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莫愁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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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莫愁的新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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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北方正值战乱,也无甚好风景,李莫愁漫步而行,准备一路南下,又觉得江南一带许多地方自己已去过,虽然当年往往匆匆路过无心风景,但这会儿也不急着去重温,不如西行去吐蕃或者先去大理看看也不错。
  这一日,她终于来到黄河以北的一个渡口,准备乘船逆流而上,这样就可以西行去吐蕃了。当然,她不是专程去看风景或吃吐蕃进贡天朝的诸如哈密瓜类的东西,那种东西顺便一下就好了,她的兴趣是走遍天下寻找各种能制毒的药物,还有针对那些药物特有的解药,虽然她李莫愁使毒后一般不赐人解药,但那种东西有备无患,她向来小心为上。
  “船家,走不走上游?”
  “不走,上游寒冰未化,凶险得很呐。”
  李莫愁连问了几家都得到相同的答案,不由叹一声不巧,看来只能行路去了,或者南下去大理。此时正值二月初春,黄河上游多寒冰也是自然,李莫愁心知行船难,倒也没去为难谁。
  行下的船只倒是多得很,渡头也一片扰攘,马蹄声驴鸣声,车辕碾过的声音夹着着各种或道别或接人或装船上货的话语声,港口一片热闹,显得极为商业化,看得出有许多准备下江南投机一把的小商小贩。
  李莫愁正欲离开,猛听得远处一阵马鸣声,斜刺里奔过来一人,往她这个方向冲了过来,后面追赶他的是个素青色服饰的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只听得她在马上喊道:“你个淫贼,老娘今儿不弄死你就跟你姓了!”
  那妇人在马背上喊着,一手甩着长索,化成一个大圈,瞄准了朝李莫愁冲过来的男人,叱喝一声,飞嗦一声套住男人的脖子,狠狠一勒一提拉,那个刚冲到李莫愁面前的男人便一手扯着脖子上的绳子一手朝前伸直,倒退着被狠狠拖了过去,旁边的人都急忙跳开避得老远,在较远处不忍心的看着那个伸出舌头两眼翻白的男人,胆小些的忙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心里暗想着死人了死人了。
  那男人一路倒退着摔在那妇人马前,在地上挣扎着想呼吸点新鲜空气而不得,整张脸都扭曲了。那妇人翻身下马,揪着他的前襟就将人提了起来,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暗道这妇人好大的力气,竟一手就能将一个壮汉提起,心里更怕了,纷纷退得更远些。
  李莫愁面不改色,站在原地看着,摸着下巴想,这位大姐好妙的套索功夫,身手看着竟也还不错,江湖上好像还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擅长用索的人物。也不知那个男人怎么得罪了她,看来是没个好下场了。
  她刚这么想着,那妇人已经收回长索,给他当胸一掌,那男人摔远了出去,竟似断气了。
  哎呀呀,杀人了呢杀人了呢!
  怕事的都躲远了,胆子大的在旁继续围观,有几个比较遵纪守法的大好人忙偷偷跑去报官了。
  那妇人走过去像提篮子似的将那个男人提了起来,扔进河里,转身高声对着众人道:“谁也不许下去救他,谁动他一根毫毛我就依次照办!”
  李莫愁一阵好笑,只见众人忙都散开,各忙各的去了。人都被她打死了,谁还敢去救啊,就算还没死,被她绳子一勒用掌一推又扔进河里,救起来也死绝了,谁去多那个事啊。
  那妇人见李莫愁在整个过程中都站在那里一脸微笑的看着,心里不由嘀咕几下,说完话后就朝李莫愁这边走了过来,盯着李莫愁上下一阵扫视,出声赞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胆色不小啊,不怕?”
  李莫愁哑然失笑,挑眉道:“我为什么要怕?”
  再血腥恐怖的场面她都亲身经历过,这么干净利索的杀人手法一点看头也没有,她甚至都还没那个死者说出一句话呢,无趣得紧,有什么好怕的啊。
  那妇人心中警铃大作,狐疑的看了李莫愁一番,忽然伸手偷袭!李莫愁没料到她有这么一着,但身子已经本能的避了开去,冷笑一声也开始跟那妇人斗了起来。那妇人手中长索收发自如,软绵绵看似无力又缠人,竟似活了一般围着李莫愁,李莫愁旋身一跃,跳出她的圈套,徒手上前又与妇人斗了起来。
  此时她赤手空拳近身肉搏,那妇人的长索招数变化再如何多端也施展不开了,很快被李莫愁扭着胳膊制住。
  李莫愁冷哼一声,声音冰冷:“你刚杀完人,就要找死了么?”
  人群见她将杀人凶手制住,纷纷叫好,或许是衙门离得太近了,捕快们竟很快到了这个渡头,当众就要将那妇人擒住。
  那妇人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出,嘴里呸了一声,挣开李莫愁的手转身跳上马背后就逃,边逃还不忘边对李莫愁撂下一句话:“小丫头片子,我李三娘今儿先放过你,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了!”
