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现代之公子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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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现代之公子绝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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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了白子赢一脸血后,栽下马去。
  南宫敬裔深沉地目光掠过地上横七竖八的死尸后,二话不说,翻身上了白子赢的马。
  二人只能共乘一骑。
  

☆、第四章   再遇黑衣人

  白子赢刚想说斗笠被他们抛弃了,耳边传来南宫敬裔悠悠的声音,“不要了。”
  他不要了她要啊,风吹得她脸疼,南宫敬裔大概发觉了白子赢的反应,将宽大的衣袖挡在了她面前。
  他忽然勒住马缰,对白子赢道:“你转过身来。”
  白子赢疑惑的回头,南宫敬裔将她的胳膊一带,白子赢的素衣在空中飘起,身体一转,白子赢猝不及防,怀里的包袱差点甩出去,又因为惯性,直直扑向了他怀里。
  南宫敬裔一惊,刚刚松开的手再次搀扶住她,他骑得很快,刮得她身体总是往前倾,南宫敬裔双臂将她圈固,白子赢干脆就窝在他怀里。
  “前面是距离京城最近的凤凰镇。”头顶上传来南宫敬裔毫无温度的声音。
  白子赢从怀里探出头来,俩人打马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经过。
  白子赢忽然扭头对南宫敬裔商量道:“我们去逛一逛好不好?”
  南宫敬裔对上她殷切的目光,有些不忍拒绝,随即点头应道:“好。”
  他将马拴在一家客栈门口,走到里面说了什么,白子赢就在门口等着。
  不多时他从里面出来,“我们先把包袱放下,然后再出来。”
  白子赢点头,跟着他进了安排好的客房。
  “饿不饿?”南宫敬裔关切地问。
  “不饿。”白子赢摇头。
  “那我们回来再用膳?”南宫敬裔争取白子赢的意见。
  “嗯!”白子赢同意。
  俩人出了客栈,客栈前正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白子赢兴趣盎然,对这种古代的街柳小巷很是好奇,虽然现代也有这种类似的建筑,但不一样。
  这可是正牌的!
  白子赢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南宫敬裔紧随其后,目光对她片刻不离,生怕眨眼间就走散了。
  白子赢在一家卖器乐的店前停步,目光好奇的看向里面,她抬步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掌柜的也不在,目光环视一圈,最后定在一架古筝上,白子赢靠近那架古筝,手还未曾碰到琴弦,南宫敬裔在门口冲她喊道:“危险,快出来。”
  白子赢抬头,他话音刚落,四周的暗器直直向白子赢射来,南宫敬裔掏出手中的剑一一抵挡了回去。
  紧接着有几道黑影闪过,数十个黑衣人出现,和之前所遇到的那些黑衣人装扮一样。
  南宫敬裔冷笑道:“你们一路做了埋伏,这么追随我,可谓是辛苦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声道:“南宫世子,我们也是敬佩您,您也知道我们都是江湖人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消灾?念家的灾吗?我很好奇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原谅我们不方便告知,得罪了。”他话落,一挥手,所有人一哄而上。
  “这位姑娘与此时无关,你们万不可伤了她。”说着,南宫敬裔躲开一剑。
  黑衣人回道:“公子放心便可,我们只要你的项上人头。”
  这数十位黑衣人明显乃江湖杀手,明显与之前的黑衣人武功高出数倍。
  这一路追杀他,跟踪他,埋伏的人可真多啊,白子赢看着心惊肉跳
  屋内的乐器全部化成了粉末,店门紧闭,声音震耳欲聋,黑衣人不想伤到白子赢都不行,利剑刺破了白子赢的衣袖,肩膀上有一道红色的线变粗,白子赢伸手去捂,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分散了南宫敬裔的注意力。
  “你们言而无信!”南宫敬裔挥手打掉了尽在眼前的利剑,那人手中只剩剑柄。
  白子赢想起了她的玫瑰玉,她手上已沾了血,玫瑰玉见血,发出红色的亮光,照得满屋通亮,南宫敬裔和白子赢刚好是在门口,身后的店门被玫瑰玉射出的红光冲开,白子赢和南宫敬裔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甩了出去。
  白子赢无碍,肩膀上的伤口已复原,南宫敬裔却受了内伤。
  “敬裔?”白子赢将捂着胸口倒地的南宫敬裔扶起来。
  他目光盯着白子赢肩膀上的伤,有些不敢置信。
  “我们回客栈。”白子赢不闻屋里的情况,搀扶着南宫敬裔回到客栈。
  入夜,南宫敬裔竟发起了高烧,她匆忙请了大夫给南宫敬裔看诊。
  “公子的伤口发了炎,老夫开了副方子稍后给他服下就好,再需休养几日。”
  “谢大夫。”白子赢接过药房送大夫离开,她怅然的看着药方,只能说:不懂!
