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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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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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在写小说,”华俊辉心里“咚咚咚”的跳着,他硬撑着被迫撒谎,“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但这个谎话显然撒的不圆满,习美娟显然不相信儿子的这番鬼话,她是有备而来的,自从昨晚华伦天回家对她说了那样一件让她吃惊使她半信半疑的事情之后,她就决定要在今天到华俊辉这儿来亲自证实了。她看了一眼华俊辉那乱蓬蓬的头发,冷笑着说:“你是我儿子,你在我面前说的话我还能辨不出真假?你明明是刚起床,还想骗我?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华俊辉嘴硬着辩解:“谁说我是刚起床?不,我早就起床了。我的小说都写好几百字了哩。”

习美娟没听他的,她不再搭理华俊辉,她迈步走进屋里,一双眼睛疑惑地到处扫视,像一只正在寻食的猎狗,她看见了路水莲,这原本就是在意料之中,但习美娟故作惊讶,她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对路水莲说:“咦?水莲,你怎么也在这儿?你倒是比我还关心俊辉哩,这样早就来他这儿了呀?”

路水莲坐在一把椅子上假模假样的假装在专心的看书,见习美娟走了过来,她内心的恐惧和羞赫使她身不由己的瑟瑟发抖,她还存在着一丝幻想,结结巴巴地编了几句话企图蒙骗过去:“习姐,我,我也是刚到这儿,这不是礼拜天在家闲着没事干吗,我知道俊辉这书多,就来跟俊辉借本书看看。”这句谎话显然是老套而又漏洞百出的,但此时的路水莲也是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好的理由来搪塞习美娟的盘问了。有什么好的理由能充分的解释清楚在这样一大清早的,孤男寡女就独处一室呢?况且还敲了老半天也不开门?不是昨晚就在这留宿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能是什么呢?

“真是这样?那你还真是起的真早哩,我记得你家到这儿来,路上也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哩。现在是刚刚七点,恐怕你是六点多一点儿就急着往俊辉这赶来了哩,你还真算的上是闲的无聊呀,嘿嘿嘿。” 习美娟冷冷的笑着,她的话语里满是讥诮的味道。“咦?水莲,这也有点不对呀,可你怎么像是刚刚起床呢?脸上一点妆也没化,而且头发这样凌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借书看就这样急?一起床什么也不干就往这儿跑来了?”

路水莲的头又猛的懵了一下,她尴尬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习美娟的这一连窜的为什么才好,脸孔憋得通红。

“我,……”路水莲硬生生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习美娟说,“我刚才到这儿来的时候,我骑车子出了汗,我洗了把脸,可能是把脸上的妆洗掉了。”好歹有了个说法,她长吁出一口气。虽然这说法经不起一点儿推敲,一看就是胡编乱凑的,但总算是凑了出来。

“真的吗?那你的运动量也真是够大的了,这样冷的清早你还能出汗哩。” 习美娟此时就像一只捉住了老鼠正在戏弄的猫,不紧不慢地说。

习美娟看了看墙角的那张床,床上的被褥已经折叠好了,床单也是平展无折的,看不出昨晚两人曾在上面激烈的战斗了六次的痕迹,也与往常没有什么异样。习美娟就想:小**,手脚还挺麻利,这短的时间能把床铺整理的这样好。很明显,这床铺不可能是华俊辉整理的,他没这样大的本事,这只能是常做家务的女人才具有的能力。

路水莲在一旁很是害怕,她的一颗心像是马上就要跳出胸膛,担心被习美娟看出破绽,她那双眼睛就像火眼金睛,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果然,在路水莲提心吊胆的担忧中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出来了,她们的目光几乎同时盯上了一双袜子,那是一双囱黄色的袜子,陈列在床的里侧,一半掖在被褥下面,一半暴露在外。

 118。 他还是个嫩瓜蛋子

 118。 他还是个嫩瓜蛋子

习美娟与一大清早突然的造访了华俊辉的出租屋,来势汹汹,来意明显,果然将路水莲和华俊辉这对儿小鸳鸯堵在了屋内。路水莲情急之下收拾凌乱的“**罪证”,可是心慌意乱之中终是有一疏漏,将一双她的袜子露在了外边。

我真是太大意了,路水莲想,我怎么没把它藏好呢?这下可如何是好?这不是什么都不言自明了吗?我的袜子跑到了华俊辉的床上,这怎么解释?这样的谎话还要怎么样才能编出来糊弄习美娟呢?

