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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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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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目瞪口呆地看着叶柯,只见他穿着一条三角内裤,骂人的时候头微低下来,双脚分开站着,双手乱挥着。

客厅里一片安静,只剩下电视里观众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曝露狂!”小冬一手指着叶柯,一手快速蒙住自己的眼睛。

囧,叶柯本能地双手抱胸,转身跑回卧室,他何时这么狼狈过。

小冬活灵活现地转动着眼珠子,连忙关了电视逃去洗手间。

“三、二、一……”

“安小冬,你给我出来!”数声刚落,重重的敲门声伴随着叶柯的怒吼声一起传来。

小冬清了清嗓子,喊:“啊?叶大少找我有事吗?我在上大号,我……我便秘,有事明天再说吧!”

叶柯那个气啊,扯了扯刚穿上的睡衣,愤怒地踹了一下门,“臭丫头,你有种别出来。”

这一夜,小冬还真的“有种”了一把,她在地上铺一条浴巾,身上盖一条浴巾,一睡就睡到了天明。

天蒙蒙亮,小冬伸了个懒腰,忽然,她的脚触碰到了浴缸,冰凉一阵。

她倏地睁开眼睛,吓得本能地一缩,这一缩,膝盖直直地撞到了马桶,她痛得脸色都发绿了,“啊,好痛!”这狭小的洗手间,果然不适合睡觉。

一拐一拐地走出洗手间,小冬看到叶柯正躺在沙发上。他还睡着,睡得正香,只是身上的毛巾被大半都掉在了地上。

金秋十月,凉风习习,她躺在洗手间都冷飕飕的,他睡在沙发上,也热不了多少。

“你丈夫我辛辛苦苦工作养家,你作为妻子就不能体谅一下?”小冬想起他昨晚发火时说的这句话,是啊,她应该多多体谅一下他的,庄叔说了,叶柯一星期工作六天,加班五天,还要经常出差,他肯定很累。

想着想着,小冬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看快本了,也不会笑得吵到他休息。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沙发,轻轻地拉起毛巾被给他盖好。

忽然,叶柯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小冬的手腕,只用了些许力气,小冬就挣脱不开了。

“叶……大少,你醒了?”

叶柯反问道:“你都醒了,我还不醒吗?安小冬,你真有出息,在洗手间里面躲了一夜啊。”睡了一觉人都精神了,一大早跟小丫头过过招,人更加振奋。

小冬缩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你也很厉害啊,在客厅守了一夜……”

“我要好好惩罚你!”

叶柯用力一拽,小冬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扑腾着倒在了叶柯的大腿上。叶柯一只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起来,另一只手拉下她的内裤,朝她的屁股上面“啪啪啪”连打三下。

“啊,啊,啊!”小冬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就火辣辣地痛了起来,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哇~~”

“哭?你哭我再打!”

小冬的哭声才刚打开,立刻顿住,她紧闭着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哭声是停了,但眼泪还在彪,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那叫一个可怜啊。

叶柯低头一看,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现好几道手指印,还有几道都带着血痕,毛细血管都被他打爆了,他的手心麻麻的,他的心也疼疼的。

叶柯拉上她的内裤,慢慢松开她。小冬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一手摸着屁股,一手擦着眼泪,可这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鼻涕都流出来了。

叶柯顿时就内疚了,她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他剥了裤子就打是有点说不过去,可打都打了,又能怎么样!他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脸,“好了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吵我睡觉。”

小冬扁着嘴巴,想哭又憋着哭的样子特别委屈,“我……我来给你盖被子,你却……打我……”屁股真疼啊,老男人忒黑心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这下轮到叶柯手足无措了,骂人打人他在行,哄人他可不会。这时,他的眼神瞄到了她青肿的膝盖,“你膝盖怎么回事?”

小冬有些难以启齿,“刚才撞到马桶了……”

叶柯眼珠往上一翻,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的小妻子啊,你简直令我的脚指头都痛啊!

正文 31 斯文败类莫以洋

听说叶柯回到上海的消息,一些狐朋狗友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叶大少,今晚能赏个脸,出来聚聚吗?”电话里的男人叫莫以洋,是叶柯的老同学,大学四年,法国留学三年,感情非比寻常。本来说好回国之后要助他一臂之力的,可这货也不知哪里抽了筋,竟然出乎意料地进了fd大学,悠哉悠哉地当起了法语老师,而他至今都没有给叶柯一个合理的解释。

“时间,地点。”叶柯也正想找他,有事要问他。

“晚上八点,babyface。”

“能不在酒吧吗?”他对酒吧夜店之类的有阴影,单身的时候来场酒后乱性也就罢了,现在都结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最反感被这种事情缠身了,会搞得你身败名裂。

