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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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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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用力的征伐,风沙一片,看不见朝霞和未来。

她哭叫的累了,白色的枕头上晕湿一片。他恍然惊醒,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她白净的腿上一圈红痕。他放下她的腿,把一身冰冷的她搂在怀中,盖上被子。

他紧紧的把她圈在怀中,愧疚的安抚着:“宁真,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绝望。难以言喻的绝望。他该拿她怎么办?

恨意翻涌,身体有多痛,就有多恨。被揽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波光粼粼的眸子一片阴冷,她狠狠、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胸膛。恨不得连皮带筋、连骨带血都给嚼入腹中!

他浑身一震,却没松开她。直到到嘴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开口。清晰的牙印狰狞一片。

鱼死网破。她再也不要忍受他了。

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地方,狠狠、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见血才松开,又换了一处咬下去。

直到第十处,她虽不解恨,却无力再战。牙间和唇上都是血渍。

她一脸的泪水,混在他的胸膛的伤口上,疼痒难耐。

明显倒吸着冷气的俊脸上都是扭曲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宁真,现在你可满意了?要是不满意,再来——”

她一巴掌“啪”的一声甩上他的脸,“你郁嘉平除了会这种手段,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了吗!你这个强|奸犯,你这样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破釜沉舟。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他反而勾唇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长矛笔直进入她的身体,风流倜傥的笑道:“强|奸犯自然要做该做的事了!我就强|奸你,我偏喜欢,你能怎么样!”

这一次,他用尽手段不惜一切,定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他耐心研磨着她的感官。好心情的看她越来越迷蒙仇恨的双眸。直到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他这才势如破竹。

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不知我服侍的好不好啊——”

他放肆的荼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从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胸膛上的十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中不断渗血,触目惊心。他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她白净的胸口立刻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痛并快乐。即使再痛,亦不能放下这份快乐。

两颗心脏同时跳动。如出一辙的绝望和快乐。

他擦去她的泪水:“乖,以后我要是再欺负你,你就这样咬,拼命的咬,我一定受着。宁真,我只会欺负你,不会打你。无论你做什么,我只会欺负你。谁让我,偏偏喜欢欺负你呢?”

始于床战,终于床战。

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都二十九岁了,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无力的摇着头。他做着最后的冲刺,从她身体撤出,从床头柜上的餐巾盒里抽出纸巾,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长矛上,欲气难抒的哄到:“乖,帮我一下。”

他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她的手颤抖的触上坚硬的滑腻。全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真是一个胆小的傻孩子。”

战争过后的风平浪静。

他抱着她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后,两人总算消停的躺在床上。即使,无论是身体和灵魂,都在同出一辙的疼痛不止。

他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半靠着,把她的脑袋揽在胸膛上。这是他非常喜欢的姿势,揉着她柔软的长发,心底一片熨帖。

她抬眼看他,他的眉目微敛,万般情绪都敛在其中。薄凉的唇吐出一口烟雾,说不出的寂寥萧瑟。

他不容置疑的说道:“我爸不是针对你,他更多的是针对我。以后你就明白了,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话锋一转:“那天在你爸妈面前,我确实口气太差,这点我道歉,我有我的理由,并非有意。你宁真出了这口气,也该到此为止了吧。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因为你这点小伎俩而改变初衷。”

他又吸了一口烟,肺腑之间尽是苦涩:“你以后再耍小性子,那我只能在床上欺负回来——你要是觉得这样也不错,我倒是很乐意奉陪!”

烟星明灭中,他挑起这张倔强的脸。揉着她削尖的下巴,眉眼晦涩。

他一直不懂情为何物,即使是这一刻,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

爱,在这个糜乱喧闹的尘世,不过是梦幻泡影。

他不敢言爱。他是娶了她,一生只娶她一人。却并非一生只她一人。自他十八岁的时候便明白,男人无不是下半身动物。

他恨透父亲的浪荡行径。却又清楚的明白,自己或许也会走上同一条路。他的眼前都是母亲这么多年的隐忍和痛苦。

他不对她言爱。没有爱,便没有失望吧。或许这样的恨,才是最适合他们。

他只能凌迟她的身体。她却凌迟了他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下更~~

章节目录 第63章 豪门风云(五)

次日;宁真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郁嘉平已经离开。唇边一抹苦涩的笑容;想当年除了周末;她何曾这般赖过床?这些日子,因为郁嘉平,她倒是睡了个够。

如今的她;就像是富人圈养的一只猫;偶尔挠挠爪子;证明她还是个有思想的,证明她还是个活生生的。

梳洗好;换了一身黑白水墨画提花刺绣旗袍。随意的把一头长发编了个鱼骨辫拖在右脸颊。这才注意到;连脚上的拖鞋面上都是精致的刺绣花案。

一见她下楼来,李婶赶紧给她冲泡了一杯牛奶,用微波炉加热了寿司。李婶和气的说道:“少爷去工厂了,到午餐时候才回来。夫人在种花,少夫人要是没什么事,可以给夫人搭把手。”