在刚才习美娟敲门后的那段慌乱中路水莲来不及穿袜子,就把它藏了起来,但是没想到手忙脚乱的竟没藏好。习美娟的目光慢慢地转向路水莲(奇*书*网。整*理*提*供),一点一点转向路水莲那双站立着的局促不安的脚,那双脚直接套在鞋子里面,没穿袜子。光秃秃的裸露着,很好看,也很性感,可以称得上是一对儿美足,很能引起某些恋足男人的遐想。但在习美娟现在看来,它是那样的丑陋。丑陋的和它的主人一样,让她恼火,让她厌恶,让她恨意丛生。

“嘿嘿,就算你刚才对我说的都是实话,那现在这又怎么解释?”习美娟冷笑的更冰凉了,猫戏老鼠的游戏是该收场的时候了,她逼问路水莲。

路水莲黔驴技穷,她实在是没话可对了,事实就这样毫不遮掩的摆在面前,纵使你再能巧言善变,你也不可能改变事实的,所以她惭愧地低下了头。事情这样无可避免的暴露,路水莲此时反倒是安下了心,有一种石头落地的踏实感,她在内心里已经做好了迎接习美娟斥骂的准备。反正只要和华俊辉继续下去他们的爱情,那这一幕迟早是要来临的,今天只不过是提前来临了而已。路水莲这样想。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呀?你脚上没穿袜子就跑来俊辉这儿借书来了吗?那床上的女式袜子难道是俊辉穿的?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我说什么你不是都能答上来吗?那你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呀?”一向温文尔雅的习美娟突然间变凶了,她那表情倒像是一头狂怒的母狮哩。“华伦天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我还说他没亲眼看见你们俩在一块儿,那一定是误会了,没想到真是这样,现在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亲自把你们堵在屋里了哩。你还是人么,你还有羞耻心吗?我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你要跑来睡我儿子?你痒呀,你浪呀,你想男人想疯了呀?你自己送到他床上来日哩!骚X,贱人,日不够哩!”

路水莲被习美娟骂的狼狈不堪,羞辱,痛苦,心想这顿骂终于来了,只是来得太快了,一点儿先兆也没有哩。习美娟怎么会知道的呢?她说是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告诉她的?那只老骚公狗又是怎么知道的?路水莲猛然间明白了过来,她想她肯定被盯梢了,就在昨天晚上下了班以后,华伦天约我,我不肯随他的意思,不肯再和他日,他就盯我的梢,想弄清楚我到底是为什么会现在总是拒绝他,肯定是这样。他这个狗娘养的,他这个驴日出来的孬种,他太卑鄙了哩。路水莲一面在心里咒骂着华伦天一面懊悔自己太大意,我要是多个心眼,当心点,怎么会让那只老骚公狗盯上梢呢!唉!粗心酿大错哩!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个遭天杀的!”习美娟此时被伟大的母性笼罩着,顾不了往日与路水莲的友谊,破口大骂,十足的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我当初念你可怜,再三叫华伦天帮你安排个工作,没想到你恩将仇报,竟给你提供了方便接触俊辉的机会,你竟害起了我儿子。我儿子还小,各方面都还处在生长发育阶段,他还是个没长成的嫩瓜蛋子哩!你说,你为什么要勾引他?你想日找哪个男人不能日呢?你为什么偏就找他呢?你这不是要把他的前途活活地葬送掉吗?我的先人哩,你活活要气死我哩!”

华俊辉在一旁阻止母亲骂路水莲:“妈,你干嘛要说得这么难听呢,她可并没勾引我,而是我主动爱上了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主动的,开始还是我有点儿强迫她哩。我欣赏她,爱她,我还打算和她结婚。”

此语一出,习美娟大惊失色,她把一双眼睛瞪的比鳖蛋还要大,两只手臂暴怒的举过了头顶,咆哮着叫道:“你……你,你被这个小骚X迷疯啦?”说完便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颤危危地朝后倒去,像是个脑溢血突发病人。华俊辉赶紧上前搀扶住了她,急急地说:“妈,你这是怎么啦?你别生这样大的气呀!” 这个时候,路水莲也不好在漠视了,她忙端来一张椅子放在习美娟肥大的屁股后面,华俊辉搀扶着她慢慢地坐下。“妈,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话呀!” 华俊辉惊恐地说。他倒是怕习美娟经不起这事情的打击,气死过去了哩。

习美娟目光呆滞无神,像是个被气坏了脑筋的疯子,过了好久,她慢慢地缓过神来,两行热泪滚了下来。“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骚X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日不够,你这个挨千刀,挨万人日千人骑的路水莲!”习美娟眼含泪水喃喃骂道。她虽然精神头儿弱了,声音也小了许多,但骂的还是一套一套的,显示着极高的骂人水平。

