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无数商场纷争的威廉马上就明白了我话中的寓意,再结合我之前给他的那些信息,暗自在心中盘算了下,然后自信的说道:“Lord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我赞赏的点了点头,便潇洒的起身离开了这里,去做下一步的安排。其实,马尔福家族的这些资料都是骑士团秘密调查出来,这也就很好的说明了卢修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了。老马尔福死了,大长老的傀儡没有了,因此卢修斯绝对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但是,卢修斯是不会甘心被当作傀儡的,而且他还想要为父报仇,只是苦于手中没有足以与大长老抗衡的金钱和势力,所以这段时间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才会这样不顾自身后果,用命和我赌了一把,最终和我达成了这种权肉交易。早在我来参加宴会的时候,我就大致猜到卢修斯想要做什么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他做得这么绝,虽然多少让我心中有些不快,但却值得欣赏。
胡思乱想之际,我已经幻影显形了几次,出现在了阿贝尔的身边、阿贝尔正在一个隐秘的庄园中和三名巫师谈着些什么,见我突然到来,便几句话遣退了那几个巫师。
阿贝尔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随手一挥,面具缓缓的消失了,“这个时候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点小事,只不过时间有点紧……”我坐到了他的身旁,靠着他的肩膀说道,“马尔福家族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吧……”
“没错,”阿贝尔侧了侧头,用脸颊蹭着我的头发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和卢修斯达成交易了?”
我默认了他的问话,说道:“这件事我已经交给威廉去办了。虽然我答应了卢修斯,但还是那句话,我们要获得最大的利益……”
阿贝尔欣然微露笑容,说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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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之后,我再次踏入了蔷薇馆,而血色蔷薇也不负所望,交还给我了一个完好无损的娃娃。我将身穿睡衣的卢修斯搂进了怀中,调侃道:“我可爱的娃娃伤都好了吗?”
卢修斯柔美的一笑,将头靠在了我的脖颈处,“已经完全好了,您可以亲自谚证一下……”说着,他便伸手解开了睡衣的带子,轻轻一撩,那完美诱人的身躯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轻柔的抚上了他的胸口,仔细的来回观察了下,他的确恢复得很好,身上没有一丁点伤痕。我满意的笑了笑,开口说道:“那几个顽固的老家伙我已经帮你处理了,剩下的那些小喽罗就看你自己了。”
卢修斯沉默了好一会,才略显碑伤的低声说道:“谢谢……”
“你没必要道谢,这是交易……”,说完,我便拉过了他的右臂,用手指在那白净的手臂上轻轻一划,一个美丽的黑魔标记慢慢的显现了出来。
“唔……”,卢修斯紧咬着嘴唇,忍受着手臂上的疼痛,当黑魔标记成型的时候,疼痛也就随之消失了。
我抬手整理了下他额前的乱发,说道:“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卢修斯毫不迟疑的回答,“是的。”
随后,我让卢修斯穿好了衣服,带他回到了马尔福庄园,现在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地下室里的女人
刚刚到达马尔福庄园的客厅,就看到一个家养小精灵在认真的擦着地板,不过他在看到卢修斯的第液时间里就爬了起来,恭敬的鞠了个躬:“主人,欢迎回来。哦,还有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说道:“继续做事吧,多比。”
“小主人叫多比名字了,呜呜……”多比情绪激动的边哭边拿起了抹布,继续自言自语的擦起了地板,“多比实在是太开心了……呜呜……小主人记得多比的名字……”
见卢修斯无奈的皱了下眉,我扬了扬嘴角,刚要开口,突然,“哗啦”一声好像瓷器碎裂的声音从走廊里面传了出来,同时还夹杂着隐约的舜话声,听上去像是位女士。
卢修斯脸色微微一变,想要过去看看,但见我还站在这里,只得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我当然猜得出他的顾虑是什么,不过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抬腿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他看着我的背影抿了抿嘴唇,只得跟着我一起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断断续续的女声也越来越清晰了,“呜……轼父的罪人……恶魔……死……”
卢修斯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双手攥得紧紧的,骨节处都发白了,看样子就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似的。
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口,我轻轻的一挥手,那扇老旧的木门便“咔”的一声打开了,我没有停顿的走了进去,卢修斯也只得低着头跟了进来。
昏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盏煤油灯是唯一的照明工具,地下室很大,但却黑暗而空旷,什么杂物都没有。“哗啦哗啦”的金属磨擦声从最远处的角落传来,我一抬手,一个光球向着那黑暗的角落飞去,将那里的东西渐渐的照了出来。
墙角处蜷缩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手脚都被长长铁链拴在了墙上,活动范围很袪。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很肮脏了,而且破损的利害,但还是能够看出那衣服的质地应该是不错的,这原本应该是一件漂亮高贵的裙子。
那女人抬起了头,迷茫的歪着头看了看我,让后又将眼神转向了别处。但当她的眼神落到卢修斯身上的时候,那原本迷茫的眼睛中立刻爆发出了摄人的精光,那是极度的仇恨……
她猛地站起身,向卢修斯扑了过去,奈何铁链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范围,她根本靠近不了卢修斯。但她依然张牙舞爪的奋力向前抓着,不谞的叫喊着:“你这个恶魔!你为什么还不死!我要诅咒你!让你生不如死!”
卢修斯则尽力侧过头不去看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来到了卢修斯的身侧,拽过他的手臂,将他搂进了怀里。他立刻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浮木一样紧紧的搂着我,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处。
但那个女人的骂声一直没有停过,“你这个轼父的罪人!你该被千刀万剐!我祖咒你会失去所有的一切!你这个魔鬼!”