她颔首微笑,表示接受,却不言语。过眼之处都是欧美情调,让她浑身不适。

精致的花园里,繁花成锦,阳光强烈。穿着围裙的郁母正蹲在一处乔木投射的阴影里,戴着胶皮手套折腾着一株小青苗下的一团泥土,姣好圆润的脸上隐隐有汗。

她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轻声道:“伯母,有没有我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郁母转过脸,温和的应道:“宁真,别怪伯母小气,这每一株都是我的心肝,回头我慢慢教你,到时候你再来搭手。吁,这一株总算好了——”郁母脱下胶皮手套,舒了口气,直起腰来。

过眼之处的乔木上挂着两个鸟笼,四只黄鹂正叫的欢。郁母拿起剪子,开始细致的修剪枝叶。

郁母先客套一句,“这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嘉平还真在家待不住——”下一句,意有所指,“这孩子长大了,就像这翅膀长硬的鸟,你越关着它,它就天天叫个不停,可是这笼子一打开,怕是——”

她接了一句:“伯母说笑了。都说倦鸟归巢,飞的再远总归是要回巢的不是?”

郁母温柔如水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莞尔一笑:“宁真这话,说的既对,也不对。”

“还请伯母指教。”

“这男人嘛,有三种,第一种,像这笼中的雀鸟,你就算是打开笼子让他飞,遇到个刮风下雨,必然忙不迭的躲回笼中。第二种,像天边的候鸟,南北迁徙,从不爽期,家是他定期的归宿,却也不能阻止他飞翔的梦。第三种,是这当空的老鹰,自由野性,从不停留。选择了一个男人,就要去承担相应的代价。”

郁母看她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心性大。你们有你们的考量,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她看着在笼中蹦跳的黄鹂,心陡然荒凉,几乎是叹息般的回应:“伯母,我从不指望他能停留。但是大雁南归,必是携妻一道,与其等待,为什么不能与他一同并肩而飞呢?就算是千里跋涉,又如何呢?”

艳阳下,她的脸镀上了一层熏红,眸中一片萧瑟。她一向独立坚决的活着,如果共此一生的男人,是一只雀鸟,她愿意陪他一起窝在笼中。如果是大雁,她就随他迁徙。可是如今的她,被生生折断了翅膀,就此断送一生。

郁嘉平从来就不是这个可以与她共此一生的男人。他们之间,太不公平。

郁母很快打破弥漫在空气中的冷气,浅笑道:“宁真,你会煮咖啡吗?”

她摇摇头。

“我来教你煮咖啡,嘉平最好晚上喝咖啡了。”

客厅的靠窗一角,低矮的茶几上摆着一系列光亮可鉴的咖啡用具。

郁母已经脱去围裙,站在一旁细致的指点她。她跪坐在松软的锦枕上,小心翼翼的取出适量的牙买加高山咖啡豆,再用手磨机给慢慢的磨成颗粒。

郁母看出她的紧张,笑着说道:“宁真,这煮咖啡没个几次的失败都成不了醇香,你就权当练手好了。嘉平最不喜咖啡里放糖或牛奶,他说这纯粹的甘苦最是浓郁。”

当磨好咖啡颗粒,放在了酒精灯咖啡机上,酒精灯将水烧开后,水沿着一根细细的玻璃管上涌,似乎就涌上了她的心头。

当咖啡的香气四溢在客厅里,郁母说了最后一步取用后便去厨房准备午餐。

她垂首细致的停火取用,素净的手指动作优雅而且缓慢,整个人沐浴在窗外窃进来的阳光下,宛如最美的水墨画。

她端正的跪坐着,纤细的脖颈和腰肢,窈窕的身段搭配着这身旗袍,不染一丝尘气。旗袍下摆开叉处漂亮的大腿肌肤白亮如玉。

纤细的手臂抬起,呈现一个美好的令人难以呼吸的弧度。有些憔悴的侧脸静谧冷清。专注的瞳孔和微抿的红唇,尤其是拖在右脸颊细软的鱼骨辫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旖旎的金色。

还哪有什么咖啡香?哪还有这一室繁华?有宁真的地方,就只有宁真。

宁真听到了脚步声,抬脸看他,瞳孔平淡无波。他一眼看到旗袍立领口含而未露的嫣红吻痕。

宁真,宁真,宁静而且真远。

她的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恨意,很快别过脸。他的心脏瞬间结冰,被那股恨意狠狠、狠狠的锤击。

