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领太监将众人领到御书房,就转身要走。
“抱歉,大人,你和这位先生还有您身上的孩童不能进。”
转身看到抬腿要进门的青魇和毕千,毕绘琛,突然说道。
“请大人们随我来。”
“青魇,你们去吧,我们商议完后自会去找你们。”
类鎏开口遣走三人。
剩下三人,进了殿内。
“沧槐派丞遂岸(暗毒宫类鎏)(帼尘山倾轧)参加皇上。”
三人齐齐参拜。
“三位掌门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三人站起身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今我国边境动乱,各国屡次侵犯,**无能为了,不知三位掌门可有对策?”
皇帝一身便袍,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没有了半分皇帝的威严,倒是有点颓废,说起来真的是一名开明的好君王,关心国家,关心百姓,倒不像前任皇帝一样昏庸无能。
“我愿意出力让沧槐派弟子助皇上一臂之力。”
丞遂岸敲敲手指,下了最后决心。
“丞掌门,就你那点弟子,你还能指望他们给皇上平定巴国叛乱?”
类鎏真是会刺人,这话里全都透着讽刺的滋味。
“哎,类掌门可不能这么说,丞掌门也算是出主意了啊,要不各大帮派你们都出点弟子?”
“也行,皇上,那还要带其他人?”
倾轧的和事老当得不错。
“带上御林军,后天我们就启程出发。”
“好。”
————————————————————————————————————————————————————…——————暗毒宫,沧槐派,帼尘山“这乌云是怎么回事,这。。这天空怎么变成红色了?”
“哎呦,闪电怎么劈到我身上了。哎呦,啊!”
“唉,唉,唉,看着点。”
“看什么看,快回屋里去,快去!”
三大掌门在皇宫内打得火热,而各派却笼罩在一片雷电咆哮的诡异场景中。
帼尘山。
“都别练功了,叫上同伴快回到宫里去!什么都不要管,全都回去!”
卿颜大声的引领着大家,渐渐的,山顶之上,就只剩下了,她和预言师鸣沙。
“师叔,这天降异色,究竟要发生何事。”
看着不远处笼罩在沧槐山上相比本派和暗毒宫上更加乌黑发红的乌云,和强了几百倍的雷电。
“天雷已降,辰溪归位,你可以收手了。”
而鸣沙则静静的看着前方的惨状,并没有回答卿颜的问题,这不禁让卿颜更加疑惑。““师叔!?”
“唉(拐弯向上翘的无奈语气),不要闹,静静的看着。”
摸了摸手中的佛珠,一切事情都已注定,既然自己能够预言,就要遵守规则,不能去动手改变,不能干涉。
沧槐山。
“娘!别拦着我!我要去找爹!”
丞宁槐扭着身子,想要从母亲的怀中挣脱出去,可是小孩子的力气终是不敌大人大,还是被抱回了屋内。
而丞宁槐的母亲则看着门口。
该来的总会来,逃不过的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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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灭门
“娘!”
丞宁槐看着将自己锁在屋子里,自己去跑出去的母亲,又急又气。
“宁槐别管我!找地方躲起来!”
丞宁槐的母亲抛下这句话,就跑到了沧槐山的山顶,熟练地找到了那棵最古老最粗壮和天界相连的古槐树。
丞宁槐的母亲挺直的站在槐树前,双手合十,身边不断有各种法符飘出,全都笼罩在了这棵古槐树上,形成了一个坚硬透明的保护罩。
阵法结束,丞宁槐的母亲将手放在身体两侧,右左手的手中却变化出一把晶蓝色的弓——塑雪。
“父亲!你不要这么残害生灵!佛祖不会原谅你的!你叫天雷,乌天出来!把这些都收回去!我知道时间到了!我跟你走!”
天雷。。就是刚在那个打雷下闪的。。。乌天。。。就是那个乌云。。。。
“玖瑛,你拖延这么长时间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今日,你要跟我走,沧槐,我也要灭!丞遂岸,哈哈,别想了!我是不会留他的!”
天空上传来空灵却又威严的声音,那是天帝的声音。
“玖瑛,你觉得你能打过天雷,还是乌天,恐怕连沉风也打不过吧。”
轻蔑的笑声透过厚厚的云层却传递的如此清晰。
“父亲!何必呢!我跟你走不就好了!为何要如此!”
