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付出,换来得却是男人的的豺狼虎豹之心。
雪,如遇好男人,注定幸福一生。无欲无求!如罗敷,嫁入富人家,幸福美满。可是命运总被风吹雨打去,雪阴差阳错嫁错了门,婚后七月生下一女,丈夫公婆疑心小孩不足月,非自家骨肉,欲弃之,无论雪怎么表白都无济于事。家人始终认为雪有不轨行为,对她和孩子冷眼相待,丈夫更是拳打脚踢。雪在家饱受生活之苦,出门遭人非议,无处诉衷肠!三年后积郁成疾,得了早期子宫癌,丈夫公婆仍是置之不理,不管不问,任病毒蔓延。以致后来病情恶化,客死他乡。
与我爱大声笑读雪,是一种内心痛苦的交流。感叹生活的无奈,人世的悲凉,人性的刻薄、愚昧与无知。花自漂伶人自寒。雪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轻轻拂面,让我们感受她轻柔的双手,传递给周围人无数次的宅心仁厚。此刻,那个自命不凡的男人也定后悔不已,在鞭长莫及后,悔当初一念之间的决择吧!
人总是这样,轻易得到的东西,总爱随便的遗弃荒野,而不去珍惜。让时光一步步地把好人、好物推向深渊,才会产生“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叹!
“落花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雪,一路走好,放心走好。孩子会生活得很好,你泉下有知,更会护花。我相信来生,来生你一定能找到有缘人。很想把你的故事详详细细的写出来,告诉所有爱你的人。但写到这儿,我已痛心疾首,心如刀绞,头大如笠。无法续笔。这时文字显得无力,成了一种累赘,一种负担。心也无怨无恨了。如果还有一点恨,那只恨“苍天造物,事事弄人”吧!
雪,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作别西边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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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与死
感谢上苍给了我两个半小时,安静的看完《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让我记住了这些人的名字。安迪。杜福雷、瑞德、布鲁斯。
安迪,年轻有为的银行家,熟知经济犯罪的一切手段。本是一个善良的人,却因为妻子的红杏出墙,产生杀妻除奸的想法。在一个夜晚准备报复,但最终在奸夫——一个高尔夫球手家门口,选择了放弃。但不巧的是当晚恰好一个抢劫贯犯,在当天晚上潜入高尔夫球手家打劫,顺便把正在行奸的一对奸夫*杀死。而这次不期而遇的死亡却成了安迪谋杀的有利证据。最终安迪杜福雷被判终身监禁。
带着虔诚的心看完这部电影。让我觉得人其实真的没有任何要求,只要自由的不犯错误的活着就行。就如电影中那句经典台词:要么忙着生存,要么忙着死。
布鲁斯用了五十年的时间参透了这句话。一个和善的老人在肖申克监狱呆了整整五十年,以至于假释后,入入社会无法生存,最后只能选择自杀。
瑞德在监狱呆了整整四十年后,才假释成功。
瑞德在一次狱友间议论布鲁斯死亡消息时的话很深,他说监狱高高的围墙开始你会恨他们,接着,你适应了他们,日子久了,你开始依赖他们,那就是制度化了。瑞德在没有遇到安迪杜福雷前,已经开始依赖围墙,正因为安迪的希望的话让瑞迪开始改变自己的想法,就如他在假释前前后后的表白一样:二十年时,律师团问:你因被判终身监禁在此二十年,你感到后悔吗?是的,绝对是,我是说,我得到了教训。我敢说我已经完全改变了。我不会再危害社会,这是神的真理。结果律师团裁定不合格。三十年时,已经换了新面孔的律师团问:你因终身监禁在此三十年,觉得自己改变了吗?他的回答:是的,先生,毫无疑问。老实说我已改过,我已不会危害社会,上帝可以做证。真的改变了。结果不合格。四十年后,也就是安迪自己越狱后,把希望给了瑞德,让瑞德看到他还可能走出监狱,还可能有自由的时候。律师团继续着他们的问题,不过成了四十年。还是那句话:你觉得你已改过了吗?改过?瑞德长伸一口气,让我想想,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律师:你有心理准备重新投入社会吗?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小老弟。对我来说那只是个用来掩饰的词,政客用的词。你们年轻人能穿西装打领带,有一份好工作。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我对自己所犯的罪后悔吗?你有后悔吗?没有一天我不感到后悔的。不是因为我在监狱里,或者你认为我该这样。我回道过往,一个年青的……愚蠢的小孩犯了滔天大罪,我想和他谈谈,我想和他讲讲道理。告诉他做人之道,但已经不能了。那孩子已无影无踪了,只剩下这个老人,我得这样生活下去。改过?只是个胡说的字眼。你继续盖上你的印章吧,老弟,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说句实话,我不会再说了。