  她跑去厨房麻烦了一个跑腿的伙计,她还是第一次煎药呢。
  她端着药碗将药来到南宫敬裔的客房,南宫敬裔正开门。
  白子赢定在门口看他,“你怎么起来了?”
  他握住白子赢的手腕道:“我们离开客栈。”白子赢手中端着的药差点洒了出来。
  “现在很晚了,明日一早不行吗?”白子赢和他商量道,他现在深受重伤,身体都站不稳,能走嘛?
  “不行,这里太危险,我们现在走安全。”南宫敬裔执拗道。
  白子赢见他那么执着,想必也有他的想法,将手中的碗递给他,妥协道:“我去拿包袱,你先把药喝了。”
  白子赢拿着包袱,见南宫敬裔已牵了马等她,白子赢看他丝毫不像受伤的样子,反而意气风发,此时在月光下更加的丰神俊朗。
  白子赢将包袱扔给他,牵过马缰上了马,南宫敬裔依旧潇洒的翻身上马,动作利索。
  “抱紧我。”白子赢微微侧头对身后的南宫敬裔道。
  南宫敬裔气息有些虚弱,他环住白子赢的腰,头依靠在白子赢的肩膀上,仿佛睡着了。
  白子赢一夹马肚,枣红色的骏马驰骋而去。
  顺利出了凤凰镇,夜黑风高的,她扭头看向身后,白子赢肩膀抖了抖,试图弄醒南宫敬裔,南宫敬裔头枕在她肩膀上没有任何反应。
  “喂!”白子赢再次抖了抖肩膀,依旧没有反应,白子赢慌了慌,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比火炉还要烫手,天呐!晕过去了?好好的客栈不待,非要连夜出来,这下倒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白子赢不该如何是好,她继续打马前行,晚上根本看不到路,只能摸索着,终于就近寻到了一处人家。
  像熄灭的火堆终于找到了一丝燃烧的希望。
  白子赢上前扣门
  一位花甲老人探出头来,白子赢欢喜道:“老伯,我的朋友受伤了,能不能借宿一晚。”
  他看了一眼倚在白子赢肩膀上昏迷不醒的南宫敬裔,连忙错开身,“快进来。”
  “谢谢老伯。”白子赢感激不已。
  这户人家只住着一对老夫妻。
  “那是我儿子的房间,前几天听说京城的染世子及冠,贪玩,进京凑热闹去了,公子和姑娘若不介意就去我儿的房间吧。”婆婆和蔼道。
  “谢谢婆婆。”
  白子赢将南宫敬裔放到床榻上,他身体太重,白子赢本来就体力不支,跟着他倒下。
  “我去熬碗姜汤给这位公子去去寒气。”老婆婆悄悄关上门出去了。
  

☆、第五章   晕了

  白子赢将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知道那位老婆婆刚刚是误会了,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不过这户小院除了外面的柴房就的只有这一间空房可以给他们住了,这一间还是人家儿子住的。
  白子赢谢这接过老婆婆的姜汤,转身给南宫敬裔灌下去,一块湿布放在他额头上,直到凌晨,他的烧才渐渐退去。
  清晨,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得屋内明亮,白子赢端了一盆水进来。
  南宫敬裔安静的躺在床上,俊逸的脸上有几处伤痕,身上多处被纱布包扎,纱布上隐约有斑斑血迹渗出。
  他满头大汗,好像做了什么噩梦。
  “爹?娘?”白子赢听他楠楠呓语,白子赢手帕将他额头上的汗珠擦去,他猛地攥住手帕,睁开眼。
  “娘!”他看着白子赢叫道。
  “对不起。”南宫敬裔神志变得清楚,他撒开白子赢。
  白子赢摇头玩笑道:“没事,提前享受了一下有儿子的感觉。”
  南宫敬裔被她逗得忍不住嘴角弯了弯,扯动了伤口。
  “你现在呀是遍体鳞伤,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还不是拜你所赐,不过还是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白子赢看着他道:“谢什么,你算是我目前唯一认识的人了。”
  南宫敬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有多问,只道:“在下还不知姑娘贵姓?”
  “免贵姓……”白子赢顿了顿道:“你怎么现在才问?”白子赢没好气地道:“姓白。”
  “白姑娘。”南宫敬裔恭敬地喊道,虽然对她感恩,但还是那么疏离。
  “我说你那么客气干什么,叫我白子赢!”白子赢道。
  他笑了笑,应道:“是。”
  白子赢将他额头上的湿布换掉,看着南宫敬裔问道:“我的玫瑰玉那么厉害?是我的玫瑰玉伤得你?”
