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下说话那人便踏进了大殿,顿时间大殿上好似杀气沸腾,却又显得那么寒气迫人,好像这宫殿不是建在高坡上,而是建在雪花飘飘的高峰上。那人走了进来后刚好和叔孙舒碰了个正着,这时候叔孙舒的笑容又回来了,举手便作揖。刚才走进来的那人便是孟孙氏的宗主孟武伯,他酷爱武艺比得上啸傲,武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
隐约之中大殿外又传来了一声长啸,声音像是从耳边传来,不过有几分内功的人都知道这便是隔山传音,声音虽是在耳边响起,不过说话之人确实在好几里之外,叔孙舒和孟武伯都知道这便是季孙氏的宗主季孙虎,季孙氏在鲁国虽然不及五十年前那么辉煌,但是在鲁国孟孙氏和叔孙氏与之相争还是占不到任何便宜。
话说无几,刚才用隔山传音的季孙虎随风飘到了大殿,身形之快出乎大殿所有人的意料,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阵风,这就是江湖闻名的移形术,移形术是运用体内的真气快速移动身体,而移动的速度快慢就要看真气修炼得如何,真气越厉害移动的速度越快,最快的时候可以避开人的肉眼,也就是说人根本看不到身形移动,最多也只是感觉到一阵风。而季孙虎的移形术闻说就是当年他爷爷季恒子季斯传下来的,不过这只是季孙氏在江湖人面前说的,江湖上大多都不相信。季孙虎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喜文一个崇武,所以分别叫季文和季武,不过今天没看到他两个儿子出现,要不然场面更是热闹。而今天三桓都齐聚在王宫里可是非比寻常,季孙虎刚站稳脚就挥洒着手中的鹅毛扇,两鬓的白发迎风飘扬,外表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凌气逼人。
“不知道诸位前来所为何事?”鲁悼公慢慢的坐在王位上便问,三桓的首要人物都到齐了他难免有点紧张,甚至有点害怕。
“哦,主公不必多虑,近日我听说主公欠安,我等只是前来拜见主公,愿主公保重身体,以我鲁国的大业为重。”季孙虎说完微微的一笑又看了看叔孙舒和孟武伯两人。
“那就先谢过了,寡人很好,诸位不必多心。”鲁悼公的语音里有几分低沉。
“既然这样我等就不打扰主公了,希望主公能忙里抽闲多休息,朝里的事交给我们就可以了。”那人应声便答。
鲁悼公听后没有回答,脸上轻轻地一笑,其实鲁国的大事早就已经被他们插手了,他这个国君只不过是摆设而已,说难听点就是傀儡,下面的大臣也大多是他们的心腹,对鲁悼公只是表面的尊敬。
叔孙舒等人走后鲁悼公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得突然却走得也突然,他怎么也有几分顾忌,叹一口气,鲁悼公一脚踢翻了摆在面前的药剂,药剂给出远远的洒了一地,旁边的高士见而无话可说的,他怕鲁悼公要是不把心里的闷气发出来迟早积劳成疾,不过他知道这次三桓虽说是来贡献药物,其实是来给一个警告不过下一次可能就是兴师问罪了。
“寡人怎就这般懦弱,他们是来给寡人送药吗?是想来气死寡人…”鲁悼公冲着高士直喊,而高士只好低着头,暂时充当鲁悼公的怨恨对象。
晚上,高士在鲁悼公寝宫外守着,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啸傲的轻功到底是哪一门派的,中原这片大地上就数他的凌空飘步最为上乘了,而且他还得到了师傅的真传,不过笑傲的轻功明显比他更高一层,要是笑傲的内功再修炼下去,恐怕论轻功这中原就无人能及了,不过如果啸傲真是练了番邦的武功应该不会只是练轻功,其他的武功也应该会涉及到,学武之人对武功就好比是叫花子对银子,没有谁不会眼红的。
深夜,宫殿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蟋蟀的叫喊声,特别的动听,今晚的明夜特别的明亮,不用点灯也可以看清楚方圆数十丈之内的所有东西。建在高台上的宫殿好就成了风的归宿,吹过的每一阵风都会飘进大殿里转一圈再离去,大殿里的黄段绸帐迎风而起,木柱上吊着的石玉随风碰撞而发出‘叮叮’的响声,混合了蟋蟀的叫声就像是在演奏一场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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