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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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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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句是:“小笨蛋你别问我静静是谁。”
  呀——!!!!!!叶观澜简直想抱头大喊。
  如果时光倒退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好!自己一定不和花无心百里那两人纠缠,早早的赶到长安茶馆等着,等花青瓷出现,然后找个绳子把自己往他身上绑好!或者干脆扑上就不下来,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呀——!!!现在人又跑了可怎么办啊QAQ!!!
  匆匆解开穴道张望的时候,花青瓷已经跑得没影了……叶观澜肠子都悔青了了,怎么最近就这么管不着这张嘴呢!
  他连忙折回头去,奔向栓在茶棚外的自己的马,解了缰绳就要上马追去,却冷不防的被一人拦住。
  叶山娄高高兴兴的交了一单双剑,高高兴兴的踏上去长安的路,高高兴兴的一路观光,然后高高兴兴的在长安城郊的茶馆发现了突然失踪的小师弟!
  他立马冲了过去按住叶观澜,劈头盖脸的一顿热情招呼。
  “师弟!你怎么在这儿啊,哈哈哈可让我找着了吧……我只不过来长安采购点东西,居然就碰到你了,我这好运不是盖的啊!哎你上次什么都不说直接跑了,把我吓一跳呢……哎哎你这是干嘛呢我话还没说完呢……”
  叶山娄一边说一边反复的往叶观澜面前挡,叶观澜扒了又扒怎么也没法把面前这个挡路的粗神经给拨开,他一急,干脆蹲下身,接着一个玉泉鱼跃就窜了出去,谁曾想到叶山娄也跟着玉泉鱼跃追了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又给拽了回来,还一脸兴奋的笑道:“师弟你走这么快干嘛呢?我话还没说完呢……”
  叶观澜简直想把叶山娄一剑捅死。
  千山万水漫漫长路,以为走到了终点,一时不慎又让他溜了去,在自己最急的时候,居然还摊上一个狗皮膏一样的同门……而花青瓷,早不知道跑出多远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叶观澜顿觉浑身无力,咚的往地上一坐,两只手按住脸。
  这么一下,叶山娄终于脑子一醒,慌了起来,“师弟,师弟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吗!”
  叶观澜跪坐在泥地里,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伤到哪儿了?
  自己如今越来越笨,总是一不小心就做错事。
  约莫,是伤到智商了吧。
  脚步沉重的走进长安内城,换了身干净衣服,叶观澜牵着马,和叶山娄一起向长安西市的酒馆走去。
  用叶山娄的话说,酒这东西是万能灵药,不仅可以治乡愁烦恼,治恋爱导致的智力下降,治记性太好,还可以治闲。
  至少他自己是闲的蛋疼去消磨时间的。
  叶山娄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后拍拍叶观澜的肩膀,问道:“哎,师弟,你认不认得一个七秀坊的,叫苏袖。”
  叶观澜愣了愣,“认识,怎么?”
  “原来你们真认识啊?!”叶山娄有些吃惊的感叹一声,“你从来不去七秀坊的,我还以为他是骗我的,原来是真的……唔,他让我给你带个话。”
  “什么话。”
  “他让我告诉你,‘加油’。”
  叶观澜皱起了眉,一脸疑惑。
  自己和苏袖的交情……没好到这地步吧,加油?加油什么事?加油找花青瓷的话……为什么扬州的时候不说,他也不像这种多话的人啊?
  虽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叶观澜还是点点头,“好,下次回扬州去我会去谢谢他。”
  叶山娄得意的笑笑,“哼哼,他让你加油,我就不了……”
  叶观澜挑了下眉,一脸嫌弃的看着叶山娄,“……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道,而后突然一惊,“咦?你怎么认识苏袖的?”
  “我去了七秀坊啊。”
  “你去七秀坊做什么?”
  “送货上门啊,有个妹子定了双剑。”
  “你挑重点说啊!”叶观澜怒道。
  叶山娄噎了一下,锤了下胸口,支吾道:“其实也没啥,我就在那妹子处坐了坐,然后,你懂哒,被漂亮妹子们围住的感觉很好哒……”
  “我还真不懂。”叶观澜脸色一寒。
  叶山娄扁扁嘴,“感觉确实很好嘛,所以我就……咳,把你和花青瓷的事儿告诉她们了。”
  如果有晴天霹雳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了吧。
  叶观澜脑子里像是被雷劈过似的,一瞬间失了言语,只是愣愣的盯着叶山娄看。叶山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觉得叶观澜那眼神简直就像把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调息的对着他梦泉虎跑风来吴山,喘都不带喘的。
  叶山娄挠了挠胸口,向远离叶观澜的方向退了一步,心有点慌。
  “其实我也没有说特别多嘛,至少细节没说咳咳……还有好大一段是苏袖说的!他说的比我精彩多了,那群妹子都听得眼泪哗哗……”
  什么?!苏袖?!叶观澜心中一瞬间刷新了对这个人的认知。
  “然后的事……咳,你也知道的,七秀坊又叫八卦坊嘛,第二天你们的事儿就印成报全坊发行了,”叶山娄讨好的笑笑,“你出名了呢,师弟。”
  叶观澜的脸,一瞬间黑了下来,叶山娄连忙摆手,“其实那些妹子们很喜欢你的!大部分都是支持你的啦……”
  这叫什么事儿啊!这种喜欢和你理解的那种喜欢不一样的好伐?!