  李莫愁心里靠了一声,到底是谁放过谁啊!刚才要不是她松手,能逃得了么你个死老太婆!看着被那群代表正义的差爷们追赶着消失在她视线里的李三娘,李莫愁心里真是不痛快到了极点。
  李三娘?没听说过!这不打紧,重要的是,丫丫的,谁那么好事去报的官啊,报你爹的头啊!!难得她有心想问那个李三娘几句话,这下好了,人都让她给跑了!!!
  然而,周围的看官显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见她这么个娇柔漂亮的姑娘竟然能徒手制住那妇人不由纷纷竖起了敬意,即使后面被那个凶手跑了,众人也都将她当成了女侠,纷纷围了上来叫好。
  “姑娘真是好身手,可惜叫那个恶毒的女人给跑了!”
  “是啊,女侠,您不帮差爷们追一下么,快把那个杀人凶手抓住吧!”
  追什么追,人就是她放跑的!李莫愁心里没好气的道。
  她也不理围着她不停赞美的群众,施展轻功超李三娘远去的方向几个纵跃,瞬间不见了踪影。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遇到仙女了吗?渡头有几个江湖人,见此忙聚在一起讨论李三娘和李莫愁到底是武林中的什么人物,却是谁也不知她们的来头。
  你道她李莫愁是那种路见不平就会出手拔刀助人的女侠么?这显然是场误会罢了!她没想过要做什么好事,她才不是好人呢!
  李莫愁不知道,这个李三娘十年后在晋陕一带已混得小有名气,原来的她死后这个李三娘更是和其他九个人结拜,成为西山一窟鬼中排行老二的吊死鬼,她身上背着七八条的命案,阴狠毒辣的很,在江湖上也算赫赫有名了,杨过成为神雕大侠后她们一行人曾蒙他搭救,给他面子众鬼还去给十六岁的郭襄贺过寿。当然,这都是原来的李莫愁死后十几年的事了,她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西山一窟鬼中的龙钟老太也还只是个中年妇人,李莫愁刚出古墓不久就跟她结上了孽缘,从此有些历史开始改写。

  于旧地重游,风景美如斯

  李莫愁一路南下,过重庆走蜀道,行山川如履平地,往往百丈山头瞬息及至,翻山越岭涉水千重自不在话下,不到半个月便踏入大理境内,待到昆明,看到依稀若梦的屋檐土道,她才恍惚想起这不正是那个何沅君的故乡,自己曾经的伤心地么?不知不觉她竟沿着重生前的路走了这么一遭。
  李莫愁心里不由感慨一番,如今陆展元也不知是死是活,就算没被她师傅弄死,大抵也半残了,应不至于又在这里和何沅君相恋,携了人家的女儿私奔吧?!
  李莫愁正坐在街旁一个茶棚里,托腮感怀,谁知她念头未了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李莫愁微讶,正眼朝他看去,没错,那个发须凌乱活像被情人抛弃了的蓝衣人不正是原来那个与她“同病相怜”的武三通么?呵呵,怎么,这回他的爱女又被谁拐走了,总不会还是那个姓陆的吧?哈哈,有趣。
  至于有趣在哪,想必寻常人是不会懂的,甚至李莫愁心里发出怪笑时自己也弄不清楚在笑什么。是笑自己,还是武三通,抑或是对此情此景无法控制的暗讽?大抵也只有天知道了。
  “阿沅,你在哪里,快回来吧,爹爹不骂你了,阿沅,我的阿沅……”落魄的男人嘴里不住的低声念叨着,朝李莫愁这个方向走了过来,见到她后神情一奋,冲过去抓住李莫愁的臂膀,大叫,“姑娘,你见过我家阿沅没有?见到了没有,快说她在哪里,我已经找了她两天啦!她还不回家,她没回家……”
  “喂,你这疯子,快放开这位姑娘!”茶棚老板见突然出现这么个衣衫褴褛须发不整的中年男人缠上自己的客人,忙出来想拉开他,也不看看人家这个姑娘细皮嫩肉的,给他那样一抓,等下不知得有多疼呢,再说,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疯子欺负一个外地来的姑娘家啊。
  李莫愁肩膀一缩,伸手迅速在他身上一点,武三通手臂一酸,不得不放开了李莫愁。
  茶棚老板正要去拉扯武三通,见李莫愁这样轻轻松松就把这个看上去疯了的壮汉搞定,吃惊得下巴差点都掉了。
  李莫愁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他一眼:“武三通,你这么快就要疯了么?”
  乍听自己名字,武三通吃惊得恢复了些常态,怔怔的看向李莫愁:“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名字?你看见我家阿沅了么?”
