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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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后传之恩怨情侠录-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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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瑞来到床前,坐在床边,问道:“三哥,你感觉怎么样?”

    徐良微微一笑,“云瑞,现在我心里舒服多了,三哥谢谢你……”

    白云瑞不等他说完便握着他的手说道:“三哥,我们是弟兄,不要说谢字。如果九籽莲花管用的话,用不了两三日三哥就能痊愈。哼,襄阳王想让我们死,他是打错算盘了,等三哥伤好之后,我们弟兄一起去找这个老贼算账!”

    “对,我们是弟兄,同生共死的弟兄,有福一起享,有罪一起遭,就连受伤都是一起的。云瑞,你没有怪三哥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伤吧?”

    白云瑞摇摇头,说道:“三哥,这件事完全是我冲动引起的,与三哥没有关系。三哥,我虚度年华二十五载,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了,您要保护我到哪一天?该放手了!”

    徐良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的白云瑞,说道:“是该放手了!我兄弟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我不能再把你当小孩子看了。”

    牧云天在一旁聆听着他们弟兄的谈话,他感受到了这股浓浓的兄弟情。他想到自己生性孤傲,从不与人为友,但是自从结交上白云瑞这个朋友才知道这份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情是多么的可贵。徐良对白云瑞就像白云瑞对待他一样,充满关心,充满爱护。同时他也为那晚用傲慢地态度对待徐良感到后悔,徐良受伤虽然与自己并无直接关系,但是如果自己不用言语激他,他也不致于只身一人会斗佛禅。

    想到此处,牧云天来到床前,冲徐良一抱拳,说道:“徐良,对不起!那晚我的态度不好,希望你别记在心上,我们握手言和吧!”

    徐良没想到孤傲的牧云天会给自己赔礼认错,一时惊呆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白云瑞笑着说道:“三哥,关于那晚的事,云天都告诉我了,我也责备了他几句,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

    徐良对牧云天一笑,说道:“牧兄弟,我也有不对之处,希望你也别耿耿于怀才好。”

    方彪呵呵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也不致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俺方彪就是个好交之人,不如等徐良伤好后我们四个结拜如何?”

    牧云天看了他一眼,一撇嘴,挑帘拢走出西厢房。

    这下把方彪弄得一头雾水,用手指着他的背影,回头问大家,“他这是什么意思?”

    蒋平一摆佛尘,说道:“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方掌门是用热脸贴了牧云天的冷屁股。”蒋平还想往下说,又觉得下半句话不利于他们刚刚恢复的关系于是便咽住了。

    “三哥,你休息吧,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房书安急忙说道:“老叔,您还有伤在身,还是我去吧。”

    白云瑞摇摇头,说道:“书安,你还是在这儿照顾我三哥吧,另外我有些事要对我老哥哥说。”

    房书安望着他的背影,说道:“三年不见,我老叔变了,变得和咱们隔心了,有什么事不能明讲,非要背着咱们去说。”

    蒋平说道:“云瑞要说的事也许和牧云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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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生死不明
    白云瑞来到厨房,见白福正在炉火旁煎药便笑着问道:“老哥哥,药煎好了吗?”

    白福忙站起身,说道:“还要等一会儿。云瑞,你不在屋里好好休息,怎么来厨房了?”

    白云瑞搬了张矮凳也坐在了炉火旁,笑道:“我想老哥哥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白福用筷子轻轻的搅了一下砂锅内的药,之后把盖子盖好,转过身拉住白云瑞的手,望着他说道:“云瑞,你又瘦了许多,伤口还疼不疼?那几天你生死不明可急坏了大家,我们没日没夜的找你,可是却得不到你一点儿音讯,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牧云天回到了客栈,并且给我们带来了你的消息,大家这才放心,可是当我听说你被剜肉治伤后,我这心……”

    说到此处,白福一阵心酸,滴下眼泪,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当年你效力开封府,闯过多少枪林箭雨,又有多少次出生入死,但何时遭过这罪!这次多亏了牧云天,如果你身边没有牧云天,恐怕我们就见不着面了。云瑞,这次的教训可一定要记住。”

    白云瑞凑到砂锅近前,掀开盖子,闻了闻,笑道:“好香,怪不得人们常说药香比其他一切花香都香。”

