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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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神纪元-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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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阳心里早就拿定了主意,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去哪里都不合适,潮音洞依旧是最佳选择,于是躬身道:“多谢诸位好意,我哪里都不去,还想住在潮音洞。潮音洞南有风惊云风师兄,西有荆思道荆长老。他们要想对我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潮音洞我已经住习惯了。搬到别处甚为不便。”

    钟孝陵似乎也猜出了几分谭阳的心思,思忖片刻。摸出一张传音符递给了他,点头道:“也好,那我再给你一张传音符,以便你危急关头求援。另外,荆长老,日后就拜托你多加照拂这个孩子了。”

    荆思道答应道:“阁主放心,老夫一定会尽心竭力的。”

    谭阳接过传音符,道:“多谢阁主,多谢荆前辈关照。不过。弟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那就是请阁主放出风去,就说弟子已搬去了风神洞,而且还在凌海峰替我另行安排了住处。”

    众人都大惑不解,钟天师却拍手笑道:“聪明,如此一来,日后万一千龙门要找你的麻烦,就不会只盯着潮音洞一处了,这就叫狡兔三窟。”

    钟孝陵也恍然大悟道:“妙。实在是太妙了。假如我是汪正珮,也会想到你绝不敢再单独留在偏僻的潮音洞,不过即使如此,日后你还是要一切小心为上。”

    接下来。众人又叙谈了良久,谭阳和荆思道起身告辞,五峰掌教真人也陆续辞出。大殿中只留下了钟天师父子两人。

    钟天师遣退了门口的值守弟子们,沉声道:“孝陵。汪正言被杀和青阳宗矿奴被劫持一事,你是怎么看的?”

    钟孝陵道:“难道您怀疑都是谭阳干的?不会的。他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这个本事?”钟天师反问道,“这孩子一击之下,青麟和梁青城就吃了一个大亏,这你怎么解释?”

    ”这……”钟孝陵咂舌道,“难道……难道我小看这个孩子了?”

    “不是小看,而是太小看了。”钟天师叹道,“这也不怪你,就连我都看走眼了,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谭阳日后的成就,恐怕不在我之下,至少目前凌海阁所有弟子中,还没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包括令孤雁和影儿。”

    钟孝陵笑道:“这不可能,父亲大人未免太夸张了,谭阳是单灵源,绝无突破证罡境界的可能性,又能有多大成就?”

    “不可能的事多了。”钟天师道,“算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就等着瞧吧!另外,你对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陆圣使怎么看?”

    钟孝陵沉吟道:“这位陆圣使也来得太巧了,倒好像是专门来搭救谭阳的一样,不过无巧不成书,也许真是谭阳福大命大造化大,怎么了?难道父亲怀疑她是假冒的?”

    “这倒不是,我在星渊亲眼见过她,绝无可能是冒名顶替。”钟天师道,“我的意思是,谭阳也许没能力查到杀害他父母的凶手,可陆圣使不见得做不到,一旦查出来,你是准备帮他复仇呢还是怎么办?”

    钟孝陵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帮他复仇,一来笼络住这位天下奇才;二来给了陆圣使面子;三来也对得住风老前辈,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钟天师点了点头,欣然道:“嗯,这我就放心了。另外,从今天荆思道的言谈话语中,能听出他依然对旧事耿耿于怀,这件事你怎么看?”

    *******

    离开了凌海峰,谭阳和荆思道径直朝着潮音洞方向飞去,一路之上,荆思道对谭阳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旁敲侧击地问了他许多事情,谈笑风生,似乎芥蒂尽去。

    回到潮音洞,荆思道主动帮谭阳清理了洞府,又给了他一张传音符,叮嘱再三,方才告辞而去。

    荆思道刚一离开,公孙无忌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小子,老夫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老夫平生阅人无数,论机谋智略和口才,你是第一个能让老夫佩服的人,即使比起昔年天下第一智谋之士的阴九幽,恐怕也不遑多让了。”

    谭阳也哈哈大笑道:“承蒙夸奖,怎么?你现在终于肯认我为主了?”

    公孙无忌道:“你也别得意太早,千龙门不会就此放过你的,再说假如没有陆圣使及时现身,今天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逃出生天。”

    谭阳长叹一声,道:“公孙啊公孙,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还是没有多大长进,难不成你真认为她是真的陆圣使?”

