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了,在他这个兄弟面前有时候都有些高冷的傅斯言被女朋友管的严严实实的,就止不住笑,“难怪你刚才会对范萱说那句话。”
傅斯言喜欢喝冷牛奶?还是她剩下的!真是秒杀情敌不见血。
宁楚楚没有理他,如果任由一个对自己男朋友有幻想的女人在她面前隐晦地表达些什么,暗示他们会分手,她还能够任由那个女人硬叫自己妹妹,那也真是够了。
人可以好脾气,也可以脾气坏,但就是不可以没有脾气,她不会骂人,但是在言语中,让一个潜在的情敌慢慢消退,这个完全可以有!
她没说话,不代表夜阑也会不说话。他天生就是一个话唠,就算别人不说话,他也能够一脸兴趣地说下去。
“可能,也就傅斯言能够忍受你,要是换了别人,一辈子只能深爱你一个人,连看美女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宁楚楚将手托在下巴上,回答他:“等你哪一天遇到这样一个人了,你就知道有什么乐趣了。”她什么时候不准傅斯言看美女了?让他看他可能也没兴趣啊,再说了,要求爱情里面的人,只深爱自己一个人有什么不对,如果做不到了,那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就像不止傅斯言她也一样,如果有一天对方都不会在只深爱对方了,那这段感情也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不过真正的爱情,又哪里有这么容易消逝不见?
夜阑切了一声,“如果我生命中出现你这样的人,我绝对看都不会看她一眼,拒绝变相的折磨!”拒绝她这样的人指的是她这样要求只深爱一个人,而不是拒绝她这样长相的人。
“夜同学,我看你是不知道恋爱中的人对于甜蜜的折磨永远都是乐在其中的。”真是白谈了这么多场恋爱,却没有享受到里面的甜蜜。
如果一场爱情里面,只有嘴上说出来浅薄的言语,而没有两个人之间的默契的,之间的小小折磨,那又算什么爱呢?
爱情里面的男女,永远都是乐在其中的。就像前人说的,女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说不要的时候心里想的永远都是要。而男人也享受这个女人说不要或者是要的过程。
傅斯言没多久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宁楚楚在看在水一方的订单。而夜阑则是坐在她的对面,眼无一个具体的焦距,一脸的若有所思。
其实夜阑之所以会问宁楚楚这个问题,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真的不懂爱情,虽然他谈了那么多场恋爱。那么多场自以为是,自我折磨的恋爱。
而兄弟和宁楚楚之间的淡淡情感,却是他羡慕的,心里才开始疑惑,是不是他一直自以为是的爱根本不是爱?
只是青春期的一种冲动与热情。
“怎么来我这了?”
夜阑回神儿,“好像我平时就不过来一样,怕你媳妇儿被人欺负,所以才过来看看。”
傅斯言听完,皱眉,目光在无事的宁楚楚脸上扫了一遍,又在夜阑脸上扫了一遍,才一字一顿地说:“欺负?”
夜阑将椅子转了半圈,面对傅斯言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最后一句宁楚楚听得特别清楚,“不过后来因为我来了,范萱不敢在欺负你媳妇儿,我还帮你媳妇儿把她给欺负回去了。”
宁楚楚瀑布汗!夜阑这个都会说,其实范萱完全没有欺负她啊。颠倒黑白的能力比谁都强。
傅斯言自然知道从夜阑最里面出来的话不可靠,用眼神问宁楚楚,宁楚楚无奈道:“没那么严重,范萱只是给我端了杯牛奶而已,不过冷了,喝不下。”
傅斯言自然地拿起桌上放的牛奶在夜阑不可置信的注视下看着傅斯言优雅地、淡定地、一点也不嫌弃地喝下去了,然后一杯见底了。
夜阑惊吓的从椅子前面弹跳起来,指着傅斯言大声叫道:“你竟然喝了,竟然喝了!!你连我都嫌弃,竟然把她喝过的喝了,再也不是好兄弟了,友尽!!”
宁楚楚冲正在暴走的夜阑做了个鬼脸,这年头,不仅的防情敌,还得防男朋友的好基友,她容易吗?
傅斯言看着被宁楚楚气的回瞪她的夜阑,不厚道地帮腔:“这是身为男朋友的义务,你确定需要?”
就这样,夜阑气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指了一下傅斯言有指了一下宁楚楚,“好呀!你们这对狗男女!”
宁楚楚看着正处于暴走边缘的夜阑:“……”
傅斯言将自己的牛奶杯放的离夜阑远了一点,以免被夜阑分泌过多的口水喷道,“楚楚,我们先出去,不用理他。”
宁楚楚看着还在咳嗽的夜阑,不确定地问傅斯言:“不用……管他?”