    白福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白云瑞,无奈地摇摇头。

    白云瑞回过身看到白福这副无奈地表情,说道:“老哥哥,我不是没事嘛。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虽然我嘴里一直都唤你老哥哥,但是在我心里一直都把你看作我的长辈。当我还是个孩童的时候,你就陪着我玩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后来我跟着师父练习武功,三更灯火五更鸡,你每次都陪着我,再后来我效力开封府,你又跟着我转战南北,整日为我提心吊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亲的人,这次又让你担心了,实属云瑞的不是,但是当我看到我父的骨礠坛就在眼前的时候,我真的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那是给了我生命的父亲,我不能保护他老人家已经是我的不孝,我又怎能让他在那冷冰冰的地方,听着贼人们的冷嘲热讽。为保父亲,哪怕豁出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说到这里,白云瑞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白福望着炉内淡黄色的火苗,说道:“云瑞,可能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

    “为什么?”白云瑞疑惑不解同时又有些吃惊的问道。

    白福转过身,紧紧地攥住白云瑞的手,说道:“云瑞,有个念头已经在我心里憋了二十年了,以前也就是想想罢了,但是今天情况不同了,我必须告诉你,我觉得五爷他没死,牧云天很有可能就是你的亲兄弟。”

    说到这里,白福发现白云瑞不但不吃惊反而一笑,说道:“老哥哥,我也正想和你说件事呢。昨晚云天把你们这两天所遭遇的事情都对我说了。老哥哥,我觉得你总是询问云天一些有关他父亲的问题,显得不太礼貌。这是人家的**,云天告诉你是人情,不告诉你是本分,你何苦非要苦苦逼问呢!”

    白福一脸的惊诧,“牧云天说我是‘苦苦逼问’?”

    白云瑞摇摇头,说道:“他并没有这样说,但是他对于你这种作法很反感。”

    “我为什么总是问他的父亲?因为我觉得那个人就是五爷!”白福争辩道。

    白云瑞苦笑一下,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就因为‘云瑞’‘云天’这两个如此相似的名字;还是因为他父与我父同样都是文武双全、擅破机关埋伏之人;又或是他父与我父同庚?老哥哥,你以为我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但事实就是事实,不容改变,我的父亲早在二十年前就命丧冲霄楼铜网阵了,他又怎会成了云天的父亲呢!”

    “云瑞,你二十年前还是个孩童,对于襄阳城发生的事,你一点儿都不知晓。当初闻五爷的噩耗,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因为那只是襄阳王的一面之词,毕竟没有人看见五爷的尸体。但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尤其是当四爷从军山脚下的五峰岭抱回五爷的骨礠坛时,我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当我在杭州酒楼看到牧云天的时候,我就被他身上特有的气质惊呆了,那种气质只有五爷和你才有,别人是装不出来的,而且牧云天身上的侠气、傲气都像足了五爷。云瑞,你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为何那么护着他,又为何如此相信他?直到刚才我才弄明白是因为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

    白福把他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讲给了白云瑞。

    白云瑞静静的听着,他一度相信了白福说的话,但是冷静下来一想又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正如白福所言如果父亲还在人世,那埋在白家祠堂的又是何人,父亲为什么要改姓牧,他如何成了云天的父亲,难道他真的不要自己和母亲了?即使父亲再不以自己和母亲为念,他还有那么多的江湖生死兄弟,难道他也全体抛弃了?

    依照父亲的脾气秉性,即使遭遇到天大的困难他也会回到亲友的身边,大宋朝从天南到地北虽说隔着千山万水,但是二十年的时间总能回来了吧,更何况父亲还是武艺高强之人,除非是父亲不想回来,可是父亲又为了何事不想回来呢?

    白云瑞想罢对白福说道:“老哥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希望我的父亲还在世,这么多年我多少次梦到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但那终究只是个梦而已。还有一点也许你忽略了,你们都说我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云天真的是我亲兄弟的话,难道他看不出来我和他的父亲相貌相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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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扑朔迷离
    白云瑞的这一番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白福的心头,顿时使他心头燃烧的熊熊烈火瞬间熄灭。他的确忽略了这个问题,难道一切都是巧合,五爷已死真的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他仍不死心,争辩道:“也许他看出来了,但是出于某种原因故意隐瞒你呢。”

    白云瑞摇摇头,“通过这段时间我和云天的相处,我发现他善良、单纯,他对我掏心掏肺,我相信他不会对我耍心计。”

    白福用期盼的目光望着白云瑞,“云瑞,你能不能去问问牧云天的身世?他对别人一直都闭口不谈,但是凭你对他的情意,你去问他,他应该不会回绝你的。云瑞,我求求你,我太想弄明白这件事了!”

