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把脸往对方颈窝里蹭。
严礼之轻笑一声,悄悄把另一只手探进身下人裤内,找到性器下端两瓣紧闭的肉唇,指尖准确地抵住了顶端那颗柔嫩饱满的肉珠。
“嗯!”敏感无比的荫睇忽然被狠狠揉搓一下,杨坚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睁开眼瞪向严礼之。
对方冲他露出一个满是挑衅的笑容,蓦然加快套弄他荫。经的速度,同时以相同的频率在他的花核上按压摩擦。杨坚一下被两道汹涌而来的快感狠狠击中,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冲得干干净净,只能挺着脖颈不断喘息,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严礼之紧贴自己的矫健身体和对方修长灵活的手指。
他重新闭上眼,张口咬住严礼之光滑的肩,身周的热气就像毯子一样紧紧裹了上来,闷得他几乎不能呼吸。杨坚大腿内侧在轻微地抽搐,体内的温度如同翻腾的洪水,骤然冲垮堤坝汹涌而出。
快感如同一根鞭子狠狠抽在杨坚小腹以下的部位,他发出一声沙哑无比的低喊,大量滚烫浓稠的米青。液从他性器顶端射出,肉道一阵阵地剧烈收缩,两个部位竟然在严礼之指下同时达到了高潮。
严礼之抚去他睫毛上的水汽,笑道:“怎么去得越来越快了?”
杨坚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表情却不怎么好看,显然被对方这句话气得不轻。严礼之自顾摸到对方腿间那处刚刚高潮过的地方,那里仍在收缩不止,被他手指一揉,立即张开一道湿滑滚烫的缝隙,把他的指头吞了进去。
“你、你……”杨坚被他摸得身体重重一颤,想要对方拔出去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一急反而把严礼之夹得更紧了。
严礼之吻着他的唇角,问:“我怎么?”
说话的同时,手指还在杨坚体内转了半周,发出一阵黏腻水声。杨坚被他蹭得腰际一阵酸软,刚刚射过的性器又摇摇晃晃地竖起半个头,不由急促喘息了一阵,低骂:“你有完没完?”
“我这是在追你啊。”严礼之满眼真挚地看向他。
杨坚眉毛一扬,蓦地伸手在浴缸里一撑,把严礼之压在身下,咬着牙道:“这他妈算哪门子追法?”
“你不是挺喜欢吗?”被杨坚骑在身下,严礼之也只是诧异了片刻,继而握住杨坚结实精悍的腰肢,轻声评价:“这个姿势不错。”
看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猾神色,杨坚尚未反应过来,凶巴巴地问:“什么不错?”
谁知严礼之并不回答,搭在他腰间的手忽然往下勾了勾他的裤腰,若有所思道:“知道么,自见你第一面起,我就想着要怎么骑一骑你这匹烈马了。”
杨坚脸颊一红,听严礼之这么说竟然也不太生气,反而板着脸道:“现在是我骑你。”
严礼之一手撑在身侧,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扶着杨坚的脖颈微笑:“对,是你骑我。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想做点别的?”
“什么别的?”杨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都可以。”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严礼之眨眨自己风流无比的桃花眼:“你想对我做什么?”
两人对视良久,杨坚的脸越来越红。他抓住对方的肩胛,本欲把严礼之推开,却在指尖触到严礼之柔软肌肤后瞬间改变了主意,腕间一使力,将对方向下按去。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地涌到瓷砖上,严礼之毫不反抗,顺着他的力道倒下,瞳仁被水光映得愈发莹润清透,让杨坚一眼就看穿了他眼底的欲望。
“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勾引他的?”杨坚声线低沉,弓起宽阔背脊的模样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严礼之呼吸一顿,目光隐隐有几分无奈。他伸手摸了摸杨坚脑袋上生出来的坚硬短发,答道:“我只勾引你。”
杨坚攥住他的手腕,呼吸急促地瞪了他几秒,一咬牙,豁出去般俯身咬住他的嘴唇。
严礼之被咬得生疼,心里却有些得意,他知道杨坚的这个举动代表了什么。
两人粗暴地接吻,彼此的唇舌都被吮得隐隐作痛,杨坚首次在这种事上占上风,自然格外努力,一面吻身下男人一面沿着对方紧绷流畅的身体线条四处揉捏。严礼之嘴唇被咬破了,一面应付杨坚毫无章法的亲吻一面哑着嗓子提醒:“脱衣服。”
杨坚把头埋进对方肩窝啃咬他修长的脖颈,在严礼之的帮助下胡乱脱了裤子。严礼之仰起颈子任杨坚蹂躏,唇角还挂着笑意:“杨坚,你知道怎么上人吗?”
杨坚动作一滞,怒道:“我也是男人!”
“你真的知道?”严礼之的手指沿着杨坚笔直健硕的长腿向上抚去,捏了捏对方硬挺火热的肉茎后又在下方两瓣软嫩湿润的肉唇上来回打转:“要不要我教教你?”
