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这个档次不行?我知道的最贵的一家烧烤店了,有锡纸烤鲍鱼,别处没有,还有吊炉烤大虾,8块5一个!”
夏夏:qaq
29:“如果冯哥被灌倒了,对面就有旅店,保证安全卫生,45块钱能住24个小时。”
夏夏:…………………………
冯原来了之后,打了电話,29出去接的人。
29跟冯原直接往里走,29说:“冯哥,等会儿要帮我多说好话,一定记得要多说,我妈我爸那头着急抱孙子了,我觉得夏夏姑娘特好,长得好,身材好,收入也好。你就夸我孝顺父母,夸我对待女朋友专一,夸我,”
冯原手机响了,摆了下手,去别处接电話。
一个23岁的小伙子没大没小的拍了一下29的肩膀:“你他妈能不能别一直跟冯哥后头bb个没完了?冯哥多精,万一露馅了怎么收场?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挨揍都是轻的!”
29:qaq
……无辜……
几个人陆续进去。
夏夏看冯原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冒着这个(3)表情,但是表面上却冷若冰霜,就像是冯原此刻对她的态度一毛一样。
两人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上回大伙是不知情,这回大伙全都知情了,瞧着这冷场的局面不禁为勇敢的夏夏姑娘捏了一把汗。
服务员走了过来,把菜单撂下。
小伙子们开始研究吃些什么,锡纸烤鲍鱼和吊炉烤大虾一样不能少,点完这两个重中之重,他们才开始点别的,烤鹌鹑烤鸡翅烤(等等),点了不少,夏夏知道,点的样数虽多,但却总共也没花上几个钱,主要是酒。
为了不让冯原察觉到,29觉得应该先稳住,就朝服务员说:“先来两打啤酒。”
“好。”服务员用点菜器加上了。
大家又看了一遍,说:“行了,就先这些,不够我们再点。”
“好,马上就来。”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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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众人沉默无话。
夏夏一做坏事心虚,恰好跟29坐在一块,就找话题跟29聊天,毕竟在冯原的眼中她跟29这会儿是一对儿。
夏夏拿出手机刷朋友圈,倾身过去给29看:“你看这个,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29:qaq
两人头挨着头,虽是哥们儿般的情谊略显亲密的在看同一部手机,但若日后冯哥正名了想起这事找自己算账,岂不惨了。还有,要他对着一句(失恋而已,心却疼的无数夜晚不能入睡)哈哈哈哈哈出来,简直心塞。
冯原跟其他几个聊着,其中一个说:“冯哥,上回g大女生宿舍楼着了火,你记得你抱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大学生下楼那事吗?她来送锦旗给咱们队,朝我要你电話号码了。”
聊起这种带点颜色的话题一个个都来了兴致:“对对对,冯哥,这女学生脸蛋校花级别啊。”
冯原笑了,倒是正经的很:“我外甥女都17岁了。女大学生在我这算是小辈孩子。”
夏夏:qaq
这几个人是来干嘛的?难道不是来帮她让冯原吃醋的吗?现在她吃醋了,抱着没穿衣服的女大学生他当时什么感觉?觉得皮肤滑吗?觉得腿白吗?觉得胸大吗?
…………
啤酒上来了,几个人开始边聊边喝。
夏夏舔了下粉嫩的唇,还处在神游中,想着一会把人弄到旅店,从哪下手,脱他裤子是一定的第一步骤,第二步骤该干什么,第二步骤应该是脱自己裤子,第三步骤是什么,脸红的想,第三步骤就是usb连接了。
夏夏仿若情窦初开少女般羞涩的时候,一个男的经过,烟头没捻灭就扔了,也没看人,夏夏下意识地一躲。
“没烫着吧?”29关心的问。
冯原视线看向了扔烟头的那男人。
那男人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没烫着吧?”
“没事没事。”夏夏说没事,可不想跟人吵嘴惹事,不能因此耽误了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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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男人喝了四十几分钟时,五打啤酒都喝完了。
趁冯原微醺时,29又要了白的,不知不觉地也都灌了下去,夏夏发现,男人们在喝嗨了的时候,真的是给什么就喝什么。
夏夏这会紧张了,想象和实践大不相同。
一个小时以后,冯原喝的脸色通红。
他起身说道:“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喝着。”
夏夏抬头看冯原背影,一个男人干净整洁且五官端正到算比较出众那一档次上,就真的是十分引人侧目。
29和另外两个死死拽住冯原:“冯哥,不准走,我们接着喝!”
