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微风吹过带着洋洋洒洒地秋雨洒落在宽阔的河面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涟漪,河岸边墨绿的树叶挡住了稀落的人影,河堤上显现那参差不齐地的楼层,耳边传来那叮叮当当机械声,让人明白这是条内陆河,还是穿插在城市内的内陆河。
河堤边码头上一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在写生,画板的纸上出现一座拱桥和一座河心岛,码头上还站着一位青春靓丽的美女手持一把油纸伞,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不停地拨动着水面,那一身洁白如雪的白裙,越发地衬托出她的清纯和靓丽,宛若一朵争鲜夺艳的白莲花。
“汐夜,你个混帐王八蛋,尽管勾引老子的女人,去死吧!你。”
一个暴虐地声音划破这唯美的画面。
那少年急忙回头去看,只见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通红的男子手持一把军刺朝着汐夜捅来。
“噗”地一声,锋利地军刺刺进汐夜的身体内,直接贯穿了汐夜的心脏,看来这男子是有备而来。
汐夜脸色煞白,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你···”
“老子让你勾引老子的女人,是不是很爽啊?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去死吧你。死吧!小白脸。”
那男子眼中竟是疯狂之色,手中地军刺在汐夜身体上来回的进出,汐夜发出难听地嗬嗬声,不知捅了多少下,那男子才清醒了一点,一脚将那汐夜少年揣进河里。
汐夜临摔进河里前,艰难地望了那白裙少女一眼,手中地油纸伞已经掉进河里,白玉小手捂住了大张的樱桃小嘴,明亮的大眼睛里水雾萦绕满是迷茫之色,隐隐间还有一分懊悔。
汐夜的身体坠进河底,河面上飘起一朵妖艳地红花,那白裙少女突然大喝一声:“汐夜。”接着跳进河里。
清冷地秋雨使得妖艳地红花开得更大,可河中地美人鱼却没看到汐夜,却看到在水底看到一片莲花。巨大的水压和长时间的闭气使得她不得不浮出水面,当她再次沉到水底时,那片莲花已经消失不见了。难道刚才是幻觉吗?
她当然没看到刚才上浮时,那片水底莲花已将汐夜的身体拉近莲花深处,接着水底出现一个黑洞将汐夜和这片莲花田吞噬地干干净净地,然后恢复原状。
汐夜,你究竟去了哪里?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就在那白裙少女纠结时,汐夜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入目竟是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一股淡淡地馨香在汐夜的鼻头萦绕。
这是哪?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被那凶恶的男子杀了吗?说来汐夜真的气愤,老子只不过是写生,又不是画果体艺术,用的着这么狠嘛!还有什么勾引、戴绿帽之类的,纯之胡言乱语。他只过是一三流大学的艺术生,奉师命画一幅画参加省级大赛,谁想横祸天降。也怪自己,找谁不好非得找艳名远播司空妤娴。
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后悔也没用了。不过这里是哪里?看着这古色古香的房间,连一点现代化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诺大的房间内连一件瓷器也没有,除了墙壁上挂着一把宝剑,一个蒲团,一个香炉,整个房间内再无其他的道具,这让我怎么猜吗?
联想到自己最后一眼看到是一片莲花田,莫非老子也穿了。
穿越这两字,对于浪迹在起点七八年的汐夜来说并不陌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啧啧!可是一直都是在梦中出现的,这回最好是梦想成真。想到这,什么司空妤娴和杀人犯,还有省级大赛,全部被抛掷脑后。
想着别人穿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宝物和系统,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汐夜已是满眼星星,想着自己大杀四方,后院美女如云的景象了。
不过看看自己身上那不知什么皮毛制作的锦被,还有身上单薄地道袍,显然空无一物。没有宝物,难道是系统不成?心里有些热,开始幻想起到底是什么系统?
心中默念系统界面,许久也无效,难道什么也没有?就在汐夜心灰意冷时,一个系统界面蹦了出来。
人物姓名:张角
称号:大贤良师、太平教教主、南华上仙传人
声望:名震九州,声传东胜神州
门派:截教、人教、太平教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
修为:化神巅峰
法宝:后天灵宝七星宝剑、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法宝七星卦衣、缠丝浮尘
气运:1235482点
功德:458415点
业力:2534981点
寿数:五十岁(剩余242天4个时辰三炷香)
果位:无
张角?大贤良师?汐夜有些傻了,自己带来的系统不应该是自己的名字吗?怎么变成了张角的?还有那个仅剩242天4个时辰三炷香什么意思?就在汐夜思路混淆间,系统界面再次刷新,别的都没变,只有寿数从剩余242天4个时辰三炷香变成剩余242天4个时辰两炷香了。你奶奶,老子真剩下剩余242天4个时辰两炷香可活?