    *********(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将你的嘴缝起来!
    陆轻烟道:“此事说来话长,本座只能稍微透漏一点端倪,谭阳其实根本就不该踏入修真界,即使家师跟他有些渊源,也曾经要诛戮他,更何谈收入玉虚宫?只是后来天不从人愿,又出了许多事情,至于这其中的蹊跷,你们就没有必要知道了。¥℉頂點小說,。。”

    有些时候,越玄乎其神的事情,越容易让人深信甚至敬畏。

    果不其然,在座众人虽然都听得云山雾罩,但却都深信不疑,一个个开始在各自心里发挥想象力,揣测或臆想许旌阳和谭阳的关系。

    陆轻烟道:“好了,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本座和谭阳的关系也洗清了,汪宗主,你打算怎么了结此事?”

    汪叔龄暗自叫苦,圣使啊圣使,你怎么老抓着我这个老头子不放?在座的哪个人我都得罪不起,更何谈做主?

    “姐……不,圣使,在下有一事,还请圣使为我做主。”谭阳抱拳施礼,悲声道,“家父一生悬壶济世,家母这辈子没干过半点坏事,二老却被青阳宗和千龙门残害致死,还望圣使替我主持公道。”

    “住嘴!本座什么时候允许你说话了?”陆轻烟毫不客气地斥道,“玉虚宫向来不插手修真界的恩怨情仇,也不问这些鸡毛蒜皮小事的是非对错,你找本座主持公道是找错人了,站到一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汪正珮起身道:“圣使明察,这次为正言报仇一事是我主持的,我们虽然缉捕到了九个矿奴和他们的家人。但这小子的父母并不在其中,不是我不想杀。而是这小子事先早已将他父母转移了,我们并没找到。这小子是血口喷人!”

    谢云禅也站起身道:“圣使,谢某敢发心魔血誓,人达只是带人烧了他家的房子,这小子的父母之死与我们千龙门并无半点干系。”

    汪叔龄也急忙站了起来,抱拳道:“圣使,鄙宗与此事也无半点关系,还请圣使明鉴。”

    话已说到了这份上,跟潘人达和谢循的供述并无二致,就连谭阳也不禁信了七八成。如果父母之死真不是他们干的,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何沈麻子及他的家人逃脱大难之事了。

    陆轻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就坐,淡然道:“诸位不必解释,本座对此事不感兴趣也不想理会,本座早已说过玉虚宫不会插手此等小事的。本座之所以会过问汪宗主如何处置,只是看在谭阳和家师有几分渊源的份上而已,汪宗主,你不必有何顾虑。尽管只说。”

    汪叔龄叫苦不迭,一会儿看看谢天赐和谢衍,一会儿觑觑汪正珮的脸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陆轻烟和蔼地安慰道:“这样吧。汪宗主,本座如果以巡察圣使的身份插手此事十分不妥,你就当我只是普通道友便是。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汪叔龄暗自腹诽,钦差大臣即使脱去官袍微服私访。那也是钦差大臣,对方这话岂不等于没说吗?百般无计之下。浑身上下的衣衫早已湿透,却还是一句都不敢说。

    汪正珮是汪叔龄的亲侄孙女,看着叔公窘迫如此,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挺身而出道:“圣使,正言是我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我也有说话的权利,看在玉虚宫的面子上,我们可以放过谭阳……”

    “姑姑,你……”汪素素急道。

    “素儿,今日之事姑姑做主了,你不必多言。”汪正珮态度坚决,暗地里却悄悄传音道,“素儿,来日方长,陆圣使一走,日后你想杀这小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谢天赐等人自谭阳叫陆轻烟第一声姐开始,就早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所以并不意外,倒是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大喜过望,谁都没想到今日之事竟会如此戏剧化收场,一个个喜形于色,如果不是当着千龙门诸人的面,恐怕早已击掌相庆了。

    陆轻烟却不动声色,继续抓着汪叔龄不放:“汪宗主,你意下如何?”

    汪叔龄此刻如释重负,连忙道:“好好好,在下绝没意见,就按正珮的意见办吧。”

    谭阳自陆轻烟从天而降现身后,也已经预料到自己这条小命应该可以保住了,所以他并没像钟天师等人那样惊喜,而是忍不住开口道:“还有王大锤等几个人,他们的家人都已惨遭杀害,你们也应该放过这几个人。”

    陆轻烟气极反笑:“住口!本座让你说话了吗?你这个小猢狲是生生被我惯坏了,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就将你的嘴缝起来,滚到一边去!”

    汪正珮冷笑道:“谭阳,你别蹬着鼻子上脸,我要将这几个小矿奴在正言墓前千刀万剐,以祭奠他的在天之灵,断然不能放过!”