安迪心里一直有个希望,他想改变生活,改变监狱这些人的精神状态,让他们生存的快乐。他想留下来,甚至是和瑞德、布鲁斯一样,终身生活在监狱中。但由于十九年后,一个名叫汤姆的年轻小伙子的介入,让他知道当年杀死妻子的人正在别的监狱受教。安迪压抑多年的郁闷如火山般一下子崩发出来。他再也沉默不住。当他把这一钱生机用最最乞求的方式求监狱长为自己保释时,监狱长却在他冷血的面孔里透出阴森森的目光,把监狱的潜规则以汤姆的死演绎得天衣无缝。把安迪内心那唯一的一点希望完全破灭。
安迪最终做了选择。就如瑞德的那句直白:有些鸟天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的羽毛太漂亮了。安迪用了尽二十年凿透了瑞德认为要用六百年才能完成的监狱房墙。这要得益于安迪渊博的地质知识。
安迪选择了自由,他没有用任何人。他用十九年多的时间做了一切准备。越狱、金钱、朋友和下半生。他选择了生活,选择了一艘破船。在一个属于墨西哥的太平洋小岛圣华塔尼欧,一个温暖但没有记忆的地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朋友瑞德的到来。
这部电影,让我先是看到了一种定势,瑞德用了近四十年的时间来直白。四十年,弹指一挥间吗?绝对不是。每天枯燥的监狱生活,不是人所能想像的。
真得很羡慕现在的自由,每天真实的工作,真实的生活,真实的做着我们喜欢的事情,真实的看着我们喜欢的故娘。这就是自由给我的启迪。
很喜欢那句话:要么忙着生存,要么忙着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泰山游记
国之泰山,蔚然深秀,屹立苍黄。
从岱庙(下午一点)出发,地高脚沉,我们一家三口开始在仰望中步入泰山。看着万人敬仰的碧霞,我有心朝拜,可苦于囊中羞涩,只能深躬。
进入岱庙腹中,最让我感叹的是那些千年的参天大柏、奇书参石。走在其间,仿佛进入古朴画卷中,脚踏青苔,手抱古柏、神龟、奇石,不一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留连在古人的篆刻中,妻儿对此无趣,坐在大青石上看池中红鱼。
我继续着步伐,朝拜各路大神。观摩泰山城墙,扶摸古柏松针,看四周万物,叹历朝历代国君伏驾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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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岱庙,顺着斜坡大路,直进红门。
带着憧憬,我和儿子约定一口气到顶,妻哈哈大笑。
我无知如痴如醉的看着泰山,绿绿葱葱的高大国槐,各种乔木,舒展着或正或斜或弯或翘长于横断山脉中。
顺着山脚下来的是汌汌的溪水声,我与儿子一路小跑,像一对撒欢的鹿儿,同早入水中的游人们驻足欢笑。
妻在后大叫,注意安全。我与儿子早已忘却,脱鞋脱袜,没入冰凉的山水中,透心,凉到心底。
玩够了,开始了爬山行程,我看表:三点半。
我与儿子约定一口气到中天门,妻还是哈哈大笑,我与儿子对脸哈哈一笑还以颜色,开始顺着山路小跑,路人从我们身后一闪而过,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
妻在后面大喊,我时而驻足看石刻,时而抬头看天、看树。不大一会,气喘嘘嘘,两腿发酸,败下阵来。
坐在青石台阶上,我才留意行人,背着背包,大汗淋淋,男人光背,女人挽裤脚或尽可能少,低头只顾上山,无暇山中景色,一派颓废样子。再看我已是汗流夹背,背心透了。
儿子在喊我,我重新整理背包,妻跟上来,不紧不慢,我们三人继续前行。
仰头看四周风景,层罗密布,奇山秀书,绿水相间,置身其中,其色无穷。
我的腿终于不听使唤,落下阵来,曾经身后的人陆续从我身边闪了过去。妻开始笑我们无知,无语的接过我背上背包,提上小包,我除去背心,只拎一水瓶,像乌龟一样迈步。
儿子的耐力出乎我的意料,浑身使不完的劲,忽上忽下,急得妻一个劲的喊注意。
台阶在山中转折盘旋,我渴望的中天门迟迟不来,途中遇一哥们,啤酒肚压身,我与他结伴而行,时而鼓励,时而休息。刚来时那一鼓作气之风全然消失。
越往上台阶越来越陡,我感觉越来越有缺氧的味,呼吸一阵阵困难,累死我成了第一感觉。妻儿好象才入状态,越来越快。
我很想像死牛一样,停在山中,说什么也不走了。
儿子的大叫大喊让我很丢面,咬着牙跟在妻儿后面,直到中天门,已是落下好几十级台阶。
1800毫升的水瓶已被我倒空,裤腰也湿了。坐在中天门照像人摆放的撑子上,我有种不想起来的感觉。
几个照像的哥们围着我,喊来喊去,我打着手势,一句话的力气都不想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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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了,啤酒肚哥们累坏了,拉着妻子的手,说等歇够了再走。
妻子一脸怒容,训斥着我,刚才的拽样哪去了?你不是一口气到上顶吗?天晚了,要么休息,要么冲上南天门。
我看了看台阶下的海拨,八○○米不到,才一半的行程。
加油加水,加黄瓜。
我又看了看登山的途示,离南天门真得很远,买了一块手绢,抹了一把脸,无奈的说了声:走吧!