路水莲一言不发,由她骂。这个时候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但究竟是不是她自己理亏,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太复杂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习美娟是没有一点儿错的,况且她呵护儿子的心理也可以理解,所以路水莲不和她争论,就由着她骂去了。

礼拜一,路水莲忐忑不安地去天鹏公司里上班。她发觉整个公司很静,静得可怕,像是走错了路,走进了一个坟场一般。虽然她知道这是因为公司里的各个环节都相继停工了造成的,但她还是害怕,莫名的害怕,在直觉上,她觉得这出奇的宁静跟她有关,觉得这是不祥的征兆。

路水莲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刚一坐定,电话铃就惊心动魄的响了起来。她慌忙拎起话筒,制止了那让人心惊的声音继续发出,电话听筒里是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的声音,那只老骚公狗说:“你马上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找你说!”

路水莲言不由己的答了一声,说:“噢。我马上就过去。”她这是习惯了,华伦天毕竟是她的上级是她的老板,每一次用电话召唤她,她都会这样的回答,所以已经形成了惯性。但今天完全是不一样了,以前这只老骚公狗的声音总是温柔的,透着无限的深情厚意,可今天,华伦天的声音严厉,冰凉,像铁块一样。路水莲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她心想要来的事都一件一件地来了。她没办法,只好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整了整头发,犹如被捕的游击队员上刑场一般,硬着头皮朝厂经理室走去。

路水莲惊奇的发现崔燕妍那办公室的门关着,好像还没来上班。她这是迟到了还是有事请的假?她可是一向很少迟到和请假的哩!路水莲有怎么能知道,在习美娟去捉她和华俊辉的**之前,崔燕妍乱搞野男人的**就已经让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给捉住了呢?老骚公狗已经和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大干一场了哩。路水莲来不及细想,也没心思去想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的事情,她的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要硬说有什么关系的话,就是她们俩都同时被一个男人日着,被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日着。在旧社会,她们可以说都是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的姨太太。

路水莲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已经走进了经理室。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此时正在大办公桌后面正襟危坐,假模假样的看着一份什么东西,她走进去的时候,他连头也没抬一下。路水莲先开了口,她怯生生地叫道:“华经理,我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 淫威大发

119.老公狗大发淫威

路水莲进了经理室,沉不住气,诚惶诚恐的主动先开了口和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说话,可是老骚公狗还是没抬头,也没睬她。路水莲感到窘迫、难堪,有一种luo体呈现在华伦天面前的感觉,她心想他肯定知道了我与他儿子的事了,他会拿我怎样呢?她毕恭毕敬地站看,竟然不敢去椅子上落座。女人终究还是女人哩,遇见关键的事情就没了主心骨,就害怕哩。其实,这件事情,她在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面前大可不必这样,她应该是理直气壮气势汹汹的,因为虽然习美娟可以骂她责怪她,那是习美娟本来就问心无愧身正影直,她有那个权力。可是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就不同了,他日了路水莲,并且一直纠缠着她要日她。就拿发现路水莲和华俊辉有这件事上来说吧,那也是因为他日不到路水莲,一气之下去跟踪她才有了这个发现的,所以他是心虚的,是问心有愧的。路水莲此时的软弱态度反而会虚涨他的声势的。这就是他老人家说的,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现在路水莲这股西风自己倒了,那华伦天这股东风可定是要上她的头的。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华伦天做足了气势,总算是开始抬起头看她了。路水莲依然怵得慌,不敢跟他对视,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一样,把目光移向别处。

见路水莲是这样的表情,华伦天心里的底气就更足了,他刻意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我干嘛叫你过来吗?”

“不知道。”路水莲鼓起勇气才说出了这句话说。

“真的不知道?你装什么糊涂!”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开始作势,他的两只眼睛紧盯着她。“可你应该知道我赏识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作知心朋友看待知道我一直待你很好,对吗?”

“华经理待我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路水莲这个弱女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来。其实她是想说,你对我好?你是对我好哩!,你是处心积虑的从开始到现在都想着怎么日我哩!也许,她此时已经被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的气势给镇住了哩。华伦天是只社会经验既丰富又狡诈的老狐狸,他一直很会虚张声势,别说是路水莲,就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习美娟不也经常被他刻意做出的气势给镇住从而惶恐不已吗?

“看来你还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还能说出来知道我对你好这样的话来。”华伦天抓住了路水莲这句话里的把柄,他黑着骚狗脸说,“我一直认为你人品不错,又很聪敏,长的也漂亮,所以把你放在了厂长助理的位置上,还开给你三万多块的年薪,按理说对你已是相当不错了,你不让我日你也就算了,可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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