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今年的花儿为何这样红,我要在这里跟你这只‘史迪仔’形态的凶兽多说这么多的废话。风语在心底默默的泪流满面,她看她跟阿花现在是不能继续交流了,这个话题一定会没完没了的延续下去的。
“对了,你真的要为我去寒冰洞的话,先把这个吃下去。”阿花蓝色的爪子里平躺着一颗黑色药丸。
“这是毛线?乌起码黑的,该不会是你没洗澡,然后……”风语嘴角微抽,往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姐姐你想多了……那寒冰之气极为伤身,这是给你护体的,关键时刻,也许能保命也说不定。”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多少天没洗澡,这是你身上搓出来的泥巴丸子呢。”
“……”果然是想太多了,他好歹也是只凶兽,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来呢,阿花一脸黑线。
风语接过那粒药丸,便服下了,她现在没得选择了,虽然说,重视着肚子里的宝宝,可蛇王大人现在还没有一点儿音讯,她也只能放下心底的担子,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她能看出来,这只叫阿花的凶兽,不是妖界的人想的那样坏,不然他早一口吃了她了。
她要去为他做点什么,女娲后人,也不能白白的担当这个称呼啊,女娲可是心地善良,救济人们疾苦的神母。
“我去了啊,待会儿要是有什么人路过,你别吃人家了,人家长那么大得吃多少碗饭才活那么多年啊,等我回来给你开锁。”
风语的话久久的荡漾在凶兽阿花的耳边,阿花的鼻子有点儿酸酸的,算他刚刚没把自己的兽丹白交给她,希望她真能活着回来。
到时,他定然告诉她,其实他之所以那么清楚去找白老头的路程细节,是因为她已经不是第一个因为他而去寒冰洞的人了,前面一百多个,都死了……希望她能活着回来,听他一句对不起,他有事瞒着她。
然而此刻出了洞口的风语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她能清楚的察觉到自己温热的体温正在一点点的下降,就像阿花说的一样,她出了洞口之后,通往寒冰洞,会感到更冷,隔着衣料,风语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正在沉睡。
孩子没事就好,她现在要冒险去找那个白丂师,希望自己有命回来。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五,到了,就是这里了。”走满一百零五步之后,风语果真看到了一个临沅洞,胸口处一阵灼热的痛感向她袭来,风语突然蹲在了地面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里一阵恐惧。
难不成刚刚阿花给她吃的药丸是毒药,走满一百零五步就会毒性发作,然后死掉?
不会吧,可是……可是胸口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痛呢?
“快敲石碑~”稚嫩的嗓音荡漾在风语的耳边,风语楞了一下,右手小指敲在洞门口的石碑上,三下过后,她的胸口奇迹般的,竟然不疼了。
刚刚是谁在说话,谁的声音?
风语感到错愕,到底是谁帮了她?
不等风语细想些什么,这布满枯黄色落叶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条冰道来,想必,这就是阿花说的,通往寒冰洞的路了吧。
风语正预备抬脚往前,脚心一阵钻心的疼,这,这!卧槽!你大爷,她的手怎么了?为什么跟落了霜一样,浑身本来就僵硬发冷的厉害,这下愈加冷了,身体都不听使唤了,不管她怎么动,腿脚都是像钉在了原地一样,没办法往前踏出哪怕是一个小碎步。
“这是什么运道,难道我真的要和我的孩子丧命于此吗?该死的蛇王大人你到底在哪里啊?我都快带球冻死了,你人死哪儿去了啊?”
因为恐惧,风语说话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了,就在她说完这话没多久,稚嫩的嗓音又荡漾在了她的耳畔。
“大喊三声阿花。”
这次风语听了提示,愣住了,喊阿花,为什么?为什么要喊阿花的名字,难道她喊了他的名字,她还有回头路可走不成,她都走到人家门口了。
“别装神弄鬼了,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是阿花的分身?”风语往四周张望着,眉头皱的厉害,阿花不会是在捉弄她吧。
“娘亲,我可是你怀了三个多月的宝贝,你怎么能拿我跟那只凶兽相提并论呢?这是我这次最后一次帮你了,按照我刚才说的,你就可以平安进去寒冰洞了,我需要休息,要继续睡了。”
稚嫩的声音脱离了风语的耳畔后,风语一脸见鬼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卧槽!她的孩子在为她指路说话,为她解除困境和危机,神童还是怎么样?
她刚刚是幻听了吗?
为什么他现在就可以说话了?