纵使杨坚再迟钝,也清楚严礼之打的是什么主意了,他匆忙去抓对方的手腕,急道:“不需要!”
严礼之忽然抬了抬腰,胯下炙热坚硬的肉根紧紧贴上杨坚禾幺。处,缓缓磨蹭起来:“不需要就好,我也知道你等不及了。”
杨坚那里十分敏感,又是敞着腿门户大开的姿势,被这样一蹭立即闷哼出声,内部酥痒地收缩几下,吐出许多温热的体液。
“真的那么想要?”严礼之神情戏谑,蹭在他肉缝里的亀头趁势顶进几分,抵在入口处来回挤压。
杨坚脸颊涨红,怒道:“你乱动个屁,让我来!”边说边挪动膝盖想要逃离对方的蹭弄,不料浸了水的浴缸滑腻无比,杨坚一时力道失控,滑了一下,竟直接把严礼之的性器齐根吞进了体内。
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的感觉让杨坚拔高嗓音喊了一声,膝盖不停颤抖,古铜色的胸膛不住起伏,半天都没能再发出半个音节,唯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又可怜兮兮地瞪向严礼之。
严礼之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他把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揉了揉,叹道:“叫你乱动。”
杨坚磨着牙,说不清是想咬对方一口还是在他脸上揍一拳,许久才颤声开口:“拔、拔出去。”
“好。”严礼之应得爽快,倒真的拔出些许,趁杨坚松了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时,复又狠狠顶了进去。
这下直接撞到了杨坚的敏感点,杨坚本就被撩拨得情动,这么一撞半个身子都酥了,喉间挤出一道短促甜腻的叫声,软嫩湿热的肉道不住收紧,又从里面溢出不少水来。
严礼之被吸得舒服无比,呼吸也微微加快,揽着杨坚的腰道:“叫得真好听。”
杨坚羞愤得直想骂人,偏偏下面完全被严礼之掌控着,禾幺。处不住被严礼之粗大滚烫的肉木奉来回菗揷,一张嘴只能发出难堪的叫声,最后索性咬住嘴唇不出声了。
“你要忍到什么时候?”严礼之用指尖轻轻在两人交合处划过,意料之中地触到满指湿润。他捏着那瓣软嫩的肉唇揉了揉,听见杨坚重重喘了一声,又抬眼看向他:“不是说要骑我吗?”
杨坚被撩拨得软了腿,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撑在严礼之肩头,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纵使蒙着水汽也仍然凌厉。他额头上的汗珠与水汽浸湿了眼窝和鼻梁,连带着紧咬的下唇也格外红润,僵着身子任严礼之进出几下后,忽然动了动两条修长的腿,用力夹紧了对方的性器。
敏感部位被湿热的肉壁这样挑逗,严礼之也没能维持淡定自若的神色,仰起脖颈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你不也叫得挺好听的么?”杨坚仿佛从那一下里得到了不少乐趣,闪闪发亮的眼睛俯视着身下男人,缓缓挺动起自己线条精悍的腰肢:“继续啊。”
和严礼之做过几次,杨坚总算也会了点东西,尽管动作生涩,但严礼之只要看到他一本正经地骑在自己腰间,用那处格外柔软的部位吞吐自己的性器,眼中锁满压抑的情欲就兴奋不已,自然也就懒得掩饰,懒洋洋地靠在浴缸里,低声道:“想让我叫,这点程度还不够。”
杨坚冷哼一声,竭力忍着体内让自己酥软的快感挺起背脊,缓缓把严礼之的性器吞到了底。体内某处被对方火热坚硬的亀头抵住的时候,他的腰际还是控制不住地向下一沉,全身都因那阵酸涩酥麻的快感微微颤抖,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严礼之呼吸急促许多,长长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珠安静而炽热地注视着他,宛如一座无声崩裂的火山。
尽管身下仍然紧咬着对方的肉茎,杨坚却觉得严礼之的目光比身体还要催情。他的身体和严礼之的身体似乎烫得连水温都升高许多,细小的汗水滑到睫毛上,将他的世界氤氲一片,唯有那双眼睛无比清晰。
对方滚烫又柔软的目光就像花瓣一样从他心尖拂过,杨坚心跳如鼓,脑中空白一片,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对方的嘴唇。
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杨坚感觉到严礼之揽住了他的腰,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也开始顶弄他的身体。杨坚本来就吞得极深,这样动几下简直像要了他的命,当即逸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严礼之却一反方才的冷静自持,粗暴地把杨坚咬得生疼,身下几乎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激烈地撞击他体内最娇嫩的地方。杨坚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角湿润通红,肉道剧烈收缩,淫液失禁般沿着被撑开的部位淌出。
放开杨坚红肿的嘴唇,严礼之轻笑一声,将手探到他胸膛上,用力揉了揉那处结实的肌肉,性器抵着男人体内深处紧闭的地方动了动,忽然问:“喜欢我吗?”
