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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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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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她?那谁来放我?林深,我并不比你差,我爱得也不比你少。你说,我会放了她?”陆涛俯□,低低地笑。语气里,没任何起伏。胸口有一团火,呼之欲出,烧得他很疼。

林深冷笑,很不客气地说:“是吗?你怎么知道我爱得比你少?再说,我跟她在先,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

酒早就醒了,林深这么一说,很久没活动胫骨了,关节蠢蠢欲动。他到变得漫不经心了,平静的不像话。他说:“插曲?是吗?不过我很好奇你所谓的插曲是什么?别忘了,她现在可是我的女人。”

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林深冷冷看着他。司机看着两先生,心生后怕。他不知道,万一两人打起来,他要不要报警。陆涛却说:“司机,路上小心啊。明天我找你要人,别告诉我人找不着。”

司机讪讪地应着。林深走了,陆涛的司机也来了,两人坐上车,司机把他送到安然所住的小区,才又送姚晨。

大半夜,楼道里静悄悄,敲门的声音很大,敲门声一声重过一声,显示主人很烦躁。安然半梦半醒,门铃声把她吵醒。以为是哪家的门铃,她骂了一句,扯被子蒙头。门铃不厌烦的响着,她惊坐起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自家的门铃响了。这么晚会是谁?她咕哝,完全没想到会是陆涛。

从猫眼望出去,楼道里灯光很暗,但那张熟悉的皮囊,她吓得退了几步。唇哆嗦着,心想,这么晚,他怎么在这里?门铃继续响,她不敢去开。真是怕了这男人,大半夜要是把他惹生气了,一刀解决了她,那她不是冤枉死了。

门铃响了很久,隔壁住户也被吵醒了,开门来骂人。安然吓了一跳,门铃继续响,她慢吞吞去开。门一开,酒味扑鼻而来。

“疯了?”她很生气,这男人简直是疯了。她就说呢?最近人气一路下滑,原来是人品出了问题。所以,她咬牙切齿地瞪他。“大半夜你吵什么吵?”

陆涛咧嘴一笑,很不以为然,一手掀开她,自径往屋里走。墙壁开着一盏小台灯,很暗。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看到这狭小的空间,他很不悦地皱眉。安然气呼呼把门关上,理都不想理。闻到满是的酒气,她也皱眉。

“给我倒杯水。”他趟下,长胳膊长腿的缩在狭小的沙发里,画面很不协调。安然依然不理他,倒水?还想喝水?喝风吧。她暗骂。

“给小爷我倒杯水。”陆涛抬抬眼,见到安然满脸怒容,他就笑了。这女人哪来那么多怨气啊,每次见他都是瞪眼睛吹鼻子。他有那么不济吗?他笑嘻嘻地说:“不倒也行啊,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过去?才怪,她不屑地瘪瘪嘴。准备进卧室休息,陆涛见她不理人,又见她准备把自己丢在沙发里。他立马弹起来,三步并两步奔过去。

7

7、事发(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看文的同学,我修到哪里请看的哪里,情节前后调整了!

不听话被雷到,我可不负责哦?

事发突然,不能怪她反应慢,事后她想。事实是事发时,她脑子一片空白,陆涛把她勒得很紧,他一股风一样,上来就用胳膊把她制住。她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他进屋时已把外套脱掉了,现在两人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再就是他身上那件衬衫。

“发什么神经?”恼怒了,底气不足。从来,这个男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不问她愿不愿意。翻脸跟变天一快,她都摸不清他到底想什么。以前跟林深在一起时,没少听林深提到这个表弟,没想到时隔一年多,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说我发什么神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梁。脸埋进她雪白的脖子里,重重的吐气,火热的唇,碰到她冰凉的皮肤,让他浑身一震。他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安然疼得抽冷气。她想,这男人前世肯定是老鼠,不然怎么那么喜欢逮哪里咬哪里?又或是低级的食肉动物。

他的手提起她睡裙,手摸利索的摸进去,捧住她耸起的雪峰。虽然小了些,但每次都能令他满足。

“陆涛,不行,你放手。”安然惊醒过来,激烈的扭动着,想摆脱他的牵制。

陆涛轻笑,一把搂起她急迫往卧室走,又把她丢到大床上。落到床上又被弹起来,她想翻身,陆涛又压下去了。

今天他心情很好,不光是晚上赢了几笔,还赢了一块地,而那块地是林深输给他的。打击林深,真爽快,浑身上下都舒畅。他从来没这么有劲,也没这么想揉搓这女人。敢在他面前跟林深眉目传情?他不屑的冷笑。

