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翻转过来,挥汗如雨,我也渐入佳境。渐渐的,身体变了,我与他十指紧扣,动静越来越大,我的脑中出现了空白——我居然从他那里得到了曾经与傅云翔才拥有的享受。
想念在我耳边诱…惑我:“阿兰,我能给你,我都能给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们同时叫出声,相拥在一起。末了,他趴在我身上休息,又变成了那个可爱的小正太,抱紧我像是害怕我的消失。我亲吻他的脸蛋,低声安慰他:“想念,你相信我,我和晓忠真的只是朋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安慰他,但是——我喜欢他对我这样唯一的感情——应该是唯一的吧?他,没有其他的女人吧?
小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安慰他,但是——我喜欢他对我这样唯一的感情——应该是唯一的吧?他,没有其他的女人吧?
北京是个古老的城市,她有着很深的文化沉淀,同时,在如今又是个时髦的城市。当然,也是个烧钱的城市,这里的吃喝玩乐无一不有,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玩不起的。在这皇城根脚下,钱未必能让一切都属于你,但权却是绝对的,因权而带来的钱也就——
算了,不提。
我到哪里,最喜欢的就是当地的吃食,总觉得只有在吃上面,才能更集中地体现当地的特色。在北京,京酱肉丝、烤鸭当然是最有名气的,但同时也不缺少各地的美食,虽然说某个地方的美食只有在当地才能得到更好的体味,但要在每一个地方来回奔波也不太现实。所以,在北京也许是比较好的选择,在这里,各地的美食都有,而且做得还算原汁原味——不能指望美食们到了北京就一点改变都没有。
我喜欢吃傣家饭菜,总觉得那味道和广西的相对接近,最起码,酸笋这东西不是大多数人能接受的——这是广西人的美食。为此,我常去学校附近的一家傣家饭馆吃,这家饭馆叫做宏德金孔雀,如果你稍微去晚了一点点,就要排队,登上老半天。但即便是等上老半天,还是有人愿意等。
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五十出头的样子,让我们叫他李叔。性格倒是很豪爽的。他说:“你们想去哪里,就让我的司机小王送你们去,他熟北京,不会迷路,哈!”确实需要司机,在北京这大城市里晃,没有车很不方便。再者,李叔住的地方也不太好找,没有门牌号,没有地址。这么个地方,没有司机,我们是回不来的。
“我这挺忙,不能陪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晓忠,学校的书我给你拿来了,你看看,你爸说了,看一看,能跟上就学,不能就等明年吧!”真是够体贴的,这人据说和房明忠关系很密切。当初房明忠还在北京的时候就和他走得很近——不知为什么,房明忠后来跑广州去了。
他笑眯眯的,看起来很和蔼:“我儿子比晓忠小几岁,现在和他妈妈在国外,不然也可以陪你们一起玩。”于是,这偌大的房子里,通常只剩下我和晓忠、还有那个司机小王——哦,我该叫他王哥。
今天,我和晓忠说好了,在金孔雀吃过午饭,我们就往雍和宫去。
“去雍和宫?”李叔有点奇怪,“要许愿?”
我点头,又摇头:“就是 好奇,想去看看,听说那里香火很旺。”在北京呆的四年,我就没去过雍和宫,如今倒想去看看了。
李叔想了想,说道:“刚好明天雍和宫那边的小佛在给人‘祛病’,可能进不去。这样吧,我给安排一下,你们就进去走走看看,然后就出来,没问题的。”
小佛?祛病?我没去关注这个,现在,我的心思都在眼前的酸笋上了。房晓忠倒还行,但不吃,王哥有点不习惯这味道,就像有很多人不喜欢臭豆腐的味道。我笑嘻嘻,殷勤地给房晓忠夹饵块:“喏,这个好吃。”
他也不说话,很自然地吃了,吃完了,丢了两个字:“还行。”啧,真刁。
我也没办法,他本来就是个极难伺候的人。自顾自地吃,吃饱了好上路去雍和宫。我问王哥:“王哥,雍和宫的小佛到底是?”
王哥想了想,回答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她能‘祛病’。不过,只给一些将死之人‘祛病’。每当这时,雍和宫里就要清场,没人能进去。”
这么神?看来一般的老百姓也是见不到的咯?可是个英俊的小和尚?跟晓忠一样?我胡思乱想着,一边笑眯眯地跟晓忠说:“你看,到时候你还能跟你的佛门中人聊上几句,看看那个小佛有多厉害?”
