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这是抢钱啊,什么药这么贵?”祁子祥眉头一跳,忍不住爆一口粗。
“我的药,你爱买不买,你不买我给比人卖,你不是嫌十万英镑太贵了吗?到时候供不应求涨价了你也许就会觉得,原来十万英镑的药费是那么便宜啊。”何致远背着自己的良心,极度无耻的说道。不过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十万英镑的药费有些贵了,上一次是坑了个迭戈,这一次不同,谁让他祁子祥来招惹自己来着?这就是随便招惹人的后果。
楚慕白一听这话,也忍不住心头一跳,十万英镑的药费……就算全用天材地宝配制,也用不了这么贵吧。
“这个……何医生,你看,是不是能少点?打个折?”祁子祥皱着眉说道。
何致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自己打算配制的这副药虽然不值十万英镑,但是要真抡起价格来,恐怕这还真是最贵的一副药了。
“打个折?行啊,不收钱其实也行,我只负责开一张药方,但是上面的药你就要自己去弄了。”何致远故作叹息之状,“驴宝,应该能管够,马宝,多的没处放了,鸡灵,好像也有好几斤呢,狗宝,嗯,这个少点,才有一斤半的一块……”
祁子祥一脸疑惑的看着何致远,正要开口说话,却急忙被楚慕白止住了,“祁兄,祁兄,你听我说,这副药其实一点也不贵,何医生刚才念出来的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药材,如果运气不好,恐怕收集一辈子也收集不全,就这几味药材,比黄金还要贵很多,所以,这一次你并没有吃亏的,何医生这副药关本少说也有好上百万的九州币。”
“是啊,如果把我刚才念出的这些东西都加进去,你十万英镑能买到?开啥国际玩笑,十万英镑连本都不够。”何致远如是想到,他可没打算在这副药里面放多少天材地宝,不过对他来说的不放多少,对其他的医生来说,恐怕连想都不敢想,那些天材地宝是那么好找的吗?不怕你有钱,就怕你有钱也买不到啊。
最终,何致远还是没有收取祁玉琴那十万英镑的药费,毕竟,这个女孩还听过自己讲课,当然,直到现在,他都以为祁玉琴是中医二十三班的学生。
来到祁玉琴的房间时,何致远却是没那么好说话了,直接把楚慕白跟祁子祥退出房间,然后才转过身,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玉琴。
“我父亲的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祁玉琴缓缓开口,但是语气冰冷,看向何致远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没什么,你曾经当过我的学生,对我的性格也有些了解吧。”何致远缓缓开口。
祁玉琴冷哼一声,“我知道你说一不二,在课堂上,总晓之一理动之以情,不可否认,你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医生,之前认为你医德过人,可是刚才听了你收取的医药费就不敢苟同了,我也知道你身怀回魂九针,可即便是这样,你的身价就真有那么昂贵?”
“我收取的医药费之所以如此昂贵,错不在我,而在于你的哥哥。他不该无端冲我发火,说实在的,我的脾气并不好。”说到这里,他的双眼微微眯起,“还有你,别以为你曾经是我的学生就可以在我面放肆,如果想治病,把衣服全脱了。”
【昨天的。】
………【〇八二章 祁玉琴的痛苦经历】………
祁子祥跟楚慕白两个人并排蹲在楼梯口,看向大厅中那些还在大肆探讨的砖家叫兽,抽出一只眼递给身旁的楚慕白。
“楚兄,现在何致远不在,你给我透个低,他是不是每次给人看病都收这么贵的治疗费?”祁子祥开口问道,之前祁子祥也看出一些端倪,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死心。
“祁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楚慕白叹息一声,“按照我的计算,他这个月给人看病收取的费用的确是伍拾万英镑,这个不假,可是他为什么要跟你收双倍的价钱?”楚慕白不解的问道。
一听楚慕白的话,祁子祥心中更是郁闷了,虽然他不知道何致远对侯圆圆做过什么,但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的吧。这个时代,做过什么事需要负责?什么叫吃干抹尽了就不认账……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还猜不到何致远对侯圆圆做了什么事,那就真叫傻子了。要知道,这些话可事关一个女孩的清誉,没有哪个女孩会无辜谁这样的话的。可是……为什么,侯圆圆会选择他呢?