可是看向安然的眼神,又是柔情蜜意。安然晃了晃神,就用胳膊去拐他,用腿去踢他。反正现在她妈又不在,她才不管那么多。什么协议,什么女人,统统去死。

她哪犟得过他?陆涛一条腿就把她制住了,搂起她的睡衣,让她光洁的皮肤裸…露到空气里,好让眼睛尽情欣赏。安然哪里甘心,手被制住了,腿也不能踢人了,嘴巴总可以用吧。这个主意打定,她看陆涛的眼神变得特别温柔。让陆涛心生错觉,这女人想要他。

“怎么了?”他粗着声音问。揉捏她胸的手停下来,可是他下腹很烦人的贴紧她的下腹,他滚烫如铁隔着底裤,抵着她。她想动,想移动屁股,想摆腿这暧昧的接触。

这男人传递给她的是阵阵心惊,她真是怕了。她故意迷离地说:“我想亲你。”

可把陆涛高兴坏了,他凑下来,哪里等得及她亲他。他主动覆盖她的唇,舌头伸进去。安然扭着头,不想跟他接吻。头偏了,陆涛就去咬她的脖子,死命的咬,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她瞄准他的耳朵,一口咬上去。她是真生气了,从美国回来,她就想把两人的关系做个了断。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跟着他。就算她妈很喜欢这个男人,她也不稀罕。她一定要找个机会解释清楚,在不能背负不白之冤了。可是她又想,他们是表兄弟啊,就算陆涛松手,她也不能回到他身边。何况,他身边多了一个盛夏。

陆涛被她咬得发疼,但是能激起他的兴奋。这女人从来没主动要亲吻他,这次莫名其妙说想吻他,他得意地笑。她咬得很不解气,因为陆涛的粗气重重地拍打着她的皮肤,每到一处,都要留下一阵颤粟。

“宝贝,你真美。”陆涛说情话也是一套一套,他也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情话,尤其是面对这个女人。

每次他叫自己宝贝时,安然很反感。她总是想着,是不是每一个女人,他都这样叫?因为这样,可以不用记住人家的名字。看他以前的情史,恐怕这个称呼没少用。可惜,她抗议无效。陆涛很喜欢咬着她,或是进入她时,腻腻地叫她宝贝。

安然起义失败,恼怒成羞,避开他烦人的嘴巴,气咻咻地说:“陆涛,给我去洗澡。”

“然然,好然然……”语气软绵绵,隐藏着情…欲。洗澡?好让她把自己关在门外?这女人越来越精明了。可她忘记了对手是陆涛,不是林深。想到林深,他又烦了,吻变得格外卖力。

女人的声音也很烦人,她都不能动了,还要找些事情出来。这样就能熄灭他的欲…火吗?假设不成立。她被吻的窒息,呼吸变得絮乱,心怦怦乱跳了。她深呼吸,压抑着。她不能这样,说好了不能沉沦。可陆涛的吻太激烈了,她的肺部快被他吸出来了。

他的手还很不乖,褪下她的小底裤,又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让两人更紧密的结合。刚隔着裤子,已让她浑身颤粟,现在更近地接触。大脑跟染上了墨迹,快速的散开,渲染整室的幽暗。

安然想,自己也真龌龊啊,随意跟别人上床,还能这样兴奋。她想唾弃自己,可惜,陆涛没给她这些机会。他双眼迷离,混合着欲…望和怜惜的俊颜,黑瞳深深望着她,薄唇勾起微笑,他粗重地说:“阿姨问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嗯?宝贝,你要怎么答复?”

安然一怔,欲…望褪却了一半,心很乱,也很累,更是冷。可又有些口干舌燥,这种感觉让她很挫败。

“可我不想跟你生。”她反击,不管多么狼狈,她都要反击。

他的面容震怒,眼中伴随欲…望的烈火在燃烧,他快疯了。这女人快把他整疯了,至从知道他跟林深的关系后,每次都会整出些事来倒他胃口。后来他想,她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再也不忍耐了,火热的欲…望深深埋进去,引发的电流使两人不禁轻颤,喘息彼起此伏。肌肤跟肌肤厮磨,气息与气息绞缠,他伏在她身上,修长身躯狂野地律动,每次都是带着惩罚,下腹深深结合。

那沙哑的叫声不是她的吧。她心惊肉跳,可那声音怎么那么刺耳?她摆摆头,想让自己清醒些。陆涛的动作越来越狂猛,每一次都是全根冲进去,又整个退出去,又一击到底。

“然然,抱着我。”他俯身吻她,断断续续的呼吸。他的身上布上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灯光下,有点像苍穹里闪烁的繁星。安然很不争气,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人生太失败了,每次都会臣服于他。

她抬起手挽上他的脖子,一手掐进他的头发里。他动作越来越快,房间里,只剩下情跟欲拍打的声音。直到欲…望的顶峰得到圆满的释放,就犹如置身灿烂的星河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激情才渐渐平静下来。