道祖在上,六圣至尊,不带你们这样玩人的!一股如潮的记忆浪潮袭来。汐夜双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东胜神州,冀州大地的官道上,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道士骑着一只不知名地巨兽狂奔,穿过魏郡,直奔巨鹿郡郡城外一家坞堡。
刚接近坞堡门口,就掏出一面黄玉牌,喝道:“吾乃巡逻使马原,有急事面禀大贤良师,无关人等速速让开。”
看到那面黄玉牌,原本有些拥堵的坞堡门立刻清出一条道来,马原速度不减地直奔坞堡内中心那座府邸。
府邸门口站着的四位黄袍道士,看着手持黄玉牌的马原视若无睹。
“大贤良师在哪?吾有要事面禀。”
马原进了府邸,看到正在府内巡逻地褚飞燕,气喘吁吁地喝问道。
褚飞燕眉头紧蹙,他倒不是厌恶马原的失礼。马原是大师兄马元义收养的孤儿,在平时面对自己这个大贤良师最小最疼爱的师叔,给马原是三个胆子,他也不敢这般喝问。让他蹙眉的是如今大事将举,马原本该在京城陪在大师兄身边,再加上马原这般大闯大贤良师,看来他已经失了分寸,什么礼仪道德都顾不上,可见他带来消息是多么重要。
褚飞燕无心再多问,立刻道:“大贤良师正在闭关,不宜见客,我先领你去见二教主。”
说完,吩咐自己的副手继续巡逻,自己带着马原直奔大殿而去。
大殿内,张宝听了马原带来的信息,脸色陡然煞白一片,双眼有些呆滞,竟然一时间失神了。
褚飞燕在一旁轻声提醒:“二教主,如此大事,是不是要请大贤良师出关。”
张宝一愣怔,就回过神来,他也不是头脑简单之人,只不过是被马原带来的消息震呆了,听到褚飞燕地提醒,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这个十三岁的少年真不简单,怪不得师兄那么疼爱他呢?这个褚飞燕还真是块璞玉。
神念只是一转,就道:“飞燕,你持我的令牌,立刻召集三教主和附近的各大小渠帅前来大贤良师闭关的偏殿议事。”
“诺!”
褚飞燕微楞楞一下,下意识地应声,然后大步而去。
张宝看了马原一眼道:“你随我去见大贤良师。”
等汐夜再次醒来,脑袋里多了一个人的记忆,正是那大贤良师的记忆。他也明白了自己是夺魂而来,要不是张角施展秘法妄图蒙蔽天机却被反噬而亡,自己也不会占据他的肉身,只是自己怎么来的这一界,却不知了。
慢慢地吸收消化这大贤良师的记忆,说来这不是历史中的那个东汉,而是西游世界中的东胜神洲,东胜神州乃是三清圣人的地盘,只不过阐、截二教拼得两败俱伤,便宜了各方散修,才有了春秋之后的百家争鸣。后来经过多次火拼,百家接连被淘汰,就连道教尚未复原的势力再遭大创,而儒教却一家独大。
混乱地局势加上非天地大劫圣人不出,才使得张角这个截教余孽,鱼目混珠混到了人教中,打着太清圣人老子的旗号暗中扩张截教的势力,再加上没落散修的支持,短短数十年就发展了上百万门众。
最近数年,张角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越发的冲突,散功说不定就会死了,不散功一定会被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冲突,撞得灰飞烟灭,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就打起了气运的主意。漫天气运降身,就算不能融合二教仙法,散去某一教的仙法也不会轻易死去。
可要得到漫天气运加身,要么执掌大教,要么统管大地。可大教气运轮不到他,只能造反了。造反时机和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可什么时候造反也是个大事情,因此才冒着风险妄图蒙蔽天机。毕竟做了就有一线生机,不做就是死路一条。遭到天道反噬后,才被汐夜这个幸运儿占据肉身。
汐夜现在却有种哭笑不得感觉,修仙世界,混乱地三国,哪一个都是让人热血沸腾地事情,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只有半年多好活了,连张角这个人、截二教的天才,都只能靠造反来谋取气运而活下去,他又有什么办法?
