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之江湖大款爷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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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之江湖大款爷银两-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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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滑,来削鱼二五指,这一剑顺气呵成,容不得鱼二有思考的余地,一个铁板桥跟着后退三步方才站稳。金枪重暗暗点头,西门次次的江湖名声,倒不是空穴来风。

  排队群豪听得这边打斗声响,纷纷扭头来看。鱼二失了先机,这两下躲得极为狼狈。西门次次再弹一下宝剑道:“驴球人的,服不服?”

  鱼二也不吭声,剑尖斜指西门次次。西门次次道:“不服?再来!”长剑刺出,径指鱼二肋下“渊液穴”,鱼二长剑在炒面的热气中画了个圆圈,西门次次登时觉得传来一股粘劲,不由自主偏移刺戳方向,鱼二一招未曾用老,便弧线里收回,跟着圈转过来,西门次次眼前出现几个白色光圈,大圈小圈,正圈斜圈,闪烁不已,正是武当久副盛名的太极剑法!

  西门次次眼睛一花,当即回剑斜攻对方圆心虚处,当的一声,双剑再交,西门次次顿感手臂酸麻。

  鱼二冷笑道:“如何?”

  西门次次一拳击向剑身哇哇叫道:“驴球人的,方才老子没调整好,再来再来!”

  紫竹捉着玄珠的手,这时已经从惊吓里回过神来,对玄珠道:“窜来跳去好生没劲,怪不得没人给钱。”

  玄珠奇道:“给什么钱?”

  紫竹道:“卖艺耍拳啊,打到最后围观的都多少扔点钱的,他们打得虽然很难看,可是累得呼哧呼哧的,大猪哥,咱们给扔两个铜钱吧。”

  紫竹的话清脆响亮,拖勒玛康十二和金枪重忍不住哈哈大笑,西门次次和鱼二的脸一下子变成猪肝色。紫竹拉拉玄珠的衣角,低声道:“大猪哥,他们笑什么?”

  玄珠尴尬道:“他们两个好像不是在卖艺,是在比武。”

  紫竹道:“哦,原来是比武,怪不得不咋的,还是东门那里的李大叔耍大枪好看。”

  鱼二脸上再也挂不住,喝道:“如何不咋地?倒要请姑娘指教。”

  西门次次也道:“小驴球人的女娃,居然看不起西门爷爷的剑法,你有什么高明手段?”

  紫竹缩到玄珠身后,嘀咕道:“干嘛这么凶,就是死难看嘛,一个光是画圈圈,就不能在圈圈里加点叉叉,另一个戳来戳去直来直去,不好玩儿。”

  玄珠道:“小竹子你少说两句。”

  鱼二一张脸快滴下血来,瞪眼喝:“当真是胡说八道之致,你这……”忽然哑了声音,低下头来沉思。

  西门次次怒发冲冠,拍着宝剑道:“反了反了,驴球人的,连小女娃也瞧我不起!总之总之,都是你鱼二害的,再来!”这一剑吞吐便如蛇信子一般,剑芒闪烁,正是他西门剑法里的精奥“一气化三清”,鱼二思索正到关键处,随手画了个圆,和西门次次的剑稍一接触,顺圆里一圈,跟着便朝上斜切过来,就听当的一声,一柔一刚两股劲道绞在西门次次的宝剑上,西门次次手中宝剑立时只剩半截,呆呆站着,哪里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鱼二醒悟过来,喜得抓耳挠腮,朝紫竹的方向鞠躬道:“多谢姑娘指点。”

  金枪重心道这个状元大人真是传奇,小名居然叫什么大猪,认识的小姑娘搞不好还是剑术名家,只是当世剑术好手金枪重都了然于胸,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哪一派传人。

  康十二惊讶更甚,一个有钱的公子哥,一个可以指点武当剑法的临时工,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玄珠不执著于武功,倒比其他人看得明白,心说小竹子瞎猫碰上死老鼠,她哪里会什么武功。

  

我的理想是开个村头杂货铺1
忽见那排队的人群里又走出一个人,青丝及背,樱口琼鼻,长袖飘飘凹凸玲珑,竟是个青年女郎,拖勒玛看得险些眼珠子也掉出来,迎上前道:“这位小姐,若要吃炒面在下送去便是,何牢您亲自来取。”

  这女郎背后摸出一把大板刀,一把推开拖勒玛,扯开喉咙道:“哪个要死的敢欺负我弟弟!”

  西门次次道:“驴球人的,你咋跑出来了呢,排队可要站最后了!”

  那女郎一把夺过西门次次手中的断剑扔在地上,一巴掌甩在西门次次的后脑勺上:“丢人现眼,还拽着个半截干嘛,磨磨当匕首用啊!”