  开口闭口都离不开那个曾经让她恨极的人,李莫愁端茶抿了一口,眉开眼笑,幸灾乐祸的问:“武三通,你家阿沅又跟哪个野小子跑了啊?哈哈,我看你就死心吧,她看不上你这老货!”
  即使昆明四季如春,这里花常开树常绿水长流,风景美如斯,李莫愁旧地重游,心里也还是存着不痛快,该死的,她居然又跑到这里来了!尽管她也是到了这里才恍然想起这么个地方自己曾来过,说起来也正是她心里放下陆展元了才能如此轻松的证明,但李莫愁还是进食中忽见苍蝇般,起了丝厌恶。
  “你!”武三通神经还有些打结,但李莫愁的话还是窜进他脑子里过了一遍,等他把话里的意思回味了过来,不由又羞又怒,举拳便朝李莫愁攻了过去,一出手就要置她于死地,招招狠厉。
  两人很快在茶棚老板的惊吓之下当街对打了起来!
  李莫愁话一出口就已经做好了跟他打斗的准备,见他好半晌才缓过来已是好笑,这时他出手再快,她又怎么会放在眼里?若论武力,武三通在她这里可讨不到什么便宜,李莫愁大可有恃无恐的将他耍着玩。
  光天化日之下,这条街行人不算少,两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肉搏,自然吸引了众人的注目。好在两人身上都没带刀剑,没有刀光剑影也让行人少了些害怕,不到一刻钟围观者竟多得将这条街围个水泄不通了。
  两人翻身倒斗,你来我往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武三通好歹也是一灯大师座下四大弟子之一,前大理国的御林军总管,即使归隐多年,一身功夫也没落下,盛怒之下出手更狠,两人过招已不下百回,见还是拿不住一个黄毛丫头,要是今天这事被江湖上的人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搁啊?加上此时他心中忧虑何沅君的去向,顿时更加烦躁,也给了李莫愁更多的可乘之机。
  李莫愁只是看他不爽,并无取他性命的打算,否则凭他这番状态定叫他死过好几遍了。
  武三通越打心中越惊,越来越狼狈,原来李莫愁自弃了《玉。女。心。经》后越发喜欢自创武学,三无三不手如今又演变出了更多招数,打法也越发随心所欲起来,当然,也更邪了。武三通渐渐处于下风,狼狈不已,他心中咬牙暗恨李莫愁武功招数来路不明,打法也毫无姑娘家的忌讳,竟是无耻又邪门,不知来自哪个邪门歪派。
  李莫愁心中暗笑,见他胸前露出一小块绸缎,嘿嘿一笑往他胸前摸去,手一扬,掌心里赫然多出一块婴儿用的围涎,围涎上还绣着副花猫扑蝶图,很是童趣,只是显得有些旧了。
  “武三通,想不到你个大男人竟藏块婴儿用的围涎,好可爱,这应该不是你儿子们的吧?”李莫愁将那块绸缎拿在手里把玩着,意味深长的笑问。
  “你、你这个该死的黄毛丫头,快把它还给我!”武三通见怀中之物被掏走,当下急了,恨不得上去一拳打死李莫愁。
  原来那块围涎是何沅君小时候用过的,这两年随着何沅君越长越大,看着亭亭玉立娇美可爱的义女,武三通发现自己对她已不是是父女之情,然而以他武林豪侠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对何沅君有任何逾举的言行,他一边百般克制自己内心滂湃如潮的情感,一边无奈的将这块何沅君小时候用过的围涎随身携带着,以慰自己那不能暴露的不伦之情。
  却道何沅君自幼孤苦,武三通第一眼看了就很喜欢那女娃,便和妻子商量着收养在身边,女儿越大他的眼光越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即使去年和今年武三娘为他连续生下了两个儿子,多年未有子息的他也没应了那句老话,所谓“中年得子,疼得要死”,他应该更加爱惜自己的妻儿才对,不料武三通却无法收回对何沅君的怜慕之情。他一直小心谨慎的隐瞒着自己惊世骇俗的不伦之恋,这块贴身带着的围涎更是不敢让他妻子看到,此时被李莫愁抢去拿在手中耍着,当真有如心脏被挖出来曝在阳光底下般,面如死灰。
  李莫愁当下冷笑:“武大侠不在家中陪伴牙牙学语的儿子和还在襁褓中的小儿,在这里作甚?是了,想要回我手中这个东西吧?哈哈……有本事你来抢啊!”
  虽然武三通不曾对她亲口承认过,李莫愁也知道他心中的龌龊,一猜就知道手中物乃何沅君用过的,她只是不懂,为什么天下的男人都这么负心薄幸,连有妻有子都能这么老不正经,也无怪乎以前陆展元那厮可以对她说完甜言蜜语承诺娶她后转身轻易的爱上别人。
  说什么爱你一生一世,放他娘~%%~的狗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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