    “好吧,我去问问他,但是估计够呛,如果云天愿意说,他早就告诉我了,又何必遮遮掩掩到如今。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这件事你让我好好想想,你先不要声张,也不要太当真,我怕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白福说道:“我知道,毕竟这都二十年了,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

    “寒山寺的事我们还是不能放松,毕竟现在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个骨礠坛里装的不是我父的骨殖,虽然我也希望我父还在世,但我不相信他会变成云天的父亲牧放之,我也不相信他会那么不负责任的撇下年幼的我和日日倚门而望盼君归的母亲。”

    白云瑞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炉火上的药,说道:“那药是不是煎好了?赶紧端下来吧,不然就糊了!”

    白福急忙站起身,从炉火上端下砂锅,说道:“光顾说话了,我都快忘了它了,亏得没有糊,要不还得浪费一颗九籽莲花。”

    白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碗,将药汁倒在碗内,用个托盘端着,回到西厢房。

    房书安服侍着给徐良服下,之后姚天成又请大家到厅堂用早饭。

    在用早饭的时候,蒋平说道:“云瑞,现在你们弟兄都有伤在身,需要静养几日。我看寒山寺的事就先缓一缓,你看呢?”

    白云瑞嘴里答应着,眼睛却盯着坐在自己身旁用饭的牧云天,疑惑满怀,眼前的这个红衣少年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兄弟?

    牧云天发现白云瑞在看自己便问道:“你不好好吃饭,看我作什么?”

    白云瑞这才收回目光,找了个借口,说道:“这几日天气不好,我看你穿的太单薄,别着凉了!”

    牧云天放下筷子,说道:“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是你别光顾着说别人,还是先管管自己吧,知道自己还在病中,居然跑到厨房去煎药,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地养病了!”

    白云瑞一笑,没有说话。

    蒋平一边吃饭一边忖度,“今日白家主仆有些反常,云瑞怎么一直盯着牧云天,难道是白福跟他说什么了?”

    等大家吃完早饭,又到西厢房去看望了一下徐良。白云瑞看到徐良的气色比刚才大有好转,就知是九籽莲花发挥了药效,这才放下心来,又和蒋平等人闲谈片刻便回了东厢房。

    等白云瑞回到东厢房便倒在了床上,枕着双手,双眸转动,翻来覆去的思考着这件事。说实在话,当他从白福嘴里听到自己的父亲可能还在人世的话时,他有些懵,他不敢相信父亲还活着。这二十年,每到父亲的死祭、清明节,他都会到祠堂祭奠父亲,去和父亲说上几句知心话,去陪父亲喝上几杯他最喜欢喝的女贞陈绍。难道自己这二十年来都祭拜错了人?

    当年的襄阳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到底是生是死?如果父亲真死了,那白福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他是个心思细腻缜密的人,没有根据的话他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牧云天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故事,到底他与父亲有没有关系?如果他真的是父亲的儿子,那他怎么会不知道父亲的真名实姓,父亲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以至于要对自己的亲子隐瞒这些呢?

    牧云天曾说他的父亲每到春天都会陪他放纸鸢,当时自己还有些妒忌他,说他有个如此疼爱他的父亲,现在细想来,那不是父亲在实现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嘛。

    牧云天昨晚对自己说他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受过伤,难道是冲霄楼的箭伤?

    父亲,你到底在何处,是应该在那个冰冷的骨礠坛中还是远在他乡?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一响,陆小英手里端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药膏、一卷棉纱,还有两个小碗,一个碗内盛着半碗淡盐水,另一个碗内是药。

    白云瑞就知道又该换药了,于是坐起身,解开了衣扣。

    陆小英洗了洗手,帮着他褪下衣袖,把原来的棉纱拆掉,露出伤口,然后拿起一块干净的布蘸上盐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伤口接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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