  叶观澜心里和倒了黄连似的。
  我怎么这么苦!
  叶山娄却还在开开心心的唠叨:“后来她们两个党派争执不下,干脆就开了赌盘了,就等你这儿出结果呢。”
  赌盘?!叶观澜差点要气背过去,“……什么赌盘。”
  一向脸皮厚的叶山娄这时反而扭捏起来,支吾了好久,才呵的一声笑出来,“赌你们俩最后谁上谁下。”
  “……”
  “……师弟,你别不说话,好吓人。”
  “……你下注吗?”
  叶山娄笑的很开心:“当然啊。”
  “那你买了我赢还是花青瓷赢?”
  “唔……你一赔二,花青瓷一赔三,我当然买他啦,万一赢了赚多一点嘛。”
  “你就为了那一点利买我输!?”
  叶观澜终于忍不下去,端起了重剑!叶山娄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叶观澜端着重剑一路追到西市入口,直到结实的拍到叶山娄一次才作罢。
  这已经不是上与下的问题了,闹这么大!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叶观澜气鼓鼓的扛着剑牵着马穿过坊门往西市酒馆而去,叶山娄跟在后面揉着屁股唉声叹气一瘸一拐。
  直到他们消失在西市拥挤的人群中,长安街上的交易行背板后面,才慢悠悠的踱出一个人来。
  银纹暗花的黑衣整整齐齐,长发也是整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姿态却很是随意,他双臂环胸,苍白色的手指在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一双眼波光淋漓,似乎盖住了许多的情绪,任谁也看不明晰。
  只有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满满的……写了一脸的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好啦,该虐的都差不多了,终于到了搓糖秀恩爱的环节了……

  ☆、一醉解千愁

  热闹的长安西市,各式各样的酒馆铺子林立,两人也没挑拣,随意找了一家干净的店便坐下。
  “酒!”叶观澜心情烦躁,呼喝掌柜的语气也不怎么客气,所幸掌柜是个玲珑之人,玉泉白酿端上桌的时候,不仅满脸的笑容,还附送了一大叠酒碗。
  尽管客人只有两个人。
  “这店家倒真机灵……”叶山娄赞了一声,一边的叶观澜却已经端着酒瓶子开始喝了。
  或者说,不是喝,是灌。飘着香气的长安佳酿,就这么被毫不怜惜当白水般往里倒,让一直坚持好酒该慢品的叶山娄一阵肉痛。
  他长叹一声拍拍叶观澜的肩,“师弟……你何必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你懂啥。”
  被这么一句噎回来,叶山娄有点委屈的扁扁嘴,但很快又想起了自己已经下过注的那个赌盘,顿时觉得自己不能退缩!况且人情干涉,总是劝和不劝离的,总不能看小师弟烦恼一下,就心软了劝他放弃了?这样岂不是肥了庄家通杀!不能这样!!!
  “好好好……你喜欢才最重要嘛,别喝那么猛,这玉泉要慢慢喝才有滋味……”
  叶山娄努力的抢下叶观澜手中的坛子,取了一只酒碗,倒了半埕塞到叶观澜手中。
  “滋味?”叶观澜闷闷的看着手中的酒碗,“他不在,哪有什么滋味……”
  手中的酒碗,浅浅的盛了一半,干净清澈,映着叶观澜的脸,那张脸在自己看来居然有些陌生,落寞,失意,忧愁,还有不甘心。
  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啊。
  叶观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那笑容比苦着脸的样子还难看,不禁手一抖,将那半碗酒尽数泼了出去。
  “好好的又浪费东西……”叶山娄嘟囔一声,却又给叶观澜倒了一满碗。
  叶观澜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抢过酒坛子,一碗一碗倒,一点一点的喝。
  叶山娄只能坐在旁边一个劲的叹气。
  直到叶观澜喝的有些晕了,叶山娄才放了胆子拍拍他的背,“师弟啊,你也别太难过,缘分这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
  他想了想,犹豫了一阵才道:“你也别总一副内疚的模样,其实……花青瓷这个人,很不简单的。”
  叶观澜突然抬起了头,带着醉意的眼神莫名灼烈,看得叶山娄脊背一寒,他连忙解释道:“都是苏袖说的,我可不敢瞎编!”
  “……他都说什么了?”
