脸的身姿被影子拉得长长的。原谅池小浅的国文水平有限,此刻她脑海里浮现的一句是“断肠人在天涯……”陆少勋拉着行李箱,脚步凝涩地往外走。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对小浅说这件事,一路上,他都在纠结这个问题。离家的距离越近,心里就越慌乱。今天他的状态都比昨天好了一点了。觉得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他再自虐也没用,毕竟当初和李眉远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知情,那从道义上来说,即使有了***的事情,也没有***的动机。他想着这两个字,像吞了一万只苍蝇一样恶心自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还能指望小浅理解吗?他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
见他丝毫没有看到自己,池小浅顽心又起了,跛着脚靠近他身后,想要从背后来个熊抱。可陆少勋可以全军擒拿冠军啊,尽管此时他满腹心思,也是军人的警惕性让瞬间捕捉到身后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池小浅才伸开手臂扑上去,他就一个侧身扣住她一条手臂往前一扯制住了他,而今天倒了血霉的池小浅,那个本来就已经包成了一颗包心大鱼丸的脚趾头,再一次踢到了他硬实地小~腿上。
嗷!池小浅的哀嚎声在机场上空回响,荡气回肠。而陆少勋看到被自己扣住的老婆一张笑脸疼得煞白,只差当场给她跪了……
“陆少勋你混蛋!要我疼得尿裤子吗!!”
“这……”陆少勋打横抱起她,“媳妇儿,咱去医院。”
池小浅疼得只抽气,”不用了不用了,去了也就这么回事,回家吧。起驾!”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禽兽,居然不戴套!
“又是公主抱啊……”池小浅横趴在陆少勋怀里,身子随着他走路的步子轻轻晃动,小鼻尖一下一下地轻撞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肌,然后想起昨天跟田心说的“烙锅盔”,吃吃地笑出声来。田心最近才交了个新男朋友,正潜心研究驭夫之术。她拉着池小浅悄悄问,“哎,那个是不是有很多技巧啊,教教我啊。”
池小浅心想,技巧个屁咧,陆少勋那么凶悍强势的,哪还等她玩什么技巧。于是翻了个大白眼说:“不用什么技巧吧,不就是两个人滚来滚去。”
“那滚也有滚法啊!快快快,说说你家团长最心水你哪一招?”
“什么招啊,都是他在翻啊?一会儿把我翻正面,一会儿把我翻背面。”
“……”田心鄙视之:“你这说的是烙锅盔吧!枳”
陆少勋看着怀里的妞,心里的郁结暂时被她傻傻的笑容驱散,“傻笑什么?”
“嗯……我想吃锅盔!”池小浅笑得更欢了,挂在他手臂外的小腿不停地晃,晃得陆少勋心慌意乱的。
“别乱动,看把脚又碰着了。”他拍了拍她后背。几日没见,一见面就这么紧紧抱着,她还乱摸乱晃的是想怎样直?
陆少勋抱她到停车场,找到自己停在这里的车子,将她放到了副驾座位上。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池小浅一边看自己的包心大鱼丸,一边问他。
“啊?什么?”正在开车的他脑子里乱哄哄的。
池小浅抬起头,没好气地扯扯嘴角,“你不是去台湾找什么狗屎真相吗?说好了回来给我个交代的,现在说吧。”
陆少勋打方向盘的手都有点发抖,很艰难地开口,“先回家好吗……回家我们……慢慢说。”
“唉唉唉,你这是去哪儿啊?方向不对。”池小浅指着前方的路叫唤。
“你不是说想吃锅盔?我知道市中心有一家老字号的。”老婆大人吩咐,陆团哪敢有一分一毫耽搁。
池小浅蒙着嘴笑得阴区区的,“我要吃你亲手做的。”
池小浅难得这么撒一回娇,陆少勋有点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看她,几秒之后才说:“好,我做,可是我怕不好吃。”她笑而不语,不理会他,从CD包里翻出碟子插上,摇头晃脑地听她的张震岳了。陆少勋调转车头,往家里开去。
车子停到车库里,陆少勋对池小浅说:“你别乱动,等我抱你下来。”说着把行李挎在手臂上,绕道副驾这边的门,双手托起她,打横抱着。池小浅偏过头看他手臂上挂的那旅行包,虽然不大但十几二十斤总有吧,就这么悬在他手臂上还能玩公主抱!她心里顿时想起一首歌,荡气回肠——套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
陆团犹自在琢磨老婆给的任务,“家里好像没有面粉,得去买,还得到网上搜看看做法。要不你晚饭先吃点别的垫点肚子,我怕等我做出来,你都饿坏了。饿不饿现在?”
