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坏了,她想。可是抵不过他的蛮横和各种引诱。还是任他抱住了自己,连身下最后一点儿遮掩都被尽褪了。
他大概也是被刺激得有点儿失常了,第一次试着将手往那里伸去,细嫩湿润的触觉让他手也发抖,而池小浅被这么触碰着,咬着下唇几乎就要难耐得哭出来。他试着轻轻往里探,没有章法技巧地抚弄着。
“不要……”池小浅绷紧了双腿,祈求带着哭腔。他又怎么能罢手,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胯间,“快陪陪它,它憋坏了。”池小浅笨拙地圈着,感受到上面的筋络偾张。他又低下头去,要掰开她细直白皙的腿,“乖,张开,让老公看看……”说着凑得更近,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着。看着他要凑过来的唇,池小浅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挑弄了,推开他紧绷着全身遮挡着那里,“不……,你别这样,别……”
说实话陆少勋也没试过这样,以前觉得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做这么丢人的事,可是当对象换成了小浅,他就觉得什么都不过分,什么都美。见她这么抗拒,他也没再勉强,只是重新揽她入怀抱,从后面吻着她的背,背上那些青紫淤痕已经差不多减退了,只是被弹片弹伤的那个伤口,留了肉粉色的一道疤,他亲吻着那道疤痕,含糊不清地问:“疼吗?”
池小浅也已经如登云端,迷迷糊糊地答:“不疼了,嗯……”
他顺着背脊吻下去,停在她挺翘的臀线上轻轻咬着,Q弹的触觉,延伸下午紧闭的缝隙,让他忍不住又将手滑下,划入她那里小小的一方泽国。找到最细嫩那一小点,若有似无地拨弄。小浅不可自抑的哼了出来,“陆少勋……”一声娇唤,让他手上动作失控地加重,铺天盖地的极乐感侵袭她,她双腿一颤,就这么没有出息地绽放开来,眼前礼花满天。
他的眼紧紧锁着那一处,看到牡丹泣露,美得不可思议,“小浅,怎么能这么美……”他喃喃说着,摁下她坐在自己身上。池小浅已经一次,现在全身脱力,任由她把自己往下摁着,他盯着那里缓缓抵进去的样子,被她紧致逼疯,觉得这就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大声喘息,而她被硬闯进来的火热坏家伙,胀得尖叫。他闯得极深极蛮横,她想紧紧攀着他,害怕被撞飞,又想用力推开他,免得被他要被他这样要得死去活来。太久没有的欢爱,他似乎真是憋久了,胀大得就格外了不得,她才开始就已经吃不消了,哭嚷着求饶,被撞得上下摇晃的身子全部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色,绯红的脸庞上,分不清是汗是水。
“这样好不好,小浅。”他身下动作不停,又一边咬着她胸前最脆弱的地方。
池小浅嘤嘤地哭叫着,根本答不出他的话来。
“说啊,好不好,嗯?”他的嗓音也早已粗粝得不行,却非要逼她。她只好哭哑着声音说:“好……”
“哪里好?”
“那里。”
“那里是哪里?”他有一个深深撞入,用这重重的力道威胁她:“说啊。”
池小浅哭得不行,摇着头扭动着腰身,“就是……嗯……那里。”
“傻宝,什么都不会说。”他宠溺地笑,捞起她的手,把她细嫩如葱管的手指放在唇齿间一下一下咬着,咬疼的同时,底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他眼睛里净是逞凶肆虐的神气,还故意说:“不说吗?快说那里觉得好,不然这么不乖,今天不放你下去了。”
“呜呜呜……啊……我说……”池小浅抽噎着,一只手指着两人密不可分的那一处,“这里,这里觉得好……”
他似乎满意地笑起来,然后将她放下来,胡乱从边上抓了一叠浴巾垫在长长的瓷凳上,然后捞开她的双腿夹到自己腰上,“真乖,老公奖励你,好好喂你。”说着再一次冲进去,直顶到最深处。骗子!池小浅几乎要晕过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场欢愉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结束的时候,池小浅比这伤病员还奄奄一息了,陆少勋倒是神清气爽,帮她冲了澡,就要打横抱回床上。池小浅找回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我自己走。”坑爹啊!他腿伤还没养好,做了这么久就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还能让他抱。
陆少勋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圈在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池小浅已经累得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情,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嘴巴喃喃地说着什么。陆少勋抚摸她的脸,看她压歪了嘴睡得小猪罗一样,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小浅。”陆少勋贴在她耳边边上,轻轻喊着她的名。
“唔……”感觉到耳畔痒痒的,她伸手挥了挥,翻身过去不想搭理。他却舔吮着她的脖子,“小浅,再也不要那样突然从我眼前消失。”
又一次想到那段找不到她的日子,那种可怕的恐惧感就像一条冰冷的巨蟒,一圈一圈地缠住他。他看着睡在身边的小妻子,觉得前半辈子的自信都他妈的是不知死活,真要有这么一个人让你时刻牵挂着,你只会患得患失,就担心她突然消失了一样。
就不知道拿什么证明如今的相拥是真实的,他从背后又热热地抵进去,紧紧包裹地密实感让他自语:“不会消失。”
池小浅本已睡着,此刻突然的闯入让她惊呼出声,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突然一下子被激发,她睁开眼疯了一样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满脸的惊惧表情,就像要精神要崩溃了一样的眼神。又是这种眼神,陆少勋心疼地退出来,吻着她说:“好了,乖,是我不好,很疼吗?”