玖瑛捏紧了手中的弓,力气大得胳膊都在发颤。
“不用劝我,我意已决。沉风,去,把她给我抓回来!”
随着天帝的声音,沉风已经飞下云层,朝玖瑛过来。
玖瑛拿起弓箭,右手搭在弓弦上,微微用力,一只内力凝聚而成的箭就朝沉风飞去。
沉风微微抬手,那只箭竟然朝玖瑛飞去。
玖瑛伸手将内力收回,箭就消失了。
这边打得火热,天上的天帝和天雷,乌天则着手灭掉沧槐。
“天雷,乌天这场戏就看你们了,接下来如何,就要看小辈们的造化了。”
“是,天帝。”
乌天渐渐消失的身子化作乌黑混红的云彩,天雷也渐渐化成闪电,赌上千百年的修为,化作真身,避过玖瑛和沉风打斗的地方,直直的劈向了半山腰。
正在打斗中的玖瑛一看情况不对,变出塑雪,抛向山崖。
“塑雪!快去!”
塑雪直直掉下山崖,只有天帝和天雷,乌天三人看清她变成人形,飞冲向殿内寝宫。
天雷勾起唇角,加速向半山腰冲去。
轰隆。
沧槐山燃起熊熊大火,满山的槐树焚烧殆尽,唯有那山顶上的古槐树绿油油的挺立在熊熊大火之中,与满山燃烧的枯木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快,大火中传来各种人的哭喊声,大人的,小孩的,婴儿的,老人的,禽类的。。。。。。。。
玖瑛瘫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大火,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
她闭上了眼睛。
“父亲,灭了吧,我跟你回去。”
“画雨。”
天帝只是叫了一下雨神的名字,雨神立刻照办。
她轻轻一挥手,下的不是雨,是雪。。。。。
玖瑛跟天帝走了。
帼尘山脚下,一个灰头土脸,衣服被火烧得破烂不堪的孩子躺在雪地里,身边还有一把晶蓝色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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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收留
翌日清晨。
卿颜带着众弟子下山采办,买一些药品,帮助受伤的百姓,顺便看看各派的情况。
由于要打听各派的情况,所以所有人都换上了便服。
卿颜也顺手将额头上的印记也被一并抹了去。
卿颜等人刚刚到达山脚下,就看见一个衣服破烂,浑身黑焦黑焦,脸上黑的就只剩下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矮小少年站在一棵烧焦的桃树下,身后还背着一把与自己身材完全不相符的晶蓝色长弓,他的眼睛就平静的看着卿颜,也不说话,最后还是卿颜走了过去。
“小弟弟,你怎么待在这里,你家人肯定会担心的,快回去吧。”
卿颜习惯性的蹲下来,然后微笑着看着黑不溜秋的小孩子,然后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
“我。。在等你。。。塑雪。。叫我等你。。。你。。收我为徒。。”
而小孩面不改色,依旧是平静的静静地看着卿颜的眼睛,但是那眼神里却迸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
“你。。你的家人呢?”
卿颜被小孩子的语气吓了一跳,连说话都开始磕巴起来。
“找不到了。。我叫宁槐。。这把弓叫塑雪。”
这次宁槐的眼神换了方向,转而看向沧淮山的方向。
命运。我来背负。
“哎,没事,今后你就在我们门派吧,徒沈,带孩子回去,我带师弟师妹们去采办。”
卿颜站起身来,伸手牵起宁槐因为害怕而攥紧的小手。
孔徒沈,倾轧的四徒弟,一身青衣是他的标志,青色的长剑也不收回去,而是背在背后,乌黑的头发也不高高束起,而是随随便便往脑后一扎,这也让他在师门中变得异常好认,他的性格也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不过在剑术上的造诣却几乎是无人能敌。
站在一旁的弟子们面面相觑,有的是觉得小孩好可怜,父母找不到了,没有地方去,也有人觉得这孩子都成这样了还背着一把弓,那弓一看就不说普通的弓,说不定是哪个派别派来的杀手。意见不统一,叽叽喳喳的争执声也不停歇。
远观小孩,却依旧面目冷冷,静静的看着牵着自己手的卿颜,完全不在意旁人的叽叽喳喳声。
“好了!别吵了!这孩子我们带回去!”