池小浅笑得不行,探起头凑到他耳朵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陆少勋的脚步一下子停住,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凶残如兽。
“干嘛……”池小浅缩了缩身子,掐这么紧作死啊!
“说我只会翻过来翻过去?意思是我没好好教你喽?”话音刚落,陆少勋百米速度冲出车库。
小别的热火,被挑起的征服欲,当他打开*房门把自己压在玄关的柜子上时,池小浅觉得完了,自己是皮痒找抽了才把他刺激成这样。陆少勋摁开了玄关的灯,橘黄色的暖光映在两人的眼睛里,灼灼如火焰,又如夏生的红莲。几日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陆少勋低下头嗜毒一样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娇嫩得就像一含就快化了,勾得他越吻越深入,欲罢不能。手也绕到她的后劲狂热地抚弄着。池小浅身上像被火灼烧过一样滚烫起来,整个人酥软得向后仰去,后腰却被柜子的棱角抵了一下,疼得拧起秀气的眉毛,嗯的一声,可现在她的声音早就不像她自己的了,那一声痛呼出口,听在陆少勋耳朵里只会是一道猛力的极品春药。
他伸手一扫,将柜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然后开始脱池小浅身上的衣服。
“进去……进房间去”玄关矮柜的对面按着一个巨大的玻璃隔断,池小浅看到映在上面的自己,那样的面带娇嗲,媚得羞人。
他恶质地逗弄她,“偏不。”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来?今天好好教教你,免得你到闺蜜那里抱怨我只会烙锅盔。”她那里早都润得不成样子了,陆少勋却还是顶弄着折磨她,其实自己也已经忍道了极限。最细嫩最脆弱的一点被他反复碾抵,她觉得自己像在海里挣扎的溺水者,陆少勋是唯一能拯救她的浮木,她只有紧紧攀住了不放。她伸展着双腿牢牢勾住他的腰身,把上身拱到他的面前,渴求的状态,任他的手掌在自己圆润顶峰上一下一下地揉弄着。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呀,她哭着难耐地求他,在仅剩的思维里搜索最勾人最魅惑的语言求他。
“求你……”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歌吟不会血脉喷张,陆少勋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双手掐住她白腻的臀肉,抵进了半寸。“哥哥……”这样带着撒娇意味的娇吟,是饱览群书的池小浅在浩瀚的“身体文学”作品中经常看到的,大概是在脑子里印象深刻根深蒂固,如今被***一逼弄,下意识地就溜出了口。
可是这样带着禁忌色彩的词钻入陆少勋耳朵里,却让他的动作一下子僵硬住。那个阴影如同一个黑色的网罩兜头而下,把他缚在里面牢牢缠住,收紧再收紧,迫得他难以呼吸。看着身下瑟瑟颤抖的她,那么水嫩年轻,鲜妍欲滴如夏日沐雨后的蔷薇,他忍耐得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咬碎了一口牙,逼自己撤离她的身体。?”池小浅挣开迷离的眼,看向他的眼神满是不解,脸红到了耳根子,声音细如蚊哼,“怎么了?怎么……”怎么停了?
他双手撑在她的脸畔,身体罩在她上方。池小浅只听到他急喘着,终于一颗汗珠落在她的脸颊,她头一偏,划到她唇畔,沁到她舌尖,微微咸涩的滋味。他看着身下羔羊一样雪白光嫩的女孩,松开她慢慢立起身。他不敢看她,只逼着自己开口,“小浅;是我冲动了,我想,我该先告诉你一切,才配这么做……”
他的衬衫已经扯得凌乱不堪,他颓败的表情和姿态让池小浅心中也慌乱起来,那是相爱的人之间总会有的一种心电感应,他究竟要说些什么?是不是有些话说出来后,两人就回不到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态驱使,她伸起光裸的腿勾住他的腰侧,往自己这边勾,两只洁白的手臂像蔓生花藤一样伸展开去,缠上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下来。身体热热地贴上去,心跳抵着心跳。“陆少勋,现在我不想听,现在……”后面的声音细得谁也听不见,但陆少勋知道,她说的是我想要你。
陆少勋抬起脸,一下子捧住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他们眼睛只有未及一寸的距离,他看到她的飞蛾扑火,她看到他的绝地挣扎。“小浅,无论发生什么,我爱你,真的。”
池小浅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爱你,三个字在池小浅的人生里第一次华丽登场,以前,只有她一个人在静默的岁月里,演出有关盛泽的独角哑剧。而后,陆少勋拉着她的手起舞,却登场得太过匆忙,他们还来不及看一下命运的脚本里,是否写有“我爱你”三个字。突如其来的狂喜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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