她这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僵直着身体说:“疼……”
她那次是吃了多少苦?过了这么久还时常露出这样的眼神,他也舍不得再要她,只搂在怀里拍着,直到睡着。
第二天,池小浅在金色的晨光和他的亲吻中醒来。她很乖地揉揉双眼,看到他对自己咧着嘴笑。她想起他的营养早餐,“啊,几点了?”她去扒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我得给你弄吃的。”
“是得给我吃了,饿了一晚上。”他笑着说。
“饿了一晚上?你昨晚上没吃饱?”池小浅惊讶地瞪大眼,陆妈昨晚上做的狮子头,他不是吃了几大个,还刨了四碗饭!个败家子,吃那么多还不饱,光养活他成本都很惊人。
可是那厮却抓着她的手放进被窝里,“你看,饿得不行了。”
要死了……池小浅握着那钢铁巨兽欲哭无泪,抬起一张皱洼洼的小脸看向他,“你是一天要吃几顿?上头饭量大,下面胃口好,我养不起……”
“养得起。”腹黑上校逮住小绵羊压进被子里,手往下探,“你也饿着呢。”
“我!没!有!”池小浅咆哮。
“谁说没有,都湿……”
“我!流!汗!不!行!吗!”池二妞拍床一跃而起,“做你妹啊,大清早的饭都还没吃!保暖才思淫欲啊你懂不懂!”
陆少勋听了脸埋在她肩窝里笑得全身都抖。
“混蛋!死开,我去做饭!”池小浅又不敢踹他,生怕弄疼了他的腿。想到他的腿她就忍不住再一次哀嚎:“陆少勋你就嘚瑟吧!都成跛跛了还不知道将养!”说出来了又有点儿后悔,果然陆少勋脸色僵了一下,然后才放开她故作轻松地笑:“还不去,还是想先吃它,在吃饭?”说着耸了耸身下,抵得池小浅一咕噜滚下床,屁滚尿流地逃了。
池小浅在厨房里捣鼓着。以前她是只会泡面的汉子,但最近陆少勋养伤,她跟着陆妈学了几手,现在勉强能炖个汤熬个粥什么的。此时她裹着她的小围裙,有模有样地往煎蛋器里刷油,把鸡蛋敲进去。然后又去看面包机那边土司烤好没有。陆少勋洗漱了,步履蹒跚地走出卧室,就看到漂亮小妻子在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他站在后面悄悄看了一会儿,才走出屋子,到院子里做简单的晨练去了。现在他的腿走路基本没问题了,只是稍想快步小跑一下,就觉得疼。他不敢就站,坐在凳子上,仅用上半身的力量举哑铃。
池小浅把早饭做好了,探头看看外面柔媚的晨光,突然有了兴致,找了块抹布把院子里的纳凉桌擦了擦,把早餐都摆出来。
“快洗手,吃饭。”她想取下他的哑铃放一边,没想到那么沉,只好两只手抱着抬过去。陆少勋看她笨拙的样子就笑:“你改锻炼锻炼,看看那点儿力气。”
“切,谁跟你比,我这力气在女生里算好的了,扛个充气娃娃随随便便!”
说起充气娃娃,陆少勋说:“我看你这段时间都别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弄你的网店,现在江衔都还没抓到,我不放心你出去。”
“可是……”池小浅也很矛盾,她想出去工作,但是说到江衔又实在后怕。“江衔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陆少勋起身,打开浇花的水龙头洗手,“江城他们知道他藏身的大概范围,但是还没找到具体的位置,而且他们整个家族都参与这宗案子,姜一鸣那边走私原油都算弱的,他自己是直接走军火的。虽然他爸他妈被抓了,但是爪牙还众多,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池小浅心里又有一股蔓生的恐惧快速地生长出来,陆少勋看在眼里,心疼地拍拍她:“不怕,警方重点保护我们一家,而且这次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不怕。”他低头看桌上:“快看看笨媳妇儿弄的哪一样能吃。”
“都能吃!”她叉腰,抗议。
“好,尝尝。”
陆少勋笑着看过去,自家绿意盎然的小院子被暖阳熏染成淡淡金色。一旁有几盆她瞎搞的不知名的花,开得毫无章法。桌上的台布也是她在网上淘回来的,清风吹过来,那钩花边台布上的小流苏就轻轻荡着。桌上是她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早餐,她一脸期待地等他尝尝,捧着脸,眉眼弯弯。他想起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择一城终老;携一人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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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地几千字H呀有木有……某樨写船的功力耗尽……估计好一阵子发不了H功了。
应该没有十八岁以下的吧……哎哟,写不写嗨,好矛盾。
说到池小浅背上的疤,呜呜呜。有个一把辛酸泪的小剧场,如下。
某樨生宝宝难产,剖腹产留了一道疤。某樨摸着问相公:“要不我去纹成一个图案?”