他恢复到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的笑容:“原来宁真在为我煮咖啡啊——好香啊——我去换身衣服,马上下来喝——”

她眉头一皱,恨意丛生,把茶几上的盐罐打开,迅速舀了两大勺进去,又丢进去两块方糖,方糖很快融掉没有痕迹。又觉得不解恨,又丢了一勺盐进去。

郁嘉平很快换了宽松的短袖绸衣下来。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昨晚她有一口,就是咬在他的锁骨处,一上午可把他疼的够呛,不知是纯粹的伤口疼,还是由心蔓延的痒疼。

她微笑的把咖啡端到他的面前,傀儡笑容下都是恨意。她假情假意的娇嗔道:“嘉平——这可是我第一次煮咖啡——我可是亲手为你煮的——”

他明显的闻到味道不对,看她的表情就更是心里惴惴。不过还是优雅的端过来,端到唇边,一股甜味让他眉头一皱。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双眸都是殷切。他视死如归的饮了一口,差点就控制不住喷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一饮而尽。从喉咙到胃里都是翻涌的甜酸。

他扯出笑容:“宁真第一次煮,就煮的这么好。以后天天给我煮咖啡好了。我喜欢晚上喝。先为今晚预约一杯,怎么样?”

她咬牙切齿:“既然合你胃口,荣幸之至。”

别说是放了糖和盐,哪怕是放了辣椒,他也甘之如饴。只要她天天坐在那里,哪怕煮的是毒药,他也愿意。

墨黑的伏犀眼脉脉难言的温柔。可惜,她很快转身去收拾咖啡用具。

****

她前脚才来郁家一天,立刻有人得了消息,后脚便跟了过来。

下午四点,郁母接到郁方豪的电话,说是蓝康国和Delia晚上过来吃饭,让郁母早作准备,郁母应了声,脸色便有些变了。

蓝康国和Delia一直是郁家的常客。郁方豪和蓝康国是战友是铁哥们,而且蓝家同样显赫,主要以酒店连锁为主,还顺带着做些别的。家大业大,门当户对。

Delia虽比郁嘉平年小五岁,但是两家其实都已默认了这门姻缘。可是结果,郁嘉平神不知鬼不觉的娶了宁真,这也是郁方豪最为恼火的地方,他感觉很难跟蓝康国交代。

下午五点,宁真来厨房帮助郁母做菜。郁母轻描淡写的说道:“想必你应该知道Delia吧,嘉平有没有跟你说过?”

她眉色不动:“Delia和嘉平青梅竹马,也是嘉平的准未婚妻人选。我只知道这点。”

郁母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才放下心:“我一直认为,能和嘉平偕老的女人,一定要是大度的。今晚Delia和她的父亲过来吃饭——”

下午六点,郁嘉平踏着晚霞回来,一进屋就找宁真,郁母看他猴急的模样哑然失笑。郁嘉平一把搂住正在熬汤的宁真,环着她瘦俏的肩膀,俯头婆娑着她柔软的发丝。

郁嘉平灼热的胸膛温度从她的背部一直烧进心里,瞬间燎原。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温柔的叹息:“你是我娶进门的,就是郁家少奶奶,你明白了吗?”

她不明白,从来都不明白。她不过是他手中圈养的一只猫,兴致来了就挠两下罢了。

无所谓明不明白。他与她,本就无关。

晚上七点,夏夜星辰当空。

Delia挽着略有些发福的蓝康国的手臂,娇笑着走进来。Delia的眸子里面都是血丝和泪意,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是惹人怜爱。一袭粉红色的抹胸蓬蓬公主裙把她高挑漂亮的身材展露无疑。裙摆只到膝盖,洁白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分外动人。

Delia本名叫作:蓝璇。蓝康国的掌上明珠。

宁真正端着一碗汤,慢慢的走着。郁嘉平赶紧过去要帮忙,Delia迅速挽上郁嘉平的胳膊,撒娇道:“嘉平哥——好久没见了,你想不想我?”

尴尬的气氛瞬间凝重。宁真端着汤的手没有一丝波澜。汤上面的葱花都没有游动一下。此时的郁嘉平,恨不得宁真一手打翻了这盅汤!

郁嘉平眉头一皱,就要抽出手,偏偏Delia握着不放。不光是因为宁真的原因,他本来就一向不喜欢女人这样接近他。

从一开始,Delia就只是个跟在他背后老远的小女孩。却注定不是那个他想携手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下更

章节目录 第64章 相爱相杀(一)

光鉴照人的圆桌上;六人各坐一隅。宁真坐在郁嘉平的左手边,方便郁嘉平帮宁真夹菜。Delia坐在郁嘉平的右边。宁真的左边是郁母;正对面是郁方豪和蓝康国。

蓝康国略有些发福;地阔方圆的脸上眉宇之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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