杨坚被他温热的嘴唇摩挲着,刚冲到嘴边的那三个字居然没能说出口,正当他想再说一遍的时候,严礼之骤然挤开那个软嫩的部位,用力捅了进去。
杨坚失声叫了出来,不停试图把严礼之推开,慌乱喊道:“不要,不、不能进去,唔……太,太深了!”
“你明明喜欢。”严礼之眼里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咬着他的耳畔说。
语罢不管杨坚的挣扎次次都往那处捅去,杨坚那处最是敏感,反复被硬热的性器揉按难受又舒服,酸麻得几乎要化开了。严礼之见他整个人都被操得瘫在自己身上,眼角挂着一道分明的水痕,两条长腿绵软无力地搭在自己腰间,顿时又想把对方弄得更加狼狈一些。
他捏住杨坚半硬的乳尖,像是要把它挤出汁液一样用力地揉拧,深陷在杨坚体内的性器不停转换着角度研磨对方柔软的花心。
杨坚呻吟的声音骤然拔尖,失神地用脑袋用力蹭严礼之的肩膀,未经抚慰就硬起的肉茎抵在对方小腹上,顶端不断渗出热液,只差一点点刺激就可以再度高潮。
严礼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柔声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
杨坚眼里满是泪水,仿佛目光一动就会满溢而出,他怔怔地盯着严礼之,却没有回答。
严礼之在他体内大力一撞,逼迫道:“快说。”
“喜欢、喜欢个屁!”杨坚被逼急了,狠狠在严礼之背后挠了一把,大声骂道。
痛得闷哼出声,严礼之心中了然,也不再追问。他拉下杨坚的脑袋,再度吻住对方嘴唇,饱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对方体内嫩肉牢牢含住吮吸,竟然比杨坚先一步到了高潮。
不停收缩的肉道被严礼之体液刺激,杨坚十指掐进严礼之背脊,啜泣着叫了几声,从体内滴滴答答地射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流。
严礼之满足地叹息一声,顺毛般抚摸着杨坚的背脊,忽然开口:“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我也没戴过套,你会不会怀上?”
本还在失神状态的杨坚一听这话,立即直起身怒道:“去你妈的,要怀你先怀一个给我看看!”
12。
杨坚睡相并不老实,若没有墙壁的阻隔,他可以从床头一路睡到床尾,从竖着睡成横着,就算是严礼之的大床也险些让他一咕噜滚到地板上去。
他呼噜声一停,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睛,霎时被透进房内的眼光照得视线迷蒙。杨坚低咒着揉了揉眼,半坐起身,发现时间尚早,身边的严礼之如他意料早就起了床,房间里只余下一条蹲坐在地板上,眼巴巴地望着他想跳上来的哈士奇。
一看到那张傻乎乎的狗脸,杨坚嗤的一声笑了,探过身去摸对方的耳朵。
哈士奇抬起爪子搭在他的手背上挠了几下,尾巴扫帚似的在地板上甩来甩去。
和阿呆玩了一会,杨坚的睡意褪得一干二净。他抓抓后脑勺,准备趁着今日的好天气出去逛一圈,谁知刚一起身,就碰翻了床头一堆叠好的衣服。杨坚以为是严礼之的东西,皱着眉去捡,不料刚提起一件上衣,就从里面抖出张便条。
“给——你——的?”杨坚念出上面清隽潇洒的字迹,楞了楞,又抓起手里的衣服拎到眼前。
衣服显然都是全新的,严礼之十分细心,连内裤都替他准备妥当。杨坚心头就像被阿呆的耳朵蹭了一下,脸竟然有点红,又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把它们套在身上,在发现尺寸与自己完全贴合后又红着脸哼了一声。
“别以为装得这么贤惠就能讨好我”,杨坚想:“老子才不吃这一套。”
他光着脚板走出房间,忽然有点想哼歌,阿呆啪嗒啪嗒地跟在他身后,俨然把杨坚当成了第二个主人。
看到严礼之时杨坚吓了一跳,他本以为这个时候对方早就身在公司,而不是站在厨房里做早饭。
严礼之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就看见高大的男人愣在厨房门口,表情和身旁那条哈士奇颇有几分微妙的相似。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对杨坚挥了挥手里的筷子,问道:“早上吃面可以吗?”
“哦。”杨坚茫然地应了一声。
严礼之笑着回过身去,他像是洗完澡没多久,黑发还在往下滴水,上半身什么都没穿,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投在他身上,衬得严礼之发丝茸软,结实背脊光滑无比,收拢的腰身隐约勾勒出一道优美而充满力度的金色线条。
杨坚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又被厨房里飘出的香气勾引得挪不动步子,几乎想模仿阿呆蹲在原地等早饭吃。
严礼之头也不回地抛来一句:“去刷牙,否则不喂你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