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平凡又特殊的身材怎么就这么难找到呢?”
“你可是胡尚之子?”柳随风笑着问,其实他没笑了,但是胖的人那脸总是挤在一起就像是笑了,看上去也就很是和蔼了,“**,平安的平?你可是还有个弟弟或说是妹妹?”
“诶?前辈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弟弟?”**这时想到了那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胡安了。胡安其实也就晚**那么一小会出生于是就一直跟在了**身后。**每次想到胡安都会笑,不为啥也许这便是亲兄弟!当然此时**也笑了,心想:不知安现在一个人在万刀宗怎么样了。
“哈哈,我当然知道,当年温儿怀孕时就我在边上,胡尚去理他那万刀宗的统一大事去了。温儿为了祈祷胡尚能平安归来就给你们取名字叫‘平安’。想来她也不会料到自己会生两个孩子就给你们一人一个字了!”柳随风这回是真的笑了,不过那脸却不如不笑来的好看。
难怪每次想到安都会笑,原来却是平安本来就是一体,**心中想道。
“爹,你就别再和这小毛孩扯这些往事了,那是他还没出生呢!能知道啥?”柳静这个小丫头在边上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我们快点回去吧,娘还在家里等着呢!”
**听柳静这么一说倒想起那两个把自己丢下的轻功高手了:“嗯,前辈!我们还是先走吧,聂叔叔和谭叔叔应该已经到前辈家里去了。”柳静听说谭剑清来了马上飞一般的往家那边跑了:“爹爹,谭叔叔肯定又带了好玩意回来了,我先回了!”
柳随风见如此夹着**也往那方向飘去,一边施展轻功一边还说:“你就别喊我前辈了,也叫我一声柳叔叔吧!”
**被柳随风夹在腋下,顿时感觉犹如腾云驾雾般飞行,那密密树林却是在急速倒行。就在恍惚间,听到一声“到了”就被柳随风放在地上,突然发现双脚着地的感觉真好,心想:若是轻功如此不踏实不练也罢!
站稳之后,**向前看去,只见一座茅庐虽孤零零的但是跟四周的山花草木却特别融合,仿佛那茅庐就如同山中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在那茅庐里此刻传出一阵阵的笑声,有豪放的、有淡漠自然的、也有女人欢喜轻笑声、还有那小丫头惊奇大笑的声音。
“肯定是剑清合计着聂兄说我的短了!”柳随风微微摇头笑笑道,“走,我们进去吧!不能再让他们把过去那点芝麻绿豆小事全拣出来了!”
柳随风带着**推开草门进去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屋内的人都看向门这边,只见聂戈“噌”的一下蹦起来指着柳随风大叫着:“姓柳的,姓柳的!我找了你们七年了,七年了!”
也许是气愤,也许是高兴,那一找七年的辛酸顿时泉涌了出来。聂戈之后什么也没有再说了,几步走到大门前狠狠地抱住柳随风,柳随风也紧紧地抱住聂戈。谭剑清手里紧紧握着半杯还没喝完的茶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有一个文雅的妇人大概就是那柳随风的夫人,此刻也有些含泪的看着这对多年未见知己兄弟。也可能是受到这气氛的感染,那最爱闹腾的柳静也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笑了笑,又想起胡安了:不知道我多年以后再见到安时会不会也是如此?
这么安静的不知过了多久,聂戈突然放松了紧抱的双臂,狠狠地一拳打在柳随风的胸口上,嘴里还说着:“你这混球,藏在这深山老林的害我找了这些年!你以为就抱抱能算清的么?”
顺着这一拳,柳随风又退出了门,在茅庐外一块空地上站定。然后扶扶胸口道:“那行,我倒也想瞧瞧你姓聂的这些年功夫有没有退步!”
“那就然你好好瞧瞧!”聂戈说着就冲了出去。
当谭剑清、柳夫人还有**和柳静两小孩一起赶出来时,那柳随风和聂戈已经斗到了一块。这两人的招式都是豪放飘逸,但也精细沉稳。虽然两人都是以兵刃为主,但是当某种武功一旦修炼到某种境界时,不拿兵刃似乎更加有利于切磋安全。
那柳夫人不会武功,而**柳静两小孩更是看不懂这场比试的内涵,只能看到比试的两人一个犹如柳叶随风起舞,另一个也是如同诗歌舞蹈一般,煞是好看!在边上观看的只有谭剑清知道这场中的两人功夫已经是出神入化了,每招每式都是随意而发但恰到好处,而两人之间对对方的熟悉让这场比武更像是两人配合的舞蹈。这柳随风右手握成剑指作剑,聂戈右掌平摊作刀,两人交手并未碰到对方就收招,看似无声无息,对于这二人来说却是刀剑相鸣不断。原来,他们把那剑指掌刀臆想成真正的刀剑长短,那虚空的拼招犹如实体化的在两人脑中反复着。
最后的一次交错,两人回身面对站定。这一场比试终了,给边上的人带来无穷的震撼:原来,比武也可以如此好看。
“我们谁输谁赢?”柳随风开口问道。“你说呢?”聂戈说完向对面走过去。柳随风也顺着聂戈的意思朝他对面走去,两人最后又是攀肩搭背到了一起:“你吟诗高唱,我随风起舞,何来输赢?”