    陆轻烟冷哼一声,道:“好了,汪道友,我看在你是一个女子的份上,已经让你说得够多了,你也别蹬着鼻子上脸。这几个小矿奴是青阳宗的人,你是千龙门的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的手别伸那么长好不好?”

    自陆轻烟现身后,一直对汪正珮和颜悦色,这一棒子却突如其来,打得汪正珮羞愤交加,却敢怒不敢言,嚣张气焰顿时偃旗息鼓,满脸通红地一屁股坐了回去,直喘粗气。

    这时,谢天赐悄悄给谢云禅传音了几句,谢云禅略一思忖,站起身抱拳道:“圣使,这样吧,我们不杀那几个小矿奴,但也绝不能轻饶他们,就让他们去葫芦谷做一辈子矿奴赎罪,圣使意下如何?”

    汪正言只不过是小舅子,赤尾屿才是关系到千龙门的大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既然放过了谭阳,还不如将人情送到底,讨陆圣使一个欢心。

    汪素素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今天偷鸡不成蚀把米,谭阳没抓来,反倒将几个到手的小矿奴也送了出去,于是悲愤交加地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姑父,你……”

    如果说日后还有杀谭阳的机会,那么这几个小矿奴一旦进了葫芦谷矿洞,无疑是进了保险箱了,他们一旦出事,傻子都知道是青阳宗干的,不但不能杀,而且还要千方百计保住他们的性命,这让汪素素如何能受得了?

    谢云禅面色一沉,道:“正珮,你先带素儿回龙舟吧,别让她在这儿胡搅蛮缠。”

    陆轻烟微微颔首道:“谢道友不愧是千龙门的长老,颇识大体。其实,你们已经杀了人家的父母家人,也就别斩尽杀绝了,再说让他们当一辈子暗无天日的矿奴,其实是生不如死,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汪正珮此时也是一万个不情愿,但她对丈夫的脾性十分了解,一言既出很难更改,于是只得一边安慰已痛哭失声的汪素素,一边起身带着她离开了大殿。

    陆轻烟继续道:“好了,事情就这么着了吧,汪宗主,你是当事人,你还有什么其他意见?”

    汪叔龄欲哭无泪,今天这个陆圣使真是太邪门了,怎么老是抓住自己这个老头子死不放手?如果早知是这样,自己何必万里迢迢跑来趟这趟浑水?真是自讨其辱!

    他一边追悔莫及,一边硬着头皮再一次站起身来,抱拳施礼道:“没意见没意见,圣使处置公允,在下衷心佩服。再说,鄙宗的葫芦谷矿区正好缺人手,不杀这几个小矿奴,那是坏事变好事……”

    谢天赐目瞪口呆,这个昏老头子自从来了凌海阁以后,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当这个青阳宗宗主的?

    此时,就连谢云禅都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道:“汪宗主,拜托你少说几句,别罗嗦起来没完了。”

    汪叔龄讪然闭嘴落座,心下暗自郁闷,自己已经小心再小心了,又是那句话说错了?

    陆轻烟摆了摆手,淡然道:“好了好了,临走之前,本座还有一句话交代各位,关于本座的身份和今日之事,要严格保密不许对外透露,谁要是嘴上缺了把门的,可别怪本座翻脸不认人,否则家师又该责怪我徒惹红尘因果加身了,各位记住了没有?”

    众人心里一凛,齐声应诺。

    陆轻烟这才转过头来,冲着谭阳道:“小猢狲,人家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了你,你是不是也该谢谢人家啊?”

    谭阳站在那里置若罔闻,一言不发。

    钟孝陵急道:“谭阳,圣使问你话呢,不许无理!”

    谭阳道:“圣使说我再说一个字就要缝嘴,弟子哪敢说话?”

    陆轻烟又气又笑道:“现在允许你开口了。”

    谭阳这才道:“谢圣使。在下问心无愧,他们本来就不应该问罪于我,何来感谢一说?再说他们诬陷我,我不承认;我说他们杀了我父母,他们也不承认,圣使如此不辨是非和稀泥,您……”

    “你还是住嘴吧!”陆轻烟皱眉道,“本座没工夫理会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烂事,不过你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不管你信不信,本座倒是相信你的父母应该不是千龙门所杀,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还是看开一些吧!”

    此言一出,谢天赐和千龙门诸人的心里大为舒坦,对这位玉虚宫的巡察圣使不禁陡生出几分好感来。

    正在这时,潘人达突然匆匆从大殿外跑了进来,慌张道:“不好了,不好了,禀门主,汪素素自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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