  “不错,是你那块沾了血的玉,你可不要小觑了它,它可是威力无比,我用了十成功力都没能抵挡它。”
  那块玉只对她的血起效,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能可以立即愈合。
  “公子?姑娘?”婆婆在门外喊了二人一声。
  白子赢去开门,温和地叫了声:“婆婆。”
  “你一夜没合眼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早膳。”婆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两份膳食。
  白子赢接过托盘,“谢谢婆婆,麻烦您了。”
  “公子的伤怎么样了?好点儿了没?还严重吗?”她向里屋瞧了一眼。
  “谢婆婆关心,他命硬朗着呢,没事了。”白子赢笑着回道。
  “那就好,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向我老婆子提,我看姑娘和公子都来历不凡吧?”
  看那伤,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我……来历很凡,婆婆放心,我们不会给您添麻烦的。”白子赢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姑娘误会了,我可没别的意思,姑娘放心住着,没事我先走了。”
  “多谢婆婆。”
  白子赢将托盘放到桌子上,关上门。
  “来历很凡?这话我还是平生第一次听到。”南宫敬裔懒散的半倚着床头,好笑的看着白子赢。
  白子赢闻言看向南宫敬裔,见他精神抖擞。
  “我看你伤也好了,跑过来吃饭吧。”
  跑?太浮夸了吧,要不要让他跳过去?
  白子赢没想他真下床,正想将饭菜给他端过去,他已然到了对面的位置坐下。
  白子赢一怔,柔声问:“你伤口不疼吗?”
  “疼,但是你让我跑过来我就听你的话跑过来了,不过我是走的,没法跑,等我伤好了再跑给你看。”
  白子赢睨了他一眼,难得见他不再扳着脸了,声音也变得和煦了。
  “吃饭吧。”白子赢将筷子递给他。
  用完膳后,白子赢将饭菜撤了下去,回来时端着药。
  南宫敬裔依旧坐在那里,见白子赢回来扭头看向她,见她眼底下有一片青影,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谢谢你,让你受累了。”
  “知道就好。”白子赢将药递给他。
  南宫敬裔几口就将药给喝光了。
  “你一日夜没合眼,又一直颠簸劳累,估计累坏了,你去休息会儿吧。”
  白子赢摇头道:“没事,我没觉得累啊?”
  南宫敬裔目光撇了他一眼
  白子赢拿着空碗走出去,她就算是想睡一觉也没地方。
  刚走了两步,还没踏出房门,身后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自己的腰,白子赢手中的空碗落地,南宫敬裔另一只手稳稳的接住即将落地的空碗,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挥手给她盖上了被子。
  “不累也给我睡!”南宫敬裔命令道。
  虽然疲惫,但并没有睡意,不过她身体一靠着床榻浓浓的睡意突然来袭,便不想起来了。
  一眨眼的工夫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入夜了,白子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打了一个激灵,她竟然睡了一天,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白子赢打开门,婆婆见白子赢出来起身道:“姑娘你醒了?”
  “嗯!和我一同的那位公子呢?”白子赢没见南宫敬裔的身影开口询问。
  “他走了。”婆婆答道。
  “走了?什么时候走得?他就这么撇下我了?”白子赢顿时不满。
  “上午就离开了,他说你睡下了,不许我打扰你,这是通关文碟和一些盘缠,是那位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的。”婆婆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白子赢。
  白子赢好奇的接过,从里面拿出一块巧克力般的碎银子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这个怎么花?白子赢满脸哀愁的看着手里的“巧克力”。
  “他有没有说什么?”白子赢抬起头问。
  “没有。”婆婆摇头。
  “那谢谢婆婆了。”白子赢礼貌地致谢。
  白子赢紧接着向老伯和婆婆辞行,那匹枣红色的马还在门口拴着。
  难道南宫敬裔徒步走了?
  白子赢不再多想,牵过马缰,翻身上了马。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继续往京城方向走,马不停蹄,突然间想,她为什么走得这么着急呢?她去京城干嘛?白子赢一拍额头,对自己无语。
  她一边闲看风景慢悠悠的打马来到城门口,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距离城门口不远处停下,白子赢端坐在马上远远向城门望去,犹豫片刻,打马过去,交上了南宫敬裔留给她的通关文碟,成功进了城门。
  果然,京城要繁华,而且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她先是找了个歇脚处落脚,来到一家酒楼,靠窗而坐,观看着街道上的风景。
  来这里有几天了,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睡觉醒来,盼望看到的是现代卧室的场景,而这才是梦中的情景,却恰恰相反。
  白子赢一只手支撑着下巴,有点无语的望向天空。
  白子赢将马拴在酒楼的后院里,徒步向街上走去。
  东逛逛,西瞧瞧,北边看看,南边瞅瞅,倒是也挺有意思的,还有说书的、卖艺的,不过令白子赢唯一欣喜的是她感受到了古代的风情韵味,街上叫喊的、耍杂的、摆摊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现在是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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