从空地回到茅庐,招呼着围观四人一起进到屋里。
“聂兄,我们兄弟今日又重逢当好好喝上几杯!泉儿,把你藏起来的我那好久都拿出来吧,今天要喝个痛快!”
“今日便依你一回!”
那弟兄三人多年未见自是喝酒叙旧不提,**被柳夫人带着去整理他的房间。这是他们来找柳随风的第二个目的,**虽然能练就一身强硬的外功,但是那些生猛霸道的内功却不知为何练不了,只能运转纤细绵长的内功。也许是天生如此,**可以把内功绵绵不断的缓慢发送,但不能勃然发出一击制敌。而柳随风的功夫正好是绵而不软,苍劲持久。于是,聂戈就带着**寻找柳随风,希望**能拜得柳随风为师。
应该是聂戈把这打算已经告诉了柳夫人,所以提前准备房间让**能居住下来。这茅庐建成之时只考虑到了平时居住的睡房和一间客房以备不时之需,然而柳静长大了就把那件客房给她了。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住的地方,只能让柳静把客房让出来。
“娘,我把房间让给那个小毛孩了,我跟你一起睡?”柳静跟在刘夫人身后说着,“那太好了,静儿好久没有和娘亲爹爹一起睡了!那以后都一起了?”
听到刘静这样说,**有些想自己的娘了。自从爹失踪后,万刀宗就娘亲一个人在维持,如今却也有些人心不稳了。而自己好像也很久没有和娘在一起了吧!
“小丫头,都这么大了哪能天天和我们在一起睡?等你爹去那北边的小竹林弄点竹子再做个小睡房给平儿你还要回到这的!”柳夫人对刘静说完又转向对**道,“平儿,你娘还好么?”
**也没想到这柳夫人会问起自己的娘,稍稍愣了一下回道:“嗯,我娘还好吧!我也有许多年没有见到娘亲了。自从爹失踪了,就母亲在维持着万刀宗,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你娘当初和我可是好姐妹,平儿,你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泉姨吧!”柳夫人似乎回忆起过去,微笑着侧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要不我给你说说你娘原来的一些事吧!”
“嗯,泉姨你就多讲一些吧,我也想多听听我娘和我爹的事!”**多年没有见过爹娘,自然是想多听听他们的故事,而边上有一个小丫头听到有故事听也是要凑凑热闹的:“娘,我也要听!”
对比客房里的温馨回忆,在外面可又是一番场景。行走江湖的人似乎总是很豪爽,柳随风、聂戈和谭剑清三人已经喝着酒说着自己这些年的历闻所见已经狂放多时了。待一坛酒喝完,又都安静了下来!
“随风,我带平儿此番来,现有一事所求!”聂戈有些严肃的说道来此的目的,而柳随风微微颔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平儿不知为何不能学习万刀宗的霸道内功,而学你的功夫最是恰当不过了。所以,我希望你能收他为徒!”
“嗯,再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平儿一身强硬的外练功夫但是却没有一点内功底子,原来是这样!其实他资质经骨都是练武的好体质,这个徒弟我收了,你就放心的把他留在我这。不过你多番寻我不只是为这事吧!”柳随风同意了收**为徒,而且明显知道聂戈找他的原因!
“没错,我多番找你主要就是为了寻找我宗主的下落!”聂戈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听江湖传闻他最后一次出现就是与你对决之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次对决之后宗主失踪,你也从那时起开始退隐江湖!”
“确实,我也不知道胡尚后来去了哪!但是那次决斗我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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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晃多年】………
很多事情所追求的不一定是结果。也许结局固然重要,但能让人去回味享受的往往就是那过程。每件小事都有它的魅力所在,正是因为它的过程能让人把结局淡化。这个道理无论在哪都受用,包括江湖!
江湖上有很多的事情,很多人都仅仅只知道一个结局,但传说着的就是那没人知道真相的过程,例如这刀剑的巅峰之战!当年刀霸剑圣相约决斗,江湖中人都知道了,
也有很多人打听到了决斗地点,但是却没有人看到那旷古烁今的一战!不是因为他们的决斗地点有多么的隐蔽、多么的难以到达!而是当人们赶到时,这场决斗已经结束了!人们只能够叹息,高手决斗果然只在一招之间!
