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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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如毒-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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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小挎包,惶然不知所措,冲…动地来此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安慰他?可是我连他痛苦的原因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安慰他?他又是否肯告诉我?

我在干嘛呢?我在干嘛呢?

我失神地站在原地,一个个人从我身边经过,往机场外边走去,去搭乘他们的车子——或者是打车,或者是坐机场大巴,或者有人来接。我呢?我又该怎么办?

“阿兰!”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收起没有焦距的眼神,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那匆匆朝我跑来的人,那色又惊又喜的表情,那再熟悉不过的脸!晓忠,是晓忠!

我的脑子还没运转起来,身…体已经本能地迈开了脚步跑过去,心里头叫着晓忠晓忠。

我撞入他的怀里,他紧紧抱住我。猛然一用力,他把我抱起。我悬在空中,低下头,他已经迎上来,用力地吻着我。

这个吻是惊喜的,是深情的,是缠…绵的。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永远记得我急切想要见到他、而他忽然出现所给我带来的喜悦。

“晓忠,晓忠……”我叫着他的名字,喘…息着。他太急切了,才进了酒店客房,门一关,就把我按在墙上,原本替我拎着的小挎包干脆地扔在了地上。

他剥开我的一件件衣服,将它们一一丢掷地上,唇一直在我的身上贴着。我听得到他的呼吸,嗅得到他的味道,我迷乱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还记得要问他问题。我问:“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来了北京?”要不他怎么会来接我?

他扯开我的衬衣,我听到了扣子掉落的声音。

他不回答我,我撒起娇来:“晓忠……”我想知道。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去想别的事情?

晓忠不胜其烦,还是回答了我:“我猜的。”

猜的?这么准?他猛然一拉我,我们踉踉跄跄地往床走去,一路走,一路掉落衣服,有他的也有我的。

我最终被他压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而他上半身也没有了遮蔽物。他的手指绕到我的背上,轻轻一解,我便又失去了一件衣物。他的吻一路往下,直至我的腿间。

我弓起身子,双手抓住了他的脑袋。

他的呼吸是炙热的,他的舌头是灵巧的,毋庸置疑房晓忠的技术,绝对能让女人疯狂。他间或让唇离开我,却立刻将手指放入,不会让我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停顿。我就在这一重重的撩拨中渐入佳境,口中发出的声音甚至让自己都感觉到羞耻。

羞耻?怪了,有什么好羞耻?

但是一抬头,就看到房晓忠在看着我笑,这更让我脸热。“笑什么……”我不服气。

他猛然放入第三根手指,我叫出声:“够了。”从来没试过三根手指,我有点慌。

他却还是在笑:“怕什么?”

他凑上来吻我,嘴里的味道让我更加明白自己这时候的淫…乱。顾不得许多了,抱住他的脑袋,像是他嘴里有我需要的氧气,我要拼命地吸收。

手指在兴风作浪,我意…乱…情…迷,贴紧了他:“晓忠,要……”没有礼义廉耻,有的只是我的渴望。

手指迅速地退出,他进来了。

一瞬间,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我愉悦至极,而他也发出了动听的喘…息。

“阿兰,阿兰……”晓忠一遍遍地叫我的名字,就像是昨晚电话里的。不同的是昨晚他是哀伤的,现在却是激…情的。我爱他这样叫我。

他抱紧我,我也如此,我们疯狂地拥紧对方,像是要将自己和对方骨肉相融。他将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力气很大,我被他撞…击到整个人要扭曲。不知不觉间,半个身子几乎都要悬在空中,徒留剩下的身…体在床上,因了他搂住我的腰身而不让自己掉落地上。

他忽然停下来了,我不明所以,看到他正看着前方出神。我一仰头,就能看到一面镜子。里头的女人似乎是悬在空中的,男人则搂着她,这姿势这神态都太放…荡了。

晓忠猛然按住我的肩膀,进…入更深处。“阿兰,你这样子真好看。”

我忍不住反驳他:“去你的!”

他微微一笑:“说粗话,要惩罚。”

用力一撞,再接着用力,循环反复,我总感觉自己要摔下床,又惊又怕又刺…激。“晓忠……掉下去了……”我缠紧他的腰。

“怕什么?地上有地毯,床又不算高。”晓忠根本不在乎摔不摔这个问题。

“我怕啊……”怎么说也会摔痛的吧?

“真的怕?”恶魔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意,“我们试试看痛不痛好吧?”

我慌了:“不要!”

