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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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莫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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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着实让默离吓了一跳。

每个女人的爱情生命中都会有至少三个男人,一个难以磨灭的初恋,一个相濡以沫的丈夫,和一个魅力无限的蓝颜,当这三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也就是要作抉择的时候了。

……

看管苏浩然的大哥挺着啤酒肚,醉眼迷离地把一个个空啤酒瓶扔在地上,开始冲着鼻青脸肿的“囚徒”耍酒疯,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些花花公子都,都是个P,贪了那么多钱都是剥削老百姓的,现在还叫我给你卖命,呸!”

苏浩然敏感地回过神儿来,偷偷瞥了一眼胡言乱语的混混,确定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坏掉的手机摸出来,将翻盖里的录音按钮打开。

“还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呢,你造的那些糊弄法院的证据现在可在我手里呢、,瞧你平常眼睛长在头顶上,哪里把我们这种小保安放在眼里,但你想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哈哈哈哈!这就是命运!”这厮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知所云了。

而苏浩然却兴奋得精神大振,决定将计就计,趁机套出被告转移资产的证据。

“你,你别血口喷人,我哪有伪造什么证据!”试探地乔装身份是最好的办法。

“没有?就是你书柜顶层那沓文件,哼,你以为我是文盲什么都不懂,叫我烧掉我就烧掉,告诉你,我早猜到是证据都留着呢,要是你不给我涨工资,我就交给公安局!”

想不到这个愣头青脑子还挺好使,知道给自己留一手,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浩然窃笑,看来自己这顿揍真没白挨。

“别别别,你告诉我在哪儿?我铁定给你涨工资!”

“哼,你以为我傻的啊,我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你们资本家的话,你给我老实点!”大哥大吭哧吭哧地喘了两口气,睡死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又过了2个小时,苏浩然无力地趴在水泥地上,心里一点一点地下沉,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疼痛和饥饿折磨着他。

默离,对不起……这是苏浩然在晕倒前心里默念的最后一句话。

……

25到27岁,是女人走向成熟的必经过程,这2年,安默离走的很艰难,她在每一个岔道口上驻足徘徊,艰难抉择。

爱情和婚姻的界限既模糊又清晰,她并不奢望苏浩然可以陪她走完余生,但她很清楚自己想要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所以这一场婚姻保卫战她绝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豁然开朗的安默离“嗖”地把脚从聂子栋手里抽出来,抄起自己的提包匆忙起身。

“大婶儿,又怎么了,你能不能安分点儿?”聂子栋被溅了一身冰水,不悦地拧紧眉心。

“对不起,我……不是小姑娘了,你想找乐子冲别人下手吧,我玩儿不起。”安默离耸耸肩膀,看似大义凛然,实则装腔作势。

“你有病吧!谁说我看上你了,你们这些中年妇女还真会异想天开,我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太君无语凝噎地和默离大眼瞪小眼,对她誓死捍卫贞洁的壮举嗤之以鼻。

“随你怎么说。”默离没有心情再跟他纠缠下去了,声色平淡,眼睛微阖,扭头便走。

衣袖被扯住,默离不耐烦地回头,“你还没完了!”

“手机在震!”聂子栋指了指沙发,更是没个好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回家第一天就遇见这么多倒霉事儿,这个大婶儿还真奇怪,把所有人都当做假想敌,绝对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安默离脸上佯装的严肃绷不住了,困窘地吐了吐舌头,接起电话。

“小安,苏浩然有没有跟你联系过?”电话那头十分嘈杂,声音焦急。

“早上打了一个,他说他在宾馆,出什么事儿了,李哥?”李哥是事务所的金牌律师,是经常提携苏浩然的前辈。

“宾馆?不对啊……”李哥沉思了几秒钟,“小安,你赶紧来一趟市公安局,我怀疑苏浩然遭遇了什么不测!”

“什么?”默离的脸色刷地变白,两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机掉在地上,整个人瘫坐进沙发,目光放空。

“嘿,嘿,大婶儿,你干坐着有什么用,走啊!”聂子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扯过呆若木鸡的安默离,拽上汽车。

看来他注定好人做到底咯!

安默离跌跌撞撞地冲进警察局,看到李哥已然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金融的大案子,被告势力太强,所长派我们去暗访,昨天苏浩然成功混进去了,我本来在外面等消息,说好傍晚在小餐馆会和,可他一直没出来,现在电话也打不通了,我怕出事儿,就报警了。”

“杀人灭口”这四个大字从默离脑海里蹦出来,惹得新一轮眼泪汹涌而出。

“小姐,您先别着急,好好回想一下早上你先生给你打的电话,有什么异常么?”警察才不管你有多伤心,做笔录先。

“恩……”安默离渐渐冷静下来,思索片刻,脱口而出,“他不是用自己的电话打过来的,而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那你还记得那个电话号码么?”

