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非常好的女孩,你很优秀,但是并不是你很好我就会喜欢你。对不起。”夜刀神狗朗站到阿道夫的身前。
“你走吧。”阿道夫拉着夜刀神狗朗有些冰冷的手,外套已经被他扔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夜刀神狗朗的身上,而自己缩在他的胸前,“这样就温暖多了,我们回去吧。”
“你们……”菊理的眼里全是泪花。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
夜刀神狗朗难得的只顾着自己在前面走着,阿道夫扒了下头发,他明白,夜刀神为什么会生气,就是因为明白,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可是不说点什么又不行,被老婆冷落感觉真的是差透了。
“老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婆,你要知道,因为有你在,所以,不管是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我又怎么会让老婆年纪轻轻就守寡呢,老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阿道夫说的可怜兮兮,快步上前抓住夜刀神的手,“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不在意你不把全盘计划告诉我,我在意的是你让自己以身犯险,你知道,我看到菊理将匕首刺入你的心口,那种撕心裂肺仿佛自己也将在这一刻失去所有呼吸的感觉吗?”夜刀神狗朗没有回头,他对阿道夫装可怜的样子很没抵抗力,光是看到他那张脸,他就什么气都没有了,这意会不能就这么便宜他,否则,这家伙肯定还会再犯。
“我知道,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让你害怕担心的事。”从背后抱住这幅坚韧挺拔的身子,“我很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你。”
“好话说多了,就不好听了。”
“对自家老婆,说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是应该。”
“没有下一次。”没有办法,对这个人,无法生气,无法放手不管。
“好。”
这一边你亲我侬,另一边可就没那么好福气了。宗像礼司抬头望着高耸的建筑物,皇天酒楼,当年的凶杀案似乎并没有对它造成很大的影响,生意红火的很,只是这个地方早已成了他们的禁忌地,没有再踏入一步。走进皇天酒楼,宗像礼司走到服务台拿出警员证,“我正在追捕一名犯罪嫌疑人,照片上的这个人,你认识吗?”
服务员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没见到过。”
“麻烦你通知下去,撤离这里的相关人员。”宗像礼司也不期望服务员能够见到速谷·威兹曼,走进电梯,通往顶楼。酒楼的顶楼是个露天大阳台,放置着几顶大的太阳伞,伞下摆放着桌椅,走过去,寂静的夜里,能够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到导致这一切的凶手。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青年手执一杯红酒,酒杯轻轻晃动,缓慢的饮下一口。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我应该说是好久不见还是该说初次见面。”青年抬起头,与阿道夫·K·威兹曼极其相像的脸庞倒映在昏暗的灯光下。
“为什么绕这么个大圈子。”宗像礼司问道,将他们这些本就无关的人牵扯其中。
“我一直在暗处观察你们,你要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向阿道夫下手,我很想,非常想,但是那个时候,我的能力不够,我需要时间,阿道夫可是非常厉害的对手,所以我要布一个局……呵呵……吠舞罗的成长速度真是迅速,还有你,人民的好警察。不过真是非常可惜,你们竟然不能为我所用,我所安排的一场大好的戏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既然已经变成这样,干脆就让他更加混乱好了,哈哈哈……”速谷疯狂的大笑着,“宗像礼司,我知道你肯定留有后招,你的那些队友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
“你看上去有恃无恐。速谷·威兹曼,我有足够证据证明你是杀害十束多多良的凶手,在此,我要逮捕你归案。”修长的手指握住枪,对准速谷。
“你说,如果他们看到自己的组长被吠舞罗的人杀害,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说真的,宗像礼司,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镇定,不过我佩服你的勇气,如果你带了别人来,你不会见到我。再见了。”
“砰,砰”几乎同时的两声枪响,速谷身上穿着防弹衣,真正是有恃无恐了,另一声枪响来自在场的第三个人,宗像礼司早有所觉,但为了能够击中速谷,他没有完全躲开,子弹擦过腹部。