“那你选。”莫以洋爽快地说。

“蓝山咖啡厅。”

“靠,你几时走小资路线了?……行行行,你说哪里就哪里。”

挂了电话,叶柯身体往前一靠,探了探头看向客厅,只见安小冬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手枕着脑袋,一手垂挂在沙发下面,正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

他叹了口气,唉,这丫头不好管啊。

“我出去一下,晚饭你自己解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叫小冬吓了一跳,瞌睡虫立刻就跑了。她撑起上半身来,往后看了看他,他西装笔挺地站在玄关处换着鞋,“你不回来吃饭了?”还等着你付昨晚的外卖钱呢。

“嗯。”叶柯拿了车钥匙就要走。

小冬急忙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叶柯很顺口地回了一句:“你管我?!”

额,我才不会管你呢,我不就是没事找事多嘴问了问么,我犯贱我。小冬扁了扁嘴巴,趴回沙发上,只听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叶柯走了。

“王八蛋,下手也忒狠了,谁嫁给你谁就是倒了八辈子霉,泥马的,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老男人臭男人,混蛋啊,这么骂你都不解气的。”摸了摸依然很痛的屁股,她嘟嘟囔囔地骂了一阵,只觉得胸中的郁结之气更加的重。

她打开抽屉拿了一支水笔,又拿起地上的拖鞋,在鞋底画了一张扭曲的脸,再标上“叶柯”二字,然后朝着地板用力地打起来,“我打你个小人,我打你个小人。”

越用力越闷,越闷越要发泄,小冬将拖鞋对折,死命地压着揉着虐着,“呀,叶老男人,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最后,喊得她直喘气,她迫不得已坐了起来,嘿,一下子松了一口气,敢情刚才胸口的郁闷,是因为趴着的缘故啊,汗!但是,这也不能阻挡我消灭你!

小冬穿上拖鞋站起来,边踩边骂,“踩小人,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阿嚏!”正开车的叶柯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他不以为然地揉了揉鼻子,扯了餐巾纸一擦,摇下车窗将纸团扔进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一扔一个准。

——

蓝山咖啡厅,叶柯到的时候,莫以洋已经喝上了,“嗨,叶大少,看你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叶柯白了他一眼,死顶一句,“哪像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莫以洋毫不在意,习惯性地摸了一下鼻尖,伸手招来服务生,“小姐,再来一杯蓝山。”他快速低了低头,轻声说,“注意看,这个服务生有36e。”

叶柯一边鄙视莫以洋的行为,一边朝服务员斜去了眼睛。

男人啊,再清心寡欲都不会对36e毫无遐想的。

服务生端来一杯咖啡,弯着腰,淡淡地微笑着:“先生请慢用!”

叶柯直接将头转向旁边,以证明自己和莫以洋不是同一类人,而莫以洋,则迫不及待地上前去调侃,“小姐,这里能不能续杯啊?”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餐厅不提供续杯服务哦。”

“哦,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小姐你的电话是……”

不等莫以洋问完,叶柯直接转头回绝,严肃硬板地说:“有需要会再叫你。”

服务员先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好的,两位请慢用。”

莫以洋“扑哧”一笑,“嗨,你别这么认真好不好,妞都被你吓跑了,难怪你会欲求不满了。”

“我真不知道你是如何为人师表的!”

“nono,每个人都有许多面的,拿起课本我就是老师,脱下裤子我就是禽兽。”

叶柯忍受着好友的不羁与放荡,他似乎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上的是少年军校,校规甚严,但严苛的校规依然关不住思春少年那颗骚动的心。

一到周末,叶柯就换下军装,穿上最潮最酷的衣服,跟一群好友泡吧喝酒,十六七岁的年纪,没有身份证依然能够自由进出酒吧,谁敢拦他,他是堂堂明业集团少东,明业未来的当家,谁有胆子得罪他?!

那时候,追他的女孩子也得一箩筐一箩筐地算,小到十三四岁的小萝莉,大到二十多岁的小妖精,无一不被他那张妖孽般的脸所倾倒。

蓝山咖啡独特的苦涩味道刺激着叶柯的味蕾,将他的思绪从遥远的过去拉了回来。

“让你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莫以洋歪嘴一笑,“当然,叶大少让我办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敢怠慢,”他恢复了认真,汇报道,“确实如你所想与李心亚有关,不过是间接关联。被踢伤的刘毅是刘氏企业的少东,他是李心亚的死忠爱慕者,见心仪对象受委屈就想替她出头,他们几个平时常都混在一起,两个女生只是把风的,两个男生是负责打人的。”

叶柯皱着眉头,细细地听着,小丫头真不是省油的灯啊,fd大学里面有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家里头都是有来历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她一进学校就惹下大祸,锋芒太盛还不知道收敛。这个李心亚虽不是官富二代,但多的是追求者,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身单力薄就想占了人家学姐的地盘,真是太天真了。

“叶大少,这个安小冬是你什么人?”