看着吵得差不多了,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小孩子的表现,孔徒沈终于开口制止。
“徒沈?玩够了?带宁槐回去。”
卿颜冷冷开口,暗自挠挠头,这麻烦的性格真是折磨人。
“来来来,小宁槐,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回家。”
孔徒沈换上一副温柔大哥哥的表情,人畜无害的看着面前刚刚到自己膝盖上方稍稍高点的孩子。
“不,我要跟她走。
宁槐抬手指指自己旁边的卿颜,依旧是那副表情,但是淡淡是语气里充满了坚定。
“好,我带你走。”
卿颜无奈,只好带着宁槐朝山上走去。
“徒沈,带着其他人继续去完成没完成的事情,不要耽误,天黑前必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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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捡了个孩子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走呢?”
半路上,卿颜拉着宁槐的手,慢慢的像山上爬着,她不是不能飞,但是她想锻炼一下小孩子的能力。
“塑雪叫我找你。”
宁槐静静的看着旁边和沧槐山完全不同的风景,似乎没有和卿颜拉家常的想法。
“那塑雪呢?”
卿颜不是没有察觉到宁槐的冷漠,虽说她也是冷漠之人,但是,还是打心底里心疼这个孩子,忍不住跟他交谈。
“累了,昏倒了,变成弓了。”
宁槐特别不想说话,这女的咋这么烦。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啊?”
卿颜不解的是,一把弓为何是这孩子宁愿这个样子,也要完成这把弓的吩咐。
“塑雪是我母亲从小到大一直带在身边的弓,它是为我母亲量身打造的弓,它可信。”
宁槐忍住内心的要炸毛的冲动,耐心的给她讲解了原因,然后就扭过头不想说话了。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呢?”
卿颜问出来最后的疑问,但是看着不想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说啥了。
好在到了,不然真的要处于尴尬的地步了。
“师叔,这孩子是来拜师的。”
卿颜抬起牵着宁槐的那只手,向鸣沙的方向颠了颠。
“哦,哪来的孩子,浑身怎么这样,快带着去洗澡。”
鸣沙放下手中的书,将孩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忍不住的啧啧啧。
“山脚捡的,来,姐姐带你去洗澡。”
走到澡堂后。
“阿岚,给他拿一身衣服来,我帮他洗就好了。”
卿颜将带着孩子走进屋内,转身看着刚刚要踏进门槛的阿岚(新晋的小师妹)。
“是,二师姐。”
阿岚倒是乖乖的。
“发簪和鞋子记得带。”
“是。”
阿岚转身走了,卿颜把门关上,搓搓手。
“人都走了,接下来姐姐好好收拾收拾你!。”
卿颜把塑雪从宁槐身上拿下来放到一旁,将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扒了下来,将头发也散开,才发现看着瘦小的孩子却并不瘦小,不,不能说是瘦小,而是强壮,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坚持锻炼,孩子这么小,恐怕是从会爬,会走就开始训练了吧。
“来,自己跳进去。”
卿颜将宁槐放在倒满热水的木桶旁边的小高凳上,看着瘦其实强壮的孩子体重并不轻。
扑腾。
“哎呀,让你跳你真跳啊,孩子真诚实。”
原来是宁槐扑腾一下就跳进木桶里了,溅了卿颜一身水。
“不是你让我跳的吗?”
宁槐眨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卿颜,双手还不忘了在自己脏兮兮的身子上搓一搓。
“哎,不能为难小孩子啊。”
接下来卿颜是老老实实的给宁槐洗澡,时不时的还聊上几句。
“宁槐,你多大了啊。”
卿颜将宁槐的小脸搓干净,身子搓干净,就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一个孩子,越看越让卿颜觉得小。
“正值龆年。”(现在的八岁)“啊,看着不像啊。呐,我比你大八岁,你是不是要叫我姐姐啊。”
卿颜仔细打量了宁槐一番,又歪着头看着宁槐的小脸蛋。
“不,我是要拜你为师的。”
宁槐盯着水面的脑袋突然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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