“砰。”速谷漫不经心的举枪射向那第三个人,“我走了,我想知道,信任到底是什么东西。”速谷笑嘻嘻的看着宗像礼司。
“你太小瞧我了。”完全无视腰腹部的伤口,宗像礼司一个横扫扫向速谷的双腿,速谷摔倒在地,宗像迅速上前压制住对方,速谷自然不甘示弱,两个人在地上变换姿势扭打起来。
“确实是小瞧你了,不过我跟我的手下说过,十分钟后没有收到我的消息,可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速谷继续笑。他知道他赢了。
“我会彻底铲除无色的。”宗像礼司冷冷的看着速谷,直到对方离开,失血过多的身子,已经强撑到了极限。眼前的景色渐渐看不清,是不是当时十束的感觉也是如此。冰冷的黑暗……最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群熟悉的伙伴的身影,他们来了。
“室长,室长。”淡岛世理赶忙检查宗像礼司的伤口,其他都是轻伤,腹部这一处最为严重,血浸染了衣衫,有些狼狈,还是第一次看到室长这幅模样,还真是一点都不想要看到。“赶快叫救护车。”
“这里还有一个人,确认死亡。淡岛副长,这个人是吠舞罗的。”加茂刘芳见过这一个人,是吠舞罗的成员之一艾里克。
“都带回去,去调出酒楼的监控,或许能够得到什么线索。”淡岛世理冷静的下达指令。
“是吠舞罗伤的室长,我们要吠舞罗给个说法。”秋山愤愤的说道,其他几个人的脸色也很不好。
“这是敌人的计谋,任何事情等室长醒了再说、”
“这是怎么回事?”同样收到消息赶过来的草薙出云和其他吠舞罗的成员也看到了这一幕。
“艾里克。”镰本力夫立刻认出了自己手下的人,“你们干了什么。”
“还想恶人先告状,是你们伤了室长,室长要有什么闪失,我们青之组不会放过吠舞罗的。”
“谁怕谁啊。”两方人马互相对上,情绪都很激动。
“都给我安静。”淡岛世理和草薙出云同时喊道。草薙出云捏灭烟头,呼出一口白烟,“等宗像室长醒了再行定论。”说完也不理会这群热血过头的家伙,拿出手机拨打自家老大的号码,“宗像室长受伤了。”短短的一句话说完,那边沉默了。“现在我们送他去医院……”看了眼已经被挂断的电话,草薙出云和淡岛世理对视了一眼,“看来,我们都大意了。”
“对方是有备而来。”淡岛低头看着昏迷过去的室长,还好,他没有事。“阿道夫那边,情况怎么样?”
“刚遇到一场袭击,不过轻松解决了,只是没想到他还留了后招。”
“管好你的人,我不介意送他们去监狱住一段时间。”淡岛冷淡的道。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是对方下的套,但是其他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那也请你高抬贵手,警察对我们来说,可是危险的存在。”草薙出云笑了笑。“对方太儿戏了,一个组织的领袖有足够的能力让手底下的人听话。”
“你能保证你新收的小弟都很听话?”淡岛半讽刺的道,突然,她想起室长说的话,对方的势力比他们想象中的大,警局里也会有对方的卧底更何况相对混乱的吠舞罗。“你该好好的彻查一下了,省的别人都在你的老巢里扎根了。”
草薙出云笑不出来了,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是要整顿整顿了。先不说青之组,宗像礼司受伤,周防怕是最为自责的。
急救室的灯还亮着,门口站了三个人,淡岛世理,草薙出云,周防尊。周防尊脚下已经留下四个烟头了,手上还夹着一根,也快要燃尽了。嘴里苦涩的味道不断蔓延,他现在脑子还有点乱,很难想象也不曾想象过,宗像礼司,那个一丝不苟,冷静自持的曾经的学生会会长,如今的青之组室长,会躺在急救室里。他自己没有料到的是,这件事所带个他的影响。
“怎么回事?”草薙出云首先打破了沉默,这样的氛围已经不能用压抑来形容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周防尊近似无助的样子,上一次,是十束。这一次,幸好,不会是最坏的结果。他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宗像礼司有什么事,周防会无法克制的疯狂,那会是一种毁灭一切绝望的疯狂。
“对方入侵到办公室系统,用电话和室长联系,室长有意让我在他走后利用他的手机追踪,可是,我们还是来迟了。”淡岛世理毫无形象的瘫坐到椅子上,在这两个人面前,她的伪装可以卸下。室长,你要是有什么事,我的压力可就大了。
“淡岛,你已经尽量了,我相信你是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草薙出云安抚的拍了拍淡岛世理的肩膀,“我看过伤口,不会致命的。”这句话不只是对着淡岛世理说的,更是想要让周防知道,情况不算太坏。
“我不希望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草薙,抓住内奸的事情就靠你了。”良久,周房租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随后病人也被推了出来。周防尊看到病床上的那个人,不是他平时见到的冷傲美人,脸色苍白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双凌厉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双眸紧闭着。伸出手就要去触碰,怕那个人就从眼前消失。