风语没有掐自己的手,对着那条冰道大喊了三声阿花,本来不抱太大期望,只当自己刚刚是幻听了,谁知道话喊完了,自己的身体温度似乎回到的温热,而那条冰道也渐渐融化成青绿色的石桥,一眼望去,好看极了,甚至可以说是美不胜收了。
“宝贝啊宝贝,你可真是妈妈的骄傲,等你生下来了,妈妈一定好好爱你,每天都带你去吃各种各样的好吃的,你说好不好啊,哈哈~”
风语一边这样说着,脚下便开始活动起来,往青石桥上走了。
没了冰霜的石桥虽不冷,却滑的让风语胆战心惊,她生怕自己会走着走着不小心便会摔倒在地上,换了平时,摔也就摔了,可她现在怀着孩子,这叫她能不小心吗?
“露滑?”风语走在石桥上,突地看到一块长满青苔的木板上写着露滑二字,不禁疑惑的说出声来,这两个字有什么奇怪的定义吗?
“若想踏入我寒冰洞中,必过此桥,此桥分四关,一关露滑,二关柔铁,三关煊赫,四关薄锦,来人若是能过此桥,破这四关,便是寒冰洞的客,来者是客,我白丂师自当亲自迎接,予以款待。”
风语翻着那块木板,看到木板背后写着的字样时,心下暗暗觉得惊秫,要不要弄得这么可怕啊,这阴森森的桥上还有这么多的规矩,尼玛!她不是来玩闯关的啊!!能不能来条捷径让她直接进寒冰洞啊,这闯关要是失败的话……
风语低头往下望去,桥下便是万丈深渊,闯关失败,她估计肯定是会没命的,怪不得阿花一再问她是不是真要去。
看样子,这条桥,断送了不少人的命。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都是要死的,竟然都来了,怎么说也得拼命试试才行!”话毕,风语将双手撑在石桥的绳上,一步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的,看到柔铁二字时,她不明规则了,但是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脚下解放了,没有青苔了,太好了,不用过的心惊胆战了。”风语一脸激动的看着二关的牌子说着,还好一关也不是特别难,至少只要保持平衡度,不摔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这第二关,搞毛线……
“我是第二关的关卡人,第二关的规则很简单,你要诚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你没有说慌,那么第二关的关卡测试就会开始。”
一个青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了风语的面前,差点没把风语给吓到,还好她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下子便接受了女子出现的事实。
毕竟,狼王和蛇王之前在人界的时候,也常常突然出现又突然一下子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她这算是习惯性的接受了吗?她有一种自己被妖同化的赶脚……
“那我要是说谎了,我会怎么样啊?”风语窘迫的笑着问,希望她不会问什么私人问题才好,不然她多尴尬啊。
“我会将你活活烧死,然后看着你烟消云散。”青衣女子的话说的很是流畅,跟一早就背好的电影台词一样,却令风语听了,顿然心惊肉跳。
妈妈咪啊!惩罚是活活烧死,这比活埋还惨,不!其实都差不多,总之她绝壁不会体会这种痛苦的惩罚!
“……我这辈子都是诚实的好孩子,你快问吧,我一定诚实!”至少为了我的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说假话啊,这是在恐吓闯关的人吗?这个小姑娘太不厚道了。
风语默默的在心里飙泪,示意她可以开始提问了,希望她不会问什么奇怪的问题才好。
“一,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我想求白丂师将阿花身上的锁链给解开。”因为青衣女子的话,风语半点谎都不敢扯,看她那架势,也不像是就是想吓吓她,她相信她是言出必行的那一种。
“二,你的名字?”
“风语。”
“三,你为什么要帮阿花?”青衣女子问这话时,风语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依旧是实话实说。
“我觉得阿花不是什么凶兽,他就是太饿了,又没办法跟人交流,才会吃人,被人当成凶兽给关起来的,他也被关了这么多年了,是时候还他一个自由了。”
风语的问题回答完了,青衣女子凌厉的眼神扫过她,唇齿微启道:“开关,第二关,你得赤脚从这火炭上走过去,只要你过了这儿,便是第三关了,你要是过不了,就会被当场火化,你只有八分钟的时间,我建议你跑过去。”
“我可是孕妇诶!!!你们第一关是露滑,我差点就摔了,好险我够鸡汁,最后没事,过关了,第二关居然要踩火炭过去,谁设计的关卡啊,简直不是人!”风语气急败坏的对着面前的女子抱怨着。
“这些话,你还是过关之后,跟白师傅抱怨吧,好自为之吧。”
青衣女子话说完后,立马便化作青烟,在风语的面前凭空消失了,这让风语差点没急的跳脚,面前是一堆烧红的火炭,跑过去脚还不得成了焦炭!她不是妖啊,又不会什么法术,这下完了,怎么办?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啊!只能闯关了!