相公正打游戏,头也不抬,“嗯,可以。”
“那你说纹成什么图案好?”
那人继续血战游戏,说:“这么长一条,纹个栅栏合适。”
栅!栏!这是要拦什么?!
。。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都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样了吧
陆少勋跟池小浅搬回了部队住,因为陆少勋伤已经基本养好,虽然不能出操,但是回团部办公室没有问题的,而且池小浅回去后,好歹能在在部队大院里溜达,好过呆在市区却哪儿都不敢去。陆妈心疼儿子的伤,三天两头地往部队送汤汤水水来,还时不时给池小浅买新衣服过来,搞得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天晚上陆少勋下班回来,看到床上放着的新裙子问:〃妈又给你买衣服了?〃他拎起来看,又是乖乖牌淑女风,其实不熟悉池小浅的人,光看她长相好会觉得这种衣服挺适合她,但是陆少勋最清楚,池小浅是不喜欢穿裙子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抠脚女汉子,穿裙子的话怎么叉起腿抠啊!〃他想到这儿禁不住笑。
池小浅走进来,翻出那裙子的吊牌给陆少勋看,〃你看,很贵咧,我又很少穿裙子,好可惜……〃
〃没事,咱们周末回去的时候你穿去让老人家高兴一下就成,平时咱不穿。〃
池小浅有点儿不安,〃陆少勋,你说妈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啊,不然怎么老给我买衣服啊?我这么穿是不是很丢人啊?栎〃
〃胡思乱想什么啊,妈是疼你。〃陆少勋伸手揉揉她的后脑勺,也没在意。
其实,池小浅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说起来,陆妈是很喜欢小浅的,觉得这孩子心地好,招人疼。唯一有点儿看着闹心的,就是她有时候也太不爱打扮了。也许这也是婆婆疼媳妇儿的正常心理,看着别家的媳妇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自己媳妇儿长得水灵,却完全不拾掇自己。头发是长年一把马尾巴,一年也见不到她化一次妆,除了穆以辰生日那次,有肖牧之带她去做造型,其他时候不管什么场合都是T恤衫休闲裤。记得有一回老姐妹邀请她去插花会,她带着她一起去,结果这孩子穿着牛仔裤就来了。问她怎么这样穿,她还一脸错愕的,〃不是说要插花?我还说穿旧衣服不怕被泥弄脏了。〃
陆妈那个头疼啊,插花会呀,名媛会呀……虽然她自己生意做得不大,但是以前老太太的名望,加上陆少勋的身家摆在那里,好歹也算城里一望族吧,虽然她也不是喜欢往这些浮华圈子里钻,但一年几次迎来送往的应酬总是要的,作为陆家媳妇儿,这丫头这么不懂打扮可不行,于是陆妈这才苦口婆心地,每次见到小浅就给她恶补穿衣经,也带她到商场去买衣服。其实,小浅这丫头的审美还是不错的,每次逛着,多瞧两眼的衣服都不错,但是只要一翻价牌,就扭头要跑。说起这些陆妈就头疼,所以现在都直接买了衣服送过来,万一遇上个什么活动,叫她直接穿了来谢。
月末又有一场应酬,是一个反象牙的公益晚宴,陆妈早早给池小浅打电话。
〃就穿那套象牙白的,记得提前去做指甲啊。〃
〃哦……〃池小浅看看自己的指甲盖,完了,又剪得一溜儿秃。好不容易把一身拾掇消停了,陆妈笑得合不拢嘴,〃多好看呀小浅,不是妈妈自我陶醉,要说你打扮起来,一点儿也不比那个什么李眉远差!〃
〃妈妈……〃池小浅内八字站着,抠着手指头。
〃好啦好啦,不提那晦气的妖精,咱们走。〃
偏偏,越是不想提起不想见的,越是避不开。池小浅、陆妈、还有肖牧之的老妈一路到了插花会,进门就看到了李眉远。也不奇怪,她是城里最年轻漂亮的管弦乐演奏家,这样的慈善盛宴又怎么少得了她。
〃味儿真大!〃肖妈妈在鼻子前面摆摆手。
〃什么味儿?〃
〃***狐狸味道。〃
〃……〃小浅总算知道肖牧之的毒舌秉承谁的功力了。
〃走走走,咱们绕道走。〃两个老的拉着小的,远远地绕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