  西门次次道:“驴球人的,这也被你看出来了,咱家可没有余钱买宝剑了,被老头子看到空手回去还不骂死我,我还是磨个匕首好,驴球人的,也算有个交代。”俯身弯腰便去捡那断剑。

  那女郎揪着西门次次的耳朵提将起来,西门次次龇牙咧嘴吃痛不已,那女郎道:“你怎么就没有姐姐我的半分聪明呢!你要捡也别捡后半截啊,还要拿铁匠铺去磨,不一样花钱!捡前面半截夹个木头柄就能用了。”

  西门次次道:“驴球人的,有道理!”

  那女郎眼睛朝鱼二一瞪,鱼二打了个冷战道:“敢问姑娘是西门兄什么人?”

  那女郎道:“就是你这王八蛋欺负我弟弟吧?我这都姐姐弟弟半天了,你还装蒜问个屁。”

  康十二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嬉笑道:“鱼兄恐怕真正想问的是美人芳名。”

  那女郎将板刀扛在肩膀上,歪脖子压着刀刃道:“这位老板倒识货,可惜我今日没有穿那条石榴花的裙子来,否则倒可以让你拜倒一下。”脖子摆动发出毕啵声,继续道:“我就是长安城里一枝花香遍京城十万家的飘红一刀西门弱弱!”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道:“没听说过!”

  忽有一个声音逶迤于众声之外:“久仰!”

  西门弱弱大喜,回头看去,却是一个背着包袱的华丽少年。

  这个人正是玄珠,他以为别人介绍完之后,必定都是一句久仰,便不加考虑叫了出来。这下众人齐齐震动,一来紫竹指点鱼二一句,鱼二便得益非浅,二来玄珠见闻更在他们之外。

  康十二暗叫侥幸,想自己竟看走了眼,这二人果然有点门道,不然丐帮长老也不会跳出来给他保镖,银子诱人,命更重要,两个小太岁还是不惹为妙。

  金枪重脑子中念头也是转个不停,这个状元大人实在高深莫测,摸不出路数,看来还需多加打点。各人自有一套想法,唯西门弱弱眉花眼笑,嘴角泛水,恨不得将玄珠一口吞下。

  西门次次左看看右看看道:“驴球人的,我姐姐这般芳华绝代独树一帜你们居然没听说过,真所谓养在深闺无人识酒香不怕巷子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是冤家不聚头……”

  西门弱弱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给我少说两句!我这么焦点谁还看不出来!”话音未落,却拿眼来瞄玄珠。

  鱼二等了半天不见她动手,不耐烦道:“姑娘到底打是不打?”

  西门弱弱奇道:“怎么轮到你着急!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欺负人你现在是被告,阿次,你先急一个给他看看,不能叫人家事事争先!”见拖勒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狠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淑女啊!不准看!”

  拖勒玛笑嘻嘻道:“眼睛长在我自己身上,我偏生要看,你待怎地?”

  西门弱弱道:“看一眼一两银子。”

  拖勒玛转身就跑。

  西门次次小心翼翼将那半截断剑灌到剑鞘里,鼓着鳃帮跺跺脚,半晌道:“驴球人的,我酝酿不出急来!”

  玄珠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哈哈破口大笑。

  金枪重一看要糟糕,状元爷如此失态他西门姐弟如何肯善罢甘休,这是我丐帮地头,可万万不能让大人有闪失,权衡轻重,说不得只好开罪西门世家了,当下咳嗽一下朗声道:“丐帮今日选拔舵主,招呼不周还望各位担待,私仇恩怨,过得今日再说,各位若强要在鄙帮家门口一而再地动手,就是欺我丐帮无人了。”

  鱼二脸色铁青,默默退到康十二身后。西门弱弱叫道:“太不公平了,我弟弟的宝剑被人绞断时你怎么不说这话。”

  金枪重道:“适才也是贵弟先动手的。”

  西门弱弱道:“可我弟弟的宝剑……难道就这么算了?”

  金枪重道:“已所不欲,毋施于人,难道你还要动手再砍断别人的宝剑不成!”

  说话间众人但闻得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就见金枪重双脚鞋底皆没入路面的青石板中,原来片刻之间金枪重已经露了一手极厉害的内家功夫,他这梅花功发功时便散发出隐隐花香,如雪地探梅一般,因此得了个外号叫“雪中来香”,金枪重拍拍手道:“做人要厚道!”

  不远处几十个维持秩序的丐帮扛旗弟子听到长老拍手,齐声唱和道:“做人要厚道!”西门姐弟为声势所惊,一时无语。

  金枪重招招手,过来一个负着麻袋的弟子,鞠躬行礼。金枪重转身对那弟子道:“小白,领两位贵客进去观礼。”跟着又附耳叮嘱一番,小白态度越发恭敬。

  玄珠见这弟子黝黑发亮得头发和脑袋都分不清界线了,居然叫做小白,真是比自己的名字大猪还要奇怪也哉,心内对丐帮围墙里面的世界神往已久,拉了紫竹便欲跟着小白走。

  紫竹挣扎道:“我的工钱还没结呢。”

  玄珠道:“有多少?”

