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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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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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消息让朱俊非常震惊,他立即赶回大营,同时传令召集所有将官大营议事,汝南城中只留少数官兵清理战场,安抚百姓。

    中军大帐内,朱俊紧蹙着眉头,面沉似水,目光yīn郁的看着帐中众将。

    大帐内鸦雀无声,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气氛沉闷,朱俊不说话,其他众将也无人敢言,唯有粗细不一的呼吸声充斥在这沉闷的大帐之中。

    “义真,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朱俊打破了沉默,问坐在身边的皇甫嵩。

    “朱将军,依本将愚见,黄巾军撤离时间是关键,搞清楚了他们的撤离时间,也就可以根据这个分析他们的去向和意图。”皇甫嵩沉声说道。

    “嗯!”朱俊点点头,目光看向他的副将,问道:“你可曾把他们的撤退时间打探清楚了?”

    副将赶紧接口说道:“回禀将军,黄巾军的撤退时间,末将已经打探明白。”

    “他们是什么时候撤离的?”

    “从我们围城之rì起,他们就开始陆续撤离,直到昨rì,城内只留下少数士卒监督那些抓来的百姓守城,其他人马已经全部撤出汝南。”副将继续回答。

    朱俊听完副将的汇报后陷入沉思之中。

    “大军围城,他们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汝南的?这个你可打探清楚?”皇甫嵩突然向朱俊的副将问道。

    “这个……”副将一顿,向皇甫嵩说道:“皇甫将军,这个还未探听清楚,因为我们没有……”

    “混账东西,既然未曾探听清楚,还不快去探听!”朱俊一声断喝打断了副将的解释。

    “诺!”副将躬身应诺,退出帐外,临出帐门不忘恨恨的盯了皇甫嵩一眼。

    “诸位将军,你们对此有何看法啊?大家不妨畅所yù言,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让大家伙听听!”朱俊向帐下诸将问道。

    “将军!末将有话要说。”一个体格魁梧,容貌不凡的年轻将领站出来向朱俊行礼并大声说道。

    “哦!”朱俊定睛一看,不禁眼中一亮,喜出望外。原来这个年轻将领正是他的佐军司马孙坚孙文台。朱俊微笑着问道:“文台,快来说说,你认为黄巾贼寇是如何脱身的?”

    “将军,末将认为,黄巾贼寇是从地道逃逸的!”孙坚语气肯定的说道。

    “这不可能!”一名长相威猛的将领站出来反驳道:“朱将军都说过,汝南城土质疏松,不适合挖掘地道,你倒是说说,那黄巾贼寇又是如何挖掘地道逃逸的?”

    孙坚呵呵一笑,对那名将领说道:“不错,将军之前是曾说过汝南城土质疏松,不宜挖掘地道,但是将军所说的土质疏松,不宜挖掘地道,是指在短时间内不适合挖掘。而今汝南城被黄巾占据甚久,要想挖一条地道,这么久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这城中大户氏族不在少数,说不定他们家中早就挖有逃避战乱的地道直通城外,所以说,这黄巾贼寇定是从地道之内逃离汝南的。”

    听孙坚这么一解释,诸将不禁纷纷点头称是,那名长相威猛的将领也不再反驳,自行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定。

    被孙坚这么一说,皇甫嵩伸手“啪”的一下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嘴里嚷道:“哎呦喂,经文台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为我们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这时,朱俊冲着帐外大喝一声:“来人!”

    一名士卒闻声跑进帐内,施礼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立即传令给吴副将,让他加派人手,全力排查城内地道。”朱俊命令道。

    “诺!”士卒应诺退出帐外前去传令不提。

    刚才孙坚一番话,众人都觉得很有道理,但是木三心中却一直有一个疑问在心头萦绕,他怎么也没想明白,那就是黄巾军数万之众,又有汝南这座坚城依为屏障,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撤离了呢?他百般苦思不得其解,就在他苦苦思考的时候,忽然脑中一道灵光为他叩开了智慧的大门,对,肯定如此,他一下子想到了黄巾军的意图。

    想到这里,他忽的一下走出队列,向朱俊拱手道:“将军,我们只是分析了黄巾贼寇的撤离方式,但是末将愚昧,一直想不明白黄巾贼寇为什么要突然撤离汝南呢?”

    听木三这么一问,朱俊立即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下暗道:“是啊,这黄巾贼寇为什么会突然撤离汝南呢?”
第33章又得封赏
    ()    想到这里,朱俊不禁多打量了木三几眼。他见木三身形魁梧,虽然皮肤有些黝黑,但剑眉入鬓,面容俊朗,显得仪表堂堂,气宇轩昂,站在那儿,浑身散发的气势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很是威武。心中赞道:“好一员虎将!”