转过中天门的弯,登山的人越来越少,天渐渐暗下来,依稀可以看到南天门的样子了,蜿蜒盘旋,直落山中。
我咬着牙,跟在妻儿后面。妻子说必须在天黑前登上南天门。
我跟儿子打趣,行吗?
行。儿子态度很坚定。
我们三人互相鼓励着,开始上山,夜暗下来的时候,我们到了十八盘。夜行十八盘,很不一样的感觉,儿子在前,妻紧跟在其后,我段后,不过一会我就落下了,儿子脚力很好,急得妻一边喊他,一边叫我。
夜色中的泰安城很美,明亮的路灯折射出弯弯的公路像一条火龙在城市中环绕着。泰安城更像被泰山环抱的一处宝典,忽明忽暗让人迷离。
月亮升起来了。
我彻底累了,坐下来休息,心想今晚会不会在半山腰睡过?
妻子的态度很坚定,她是第二次登山,她的脚力让我佩服的无顶头地,背着背包,拎着东西,看着儿子,照顾着我。
山歌响起来了,听声音是一帮年青人在唱。
老婆,我们也唱吧!我与儿子开始哼哼,转而大唱,后而大叫,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一种鬼叫的味道。
登山的人三三两两,在歌声中,我低着头,拉着十八盘边的扶手,看着阴暗的青石台阶,父亲的安全责任意识让我咬牙切齿,歌声让我有了一点力量,我紧紧的跟着儿子,赶过一拨又一拨的小股年轻队伍。
灯光就像一个又一个的目标,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步伐,终于我们征服了十八盘,到了南天门。
不顾四周,墙角里已经蹲了一批人,穿着军大衣,我们的热让他们看着好笑。
我看看四周,都是一些年轻人,旁边一位大娘,搂着两个孩子,一问才知是坐索道上来的。她看了看我儿子,一脸的惊讶。
看着几个年青人对儿子投来的大拇指,我明白儿子大概是今夜为数不多徒步上山的孩子了。
时间:八点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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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门的风很大,一会我们的身体就凉了下来。我们三人找了一处地摊喝了点稀饭(在一碗稀饭中我竟喝出一个蜈蚣,不过别害怕我没喝进肚子,儿子一看说什么也不喝了),披着大衣踏在南天门的石板上,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味道,冷中带着新鲜,快乐中带着征服。
旅店太贵了,在徘徊犹豫中,我租了一个帐篷,三件军大衣,顾不得大衣和帐篷的味,一股脑钻了进去。
妻儿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以后了。
我的兴奋期好象刚到,怎么也睡不着,穿着大衣出了帐篷踏着南天门的方砖闲逛。
天色阴阴的,冷飕飕的风呼呼的吹打在脸上,有点凉算不上冷,我转角去了山中,空无一人,死一般的静。
我很想顺着山路往上看看,但一怕安全,二没带手电,三腿太累了,膝关节废了一般,根本不想抬。就撤了,其实我很想想看看深夜中的泰山上有没有野兽什么的,哪怕是只兔子也好。
回到帐篷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直到夜里两点多。
我又穿上大衣去了南天门,换了一家要了碗泡面,慢慢吃着喝着。这时一对外国老人从夜色的暮霭中穿过南天门,来到大厅。
老人们看上去有六十多了,一人背一个大背包,胡子在灯光下映得很白,两眼从眼镜底片中看上去很精神,四面环顾着。年青人们像见了怪物一样,顿时来了精神,嘘声hello声四起,外国老人看了几眼,没有理会,径直向旅馆方向走去。
老人的精神态度让我折服,有些汗颜的看看我和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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