……不对啊,何致远早上不是去她家帮侯德宝治病的吗?前后加起来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从何致远那个小院到侯圆圆家至少也要走半个小时的时间,再从侯圆圆家到这里,也需要三四十分钟的时间,再加上何致远给侯德宝治病的时间……就算是快枪手,在这么短的时间也做不了什么事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立即兴奋了起来,把那昂贵的医疗费跑到了脑后,说实在的,就算别人把气撒在自己头上,自己也不可能善罢甘休啊,多要点医药费也可以理解。
这样的想法要是在何致远面前说出口,何致远肯定又会愣神好几分钟。这样的转变未免也太快了吧,居然学会换个角度想问题了,不过么,他却是想错了,谁说那么短的时间就不能发生点事了?
何致远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伸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再次把目光对准了躺在病床上的祁玉琴,“怎么样,想好了没?我的时间也挺金贵的,治一个人一百万英镑的收入呢,你们这小康村其他居民应该也能拿出治疗费的吧。”
“你除了对钱感兴趣,还对什么感兴趣?”祁玉琴冷冷的注视着何致远。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凭我的双手挣钱,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事,怎么,难道挣钱也有错?我记得你好像在我的课堂上说过这样一句话,你学医的目的是为了挣钱,现在,你可以把我也规划到那一个类型。”何致远的脸色也变得冷漠了起来,“如果你不想接受治疗,或者你认为其他人有能力把你身上的病治好,你可以直说,你哥给的那些钱,我会一分不少的退给你。早些时候,我也再课堂上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医术,并不廉价……给你两分钟考虑的时间。”
何致远缓缓开口,早上的时候被侯圆圆弄得欲火焚身,不过现在么,连任何的性趣都没有了,脱掉衣服治疗这是必须得,但是也仅此而已,面对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他觉得跟面对个男人没什么区别,至少自己是对她连任何的感觉都没有。也许一进门的时候有,可现在是连一点也没有了。这样的女人就算能娶回家,对自己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他觉得,就自己还没有驾驭的能力。
祁玉琴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何致远,伸出手,缓缓脱去套在身上的睡衣,睡衣内再没有穿任何的衣服……
“趴下。”何致远缓缓开口,说话间,一个银盒已经缓缓出现自他的手上,这一次用的,却是银针,跟金龙纹针的样式一般无二,何致远却是知道,用银针的效果会更好。
“都不是处·女了还这么吊,你以为你谁啊。”何致远心里面大有不屑之意,不过却没有流露出来。
“趴好,不要乱动,如果因为你乱动而出了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何致远冷冷的道。你摆谱是吧,现在我也给你摆摆谱。
祁玉琴见何致远看自己的眼神带着那么点不屑,然后再想想他的医术,顿时皱起眉头,“你……看出来了?”
“什么?”何致远皱着眉问道,他倒真不知道祁玉琴问自己什么。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个,你看出来了,对吧……”说话间,祁玉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激愤的神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你的眼中,眼中,我看出了不屑……”她自嘲一笑,一脸的苦涩,泪水哗啦啦流了下来,“早在十二岁的时候,我的身子就已经被人破了……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被关了整整十五天是怎样过的……每天被比自己大说三四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上,是怎样的一种滋味……身体的痛苦让我有种自杀的冲动,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把这些渣滓剁成渣滓喂狗……在十五天后,终于脱离了那种非人一般的生活,我爸带人来解救我,你知道那两个人的下场是什么吗?”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疯狂地笑容,“我拿着刀子亲手割去了他们那让人厌恶的东西,然后再把他们一点一点的剁碎,全部喂狗……”
何致远的脸上,闪过一抹同情的神色,“那些痛苦的回忆,尽量忘掉吧。”
“忘?你叫我怎么忘?”祁玉琴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没一个夜晚,我都会在梦里梦到那炼狱一般的情景,每一次醒来都会急急忙忙跑去洗澡,哪怕是做个梦梦到那些人,我都会觉得自己被人玷污……那样的痛苦,你又如何能理解……”
何致远心里也为祁玉琴小时候的遭遇感到同情的同时,更是郁闷得无以复加,你这算什么啊,我只不过是给你治病而已……
“每当我看到别的女孩依偎在自己男朋友的怀里,我就会十分的羡慕,但是我告诉我自己,我早已经没有了那样享受幸福的资格,我不配。不管是初中,高中,还是大学,我的情书都会堆满一桌子,可是我告诉自己,我,配不上人家……”祁玉琴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身上因为芥子气中毒而骑了脓包的地方,竟然也有好几块都裂开,流出脓来。
【稍等,还有一章。】
………【〇八三章 不能说的秘密】………