“高手个屁!”多年后柳随风回忆起当年那一战时如是说,“那一战是我毕生难忘的耻辱!”
众所周知,剑如果与刀硬碰硬的对砍,那结果肯定是剑先断!当然,刀最后也好不到哪去。但是终究剑是先断了的!
柳随风“嘿嘿”一笑,不知道是苦闷还是嘲讽:“江湖上最巅峰的对决恐怕没人想到会是这样。说起胡尚那小子我就来气!一出手就使劲猛砍,硬是拿你们万刀宗那厚背大刀把我的剑给砍断了!”说着还看了眼聂戈,谁让那刀是他当初挖祖宗坟挖出来的呢?
“巅峰对决居然不是对招,却是硬碰兵器!随风,你说我把这段拿去天下楼说一把,我肯定会被所有江湖人追杀了!”谭剑清肯定是相信的,但还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能算返璞归真么?”柳随风还想挽回一点形象问题,“胡尚那小子也忒是有些本事,一口气砍出十几刀,刀刀都在一个缺口上!可怜我那拼死拼活从那御用铸造坊抢来的镇宝啊,没一盏茶的功夫就被砍断了。不过你们那祖传宝刀也好不到哪去,都可以当锯子去做木工了!哈哈!”
“嗯……你们这决斗没有多久,那后来呢?宗主他去哪了?”对于聂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胡尚的去向!
柳随风想都没想就说:“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不知道!谁知道那疯子哪去了,可能把你们祖传宝刀弄坏了不敢回去吧!”
“疯子?!”聂戈似乎抓住了个关键的字眼,“宗主他疯了?”聂戈明显有些不能接受了!
“我说聂兄,你别急,待我把话讲完!”柳随风一见聂戈也有些傻了马上说道,“当年我们打完后,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也有些傻呆呆的,但是胡尚却一手举着那把锯子,还高喊着‘我已天下第一,我已天下第一’,然后就跑的不见踪影了。这些年,我听说他一直没回去,也不断的在打听他的下落,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说完,柳随风叹了口气,起身往屋外走去。
其实,胡尚这种情形正是走火入魔了。聂戈、谭剑清都知道,不说那天下第一的名头是多么的闪耀,也是多么的让人无法自已情感,就连实现多年一个小小的心愿都可以让人如此!或是疯了倒好,至少江湖可以平静这么多年。倘若真的成了邪魔,那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我还是要去找他!”大家一起送走聂戈时他是这么说的,“我答应温儿了的,不找到宗主我是不会回去的!”说完他就离开了,走了几步停下来却背对着大家道:“都不要送了,当年一别本就没想到如今还能再遇!我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再回,平儿就拜托你们了!”
“聂叔叔,你记得来看平儿啊!一定要记着啊!”**这些年一直跟着聂戈东寻西找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如今一想到聂戈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见顿时有些要哭了,看着聂戈离去的背影喊着要他记得回来看望自己!
一直到聂戈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的肩上被搭上一只厚实的手:“回去吧!聂兄知道我们一直都在这,是会回来再看你的!”原来是柳随风,其实柳随风也舍不得,毕竟十多年未见的兄弟转眼就又要在离去。但经历江湖多少年也对离别看得有些淡了,而一边的柳静见**有些要哭鼻子也不知是去安慰他还是应该笑话一下,心想我都多少年没哭过了亏他还是个男的呢!心中正想着呢,却被身后的柳夫人推耸了一下示意她去安慰安慰**。于是,柳静便去拉着**进屋去玩些自己的一些小玩意。
“我有些想温儿姐姐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柳夫人靠着柳随风的肩看着聂戈消失的方向说,“这一别多年,我们隐居在这,过去的老朋友也只有剑清大哥能常常来玩玩!”柳随风也环抱住柳夫人说道:“是啊!”然后“呵”的一声轻笑又说,“早知这般寂寥就不隐居了!”
“嗯?”柳夫人抬头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柳随风,“你后悔了?”
“哪能啊?”柳随风慌忙掩饰道,“有你在一起隐居哪能寂寥呢?哦!我去看看咱家的小丫头和平儿玩的怎么样了!”说着就逃也似的进屋去了!刘夫人看着柳随风这滑稽样子,微微一笑。其实她哪能不知道柳随风的孤独?但凡是江湖儿女又有哪个愿意隐居一辈子,又或说人在江湖谁又能真正的退隐?毕竟曾经精彩过了,现在她也就希望能够这样平凡的过一辈子!
这时屋里传来**的声音:“柳叔叔,你当初真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