傅斯言已经拉着她出了门,然后告诉她:“他经常抽风,抽完了就会自动正常。”
原来是这样!
宁楚楚在傅斯言的牵引下没心没肺地离开了办公室,管他是不是抽风呢,气顺过来了自然就会好。
他们两个一走,办公室内只剩下依旧坐在椅子上面,一边捂住自己胸口,一边指着门胡言乱语的夜阑,妈的,这两人太没公德心了!
看他这样,竟然还敢在他的面前,对他不管不顾,不理不睬,就这么无情地,无义地,偏偏又正大光明地走了出去!
越想越槽心:“oh,*!友尽!”虽然最里面吐槽,但当他看着手牵手一起溜之大吉的两个人,心里面除了恼怒以外,更多的是羡慕以及欣慰。
傅斯言能够找到一个值得他付出,甚至喜欢或者爱的人,他做兄弟的真心为他高兴。
羡慕呢?
想到宁楚楚说的:我爱的人必须深爱我一个人,且只爱我一个人。
他真的不懂,玩世不恭这么多年,尽管在他的世界里面对这句话不能够苟同,但看刚才傅斯言的行为,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完全乐在其中。
他突然有些迷茫,自己谈的这么多场恋爱,有哪一次是乐在其中的呢?
☆、第70章 张然出事
宁楚楚本来以为以后夜阑见到她,最起码会因为上次的事情,稍微假装生生气,对她呛几句声。
可是现实不是这样的,夜阑不知道是想了些什么,或者说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只要她一找到时间来奥博,夜阑不管多忙一准会来找她‘私聊’,“楚楚,你告诉我爱情到底是什么?我告诉你我最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她呢各方面都很好,而我感觉也还不错,你说我这是爱情吗?”
宁楚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他这样的问话,宁楚楚每一次来的时候都会被夜阑念叨一遍。
但也只有无奈问道:“那你觉得她哪里好呢?”
夜阑想了一会儿,“长的漂亮,看着还算顺眼,也挺聪明的,我忙的时候她不会随意打扰我,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也会很热情。总之各方面我觉得都还能凑合着吧。”
宁楚楚被他的言论吓了一下,“夜阑同学,你究竟是在找女朋友还是在找一个随传随到的……奴…隶?”除了这两个字以外,宁楚楚还真的找不到什么来形容。
夜阑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女朋友啊。”
宁楚楚也见过夜阑的好几个女朋友了,但是看着夜阑现在一副问情感顾问的架势,忍不住内心咆哮,他凭什么一定就认为她情商高呢?能够为他解决这些问题。
“随传随到?你高兴了就去找她,不高兴的时候就让她滚的远远的,真是够了哦你!你继续这样,小心你以后遇到一个你喜欢的,却又不喜欢你的人,然后让你懂得女生不是你想的这样。”她仅仅只是发表自己的看法,再加上对夜阑略显随便的择偶方式有些不苟同。
夜阑不屑,“我怎么可能找一个会折磨我的女朋友呢?和傅斯言一样找虐?我不傻,理智的很。”
宁楚楚无奈地笑了,等他有一天真的遇到了这个人他就会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出现,占据了你所有的视线。
然后无论她身处哪里,你都会时时刻刻,无时无刻在心里思着她,念着她。
将她的打当做亲,将她的骂当□□。
享受着她带给你的,别人谁都代替不了的一切。
宁楚楚被夜阑念叨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偏偏夜阑也毫无自觉,依旧自来熟似的和她聊天。
如果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前只是靠着傅斯言在中央做纽带有联系的话,现在就是已经有一种淡淡地带着疼的友谊,也可以说夜阑心里面觉得自己已经升级为宁楚楚的蓝颜知己了。
夜阑将所有关于他恋爱时的感受都告诉她,还经常在言语当中套她和傅斯言约会的各种过程。
和一个男的聊这些真的好吗?这男的还是自己男朋友的朋友。不对,还是一个会出卖自己男朋友的人。经常用交换傅斯言在公司行动的‘利’来诱惑她,让她给他讲解爱情,只不过,都被宁楚楚机智地挡回去了。
她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利益就告诉他自己和傅斯言的约会过程呢?至于他问的爱情是什么,这个问题嘛,只可自己意会,不可言传。
再说了,她如果想要傅斯言的行程,自己问傅斯言就可以了。但她没有,她的观点其实一直都很明确,爱情不是捆绑,虽然大家都很享受在一起的时光,但该有的私人空间一定要留给对方。
爱人不光是为了自己而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很多事需要他去担起责任,所以恰当地给对方留一点自由和空间,其实是对爱情的一种另类升华。
同时也能够时刻保持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神秘感。当然,也许某人可能并不想要这种神秘感这就该另当别论了。
不知道是宁楚楚乌鸦嘴还是夜阑命中注定,这一切都慢慢的开始拉开了序幕,有的人,突如其来,然后走进夜阑的生命里面。
又是一周周末结束,周一的时候,宁楚楚来到教室,却并没有看到张然。
张然和她同样选的文科,分科后三班也成了重点班,而班主任又是教文科的,所以两个人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继续坐在一桌。
不管是高一还是现在分班后的高二,宁楚楚每天上课基本上还是和以前一样,踩点来的。
宁楚楚刚做到自己位置上,上课铃声就不期而至。看着自己旁边空空如也的位置,有些不习惯。
张然怎么还没有来?一般住在学校的人不都是周日来的学校吗?
