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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自然又是吻到动情,情浓之际田恬去拽陈圆圆的裤子。
四角裤衩被扯掉,露出里面的白色弹力三角裤,田恬忍不住笑了,说:“你这是防狼呐?”
可不就防你麽。陈圆圆心想。紧接著又听对方“咦”了一声,然後胯间针刺似的一痛,原来他穿内裤的时候没留意,几根耻毛零星的露在外面,田恬这个近视眼这时候倒发挥得不错,一瞅见就逗弄似的揪了一下。
“混蛋!”陈圆圆羞得把腿并起来,作势要踹,却被田恬倾身压住。
“硬了呢。”田恬低声说,一面顶起胯,和对方的小腹贴在一起。
相贴的部位热辣辣的,陈圆圆忍不住轻哼一声,回手环抱上田恬的脖子,并下意识的把腿打开。
他也不是善男信女,和爱的人抱在一起,每个细胞都欢快得仿佛要炸开,如果有笔能描绘出这盛况,那一定比年末的烟花还绚烂。
田恬吮吻著他的脖颈,手抚过他的胸膛,渐渐向小腹滑去,陈圆圆感觉著那细腻的掌心纹路,紧张得身体都僵住。
然而下一秒,两人同时僵住了。
隔壁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田恬停了手,望向陈圆圆,後者小声说:“是……我爸在打呼啦……”
田恬吐了口气,又低下头,去吻陈圆圆的胸口。
这麽一闹,陈圆圆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他胸膛很是敏感,禁不住这麽撩拨,没两下就难耐的轻声哼起来,但声音一出口,又赶忙伸手捂住,生怕被隔壁听到这里的动静。
隔壁的呼声却越来越响,并有逐渐拔高的趋势,直到攀到一个至高点时,陈母喝骂道:“死老头子吵死人啦!叫少抽点烟不听……”
陈父估计被骂醒了,鼾声嘎然而止,糊里糊涂回嘴道:“我没打呼啊,没有……”
听到这,田恬忍不住轻声笑了。
陈圆圆窘得不行,这种情况下他可是什麽旖旎想法也没有了,但是对方胯间却依旧昂扬著,借著满室星光隐约可见那物几乎冲出顶来,陈圆圆看了一会便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开,对著床内侧的墙壁叹了口气,被刚才的插曲一打断他才意识到他俩与隔壁卧房仅一墙之隔,好巧不巧的,他这张床也正好对著隔邻那张,想到自己竟在与家人那麽近的位置和男人纠葛,就觉得怪怪的,这也太没羞了。
田恬也看出他状态不再,深吸了几口气,掀开被子背对陈圆圆躺下,忍了一会才闷闷的说:“该死的小崽子,睡吧。”
看著那轻轻起伏的背,陈圆圆也知道对方正在强自忍耐,因此便难得的没有回嘴,把脸贴上对方的背,小声说:“那……我给你用手吧。”说著轻轻环上田恬的腰,感觉对方明显的抖了一下,摸到位置,果然还硬挺著,便不再多话,小心探手进去,握住。
田恬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叹息。
陈圆圆紧贴著他的背,嗅著对方肌肤上清爽的香气,不禁想起某年运动会自己崴伤脚被对方背去医务室的事来,那时田恬和自己都还是孩子,那时他的背也没这麽宽,但伏在上面怎麽就叫人觉得那麽安心呢。
不知不觉中手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硬度是钢铁样的,前端还渗出液体,田恬没有说话,只从骤然急促的呼吸里透出他此刻的悸动,他身体绷得紧紧的,连小腹都硬邦邦的,陈圆圆闭上眼,手上加快速度,空气中响起淫 靡的摩擦声。
当年那个白净文秀的好学生正在自己手里欲 仙欲死,陈圆圆这麽想著,脸也滚烫起来。
随著田恬的一声闷哼,浓稠的米青。液喷在陈圆圆手里。
“呼……”田恬陷在高 潮的余韵里,随著大口的呼吸後背也上下起伏著,陈圆圆飞快跳下床,说著:“我去洗手。”然後逃似的钻进卫生间,把门插上。
是田恬的呢……
陈圆圆看著手中雪白粘腻的东西,就著手上的湿热拉下裤子,抚上自己的欲 望,脑中都是方才田恬达到顶点那一瞬间的闷吼,很快他也达到高 潮。
陈圆圆从厕所里出来时,田恬也已经用床头的纸巾清理过自己,正仰面躺在床上,看不清表情,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咸腥味,熏得人脚步发软,提醒著两人的关系正进了一步,陈圆圆把窗拉得更开,轻轻迈上床,跨过田恬的位置时才发觉对方一直注视著自己,视线相交,两人同时红了脸。