“室长情况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病人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因为打了麻醉剂的关系,病人现在还无法清醒。”
“那就好。”淡岛世理喜极而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明前夕
宗像礼司的受伤仿佛是一根被扯断的弦,完全激起某人的戾气。周防尊手段强硬,雷厉风行的将吠舞罗原本的不足填补充实,所有人都进行了彻彻底底的清查,任何有嫌疑的都被排除在此次事件之外。这样的情况或许是速谷·威兹曼没有预料到。在吠舞罗没有人会去怀疑周防尊的命令,有怀疑的都被立刻清除。他们之间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和心目中的王者的不可侵犯。警察局以及青之组在淡岛世理和伏见猿比古的带领下继续追查无色组织。而无色组织成为两者的公敌,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隐藏在暗处的人,总有一天会被暴露在阳光之下,而那时,就该是他灰飞烟灭的时候。
医院里总是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让人难以忍受。但是有时候却不得不去忍受。
白色的病房内,什么都是白色的,被褥柜子就连茶杯也是白色的。今天的阳光很好,照的室内明亮了许多。周防尊拿了一束花进来,百合花。在花店看到了,就买了。事实上他觉得这个人更适合艳丽的牡丹。
“尊,他还没醒。”安娜小小的身子从周防尊身后探了出来,慢慢走到病床前。
“宗像,这可不像你。”
“没有经过别人允许就随便进来,倒是你的风格。”睁开眼,狭长的凤眸对上对方狂傲的英俊脸庞,“这花,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这医院不是你开的吧,来看病,两手空空的可不好。”周防尊得承认,他还是喜欢宗像这幅傲气的样子。
突然之间两个人便沉默了,周防尊走过来抱起安娜,出人意料的将安娜放到了宗像礼司的肚子上,“你挺适合小孩子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宗像礼司皱了皱眉头,双手搂住安娜的腰,免得她掉下去。安娜虽说是个大人了,但她完全不在意自己自己被当做小孩子,更何况她喜欢这样待在尊的身边。
“为什么单独去见速谷·威兹曼。他是个疯子,你不知道?”把自己推入危险的边缘,带着一身伤。
“因为他要单独见我。这是个机会,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一次他主动出现,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你让我担心了,要怎么补偿我。”周防尊暧昧的道。
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却忘了眼镜已经被摘走了。宗像礼司低着头随即抬起,笑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这个笑容足够让人留恋,“如果你被我抓住,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哈哈……宗像,看起来我们要纠缠一辈子了。”
一辈子有多长,直到死亡的时候。那就纠缠一辈子吧,反正这双眼睛在看到你的时候就没离开过,“周防,我想说速谷·威兹曼要重新学医一下人性这门课程,他是个极度偏执的人。所以才会做出那种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的事情来。”有一种东西无关其他只关信任,很难预料。
“确实,我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是宗像,我会信你。”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知道这个人不会害自己。
“我该感到荣幸吗?被一个黑道大哥如此信任。”宗像礼司脸微微有些泛红,撇过脸,继续说道:“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样东西。”他不会做无用功的事情,他知道要抓住速谷·威兹曼光凭他一人很难做到,但是他也不能让对方白白得了便宜。
“宗像,我该夸奖你吗?”周防尊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和眼前这个人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职责所在。新型研制的追踪探头,由纳米技术制成,摄入人体内后,不会让人发觉。”嘴唇干涩的厉害,不由得舔了舔嘴角。
“所以向来注重型表的你跑去和人厮打起来滚地铺。” 将宗像礼司的动作纳入眼底,眼底的不明情愫深沉了些,转身搜寻了一下,走过去拿起热水瓶,“我去倒些热水。”
“谢了。”一直看着周防尊伟岸的身形,直到他离开,也不曾收回目光。在昏迷的一刹那,他回忆起了最初。只一眼,就让人沉沦。真是冤孽!
“真是别扭。”安娜突然出声道:“明明很在意尊的,却表现得无关紧要,你们这样的人都很倔强吗?尊也是,明明担心的要命,连牛奶和白开水都傻傻分不清。这么折腾,有意思吗?”她一直在旁观着,有些东西,那么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