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后,我会割开你的头皮,往里灌水银。水银会钻进你的身体,让你浑身瘙痒,你忍不住想拼命地蹭啊蹭……你知道蹭的结果是什么?”陈溪桥注视着汪近楼手里越勒越紧的刀,突然加大了声音,“你会从头皮上的洞里钻出来!这时候,我会放一些蚂蚁在你没有皮的身子上。”虽然拼命想做出轻松的样子,但汪近楼脸上的横肉却还是忍不住狂抖起来。
“你是官,不是匪,你的上司不会让你这么干。”陈溪桥的手已经湿透,汗星子聚成汗珠,从他的腕上慢慢滚下,落到了地上,汪近楼和被挟持的捕快已经越来越近:“你不信可以试试。别忘了,你不过是一堆垃圾,谁又关心垃圾是怎样被清理干净的?你大概知道我的外号,一个人既然能被别人叫作‘恶捕头’,他的手段有多毒辣,大概可想而知。”陈溪桥的双脚终于踏入了屋子里。汪近楼的脸上也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他神经质地向陈溪桥堆出了一脸谄媚的微笑。陈溪桥也还以微笑。
刀被汪近楼举了起来。
陈溪桥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刀终于狠狠地砍了下去。
不过没有砍在捕快的脖子上,而是砍在了汪近楼自己的脖子上死里逃生的捕快连裤子都已经湿了,尿液顺着他的腿流到了地上,他软软地瘫在了地上。汪近楼的血喷了他满满一脸。
院子门口的捕快迅速地涌了过来。
陈溪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得意地拍了拍软瘫在地的捕快的脸,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你该换一条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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