时刻不忘任务是好的,但是,夏夏想说他们:憋久了尿,膀胱不是要炸了?放开他,快放开他。
冯原就在跟前,夏夏哪敢瞧他一眼,更不敢说出一个字。
这样在担心他的膀胱和其他零件炸不炸裂中,冯原彻底被灌醉了。他还是很掌握一个度的,不打算喝醉,但不知为何这帮人聊起救火聊伤感了,说起一些牺牲的消防员,有一个小伙子甚至回忆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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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散了时,29按原计划还是清醒的,事先弄了辆能塞进去好几个人的面包车把人塞了进去。
夏夏:“注意安全,人都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29:“放心,嫂子。”
夏夏:qaq
怀里的男人,烂醉如泥,整个人都软了,那个还能硬了吗。
…………
旅店环境倒算干净,夏夏从不知道这城市还有这样干净又便宜的旅店存在。
房间有一次性牙刷牙膏,夏夏扶他过去。
他一边洗漱一边问:这是哪?
夏夏说:这是你家啊。
……
夏夏受不了,要出去买床上用品,把冯原放倒之后夏夏要了把锁头,在外面把房间门锁上,一来是怕人跑了,二来是怕别人钻她空子进去玷污他。
买了两条巨大的毯子和一床薄被子,能把床盖住,起码敢脱了衣服躺下了。
夏夏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也没有把这个男人脱干净。
衬衫扣子都解开了,皮带解开了,但是死活就是脱不下来,他身体太沉重了。夏夏悲伤。
泄气的躺下。
面对被她玷污了一半的男人,她不好意思脫自己了。
夏夏开了一下灯的三个开关,进屋开的是最亮的,她发现第二个开关是昏黄的灯光,第三个灯光是粉色的,超暧昧的。
就是你了吧!
夏夏面对面的跟他躺在一起,不知羞耻的往他那里瞄了一眼,qaq好想摸一摸又不敢。
夏夏迷糊,到了大概半夜,冯原说要喝水。
夏夏立时醒了,听清楚后去给他拿水喝,慌张伺候着。
他皱眉,似是头疼。
夏夏壮着胆子,纤软白手抚上他的脸,给他捏了捏太阳穴,又往下捏,他表现的很是享受。
距离很近,夏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亲到了,夏夏的皮肤也感觉到了男人炙热的呼吸,脸颊有些发烫。
夏夏百度查了一下,醉酒的男人未必能行,做着做着睡着的多得是,但夏夏要的不是他这会行不行,而是要白天醒来的案发现场!
 ;。。。 ; ;
番外:我的119老公——冯原这把生米,夏夏只有煮一次的机会
夏夏凑近他,小心翼翼,在他的耳边轻声誘惑的说:“脫了衣服,我们再接着睡?”
夏夏想,自己没给他脫彻底的衣服,他自己脫肯定就能脫的彻底了。
qaq夏夏不禁再次默默地悲伤起来,女人对一个正经的男人主动起来,着实不容易洽。
此刻旅店床上充满誘惑的冯原,散发着一股子好闻的男人气息。
他自己皱眉脫掉的裤子、衬衫、袜子、皮带、內裤、手表,全随手扔在了一旁,那些东西仿佛在帮他召唤着夏夏o(≧v≦)钤o
夏夏平躺,眼睛望着旅店的天花发呆,心理上做着最后的挣扎:真的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顾虑的有两点。
第一,冯原喝醉了,虽然现在已是后半夜,可能酒劲早已过了一半,但这也不能完全保证他那方面不受酒精影响。万一做了一半没那个啥,岂不是把米饭煮夹生了吗?