  叶山娄挠挠头,“呃,说的大多都是他以前和花青瓷一起闯江湖的事儿……那时候他们俩初出茅庐便少年成名,虽然一个在浩气盟一个在恶人谷,可意气相投,又是少年心性没什么顾虑,所以他们俩啊虽然阵营不同但是经常联手,同进同出的……”
  正说到这儿,头顶的屋瓦响了数声,随即便有碎瓦土渣从房梁上落下来,正好掉在叶山娄头上。
  “哎?!……我凑,店家你的房顶怎么还漏瓦的!”
  叶山娄被砸的弹起身来,努力的扑掸一身渣尘。
  叶观澜睁着有些迷蒙的眼,向屋顶那块缺漏看去,却因为酒喝多了,怎么眯眼也看不清晰……好好的屋顶,怎么就往下掉瓦了?
  掌柜忙不迭的赔罪,叶山娄弄干净一身的土渣子后,重新坐回桌边,问道:“师弟,我刚说到哪儿了?”
  叶观澜的脸色一瞬间又黑了下去,他又咽下一碗酒,闷闷的半晌才开口道:“说到他们俩少年成名,意气相投,同进同出……”最后那个同进同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哦,对,这里来着,”叶山娄自顾自的晃晃脑袋,一派说书先生的架势,“你是不知道啊,花青瓷这人虽然是浩气盟中人,手段可厉害着呢,很多恶人谷中人都干不出来的事儿,他做起来就和日常那般轻松……他那人又有很多身在恶人谷的朋友,经常有人说他是恶人谷安插在浩气的眼线呢,虽然身在浩气营,实际上却是个魔头呢……”
  “哦,这种事啊,”叶观澜反而松了口气,“青瓷他早就和我说过了。”
  “哎?!”叶山娄有些惊讶,“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师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叶山娄摸摸鼻子,支吾道:“你以前的口味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你一向喜欢的不都是那些个温温软软长得又漂亮的,我怕你被骗啊。”
  叶观澜突然就停住了动作,要送到嘴边的酒碗僵在手中,带着轻微的颤动,轻微到那碗酒平平静静,没有漾起一点波澜。
  “不是我变了……”他咽下碗中的酒,将那酒碗丢回桌上。
  “不是我变了,只是以前,我还没遇到他罢了。”
  叶山娄挠挠头,他最见不得小师弟这种槽心样子了,可又不知该怎么劝解,只好又开了一坛酒,给叶观澜满上。
  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喝酒吧。
  一醉解千愁。
  喝的越来越多,叶观澜的话也越来越多,不用叶山娄搭腔,他一个人就能自言自语的说起来,声音不清楚,语速却快,听得久了连叶山娄的头都疼了起来。
  “你身上那毒,还有多少时日?”叶山娄问道,一边给叶观澜揉额头。
  “唔?毒?”叶观澜趴在桌上支着小臂撑着腮帮子,声音模模糊糊的。
  “对啊,你不是中了毒吗,还有多少时间?”
  叶观澜努力回想了下,而后笑了笑:“没几天了。”
  “没几天就好,你们那什么胜负,也不用太在意……”
  也不知是哪句话戳了叶观澜的痛点,他突然暴起,大喊着将手中的酒碗丢了出去,咣的一声在地上变成了碎片。
  “胜负?我不是想赢他!我只想……我……”
  叶观澜一边喊一边把酒碗挨个得摔,像是要摔出个节奏似的。
  叶山娄苦着脸给叶观澜拍着背,“反正再过几天你那毒自动就解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啊,没牵没绊的,和以前一样啊。”
  “一样个蛋!”叶观澜一边摔碗一边喊,“可恶……要不是那两个神烦的刺客,哪有这么多变故!都是他们的错!”他趴在桌上一边嚷嚷一边捶桌子,“花青瓷和别人能一样吗……要是一样……”
  要是一样……
  自己怕还是以前那个西子湖畔无忧无虑的铸剑师吧。
  不知道什么是江湖,不知道什么是天地,没见过纷争,没入过世俗,只蜗居在江南水乡的温吞里,也不会……真的爱上一个人。
  “花青瓷,我喜欢你啊……”
  叶观澜摸着酒碗喃喃道。
  “我喜欢你的名字,喜欢你的疤,喜欢你唠叨喜欢你无赖喜欢你暴戾喜欢你猖狂……”他吸溜了下鼻子,眼圈红红的,“我喜欢你这个混蛋啊你听见没有……小心眼,跑跑跑……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又跑!说了让你压回来你还跑跑跑!!!混蛋你是不是没喜欢过我啊?!”
  又一个酒碗被丢到地上炸开。
  叶山娄翻了个白眼,可劲的摇摇头,刚要去把又兴奋起来却歪倒在桌边的小师弟扶正,却猛然听见了另一个炸雷般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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