陈圆圆想到自己方才用撸过田恬的手有弄了自己的事,就羞耻得不敢正视对方;而田恬却是第一次在别人手里射 精,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感觉是既新鲜又爽辣的。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两人的反应却跟刚度过了初夜一般。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田恬做了整夜的好梦,像往常一样,他又梦见中学时代的陈圆圆,站在讲台上嬉皮笑脸的作著自我介绍,他在下面静静注视著,等轮到他自我介绍时,小马老师刚一喊到他的名字,那小子就率先爆出清脆的笑声,梦境进行到这里又和原来不一样了,这回十三岁半的田恬不再不安的揪著裤缝结巴了,而是直接扑到那个笑话自己的臭小子身上,一顿揉捏……
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阳光柔柔的打在面上,田恬想,搞不好我打那时候起就喜欢上他了,真可悲啊。
这麽想著,田恬就打算一会要问问那个臭小子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
然而一睁眼,却看到臭小子正在盯著自己瞧,忍不住笑笑去捏他的脸,陈圆圆耳朵又红起来,转开脸去忿忿的说:“我可没偷看你,我是等你醒了好下地。你挡著我呢。”说著长腿一撩,假模假式的迈过他往洗手间走去。
来到外间,早餐已经摆上桌,是陈父晨练回来时顺路买的油饼和馄饨,因为不知道田恬的口味,油饼买的还是两种。可能陈圆圆先一步和老妈知会过,所以当田恬向他们问早时陈母就没有追问关於“脑瘤”的事,在餐桌旁坐下,趁陈母在厨房擦手的功夫,田恬悄悄问陈圆圆:“怎麽说的?”
陈圆圆一边撕著糖油饼一边说:“就说医院误诊呗。”
“这麽大的病也能误诊,那以後谁敢去三院?”
陈圆圆白了他一眼,悄声道:“那也比知道医生和亲属串通胡闹强。”
有道理。
陈母这时又端了杯现榨的豆浆,直接向田恬招呼道:“来,喝杯鲜豆浆!”
“谢谢阿姨。”
田恬赶忙站起来将温热的豆浆接住,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一句老话,怎麽说的来著?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他回头看看正在撕扯糖油饼的陈圆圆,又看看捧著报纸猛看的陈父,觉得此情此幕说不上的河蟹,喜滋滋抱著豆浆小口喝著,连糖都忘了放,桌子底下陈圆圆碰碰他脚:“美什麽呢?我妈是拿你试昨儿新买的豆浆机呐。”
田恬弯著眼睛看他一眼,心道,别说是试豆浆机了,就算这是一杯子豆渣你妈端给我的,我也得喝啊!
“儿子啊,你到底还回不回意大利了呀?”
“啊?”陈圆圆正在擦嘴,冷不丁又被问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即注意到旁边田恬也在看他,想了想便道:“呃……怎麽也得回去一趟做工作交接吧。”
“那就是在国内定下来啦?”
“恩……”眼角瞥到田恬嘴角漾出的笑意,陈圆圆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陈母接著说:“那前几天给你说的找对象的事也能定一下了吧?那会你说担心田恬的手术,暂时没心情像,现在都没事了,是不是也该去见人家姑娘一面啦?”
“啊?”这话锋转的,还是在这个时候,陈圆圆很是烦躁:“妈,大早上的说这个干吗。”
“怎麽啦?田恬又不是外人!”陈母眼睛一瞪,转而向田恬笑道:“你看这孩子,这麽大了还害臊呢,对了,田恬结婚了吧?什麽时候要小孩?”陈母早就忘了陈圆圆之前跟她描述的田恬病房里空旷的惨状,只是下意识认为田恬这麽优秀的孩子从小无论什麽事都排在前头,结婚搞对象这种事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妈!”陈圆圆不想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怕旁边这个家夥爆出什麽惊人之语,正打算岔开话题,却听田恬和和气气答道:“阿姨,我没结婚呢。”
“啊!”陈母露出吃惊又失望的神色,同时笃定的问:“那肯定有对象了吧?”
田恬笑了一下,状似不经意的瞟了陈圆圆一眼,答:“算是有了。”
什麽叫算是!
陈圆圆不动声色瞪过去,只听对方又道:“但是他还没承认我,所以说还不能确定。”
“呦?她还不认你啊?!现在的年轻人,眼睛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在陈母眼里田恬这个年轻人的行情可谓好得不能再好,竟然还有嫌弃他的姑娘?