  紫竹道:“说好了的,一天十五个钱。”

  玄珠道:“咱不要了。”自怀内掏出枚银元宝朝紫竹手里一塞道:“给你。”

  紫竹双手捧住眼波流转,一时间看得呆了。玄珠又想起一节,摸了个元宝扔给西门次次道:“给你买宝剑。”

  西门次次接过银子,嘴唇抖动,五两银子就算是买上上等的龙泉剑尚有盈余,望着玄珠的背影热泪盈眶喃喃道:“驴球人的……驴球人的……多好的公子……”

  鱼二大为懊恼,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的剑被砍断呢;拖勒玛心道,下次见到这个冤大头,非当着他的面拗断自己的剑;康十二既欣喜省了工钱,又恨自己没摆两把剑出来现卖;西门弱弱看玄珠渐渐走远,心也跟着漂浮起来。

我的理想是开个村头杂货铺2
小白将玄珠紫竹引进丐帮大院内,玄珠不禁大失所望,本来以为里面定是迷宫一样的房舍,谁料只有散乱的几所庙宇一样的房子,中间老大一块空地,倒像是跑马的操场。这空地一端搭着凉棚看台,中间场地上放着兵器架石锁诸般物事,十几个人正在应试。

  小白引玄珠他俩在看台头一排一个老者隔壁坐定,小白和那老者耳语了一番,那老者大惊失色,慌忙起身道:“大人请上坐。”

  紫竹跟在后面好生奇怪:大猪哥什么时候当官了?不是说做道士吗?可也不象,道士没这么有钱,多半是做官了,真是太好了。又想起和玄珠小时候过家家的事,要是游戏能应验在现在,就是官太太了,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阳光斜射进凉棚,映得紫竹脸上一片红晕。

  玄珠也不客气,在那老者让出的座位上坐了。那老者对小白道:“还不赶紧给大人沏茶!”

  小白哈腰道:“大人您用什么茶?”

  这句话玄珠听着可新鲜,往日在武当山上,吩咐下来沏茶,也就是掏出茶罐摸出一把冲些儿水,难不成这茶也如豆芽一般有绿黄之分。楚地不比吴越,茶馆并不盛行,因此玄珠根本不知有此一说。便顺势问:“有些什么?”

  小白不敢怠慢,回道:“西湖龙井黄山毛峰洞庭碧螺春四川蒙顶君山银针六安瓜片信阳毛尖休宁松萝峨眉竹叶青武夷大红袍安溪铁观音。”一口气憋得翻白眼终于说完,总算没背过气去。

  这些名称玄珠闻所未闻,小白报得太快,他完全没有听清楚,又不好意思再问,便道:“来个普……”

  那老者插嘴道:“普洱,有有有,小白,去找库房的丘老爷子,让他把那块陈年珍藏的茶饼拿出来。”

  小白道:“好几块呢,哪一块?”

  那老者不假思索道:“就是上次在何员外家偷来的那块!”

  玄珠本想说的是来碗普通的茶,谁料竟绕出个普洱来,只听说酒越陈越香,这茶居然也有陈年的好东西,真是叫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紫竹咯咯笑道:“老爷子,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偷东西呀?”

  那老者得意道:“我年纪虽大了些,身手还是很敏捷灵活的。”一眼看到玄珠惊讶的神色,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掩饰道:“大人,这个……这个……”

  小白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便是鄙帮邓帮主。”

  邓帮主喝道:“你还不去倒茶!”小白吐吐猩红的舌头,一溜乌烟般跑开。

  玄珠心道:原来这老头儿便是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君临天下”邓君天,这老头儿倒也稀奇,不偷金不盗银,却跑去拿人家茶叶,恩,是了,多半是为了好玩。他不知这上好的陈年普洱价格十倍于黄金,当下对盗窃一事也不以为异,学人家抱拳道:“邓老爷子的威名在下久仰了。”

  邓君天暗道:这个小状元爷倒颇懂江湖规矩,瞧来也不是个草包官。当下打足精神应付玄珠道:“大人过奖,丐帮日后还要多多仰仗大人……”

  玄珠没理会他这句话,目光被场中的应试吸引。

  就见这时走近考官的是一个比阿馒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那少年扯高气扬,挺胸凸肚架着胳膊螃蟹一般,考官是丐帮的传功长老展台风,一手疯魔杖法端地厉害无比,年轻时曾经单身一人连挑河朔十六水寨,谁见了不恭恭敬敬让一声展长老,纵横江湖四五十年,头一次遇到神色如此嚣张的少年。展台风白须抖动,强忍不满道:“敢问少侠是代表哪位师长而来?”

  那少年眼睛一白,尖声尖气道:“怎么还有年龄限制啊,我本人不行吗?”

  展台风咬牙道:“那么敢问少侠名号?”

  那少年道:“我叫郭五!”

  展台风道:“哪里人氏?”

  郭五鄙夷道:“你居然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太孤陋寡闻了,你去河北道上访访,哪家武馆不操练我的作品!”

  展台风本是坐在一张主考桌后面,这时气愤得站了起来,声音发抖道:“老夫见识浅陋,倒要请教少侠流芳的是何种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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