抗议无效,我们滚落地毯上,然而有惊无险的是,他给我充当了肉垫。我腾出手要打他,他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防止我行凶。灵活地将我一翻身,便从身后进…入。他一遍遍地问我:“喜欢吗?阿兰?”

我说不出话,他就一直逼迫我,最终我妥协了,招供了:“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呢?他这么“厉害”。

我的耳边开始嗡嗡作响,感觉整张脸都在充血,身子微微战栗起来。

房晓忠察觉到了,喘着气道:“阿兰,我们一起吧。”

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此时此刻主动权完全在他的手里,我已经任由他摆布。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我的心里头就像有猫爪子在不停挠,立刻下意识地配合他,只为了求得那一瞬间的快…感。

身…体里的某个点终于崩溃了,酥…麻感从腰部开始,一路扩散,简直要人命。

我清晰地听到晓忠的叫声,放肆地宣告他的畅快淋漓,这就像是催…情…剂,让我越发飘忽起来。

“啊……呵……”他压在我的背上,身体还是紧绷的,整个人紧紧贴着我,唇就在我的耳边,声音断断续续。

许久,我们都平静下来,像是才经历了一场混乱的打斗,虚脱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他将我抱上床,陷在他的怀里,我继续我没问完的话:“晓忠,你怎么能猜得到我会来?”

他皱眉:“还在想这个事情?很容易啊,昨晚我不是给你打了电话吗?你肯定会来。”

这么肯定?他还真是了解我,完全笃定我的每一步如何进行。我想了想,小心翼翼问道:“晓忠,那你昨晚为什么——”

他看着我,神色一冷。看到他的这个反应,我垂下眼帘转过身,低声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告诉我吗?我挺失望的,他可以分享我所有的一切,无论喜怒哀乐,我却不可以知道他的所有——即便他曾在电话里哭泣。

我喃喃自语:“晓忠,我想和你一起承担所有,无论是高兴还是悲伤的事情。昨天半夜你在电话里哭,我都要心疼死了。”

我转回身,将他的手拿过来,覆到我的胸口处,“就是这里,一紧,一收,像是被玻璃碎片割破了,很疼很疼。”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的眼里出现了温柔,柔得能将我融化。“阿兰,”他亲吻我的唇,“如果你还会为我更疼,你也愿意吗?”

“嗯。”我轻轻点头。十年的感情,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即便这感情是畸形的,依然是个魔咒,我躲不掉,他也躲不掉。

“好,这是你说的。今后,我们一起高兴,一起疼痛。如果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疼,你也不能恨我,你必须要包容我——一辈子。”晓忠的话有点怪异起来。

我愣了一会,逃不过他双眼的魔咒,点头了。这一点头,就是个承诺,这个承诺让我在将来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又怎样,不明白又怎样?我不过是个自以为聪明的络新妇,又怎能斗得过恶魔?

晓忠的爷爷奶奶

我看着房晓忠,打量着他的五官,每当他变得邪恶,这张脸就会散发出一种魔性,非常吸引人。我低声道:“晓忠,你知道我——心里有你,我不想让你再——”我不想让他一个人悲伤,即便他总是在拒绝我。

“告诉我好吗?”我央求他。

他看着我不动,过了好一会,将脑袋埋在我的脖子那,声音沙哑:“其实也没什么,我妈妈早早过世,一直是我姑姑带着我,直到五岁她病逝了。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到她的忌日,我不过是——”

“我知道了。”我示意他不必再说,他肯说这些,我已经很高兴。

手机响了起来,不是我的,是晓忠的。他放开我去拿地上的衣服,掏出他的手机。

“爸爸。”

是晓忠的爸爸?我不说话了,怕出声了晓忠会不高兴。

“嗯,我在机场附近,阿兰来了,我陪着她。”

我有点诧异,晓忠这么说,不等于——不等于显示了我和他有点不对劲吗?

“知道了,今天晚上我会回去和你们一起吃饭的。”

晓忠挂了电话,我立刻抓住他的肩膀缠上去,问道:“晓忠,你说我——你爸爸不会告诉我爸爸吗?”

晓忠的手在我的背上抚…摸,没什么表情:“不会,你放心吧。”

不会?真的不会?为什么?我不明白,如果晓忠爸爸确认我和晓忠不明不白,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儿子跟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胡来?

“好了,别想了。”晓忠的手指又开始往下挪。

我贴着他,皱起眉头:“那……那你下午就要走了吗?”他答应他爸爸一起吃晚饭的,应该还是和他的爷爷奶奶一起吧?我有点失落,跑来这里,很快就要和他分别。

晓忠不回答我,反问道:“那你呢?你跑来这里,你爸爸不找你?”