正当风语慌张之际,身体既自动运作了起来,她看着自己的脚往火炭上踏时,骂爹骂娘的心都有,妈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自己这么傻的往火炭上扑啊?过了这一关,脚都没了,还有两关,她要怎么活啊?
胸口处那阵炙热感加重了些,风语突然想起了阿花的话,他给她的那个药丸,他说,关键时刻,也许能保她一命,难不成,说的就是这些,能够御寒抗火?
想到这些之后,风语不再忧心柔铁这一关了,一双凤眸扫过双脚,脚掌落地时,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刚才在火炭上走的时候,明明感觉脚心好像被烧焦烧穿了一样,为什么现在看着,连个疤痕烧伤都没有啊?
“煊赫?”风语呢喃着这两个字眼,不知为何,心底深处会冉升起几丝怪异的共鸣,共鸣你妹啊!跟给关卡木板共鸣什么啊,她的心又不是木头做的?她刚刚真是被火给烧糊涂了。
正当煊赫闯第三关时,寒冰洞中,传出一阵清雅的笛音,白衣老人吹着笛子,挑眉笑了,停奏之时,脸上是一脸冰冷的表情。
“薛儿,走进寒冰洞的人,是何许人也?”白衣老人吹奏长笛的动作稍停,转身看着自己唯一的徒弟,表情冰冷麻木。
“回师傅的话,是个人类。”程薛毕恭毕敬的回答。
“人类?她走到哪儿了?”白衣老人脸上冰冷麻木的表情略有松和,似乎在为风语的闯入感到错愕。
“刚过煊赫,现已到达薄锦。”程薛的话回答的不紧不慢的。
“为师知道了,备茶候客吧,薛儿,我们等的人,已经来了。”白衣老人的话中一点儿不遮掩的,满是欣喜,他苦守多年,在这寒冰洞中,颜面沧桑,这下看来,他当初所做的决定是对的,他终于还是等到了。
“师傅,你的意思是,那个人类是?”程薛见白衣老人如此欣喜,心下立马便会意了他的意思。
“嗯,她就是了。”白衣老人的语气满是均肯。
“可是她都还没过薄锦,师傅怎么能肯定她就是我们要等的人啊?”程薛很是疑惑,前年也有个女人过了煊赫,可她却不是他和师傅要找的那个人,这……今年……又怎么能肯定呢?
那石桥上的关卡,薄锦才是关键啊。
“她能过的,备茶去吧,薛儿,为师这就去迎她。”
将长笛收回袖中,白衣老人的嘴角勾勒起几丝微笑的弧度,不愧他多年等候,总算是在这寒冰洞中等到她来了。
希望这次,不要失望才是。
眉头紧锁,许久后,又是一脸淡泊如水的模样,白衣老人走向寒冰洞洞口,一脸的沉思,若是没猜错,这次,那头凶兽,怕是将自己的兽丹贡献了出来,不然,她不可能进这寒冰洞,更不可能过这勘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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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紫珧想不到,自己的人生也会有这么狗血的一天,在婚礼上,男友和闺蜜一起背叛了她,情急之下,她抓着男友的大哥,举行婚礼……
新婚夜:
贝勒爷问:“为什么选我?”
冷紫珧答:“第一,我必须嫁给贝家人,一旦冷家贝家联姻失败,那么,冷家贝家投资了上百亿的项目就会遇到无法想象的困难,第二……要那一对践人以后都得毕恭毕敬的叫我嫂子,想想就心里舒坦。我要天天在他们面前晃悠,看他们还能不能心安理得的幸福。”
贝勒爷:“……第二条才是重点吧。”
冷紫珧:“答对了。”
贝勒爷:“……果然最毒女人心。”
新婚夜片段二:
贝勒爷:“长夜漫漫,好无聊,要不,我们去听你小叔子的墙角吧?”
冷紫珧:“不去……”
突然听到了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激|情的呻|吟。冷紫珧大怒,咬牙:“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hellokity。”
冷紫珧做了一件事,让贝勒爷觉得,她的新婚妻子真生猛。
她放了一晚上的A|V,而且,声音开到了最大,不知道隔壁的弟弟弟妹听到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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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能叫那凶兽献出兽丹的,应该就是那个人了,等了那么久,现在才姗姗来迟。爱睍莼璩不过总算是来了。
白衣老人把目光投向你把关卡之处,他现在所站的位置就是薄锦的尽头。程薛站在他的身侧也是随之看去,前方白蒙蒙一片,只有他二人才能看清楚雾气中的一切。
风语走过了第三关,就要到达第四关卡,本来以为这个关卡和之前的一样,有什么提示。
站了一会却是没有提示,只有一个斜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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