何致远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安慰祁玉琴了,祁玉琴双臂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胸前,嘤嘤哭泣着。
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这算是一种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遇到那样的事,看到周围人的眼光,也许都会觉得充满了嘲讽和唾弃的味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玉琴只觉得自己的胳膊上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抬起头,却看到何致远给自己递来一包纸巾。
“如果你补忘记痛苦的事情,那你永远不会快乐。每天都快乐一点,那些痛苦的记忆,也就会渐渐消散。”何致远缓缓开口,说出这一番深奥的话来,当然,这其实并不是出自他口,而是他师父曾经有一次发呆时给他说的。
“我其实并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忽然祁玉琴开口道,见何致远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于是缓缓说道,“其实那次去听你的演讲,只是想看一看你能不能治好我身上的疾病。”说到这里,她忽然把视线移向窗外,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早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即便将来结婚,也生不了孩子……”
“把手腕给我。”何致远缓缓开口,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过了良久,终于放开,脸上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祁玉琴并没有说实话。而且是一句实话也没说。
“你的病我能帮你治好。”何致远缓缓开口,但是脸上,却是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你,并没有跟人发生过任何的关系。”何致远缓缓开口,“好了,不说这事了,先趴下把芥子气毒素逼出来吧。”
见祁玉琴趴好在床上,何致远的心中丕自冷笑,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你刚才要是不让我替你把脉的话我或许还真就信了你的话了,可是现在么……那分明就是被你自己捅破的,居然还要归罪于那些子虚乌有的人的身上,说的跟真的似的。
“你通过把脉连这都能知道?”祁玉琴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当然,何致远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自然听何致远的话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的话如果说给别人,或许人家就信了。而且,你的那层膜之所以被捅破,我想跟那个蛊有关。”何致远缓缓开口,但是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停顿,银针拿起放下,速度虽然比不上刚才,但是这速度要是放在一些中医医生的眼中,也足以令他们羞愧致死。
“其实你大可不必说出刚才的那些话,在医生的眼中,只有病人,并没有男女之分。”何致远缓缓开口,不过一说出这句话,他自己都为自己感到脸红。什么没有分别啊,一个带棍一个带洞你能说两者没有任何的分别?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你连我体内种下了苗蛊都能通过把脉知道?”祁玉琴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她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让这样的医生给自己看病,到底是福是祸?自己在他面前,居然连什么秘密都瞒不住。
“你的做法,应该是想让我对你产生同情之心,然后对你敬而远之,不对你产生任何的非分之想,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不可能再喜欢别的女孩了……”说话间,他的神色变得落寞了起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何晓木的身影,在那座高山之上,你,过得还好吗?三月三炼血门的大比,我一定要将你解救出来……
何致远已经收起了银针,但是祁玉琴却是没有穿上衣服,就那样赤条条的坐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何致远。
“你当我男朋友吧。”终于,从祁玉琴的口中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什么?”何致远张大嘴巴,该不会又来一个想让我负责的吧,老大,给你看病让你脱衣服那是没办法的事啊,再说了,就我这丑样你能看得上眼?
“我说,你当我男朋友吧。”祁玉琴重复一句,“正如你所说,之前的和那些话都是假的,我是学音乐跟导演的,怎么样,那些话听起来很像是真的吧?!”
“是跟真的差不多,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喜欢的人了。”何致远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看祁玉琴那赤条条的身体,要是看的时间长了,他保不定会做出什么禽兽一般的事来。
“可是你看了我的身体啊。”祁玉琴缓缓开口,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如果只因为这样,那我只能说声抱歉,我的医术,还没有到隔着衣服就能给人治病的高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