我冷冷的看着那个疯女人,她活着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无休止的折磨,倒不如死了来得干脆,于是我缓缓的抬起了左手……
“不!”卢修斯突然抓住了我抬起的手臂,祈求的看着我,包含着各种复杂情绪的眼泪在他的眼中不停的徘徊着。
“为什么?”我直视着他,血色的眼中闪过了楔许不耐和疑惑。
卢修斯声音有些颤抖,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她……不论如何……她是……我的母亲……”
我冷冷的接过他的话,说道:“她现在只是一个每天都活在痛苦回忆里,心中充满怨恨的疯女人。”
终于,卢修斯眼中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我……真的……不……”
我伸手抬起了他的头,轻轻的舔掉了他脸颊上的泪珠,低声说道:“拟……可以恨我……”
卢修斯猛然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哀求和无助。我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紧紧的锁在了怀中,然后挥出了左手,一道绿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然后即刻便消失于黑暗之中。而那个可怜的女人也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
“不……不要……”卢修斯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瘫软在了我的怀中,低声的抽泣着。我只得轻拍着他的背,等着他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过了好一会,他才安静下来,我这才将他抱出了地下室,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我拿过一杯家养小精灵刚刚送来的热牛奶,说道:“来喝一点吧。”
卢修斯听话的坐起了身,接过了杯滓,小心翼翼的拿在了手里,但却只是低头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杯子,一口也没喝。
我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说道:“我走了,拟好好休息。”说完,我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Lord……”卢修斯抬起头,看着我的背影,有些急切的说道,“我……我不会恨你的……”我背对着他浅浅的一笑,快步离开了他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女人啊~~~~早死早超生吧~~~~~~
至交好友
开学前夕,骑士团的成员按时的把西弗勒斯送回了庄园。我和西弗随便聊了几句,便让他下去休息了。
目送西弗勒斯离开之后,埃西斯难得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道:“Lord,验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哦?”我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把结果说详细一点。”
“是”,埃西斯从衣兜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水晶瓶,说道:“您先看看这个……”
我从他的手中拿过了瓶子,仔细的观察着。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小虫,那虫滓只有半个芝麻大小,呈墨绿色,但是一动不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死了。难道这是……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不禁问道:“这……是蛊虫……?”
埃西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尝,“真不愧是Lord,这种神秘的东析您都知道。”
我把玩着手中的小瓶,说道:“这么说来,老马尔福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蛊……“
埃西斯尽职的说明着:“是的,只不过由于寄主的死亡,这只小虫也随之死去了,没有办法从它的身上再找出线索了。”
我考虑了一会,问道:“你对蛊了解多少?”
埃西斯仔细的想了想,答道:“我了解得并不多,只是从其它的妖族那里听来的,尤其是火狐一族的人都很擅长使蛊。”
我点了点头,边思考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不也是狐皱吗?你们有什么不同?”
埃西斯笑了笑,解释道:“我是血狐一族的混血,和火狐完全不同,我们擅长的是幻术。”
“那么你能看出这种蛊是哪一种吗?”我将话题又转回到了之前的事情上。
埃西斯立刻作出了回答:“这应该只是普通的蛊,因为死后还留有蛊虫的尸体。如果是子母蛊或是连心蛊等这种高级的蛊虫,死后都会化作一滩黑水,决计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
马尔福家的人恐怕还没这个本事,看来是有人相助,不过我对那个下蛊之人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据我所知在中国苗疆一带,养蛊的人还是很多的。
我将水晶瓶放进了手镯中,说蠢:“你们尽力追查就是了,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
“是。”埃西斯领命之后,便离开了威尔士庄园,继续他的任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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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学期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是气氛却更加的剑拔弩张了,就好像拉满的弓,仿佛随时会射出利箭一样。
卢修斯接手马尔福家族并且加入了食死徒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学校。至于他怎么得到的家主之位,又用什么手段得到了我的垂青,已经传出了N个版本了,不过流言这种东西传得快的从来就没什么好话。
卢修斯的处理方式也很得当,那就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该做什么还作什么。只是,开学后没有多久,邓布利多就找他谈了一次话。不过他们的谈话没什么重要的内容,除了饮料中的吐真剂以及老狐狸时不时的摄魂取念之外,他们的谈话还算顺利。
谈话一结束,卢修斯就来到潦我的办公室,只不过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
正在帮我整理学生作业的西弗勒斯一见他那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便立刻从项圈中拿出了液瓶药塞到了他的手里,冷冷的耻笑道:“真没想到一向高傲自负如孔雀的马尔福家族的大少爷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卢修斯笑了笑,在我的示意下做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将瓶子中难喝的魔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空瓶子皱了皱眉:“哦,这味道简直就是谋杀……”
西弗勒斯毫不客气的夺过了他手中的瓶子,再次冷笑道:“谢谢你的评价,看来我的魔药已经改进的十分完美了。”
我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之间那种奇异而又和谐的相处方式,看样子西弗勒斯已经把卢修斯当作是朋友了,就算西弗对他还没有到达朋友的那种程度也要比对其他学生亲近的多。
西弗勒斯一回头,正好撞见了我那闪动着精光的血瞳,便立时晋了声不再说话,将瓶子收好后安静的站到了我的身边。
我这才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的开口说道:“和邓布利多聊天虽然有点累,但是却能够很好的帮助你练习大脑封闭术,我说得对吗,卢修斯?”
“您说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卢修斯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要是再不放我走,我估计就要晕倒在那里了。”
我看着他那幅夸张的样子,笑着说道:“如果你能够游刃有余的应付邓布利多,那么面对其他人也就不在话下了。”
卢修斯的眼神闪动了下,问了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问题:“那么……如果面对的是您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浅浅的一笑,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宿舌休息了。”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卢修斯也没有失望,依然很有绅士风度的想我行了个礼,才转伸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西弗勒斯虽然没有开口,却一直用略带同情的复杂目光注视着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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