半夜被吵醒,又做了激烈的运动,睡意全无。躺在陆涛的怀里,直到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她想翻身,这姿势让她睡得很难受,稍微动了动,他低低地说:“睡觉。”

他没睡?她一惊,又暗暗生气,忿恨地想,又低低诅咒。睡了半天,睡的头疼。深夜睡不着时,回忆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涌上来。

想起初见他的情景,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桥段,又像是三流小说里的桥段。那天她从打工的画室里,匆匆往医院赶。医院大楼门前的几个台阶,她穿跟高跟鞋往里跑,不小心撞了人。她还来不及道歉,被撞的人戏谑地说:“小姐,喜欢我也不用投怀送抱啊。”

换别的场合,或是恰当的时间,她一定会反讽,可惜,她孤零零地漂泊国外。当时她没别的想法,在异国他乡遇到黄皮肤,还是讲中国话的黄皮肤,她觉得很亲切。

她还是说:“对不起。”

那个时候,她不认识陆涛,但他却认识她。太不公平了,她愤愤地想,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完了,就匆匆往里赶,男人转身,朝她喊了一声‘喂’。她以为他喊别人,并没有停下来。刚走进去,就被一只手拉住了。男人气咻咻地说:“叫你呢?没听到?”

她扭头,看到他一脸的不耐烦,还有不一样的东西。她错愕地望着他,他也很惊奇地看着她。两人对峙了几秒,她先反应过来,很礼貌地问:“先生,请问有其他事吗?”

“302病房的病人是你母亲?”他脸上有懊恼,有烦躁。太多种,太多重情绪,她一时忘了要怎么回答。异国他乡,撞到了陌生人,陌生人关切的询问,她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她又笑自己多虑,想必是职业病。

“是的,先生。”她口气软绵绵的,北半球江南人特有的韵味。

“噢,这样。”他点头,松开她,转身就走了。

后来几天,医院说她朋友很殷勤,说她可以不用天天往医院里跑,吃不消。医生是华裔,对她很好,对她的遭遇很同情。她被说得一愣一愣,又过了几天才知道,医生说的就是陆涛。

那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两人素不相识,他怎么会帮她呢?原来,一开始是因为林深,是林深拜托他照顾她。

心上的伤口又扯破了。她妈很喜欢他,总是在她下班是说,某某真体贴,某某真称心。她听得烦,但她没有打断。母亲的意思很明显,某某人是谁啊?某某人的家族又是谁啊?母亲怎么甘愿这样落魄呢?如果她能嫁入某某人家,安家又可以翻身了。她又想,母亲怎么能换这种病呢?不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吧。惩罚她不孝,惩罚她摇摆不定。

八点钟,闹铃准时响。她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做梦,又被吵醒了。她脾气变得很暴躁,伸手去摸手机,摸到一双手。睡意顿消,她惊醒,爬起来看到陆涛,他半眯着眼,扣掉她手机的电板。胳膊一抬,把她扯下去,双臂收拢,她又回到他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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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新人(已修)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明天休,真累,休息了,晚安!

她还扭捏,陆涛冷冰冰地说:“睡觉。”

她快疯了,真要疯了。知道反驳没用后,她省去力气挣扎了,乖乖躺着。睡多了,也很难受啊。她头很疼,腰也很疼,哪里都不舒服。想换个姿势都不能,挫败感强烈地冲击她。

幸亏今天是周末,不能起床就放心的睡吧。‘一只羊,两只羊……”,谁说数羊能睡着,真他妈见鬼,她是越数越清醒。陆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身心舒爽。

睡到下午三点多,她扛不住了。故意钻进陆涛的怀里,软绵绵地说:“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陆涛最最受不了她软绵绵、可怜兮兮的哀求,一腔怒火瞬间熄灭。他也是很久没睡得这样安稳了,起初林深让他关照他时,他是真恨啊。这女人脾气又臭倔,还很不懂风情。身为陆少的他,想要女人不就皱个眉的事情吗?何时为了一个女人委曲求全了,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后来怎么就失控了?他想起来了,这该死的女人脑子进水,拒绝他一切支助,自己跑去画面给人家当人体模特。他得知这个消息时,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凌…辱。他冲到画面时,画室的人拦着他,不给他进去。他气的失去了风度,一拳头上去了,下手又狠又准,被揍的人鼻青脸肿。他身后又跟着一群人,搞的跟黑社会似地,还有人想拦他,看这阵势,谁也不敢乱动。

阴着脸,又告诉自己,忍、忍住。可进里间的画室时,只觉所有血液都朝一个点奔去,血管也炸开了,这女人竟然裸着全身,光洁的身体让人看?身后的人看到这阵势,赶紧缩回去。他奔上前,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覆盖到她身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牙磨得酸不溜秋。

画画的男人四十几岁,日本国籍,他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揍了。日本人搞不清状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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