“我手机里有记录。”

“很好,待会儿你打再过去,随便说什么,就是记住一点,尽量拖延时间,技术部的电话追踪定位器便会顺藤摸瓜找到你先生的。”

一切准备就绪,所有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安默离,本来忐忑不安、七上八下,这架势更是让她紧张得说不出话,因为苏浩然的命就握在她手里。

深呼吸,放松……

电话被接通。

“喂?”懒洋洋,醉醺醺的声音。

“苏浩然,别以为你装成男人的声音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面偷情,现在都11点半了,你还在床上,说!你到底在谁的温柔乡里呢,是王洁?李洁?还是朱洁?”

“哈?”喝醉了酒的看守保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飙吓得够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装什么傻,充什么愣,我爸我哥才走几天呐,你就皮痒痒了找打,我告诉你,要是你在一个小时之内不回家,我就跟你离婚!”默离的演技好得能竞争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了。

“你丫儿有病吧!”

警察在写字板上提示默离慢慢靠近“苏浩然”这个名字,但她却直接切入正题了。

“还敢骂我,好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苏浩然你就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儿吧!”

“原来你是地上那人的媳妇儿啊!”混混大哥一拍脑门儿,终于理清楚条理了。

默离激动得冲警察们瞎比划,技术人员示意她继续忽悠,拖住绑匪,哪知倒是这位大哥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妹子,这做女人啊要温柔,虽说你老公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你不负责任害得你流产了,但女人成天凶凶喝喝的男人也受不了不是?所以咱得换种方式把男人哄回家,不然他大当然在外头寻花问柳、找寻温暖啦。”

“是,是,我一定改。”默离尴尬地低下头,暗骂道:这什么犯罪分子,怎么这么不专业,跟知心大姐似的!

聂子栋在一旁听得想笑不敢笑,憋屈得捂着肚子。

绑匪大哥就是在一边教导安默离如何疼老公,一边标榜自己如何疼老婆的情况下,被警察“扑倒”的,他还一脸不可思议地询问:“这里很隐蔽的,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难不成你们有特异功能?”

警察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手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这么笨还当劫匪,简直是笨死的!

安默离挣脱开保护现场的警察,冲进仓库,一眼看见地上一动不动的苏浩然,心如刀搅般疼,负罪感骤然而升,她扑过去,搂着他,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好像下一秒就要生死永隔,这一秒,她终于知道,什么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浩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怎么就不相信你呢?怎么就没察觉出你的危险呢?要不是李哥,说不定……说不定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苏浩然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深深地笑,“再见到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给我撒花,555……某欢打滚儿……生气……罢更!!……木有留言的滋润,咱也要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握拳……

45 甜腻味道

审判庭里,一个相貌普通、略显单薄的女人紧张地坐在旁听席里,眼光透露着极度的担忧,为了不使自己哭出来,她用力拧着粗糙的手背,苍白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地咬着才渗出一点血色,她的身上穿着保洁员的制服,已经洗得泛白辨认不出公司的徽章,中间还有一个扣子不翼而飞了。

这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而她却有着一颗最为纯朴、充满爱的心。

她就是那位看守大哥的妻子。

虽然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犯了法,要坐牢,而且等待她的将会是独自抚养他们刚出生孩子的重担。

若是旁人恐怕会崩溃,哭天抢地、抱怨撒泼的也不在少数,可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守在离丈夫最近的旁听席上,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悲伤。

每当丈夫回头,她都会冲他握拳给他力量,报以微笑让他坚强。

因为他们是相濡以沫的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证据确凿,自作聪明的被告送进了监狱,而看守大哥法官念其初犯又戴罪立功,被判缓刑。

判决结束,彪悍的男人扑在瘦弱的老婆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忏悔或是道歉旁的人不得而知,不过从女人脸上浮现出的那抹红晕,任何人都可以体味出他们对彼此的依赖,那份单纯的相爱。

他们也许过着很拮据的生活,也许在这个城市没有合法的户口,也许不能在纪念日给对方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幸福如此简单,不需要金钱、不需要物质、甚至不需要语言。

安默离站在他们身后,不自觉地湿了眼眶,他们才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他们的爱是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羡煞旁人。

肩膀被擒住,很用力,指尖发白。

吃痛得回头,皱着的眉对上苏浩然眼里氤氲的雾气,默离的心骤然化成一汪温泉,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他怀里凑了凑,原来的那些鸡毛蒜皮在此刻显得格外幼稚。

何必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追悔莫及呢?