官逼民反,死逼人疯,道逼人狂。既然前路不通,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反就反了,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强。
………【002 祸事来啦!】………
张宝一脸微笑地朝张角闭关的侧殿行去,遇到巡逻地黄巾力士,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打招呼。可熟悉这位二教主的人,就会发现二教主的笑容中有着一丝苦涩,二教主的脚步虽然迈的和以往一样大却频密了许多,暴露了二教主的惊慌。
进了侧殿,张宝的那张笑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走到守护在侧殿内的童子面前,皱着眉头道:“火羽童儿,大老爷还在闭关吗?”
张角此次闭关的原因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蒙蔽天机,这种事做得说不得。因此除了他的两个童儿外,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完?
火羽道童回道:“回二老爷,大老爷已经出关,只是有些脱力正在休息,您看您是不是晚些什么时候再来?”
张宝看着有些着急上火的童儿,有些不解,口气严厉地道:“十万火急,耽搁不得。”
“可···”
火羽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油汗,屋露偏逢连绵雨,如今大贤良师昏迷不醒,该如何是好?不甘心地问道:“二老爷,真的不能再缓缓?”
张宝坚决地摇头,事关太平教生死存亡着实拖不得,不过他更好奇大兄到底在做什么?上一次闭关是炼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这次是为了什么而元气大伤。
“童儿,你只管去禀报,出了事还有我呢?”
“额···”
火羽童子咽了咽唾沫,不知该说什么。大贤良师闭关前吩咐过:无论多大的事都不要影响他闭关,更不允许透露他的任何情况?哎!也罢,再进去看看,说不定大贤良师就醒来了呢?如果没醒,天大的事也不叫事。
火羽抱着侥幸地心态,推开内殿的房门,有些阴暗地大殿出现一丝明亮的光束,一闪即逝。
久违的光束让正纠结气运、功德、业力、果位的汐夜眼前一亮,不管了,反正不是在造反中新生,就是在造反中结束。
“老爷,你好点了吗?”
耳边传来火羽童子轻柔温和的声音,汐夜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啧!自己还是没适应这修**的规矩,竟被人莫名其妙地近了身,真是白费了化神巅峰的修为。
“咳!好多了。”
火羽童子闻言大喜,谢天谢地感谢三清四御大帝让大贤良师醒来,满脸急切地火羽童子道:“老爷,二老爷在外求见,您见是不见?”
二老爷?张宝吗?汐夜脑海中立刻出现一个儒雅温润如玉的中年美男子,这位看似儒家名士的二弟,实际上阴狠狡诈辣手无情。
“让他进来吧!”
汐夜突然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阴狠狡诈的二弟,有了很大的兴趣。
殿门打开,一个身着月白道袍,面若敷粉、星目朗眸、剑眉入鬓、五绺长须飘洒三旬美男子,带着一个风尘仆仆地弱冠道士进来。
“见过大兄。”
“弟子见过大贤良师。”
张宝看到脸色惨白的大兄,眉头一蹙即舒展开来。而马原却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大贤良师,我师傅和诸位兄弟死的冤啊!”
听了马原的话,汐夜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个马原马仲谦在张角眼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他是张角的大弟子马元义的大弟子,可谓是太平教三代大弟子。他师傅和兄弟死的冤,岂不是说马元义死了。史书上记载,马元义之死是因为唐周叛变,才被灵帝下令捉拿,最后被五马分尸而死。马元义死了,就代表着太平教举事的消息走露了,张角费尽心思蒙蔽天机,尽是无用功。
汐夜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师傅和兄弟是怎么死的?”
“是,是唐周,唐周那个奸贼害死的,大贤良师本是派他去联系徐、封二位中常侍的,没想到这厮竟然竞投何遂高(何进)府上告密。我师傅本在聚众秘密部署起义之事,司州内外大小渠帅竟被一网打尽,若不是弟子在外办差,也遭了那恶贼的毒手。”,马原说的有些撕心裂肺,钢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双眼瞪的老大,眼珠上水雾萦绕,呜咽道:“若不是数以千记兄弟死命护着弟子逃脱,弟子,弟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大贤良师了。”
一个七尺男儿,哭得稀里哗啦,语不成言,饶是张宝听过一次,也不由地有些眼红。
而汐夜也有心堵,如此多重情重义的大好男儿,只为了自己苟活于世就白白死去,自己造反究竟值不值呢?
看到汐夜愣住,张宝吩咐火羽童子带着马原休息去了,张宝看着马原的身影,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转身对汐夜道:“大兄,此事甚为机密,如果传出去必乱我军心,大事将举,此人留不得。”
汐夜看了张宝一眼,真真是个阴狠狡诈的家伙,大有深意地道:“大事将举,用人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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