他看我一眼,继续夹菜:“那和我是完全不同的,如果真能够‘祛病’,恐怕也是个邪神。佛门讲的是生死随缘,非要去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这个人要不是邪神就是有债要还。”
有债要还?如果真是这样,那小佛欠了多少债啊?晓忠这说话真新鲜,王哥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我真没想到,我居然会在今天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小佛。
谁才是邪性的人
雍和宫的正殿有三世佛,这正殿又叫做银安殿,是雍正当年升殿受贺之处,前有须弥山——立于汉白玉池子中。殿里则是三世佛,所谓三世,中间为释迦牟尼,代表了现在,右手为成道印,左手为禅定印;右侧为燃灯佛,代表过去,手印代表修成正果;左边为弥勒,代表未来,手印为说法印。
我一一看过,一转头,看到房晓忠同主持聊得正在兴头上。不作声,自己往**殿那边去了。我听说那里有宗喀巴大师像,想去看看。
清了场的雍和宫,很安静,我自己走入了**殿,看到的正是宗喀巴大师像,高6米多,铜质打造。我看了看,双手合什,弯腰敬拜——我本不是向佛之人,但来了这一个佛气极重的地方,我也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半个向佛之人。
拜一拜,总是没坏处的。
抬头,吓一跳——
站在宗喀巴大师像旁边的——女人。
一身僧袍,长发盘起,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手里还拿了个果子,抬起了往嘴里送。一咬,她笑靥如花。她靠着柱子斜斜站着,那身体如蛇,柔软异常。
好妖的女人!
我呆住了:“你——”
她,她是谁?
她走下来,来到我面前,看着我笑:“我们——好像是同族的哦!”她美目含情,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小酒窝,又甜又妖。
我惊异,她太美太妖,跟这庄严之地格格不入,却又如此自然——似乎,她本该于此出现。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够妖,可在她面前却完全落在下风,她的妖,真是浑然天成,到底是哪里蕴育了如此美人?
“喂,”她瞪着眼睛看我。“我说,我们是同族的哦!”
啊?我回过神来,看着她又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同族?我疑惑:“你,你也是壮族的?”是了,细细一看,五官好像确实和汉族不同,她的长相,倒是和我们那里的人有点相似。
“是啊!”她笑眯眯很开心,“真难得,你看,今天你和我相遇就是注定的。你将来,一定会来找我。”
什么什么?我将来一定要找她?不明白。我的脑子转了几个弯,问道:“你是谁?”
她咽下嘴里的苹果,咯咯笑:“我?我有好几个名字,寺院里的和尚叫我念清,外头的人叫我小佛。”
小佛?她就是那个小佛?我惊讶了,小佛是个女的?还是个——妖精?我想起了房晓忠说过的话——不是邪神就是有债要还。是否有债要还我不清楚,但她真是个邪物。
我愣愣的,她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六岁吧?大概和我差不多,怎么在这地方?
“你叫什么?”她问我,个头比我高一点点。
我很自然就回答了:“傅兰兰。”
“哦,阿兰。”她将手里的苹果递给我,“吃一口,很好吃。”
我看一眼她手里的苹果,还是咬了一口——唔,确实很甜。我们相视而笑,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这种亲切感,难道真如她所说是注定的?
“你来这干嘛?”她问我,“今天封场了,我看你不是要死的人,没必要找我。”
“就是来看看,没想到会碰上你。”我好奇心起,问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她嘴里嚼着苹果,含糊不清:“不知道,我不在这里呆着,就会死。梦里的佛说,我欠债太多,必须要来这里。”
她说话很奇怪,我听不太明白,不过挺好玩的。我笑道:“我的一个朋友,才还俗,他说你可能就是要还债,真猜对了。”
“你朋友?谁?哪里呢?”她也吃惊了,“我要见一见。”
“他……”话未说完,身后传来了两个声音——
“阿兰!”“念清!”
转头,是房晓忠和主持,正朝我们走来。
主持看起来很生气:“念清,你又吃贡台上的果子了!”
啊?贡台上的?那不是好脏,全是灰?我想起自己吃了一口,顿时有点难受。念清轻轻一笑:“反正没人吃,再说了,佛祖也不在乎我跟他分点吃的——一起吃说明关系亲密。”她看我一眼,又看向我身边的房晓忠。
“就是他?”她问我。
我点头,跟晓忠说道:“晓忠,她说想见你呢——”
冷不防被房晓忠一拉,将我拉到身后,似乎很不喜欢念清。我莫名其妙,看看念清,她笑道:“他嫌我邪性,怕坏了你呢!阿兰,你可要小心点,邪性的人是他。”
阿兰,你可要小心点,邪性的人是他。
我当时并不在意,我自以为我知道房晓忠有多邪气。但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惜为时已晚,我傅兰兰,在三个魔鬼中周旋,真是傻到家了。
你想要试试看?