上早自习的时候,语文老师看到宁楚楚旁边空着的位置竟然也没有说什么,一节课宁楚楚上的心不在焉,下课之后,问了老师,才知道原来张然请假了。
而原因则是因为家里面出了一点事情。
宁楚楚皱眉,张然家对于张然的学习看的很重要,一般没什么大事情的话,是不会轻易让张然请假的。
想到这里,宁楚楚忍不住有些担忧。
张然家没有电话,宁楚楚只能够打张然亲戚家的电话,不知道张然家亲戚是不是不在家,下课给她打的时候还一直没人接。
晚上宁楚楚回家后,手机里面拨了很多遍,宁楚楚都能够记住的号码终于响了起来,快速接起了电话,“喂,请问是张然家吗?”
对方回答,“恩,对对对,我是张然的叔叔,她现在自己家里面,找张然有什么事情吗?”
“哦,叔叔你好,我是张然的同学,想问下她大概什么时候才会来上学啊?”
对方叹了一声气,“这个可能就说不好了,可能过段时间,也可能不来了吧。”
宁楚楚一惊,忙问:“不来了?为什么啊?张然学习这么好!”口气到了最后甚至有些焦急。
“不是她不想上学,也不是我们不让她上学,而是她家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上不了学了。”
“发生了什么事?”宁楚楚问。
电话那头又叹了一口气,然后略带遗憾地开始叙述,“张然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但是家里面的条件不是很好,不过虽然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但一直都想送张然去读书。可是她爸爸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突然被工地上面的砖头砸中了右腿,现在还住在医院里面,医药费都是东平西凑借来的。更不要说学费生活费什么的了。”
宁楚楚听完后,心里面震惊不已,张然家里面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叔叔,那能不能让张然接一下电话?”
那边不知道是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过了一分钟左右才回答她刚才说的问题,“你等一下啊,我叫我家儿子去叫张然,不过你可能要等一会儿了,张然家离我家大概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宁楚楚依言挂断了电话,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才重新拨了过去,电话那边接的很快,接的人也不是刚才那个叔叔了,而是宁楚楚十分熟悉的声音,“楚楚……”
那边说话人的声音很弱,宁楚楚能够很清楚地感受之前她一定痛痛地哭过,声音沙哑,宁楚楚握紧手机,不自觉地放轻声音:“张然,你家在哪里,我过来陪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书都是要读的知道吗?那关乎你的一辈子。”
读书虽然不能够决定每个人最终的命运,但是最起码它能够让本来一无所有的人增加自己的价值,然后多一个可以成功的机会。
电话那头的张然抹了抹眼泪,无力地说了声“恩。”
这声回答太无力太浅白,人生有时候由不得自己,怎么走也不是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
有的事情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
而张然当下最重要的问题还不是自己能不能够重新回到学校,而是自己爸爸的腿,如果没有足够的钱,爸爸的手术能不能顺利进行还是一个事情。
“恩,那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对了你家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我过来陪着你。”她也不知道余静会不会同意她这个时候出去,但张然如今面临困难,她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待在家里面,然后按部就班地吃喝上学。
张然告诉了她具体位置后,宁楚楚将身上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校服快速脱掉,然后看都没看快速打开衣柜披了一件薄外套。
最后宁楚楚本来都已经出了房门,但又重新折了回来,在自己的抽屉里面将自己的一张□□放进自己的口袋。
张然都有了不再去读书的念头,那她家里面的情况自然是可想而知了,她想起在电话里面张然叔叔说的,手术费都是东平西凑借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借到那么多,更何况不止手术要交费,住院费,各种需要交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带着卡总是好的,以防万一。
客厅里面没有一个人,宋玉在厨房,而余静呢?则是待在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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