“是啊,不过我相信好事多磨,我们总会克服重重阻力的。”
陈母深表同意的点点头,为了表示鼓励还把锅子里最後的三个馄饨也盛给田恬。
陈圆圆在一边听得直冒冷汗,心想中国话就是博大精深,“他”和“她”明明是两种意思,亏这俩人还真能聊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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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又闲聊了一会,田恬起身告辞,陈母却舍不得这个好孩子,一个劲张罗著要留他吃午饭。
“阿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圆圆也回来了,以後我会常来拜访的。”
“真的啊?那可说定了,圆圆在国内也没什麽朋友,你可得常来!”陈母依依不舍的把他送到门口。
“那是一定的。”田恬说,并看向陈圆圆,陈母立时会意了,拍了儿子一巴掌,道:“快送送人家啊。”
“哦。”陈圆圆这才慢腾腾的换鞋。
其实就算他妈不说他也肯定要送的,还指不定送到哪呢,但在当妈的眼里,孩子是永远长不大的,因此陈圆圆也乐意给她这麽一个“推搡”的机会。
老太太站在阳台上笑呵呵看著两个青年并肩走远,直到出了小区大门才转过身去。
陈父从里屋出来白了她一眼,不满的嘀咕道:“瞧你那舍不得的样子。”
陈母不甘示弱的回道:“怎麽啦?我就是喜欢田恬那孩子。再说了,我看看我儿子不行吗?以後他要有了媳妇,肯定跟我这当妈更不亲!”
“那你还催他找?”
“总得找啊,不能这麽晃悠一辈子吧。”
两人慢悠悠走到小区门口,同时停下脚步,刚才一直挺沈默,陈圆圆不知对方在想什麽,他自己是有点心虚的,总觉应该就刚才的“相亲话题”解释点什麽,然而还没开口,田恬已握住了他的手:“先别回去呢,去我家看看吧。”
“啊?!”陈圆圆惊得一激灵,忙把手抽出来:“开玩笑!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田恬笑了,又把他扯回来,握著他的小臂轻轻摩挲著:“知道你没做好准备,我是说去我那。”
见陈圆圆还有些懵懂的样子,又低声道:“你就不想看看我自己住的地方吗?”
去看看田恬生活的地方……陈圆圆马上被这句话打动了,略微兴奋的点了点头。
田恬的住处位於城市的繁华地段,饶是陈圆圆这几年不在国内也已听说现在的房价有多贵,尤其这种市中心的位置,简直到了寸土寸金的地步,听到别人谈论买不起房时,陈圆圆还因为自己是个gay而庆幸来著,不用为结婚买房攒钱。
可田恬这是图什麽呢,年纪轻轻就当起房奴。
把想法和对方说时,田恬却笑著答道:“只能说我眼光好啊,我买房的时候这片还没被开发出来呢,只是看上它交通便利,再说我又不喜欢租房子住,住再久也不像个家。”
陈圆圆深表赞同的点点头,他在国外一直飘著,早就没有了家这个概念,起初是住公司分配的公寓,正式工作後才搬出去,不过那也是提著箱子找房子,没有一个稳定的住所,和Jack在一起这两年因为合租一套房子才算安稳一些,但也没有“这里是家”的自觉,家具,摆设什麽的从不乱买,因为总要考虑再搬家时好不好收拾这个隐患。
他们在还没到位置时便提前下了车,田恬指著马路对面的仓储型超市说:“那里买东西很方便,吃的用的都有。”又指著不远处的拥堵马路说:“那边拐过去是商业街和步行街。”转个方向又补充道:“饭馆,饭店也不少,最近还新开了几家私房菜馆。哦,对了,地铁站就在那边,从我那出来走十分锺就到,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不堵车的话二十分锺吧。”最後转过脸来对陈圆圆得意的扯开嘴角:“我这里,是不是很方便?”
陈圆圆皮笑肉不笑的答:“你实际上是卖楼的吧?”
田恬捏了捏他的小麽指,也皮笑肉不笑回道:“不卖楼,卖人。买人送房子,你买不买?”
大街上车水马龙的,陈圆圆咳了一声,佯作整理头发把手抽回来:“那什麽,我先验验货呗。”
田恬喜滋滋的一笑,抓住他胳膊就往家跑,跑到一处不太起眼,却环境优美的楼群里时,两人都有些喘。
陈圆圆看田恬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子,就想嘲笑他几句缺乏运动,提前迈入中年之类的话,田恬却看陈圆圆运动之後脸颊微红,很有点秀色可餐的样子,就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他耳旁的鬓发,然而手还没触到,对方的手机响了。
田恬下意识一皱眉,知道陈圆圆号码的一共就那几个人,这大清早的,该不会是……正琢磨著,就听陈圆圆对电话说道:“Jack?”
果然是……
田恬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侧著头看陈圆圆接电话的样子。
“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对,昨天叫你陪我喝酒为什麽没来?……哼,我就知道是你,他啊,恩,和我在一起呢。……说了你又不认识!”
陈圆圆和Jack相处的感觉与其说是恋人,其实更像朋友,因为没有哪对恋人分手後还能这麽心平气和的互相调侃,想到这里,田恬心里的酸水就没那麽翻涌了,更何况昨天还是Jack透露给他陈圆圆的动向的,否则两人也不会这麽快和好。
“呃?你已经决定了吗?”陈圆圆突然露出为难的神色,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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