晚上九点才回到了住处,累死人,我本来不是爱逛街的人,可是难得和房晓忠一起逛,我也就来了兴致,拖着他到处走。看着他明明不太乐意却又忍耐的样子,我心里就很爽快。
爽快了,自己也累到了,哎,害人终害己,说的就是这个吧。
正无聊之际,崇想念来了电话,我接通了。
“干嘛?”我趴在床上,跟他通电话,“想我了?”
他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今天累不累?”完全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在害羞还是干嘛?明明我临走的那天晚上还那么缠着我呢,我笑眯眯:“累当然累了,不过——你到底想不想我?”这孩子,凶猛的时候很可怕,这个时候倒是害羞起来?装正经!
崇想念轻轻笑出声:“反正,我想不想你不重要,你是肯定不想我的。否则也不会到了那里也不给我电话。”
哈,生气了?我确实不对,应该在到了北京之后给他通个电话,嘻嘻。“好嘛,我错了,那你想不想我?”撒娇,继续穷追不舍,嘻嘻,和崇想念这样闹还挺好玩。
等了好久,终于听到他软软的声音:“想。”
这声音,真是好听!小正太这样子的声音好动人,我邪念顿生,逗他玩:“要不要我们来视频zuo 爱吧!”
崇想念呛水的声音传来:“阿兰!被人听到怎么办?”
我嘻嘻笑着:“要不要嘛?”又装纯洁了,那个晚上是谁缠着我不放的?
“我要挂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他拒绝,“你好好睡觉吧!”
啪,居然挂了电话!我吃惊,这小正太这么嚣张呢?无奈,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想了想,我拿起今天买好的一条项链,连同手机一起收进了大T恤的口袋里,朝房门口走去。
房晓忠的房间就在对面,我汲着拖鞋敲了门,没有回答,就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哎呀,不好意思。”我道了歉,反手把房门合上,慢悠悠走向他的床,一屁股坐下。
房晓忠只穿了一条小短裤,看样子刚洗完澡,他将手里的毛巾往我脸上扔:“看什么看?你看过的男人还少?”
我拿下脸上的毛巾,他已经穿上了长裤。我不高兴:“我又不是故意的,敲门了你没反应,我就进来咯。不过——你的身材还真不错,在寺庙的时候也没少锻炼吧?”一眼瞄见了他的腹肌,我超级喜欢看男人的腹肌,那地方的肌肉好,功能一般不差。
“我没听到。”他在我身边坐下,但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也懒得再去争论这个问题了,从兜里拿出那条项链来,递到房晓忠的面前:“喏,这是我给你的礼物——算是迟到的生日礼物吧。”他还俗了,我好歹也要送点礼物表示祝贺吧?
房晓忠看着项链,没接过。
“怎么了嘛?”我凑过去,将项链给他戴上。“很简单的男士项链,没有什么花样,我觉得挺好。晓忠,其实你戴细项链很性感。”他的邪他的魔,加上这简单的项链,再性感不过。
我一直觉得,他还应该再穿两个耳洞,那么更性感。
“好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他抓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我们不说话,很安静。房晓忠的脸色,忽的柔和起来了,很少见。我注意到,他的眼睫毛也很长,当然,没有想念的翘。我将脸凑上去,勾引他:“晓忠,你抓着我不放是想占我便宜吗?”
房晓忠居然一甩我的手,别过脸不看我:“没兴趣。”
没兴趣?有没有搞错啊?我不服气,故意靠近他,将手臂缠上他的肩膀,朝他耳朵吹气:“真的没兴趣?晓忠,你是不是不行啊?”对哦,他会不会有某些病症?啊哈!
他猝然回头看我,双眼和我直视:“你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来啊!”我不信他会这么做,他对我会有兴趣?这又冷又硬的人,整天只知道作弄我,哼。
他猛然抱住我。
我的腰被箍得生疼。
忽然间,有点害怕起来,他这样的眼神,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他咬我的唇的表情——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我不想让傅云翔知道,而他也不会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他父亲。
可是这秘密,因为太久远而导致我渐渐模糊了,如今再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我呆住了。
他的脸越凑越近,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待宰的羔羊——真奇怪。
房晓忠猛然将我一推开,嘴角翘起来了:“怎么,怕我?”
“谁说的?”我不服气,但手心已经出了汗。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了,我掏出来一看——
邢飞。
虎视眈眈的狼群
阿兰,我们就在北京呢。
我们在雍和宫附近的钱柜,你也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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