第二,冯原现在醉酒成分多少?清醒成分多少?万一做着做着,只是亲亲搂搂的程度人就醒了,愤怒的再把自己扔出去,那这米饭就彻底被煮糊了,以后肯定也再没了煮这米饭的机会。
冯原这把生米,夏夏只有煮一次的机会。
成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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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去吻他,脸颊憋得红了起来,紧张的皮肤发烫。
眼睫一眨一眨地凑近了他的脸,唇印上他的唇。
冯原全身肌肉的线条很明显,夏夏一边忍受着火烧一般的感觉,一边轻轻吻他,见他只是皱眉,并不排斥,手指就发抖的抚上他的脸。
身体贴近了他的身体,用细白的腿去碰他结实的腿。
冯原动了一下,夏夏吓了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这时,他却反客为主的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翻身直接而上,在她吸气时舌头钻入了她的嘴里。
夏夏浑身发抖的望着冯原,不停急促喘着,接吻时她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但他却是闭着眼。
她低头,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腿被分开,他很是霸道直接。
夏夏觉得肯定会发生什么,有点发懵,微微拧眉“啊…”了一下,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一边配合着他一边找到录像功能,手指开始变得无力。
嘴唇很麻,被他吻得有些疼痛了。
夏夏皙白的皮肤上一层淡淡的潮红,而冯原的皮肤颜色并不是很白,他经常户外锻炼,让肤色显得特别健康,夏夏录下。
手机里显示的那画面让她羞红了脸,他硬起的那东西黝黑血红,很是吓人,夏夏不容他抵赖,这不是她主动的,而是他最先受不了。
录完以后放下手机,夏夏简直激动的想哭,自己是从煮饭(主犯)变成了从犯了嘛qaq
一定是喝醉酒的关系,他那顶端流着液体。
头一回做这事激动的不行,但却没有泄出来,依旧是硬的如铁棒般。
夏夏浑身发热,已是出了一层汗水,发丝黏在唇边。
身上的男人睁开眼,却发现这地方粉色风光,很是梦幻,跟现实中的世界有着差距,他把眼前这一幕当成了梦境。
冯原并不认为男人做这种梦有何丢人的。
记得以前在军校里,男人都很高兴夜里做这种梦,谁做一回,讲出来旁人都羡慕的不得了,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的男人睡前拼命想女人,夜里却还是毛都梦不着一根。
冯原不想结婚,不想在现实中跟任何人有牵连,那责任他负不起,梦中却难得放肆一回。
男人柔韧的唇亲下来时,夏夏忍不住轻叫出声。
死咬着唇,两人身体上都有汗水,她听见了他的气喘口申吟,小旅馆里这会安静无比,两人吓体磨擦的水声……她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种ci激,比想象中还要强烈百倍千倍,甚至更多。
两人/流出的液体沾湿床单一大片,都是饥了很久的人,难免……
夏夏彻底害羞了,闭上眼睛。
双手抓着身下的毛毯,只觉两条腿的小腿被他抓住,指引着她屈起了白腿,男人跪在了她的腿中间,试图攻入。
他没有成功,夏夏刚要睁开眼睛却被他翻了过去。
夏夏有些恐惧,但男人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她只能额头抵着毯子,用力的呼吸,白臋后男人的最硬的地方颤着,一顶,准确找到蜜源,夏夏发出一声哼叫,这却让他分外興奋,手臂捞起她的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贴了上去,那棍子冲破障碍。
男人的脸贴在女人的美背上,火气上涌,皱眉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他几乎不能动,夏夏咬着唇稍微抬起头,从旅店窗子能看到男人的隐约身影。
她疼的加紧了腿,他却开始又冲又撞,一下比一下用力。
夏夏咬着自己的手背,呼着气,全都忍了下来。
但到底他动作过猛,夏夏求饶。
在她一声声叫着他名字时,他缓缓清醒,方才发觉这不是梦境,他竟chi身露体的跟她……
男人眸底有血丝一片,下身那又长又壮的一柱依旧挺站,没有释放。
而他的一只大手,此时正握着她恟前白白的丰滿,柔躏的已是好几处指印子。
夏夏的眼睛里似有眼泪,很疼。
冯原对这一幕感到不敢置信。
夏夏喃喃地道:“你力气大,我没有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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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夏夏一个人穿上衣服离开了旅店。
她没去吴露露那,而是回了家。
夏夏妈听见动静就醒了,打开灯问女儿:“你去哪儿了?这是什么表情?半路遇上抢劫的了?你说你大半夜又不消停睡觉,出去干嘛了?”
“妈,我想睡觉了。”夏夏脱了外套,倒在床上。
夏夏妈一瞧,女儿可能只是心情不太好,哪有那么多抢劫的被女儿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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