“他们和爷爷奶奶去从化泡温泉了。”那里有个专供某些人物泡温泉的山庄,我也去过,但次数不多。这次他们一家子去,我知道爷爷奶奶也不乐意见到我,所以我就主动提出不去了。毕竟是春节,就让他们一家人好好聚吧。

为此,爸爸很内疚,不停地给我的卡里打钱,我知道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来表达他的关心,只能如此。想来,最近他一直在这么做,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安心些。

“哦……”晓忠不说话了,翻身压住我,身…体与身…体互相摩…挲。

“晓忠……”我呢喃着,很配合地迎上他。

他忽然停住了,抱起我,脸上带着笑:“阿兰,我去镜子前做好不好?”

啊?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脸猛然热了。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晓忠在轻轻拍我的脸:“阿兰,醒醒,我们该出发了。”

出发了?哦,他要去了是吧?我迷糊地点点头:“你去吧。我今晚自己飞回去。”一会去买机票,这里离机场又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可以到。

“不,你和我一起去。”晓忠拉起我,“穿衣服吧,或者你想先洗个澡?”

“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你叫我和你一起?”

“对。”他催我,“快点。”

我莫名其妙地下了床,莫名其妙地洗了澡,又莫名其妙地穿上了衣服,这才算是反应过来。“晓忠,你是要和你爷爷奶奶一起吃饭吧?我,我去不合适。”这还是过节,我去了,这该以什么身份介绍自己?

晓忠正在套外套,顺手拿了我的外套扔给我,很干脆,“你跟着我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

晓忠五岁的时候跟着他爸爸离开北京,去了广州。从此以后和北京的爷爷奶奶见面更少了,几乎只有春节才回去。如今二老住在香山艺墅那边,清清静静,平时也不怎么去外边。

这就是我得到的所有信息。

我跟着晓忠下车,有阿姨开了门,我忐忑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该怎么办。

我甚至不怎么敢抬头,只是看着晓忠的背影出神。

忽然耳边传来房明忠的声音:“阿兰。”

我吓了一跳,晓忠一闪身,手在我的背上一推,将我推到他的身边。我看到房明忠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脸色一如平常,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讷讷地打了招呼:“房叔叔。”

“嗯,”他点头,“我听晓忠说你家里都去从化了,想念又去了法国,只留下你一个人?”

“嗯。”我乖乖点头,又赶紧说道,“叔叔,我明天就走了。”我不敢多留,我怕房明忠赶我。

房明忠不置可否,“晓忠,爷爷奶奶在书房,你和阿兰去吧。”

房明忠的冷静让我更加不安,倒是晓忠,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书房引去,他是不慌不忙的。我们走得并不快,晓忠轻声道:“阿兰,我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如果一会他们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不用搭理。”

不喜欢他?真的?我真不明白。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点头吧。

书房的门是敞开的,隐约可以听到两个人在说话。晓忠放下手,改为牵着我的手——我吓了一跳,这?但是他不让我挣开,还低头瞪了我一眼,我只能妥协了。

两个老人,晓忠的爷爷正坐在椅子上看一本书,晓忠奶奶则站在他身边,弯腰指着书,似乎在和她的老伴聊着什么。

“爷爷,奶奶。”晓忠开口了,“这是阿兰,我把她带来和你们见见。”

什么?这个介绍,好像我是他家将来的孙媳妇?

一抬头,正好对上两人的眼,他们打量着我,然而那眼神并不友好。不,不仅仅是不友好,那种眼神,似乎我的身体里都是肮脏的,而他们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透。

“你是傅瑞聪的女儿?”晓忠爷爷首先说话了,他放下书,看着我。“我听明忠提起过。”

提起过我?还是提起过我爸爸?我不知道他的意思,点头,“是,我叫傅兰兰。”这么说来,他们应该多少都知道点我家里的事情吧?那么知不知道我和想念的订婚?我心里头的不安一重重,晓忠的爷爷奶奶太诡异了,我实在很慌。

接下来的对话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喜欢晓忠?”很不客气地话。

“……喜欢。”

“你了解他?”咄咄逼人。

“……了解。”

“你了解他什么?”

“一切。”我抓紧了晓忠的手。

“一切?”晓忠的爷爷居然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好吧好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今后你和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自己小心点。”

小心点?

一直不说话的奶奶出声了,但这一句话,却让我浑身不舒服。她说:“我看你也是个妖,和晓忠在一起,真是妖魔一对。”

什么?我愣住了,她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孙子?这话语这神态,怎么看都很奇怪。

晓忠一拉我的手,很平静地说道:“行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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