    当下用平和的语气问木三:“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何人帐下?”

    “回禀将军,末将姓木名三,现在南阳太守秦大人麾下。”木三拱手行礼,不卑不吭的回答道。

    “哦?”听到木三的回答,朱俊眉头一挑,扬声问道:“你就是木三?在沙河击毙敌酋张曼成的那个木三?”

    “回禀将军,正是末将!”木三再此拱手回答朱俊的问话。

    帐中一片因为吃惊诧异发出的低呼声。

    “呵呵,果然是少年英雄啊!”朱俊赞了一句,随即又问木三:“刚才你提到黄巾贼寇突然撤离汝南,你可知这是为何?”

    木三低头稍作沉思,然后抬头对朱俊说道:“将军,末将认为,黄巾贼寇突然撤离,有三种可能……”说到这儿,他稍微一顿,看向朱俊。

    朱俊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木三,对他点点头说道:“你尽管说,是哪三种可能呢?”

    得到朱俊的肯定,木三继续说道:“那末将就献丑了,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将军和诸位同僚予以斧正。”说罢,他轻咳一声,继续说道:“这第一种可能,就是当前黄巾贼寇屡战屡败,士气低糜,现如今又被我们大军围困,所以无心再战,趁我休整之际,逃之夭夭……”

    “对,我看就是这么个情况,定是黄巾贼寇被我们打怕了,不敢再战,这才弃城而逃的。”皇甫嵩不待木三说完,就急冲冲地插话说道。

    “义真!”朱俊狠狠地瞪了皇甫嵩一眼,沉声喝道。

    被朱俊一声怒喝,皇甫嵩还没回过味来,他不解的看看朱俊,挠了挠头皮说道:“怎么了?朱将军,我觉得这很有可能啊!难道你们不是这么认为的?”

    朱俊被皇甫嵩给气笑了,这个皇甫嵩,他摇摇头苦笑一声,压下xìng子对皇甫嵩说道:“义真,你稍安勿躁。木将军还没分析完呢,等他说完了我们再下结论也不迟啊!”

    他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皇甫嵩,示意木三继续说下去。

    “这第二种可能,”木三接着说道:“就如同俗话说的,事出非常必有妖。我认为这第二种可能就是黄巾贼寇遁出汝南,必有所图,一是转战他处,攻击我们薄弱的环节,比如说我们的粮草或者防守虚弱的地方。第二也就是第三种可能,我认为黄巾贼寇必定在城内设下了歹毒的暗招,或许等我们大军进城,就发动起来,让我们防不胜防,在不知不觉中中计上当,末将管中窥豹,一己之见,不当之处请诸位海涵。”

    帐中诸将听完木三对黄巾军突然撤离汝南的分析,一个个都觉得很有道理,心中对木三敬佩不已。

    “你们觉得木将军分析的如何啊?”智将就是与众不同,朱俊没有像皇甫嵩那样急着表态,而是想先听一听其他将领的意见。

    “好!分析的很好!”还是皇甫嵩第一个出来响应。

    “不错不错!”

    “很到位,很透彻!”

    众将纷纷表态,都一致认为木三分析的很好。

    朱俊满意的点点头,扫视了一下众将,用赞许的语气说道:“兵法云,将有五德,智信仁勇严,首徳为智,为什么?这就是告诉我们这些当将领的,得有脑子,要用脑子去打仗。大家不要忘了先贤对我们告诫,势弱只因多算胜,兵强却因寡算亡。为将之道,要善知敌之形势,善知进退之道,善知国之虚实,善知天时人事,善知山川险阻。今天,木将军的一番jīng辟之言,深谙为将之道,既分析了黄巾贼寇撤离汝南的原因,又包括了黄巾贼寇的作战意图,真正做到了多算谋密,很好,不错,木将军,依你之见,这三种可能中哪一种适合当前的情形呢?”

    木三向朱俊躬身施礼,口中说道:“将军谬赞,木三惶恐,依末将所见,当先派人搜寻黄巾贼寇遁走的地道,找出黄巾贼寇逃走的方向,由此我们可以搜寻他们的踪迹,以便揣摩出他们的动向意图。其次,重点搜寻破城之后将军可能去的地方,末将觉得这些地方可能会有埋伏。”

    朱俊深以为然,手抚长髯连连点头,等到木三说完,他大声吩咐道:“文台听令!”

    孙坚正在琢磨木三和朱俊的话中之意,猛不丁听到朱俊唤他,连忙站出来洪声应道:“末将在,将军有何吩咐?”