“你少管!”

“安家的三小姐被群殴,安世达不出面,反倒是叶大少你出面,这个事情,我实在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别想,你不需要知道。”叶柯轻抿一口蓝山,细细品味那苦涩中的甘甜,若不是他要急着去法国帮杰森处理一桩极具挑战性的收购案,他才不会劳烦莫以洋,省得莫以洋像现在这样探问。

正文 32 丈夫的权利

“我呢,好奇心一向是很大的,不过我的嘴巴也非常的紧,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当不知道吧。”莫以洋翘着二郎腿,用拿啤酒杯的手势拿着咖啡杯,在这高格调的咖啡厅里面,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叶柯依旧淡定自若,轻抿一口咖啡,低声说:“上个月刚结,气得老爷子半死,低调完婚,只通知了亲戚,其余的一概没有通知。”

“啧啧啧!”莫以洋一下一下指着他,一脸的鄙视,“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默默无闻地完成了终身大事,火坑的滋味好受不?啧啧啧,人家才十八啊,你也下得了手?简直比我还狠。”

叶柯有点想揍人的冲动,自从莫以洋走堕落路线以后,叶柯一直非常看不起他,但八年的情谊令他坚信,莫以洋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定有什么原因,这是他的秘密。

“说正紧的,你怎么查到的?”当初他只是把心里对李心亚的怀疑对他一说,不曾想到李心亚原来真的是一个线头,还扯出了刘氏企业。

莫以洋一派得意地侃侃而谈:“现在的大学生除了睡觉就是谈恋爱,这个刘毅,曾经用一卡车的玫瑰花向英语系系花李心亚求爱,虽然求爱不成,但也轰动了整个fd大学,而刘毅一直都没有放弃。偏偏安小冬一入学就得罪了李心亚,你又跟我提到李心亚说得出伤者姓名的事情,我就自然而然猜到了一切。后来去医院找到刘家父子,当着他们的面说,若是不讲出实情,刘毅就不用去fd了。在我的威逼之下,刘毅说了实情,真相大白。”

叶柯半信半疑,“在你的威逼利诱之下?”

“呵呵,我说是叶柯让我出面跟你们谈判的,刘毅若是污蔑了安小冬,那就等着吃牢饭吧,刘氏企业也休想得到明业集团的支柱。嘿,你的名号果然受用!”

叶柯“呲”了一声,“我就知道!就凭你,刘家那两口子会不计较那就怪了!”

刘氏企业是典型的官商联姻家庭,这刘毅公子是名副其实的官富二代,只不过官不是什么大官,商也不是什么名商,所以力量还是有限的。

“呵呵,对对,我就是狐假虎威了一下……”莫以洋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尖,那双桃花眼一挑一挑的,“对了,你那小妻子,很嫩很清纯啊,吃起来是不是很可口?找一天我逗逗她去,可爱死了。”

叶柯一阵反胃,重重地拍下咖啡杯,“你能正经点吗?别以为我们关系铁就可以开这种玩笑!”

他忍受不了别人对小妻子的觊觎,稍微一点也不行,yy更不行,小妻子是他的,只有他才能有非分之想,就算他不动她,也不准别人打她歪主意。

咖啡厅里很安静,杯子与瓷盘发出响亮的碰撞声,周围的顾客以及店员都朝这边看来。

“不开玩笑,不开玩笑。”莫以洋那个汗啊,不就是开了句玩笑么,还动真格了他,性冷淡的家伙,也只有七年不近女色的人才不懂得这种幽默,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

叶柯回到家,一开门看到门口亮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灯光虽然不是很亮,但足以照进他的心里。他提了提手里的蛋挞,塑料袋子发出“呲呲”的声音,这是买给小丫头的,就当做是打屁股的赔礼吧。

可是,客厅里面黑漆漆的,小冬不在,他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感,说不清道不明,他伸手随意一丢,将蛋挞搁在餐桌上。

小冬已经睡下,微微的鼻息均匀地吸吐着,她倒是睡得沉。

叶柯快速洗簌了一下,他在军校最大的收益,就是养成了极好的卫生习惯,他甚至有些小洁癖。

轻声步至床头,小丫头睡得可真沉啊,他刷牙洗脸还洗澡的声音竟然对她毫无作用,他有些羡慕睡眠质量好的人。

叶柯脱了浴袍躺进床上,薄被下,是小丫头温软如玉的身体,鼻子里闻到的,也是小丫头的芝兰体香,还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奶香味。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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