俗话说,历经风雨方能见到彩虹。

这小两口在经历了生死劫、以及看守大哥的耳提面命之后,都仿佛脱胎换骨成另一个人了,大事儿、小事儿有商有量,一起做饭、洗碗、擦地板。

回家有老婆按摩,周末有玫瑰香槟,幸福指数蹭蹭蹭地一蹦三尺高,日子过得跟童话故事似的。

……

今天是苏浩然30岁的生日,安默离特意起了大早,对着从网上抄下来的食谱开始自行研制生日蛋糕。

闹钟在7点半准时响起。

“该死!”苏浩然不高兴地把喧闹的手机铃声按掉,接着埋头大睡。

5分钟以后,闹钟再一次搅黄了他的美梦,“哐!”右手一挥,小猪时钟滚下了床头柜。

又过了5分钟,更加嘈杂的震动彻底把苏浩然从春?梦中拖到了现实中,他不耐烦地坐起来,愤怒地睁开血红的眸子,饿虎似地在卧室里转悠,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另一只作孽的闹钟。

“早知道就不骗默离九点钟要开庭了!”男人气鼓鼓地按掉闹铃,把脾气撒在无辜的电子表上,“你怎么还不坏掉,要是待会儿我没体力的话就把你扔掉!”

苏浩然又躺回大床上猫了一会儿,但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回到梦中那香‘艳的一幕。

“哎……”他疼惜般地抚慰了一下自己傲然而立的小DD,随意套了条宽大的睡裤走出卧室。

厨房里传出阵阵香味,空气里飘着香草奶油的甜腻,还有……?糊味儿?

第一次做蛋糕,安默离显然有些手忙脚乱,她一手调着巧克力,一手去够烤箱里的蛋糕,睡衣飘起在阳光下晃了眼,苏浩然舔舔唇,窃笑道:“梦里没实现的,现在继续……”

苏浩然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欣赏过自己最亲爱的人了,自从回国之后,零零碎碎的矛盾隔绝了他们的爱恋。时间和心神单单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突发事件就已身心俱疲,更别提玩儿什么情调了。

忙忙碌碌地过去了两年,浑浑噩噩地发现,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变得那么陌生,再次审视这个已经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苏浩然的心有些抽疼,自责铺天盖地的袭来。

人流之后,安默离心情不爽、食欲不济,整个人更瘦了,衣架子一般地在宽大的睡衣里晃荡,长发已经齐腰,天生亚麻色的发质倒让人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

然而爱情是女人的催‘情‘剂,此刻默离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脸上浸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愉快的心境,窗外树影婆娑的阴影斑驳在她半透明的睡衣上,恰好勾勒出那轮小巧的圆润,偶尔低头露出的酥软更是勾得口水涟涟的男人耳畔嗡嗡作响。

右肩的带子不时何时滑落,裙角也翘起一边,春‘色无限好得曝露在门外色‘迷‘迷的“坏人”眼里,但默离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着,因为她手里全是奶油。

汗水大颗大颗地滴下来,饱含着浓郁的巧克力味儿,空气里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狭小的厨房色、香、味俱全,美人、奶?香、甜味儿,苏浩然不禁咽了咽口水,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地一步步靠近。

他不要蛋糕,他只要她。

待默离尖叫着回过神来,自己已被推按在流理台上,后背浓重的喘息和炽热的呼气刺激着她修长的脖颈。

“昨晚不是才……”她红着脸嗔怪,可眼中却闪着莫名的兴奋,她总算是领教了这家伙强悍的体力和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你不去开庭啦……”

“不去……”男人哼哼唧唧地剥离她身上那件看着就碍眼的睡衣,舌‘尖迫不及待在她光滑的后背来回穿梭着,种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小草莓,突兀地印在白皙的肌肤上。

“那,先吃早饭吧,恩……巧克力蛋糕,快,快做好了。”默离气律不稳、语无伦次,近日来身体被伺候得越发敏感,稍微一点星星之火,就能把她点燃。

“不好,我要吃你!”男人耍赖。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力道也愈发没个轻重,胸前的障碍被暴力地扯掉,挑‘拨的速度加快,逼迫怀中的人就范。

他的声音忽近忽远,手指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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