    “文台,我令你带领兵马两千,速速前去城中府衙,把里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用心搜查,你可明白?”

    “诺!但请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说完转身离去。

    孙坚刚出大帐,一名士卒匆匆走了进来,走到近前,单膝一跪,拱手说道:“将军,朝廷派来钦差,已到军营之外。”

    朱俊一听,眉头一蹙,心中纳闷,这个时候朝廷怎么突然派钦差来了?他看看皇甫嵩,皇甫嵩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他问士卒道:“钦差是朝中哪位大臣?你可知道?”

    “回禀将军,小的问了,那位公公他说他姓张。”

    “是一位公公?姓张!”朱俊自语,突然又问士卒:“那位公公多大年纪?”

    “回禀将军,那位公公就没下车,这些都是跟随在他身边的一位小公公说的。”士卒回答道。

    “莫不是……”朱俊看向皇甫嵩,眼中满是征询之sè。

    “中常侍张让?”皇甫嵩接口说道。

    朱俊点点头,肯定的说:“绝对是,传令,打开营门,护军以上将领,全体集合,迎接钦差大人!”

    “诺!”传令兵应诺跑了出去。

    不一会,整个营寨内号角声呜呜作响,营寨大门两边打开,朱俊带领全部将领迎到门口。只见外面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硕大的马车,两个小黄门一左一右侍立在马车两侧。

    朱俊只身上前,对着马车拱手一礼,朗声说道:“右中郎将朱俊,恭候钦差大人。”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哎吆喂,朱将军,好大的威风,好大的架子啊,你可让杂家等得好心焦啊!”随着话音,一个太监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

    木三远远一望,心中笑了,心说张让这老小子当钦差当上瘾了,这刚走几天哪?一转眼又回来了。

    朱俊一看出来的是张让,心中暗骂,还真是这个阉货来了,但是面上不得不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嘴里说道:“原来是常侍大人,朱某有失远迎,还请常侍大人恕罪。”

    “好了,你就不用和杂家耍嘴皮子了,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头还指不定把杂家骂的体无完肤了呢!”毕竟同朝为官十几载,彼此之间已是非常熟稔,张让笑骂着朱俊。

    朱俊的脸微微一红,嘿嘿一笑,快步上前,伸出双手去搀张让的胳膊,嘴里连忙说着:“你看你说的,常侍大人远道而来,定是带来了朝中喜讯,朱某高兴还来不及,怎敢咒骂公公?”

    “我呢,也不在这久待,你赶紧准备准备,杂家宣读完圣旨,立马走人,赶回洛阳。”张让对朱俊说道。

    朱俊一愣,疑惑的问道:“常侍大人,你来都来了,也不差那么几天,干脆在这儿盘恒几rì,我也好表表心意啊!”

    “不劳烦朱将军了,何皇后寿诞临近,杂家还要赶回洛阳cāo办贺寿事宜,时间紧迫啊!朱将军,你还是赶紧准备接旨吧!”张让催促朱俊道。

    “既然如此,朱某就不和常侍大人客气了!”朱俊心里巴不得张让快走,当下立即转身洪声吩咐道:“来人,准备接旨!”

    张让在朱俊的引领下进入大营,在中军大帐前站定,朱俊则率领军中将领跪下接旨。

    张让先是拿出一份圣旨,双手捧着,喊道:“右中郎将朱俊接旨!”

    朱俊起身,上前几步,撩衣跪倒,口中说道:“臣右中郎将朱俊接旨!”说罢,以首叩地,等待张让宣读圣旨。

    张让缓缓地打开圣旨,高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中郎将朱俊带军有方,屡败黄巾贼寇,斩杀逆贼,收复失地,扬我军威,特加封为讨贼中郎将,爵封关内侯,岁俸九百五十石,赐宅九百五十,田九百五十亩,钦此。”

    朱俊感动的已是热泪盈眶,哽咽的说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说完,“嘭嘭嘭”三个响头磕在地上,然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捧过圣旨,起身退在一边。

    在古代特别是汉代,将领要想升官进爵,唯有建立军功,否则就连想也不敢想。朱俊能晋升右中郎将,完全是因为他自幼从军,和匈奴打了一辈子的仗,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身上落下无数的伤疤用命换来的。这几年对外的战斗少了,就是有也只是小规模的冲突。没有什么像样的大的战争。军功就无从积累,能做到右中郎将,基本上已经到顶了。现如今黄巾做乱,又给了他驰骋疆场建功立业的机会,而且现在已经实现了,叫他怎么能不激动?又如何淡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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