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看着大雁飞过一抹云彩,慢慢地消失在天的尽头。一道秋风佛来,树叶莎莎的响。
勘察队的工作还在紧张地进行着,有一天张书记带来县里的表扬信来到火石村。他把社员们组织到张老翁家的院子里来开会,传达县里给火石村的表扬信。被表扬的社员是;朱修顺、朱宝儿、谭老幺、王加国,王会、花木蓝,花木红,张淑英。
受表彰的人排成一个队列站在院子里,几个大美女在温和的阳光下格外靓丽,格外吸引勘察队员的眼球。他们痴痴的看着,目不转睛。水手的眼睛没有注视别人,他始终注视着淑英。淑英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她和他虽然没有搞成那些事,但这男人曾经差点脱了她的裤子,身体也被这男人碰过了,想忘也忘不掉。
張土班给得奖的社员发奖状。他们每人有一张奖状,一本《毛主席语录》。張土班发完奖品接着讲话:“这次受到表彰的同志,都是响应党中央毛主席号召,积极支援三线建设而且做出贡献的同志,希望你们继续发扬,争取做出更大的成绩。”
可是在水手的眼里淑英压根就不能受到表彰,她根本就没有做出自己应该的贡献来。
深秋了,河边上的风一天天大起来。淑英的身体在秋风里线条越发显著,看她的人不由得心里一阵紊乱,每天经过院子总要让那些勘察队情不自禁。水手恨这些人已经恨之入骨,一次淑英出院门正好碰上水手从外面进来。水手故意使坏与淑英擦身而过。淑英当即感到不自在有些触电的感觉。为此,她出了门还站在门外等在那里,是想看你水手到底要怎么样,结果没见水手回头,她才郁闷的走了。
冬天了,淑英不仅没有感到冷,反而觉得身体在发烫,胸脯里经常有一种簌簌地说不出的鼓胀感觉。有时夜里睡不着,想到就在这床上有一个男人,火急火燎地差一点就扒了自己的裤子,碰了自己的身体,哎,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有时觉得还真不应该这样对他。
近一段时间来淑英的脑海里常常会出现水手:水手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每天回来都在最后,他要把他的橡皮船在河边上放置妥当,栓得牢牢的后才回来,他怕他的橡皮船会被水冲走了,到了第二天上班时找不见船。
第二天水手在河边上把橡皮船靠岸,找了一处大石头栓好船,又反复进行了固定,回过头来准备走,却一眼撞见淑英就站在自己面前用背背着,水手急忙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天都快黑了你跑到这里来作甚,走吧回去了,”
水手说着迈开步子要走,淑英抢上一步用背挡在水手面前,水手这才醒悟过来一抱抱住她的身体。淑英感觉四肢瘫软,倒在水手怀里,水手把她放在沙地上解开她的上衣,水手惊呆了,两个浑圆浑圆的东西摆在面前,红红的乳晕,再看那张桃红的秀脸,双眼紧闭,他俯下身子手忙脚乱。
正在此时突然从上边传来喊声:“水手,水手,你到哪里去了”两人听见喊声“噌”地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水手镇静了一下向喊声的方向回答:“哦,我在解手。马上就上来了。”
原来大伙见水手没有回来,怕他有什么闪失,就回过头来喊他。这一喊不要紧却使得水手的好事,再一次的失败了。
淑英的心跳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坐在那里赖着不想站起来。她在想这身体被你触摸过了,也就这样了。水手把淑英抱起来推着她的后背往前走,快到家门了她还是这样摇摇欲坠的样子。水手拿她没有办法,占到前面打算先回屋里,让淑英随后单独回来也免得被人看破。淑英似乎不领他的这份情,紧跟在水手身后到了院门口,抢上一步在水手前面进了院门。院子里的人视线一下落在了两人身上。淑英头发松散衣衫不整,后脑勺和屁股还沾着地灰。她一副撒泼的样子,仰着头匆匆走过院坝进到自己屋里。人人都看出她的意思是,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们已经这样了。
淑英进到屋里后大伙把目光盯住水手,水手满脸绯红不知怎么是好,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里去。戴力的第一反映是赶快给水手制造下台阶的机会,他指着水手骂道:“你赶快给我拿碗吃饭,稀稀拉拉的,还嫌大伙等你不够。”
张老翁正在院子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匆出了院门,队员们知道情况不好,马上叫了一个队员出门,朝楠木山上的山路去公社找张书记。接着收了碗筷全躲到牛圈楼上,等候灾难的到来。
第七节
七
半个时辰后张老翁带了一帮人进来,为首的几个人手提棍棒站在院子中央吼道:“那个小杂种躲到哪里的?快给我滚出来!”
躲在牛圈楼上的队员们心里胆怯,不敢不出来。相持了一阵见不能推托,才磨磨蹭蹭地先后下了楼,乖乖地站在那里。队员中却不见水手,老翁知道他就藏在楼上的草窝里。用木棒“咣咣”地敲着牛圈围栏:“小畜牲你老老实实下来,留下一只胳膊免你一死!”水手死死的猫在草窝里,闭住呼吸浑身哆嗦得厉害。
淑英的房门开了,她打扮得很是光靓的样子走出来,走到牛圈楼下威严的样子冲牛圈楼上说:“水手,你给我下来!”
水手颤颤微微地下来了,他的脚一落地淑英拉住他的衣角就走,走过院子到了自己的屋门,将他推进自己屋里,把门拉拢关上,自己靠在门框上,低着头眼睛看着地上。淑英的意思是我就守在这里,你们要怎么样就由我来承担。
院子里的人全都楞住了,一时拿不出主意来,张老翁走过去照着女儿就是一巴掌,女儿满脸通红,红到了脑门上,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戴力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急忙招呼院子里的人:“乡亲们。坐下说,有事坐下来慢慢说。乡亲们来了没有什么招待的,小花,把罐头都拿来煮了。”
一个中年人说道:“那就坐下来,我看你们怎么说,哪方来的畜牲,说得好给他留下一条小命。哼!说不好,叫他父母来收尸。”
戴力陪着笑:“是的,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是要好好收拾一下。我已经派人去找公社张书记了,现在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嘛,我们把他交给公社,送他去劳改。”
老翁冲着戴力吼道:“不行,那就便宜了他。我看连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等哪天我拿住你再说。”
戴力心里紧张了一下没有表露出来:“是,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老批评教育,我一定虚心接受。”
花木蓝拿着煮热的午餐罐头,递给张老翁,张老翁恶狠狠地:“你这个死丫头,关你什么事,你到像他们的人了,要送他们会来送,你给我滚一边去。”花木蓝赶紧站到一边去。
周围四邻的人也来了,院子里全是人,最后进来一个与众不同的汉子。这人姓谭,是个脾性不好的人,生性刚烈动不动就要动手打人。
老谭手里拿着一条绳子,进门就嚷道:“你们都他妈的是脓包,站着干什么,大家一起动手把他们全绑了!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说着自己上去把绳子搭在一个队员的肩上,那对员也不反抗任凭他捆绑,其他人也动手绑人,站在院子里的勘察队员任凭他们绑了起来。
老谭恶狠狠的问道:“是哪一个,自己站出来,可免他人皮肉之苦,不然全都收拾了!”
淑英见势不妙,把门锁了,水手被反锁在屋里。自己仍然守在那里。
门外几个火把闯进院子来,是戴力派出的人及时到了公社。张土班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派杨杰带领几个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到这里。杨杰进到院子一看,这还了得,这些人眼里还有公社吗?他态度坚硬,手一挥大声说道:“全部给我解开,有什么事解开绳子再说。”
民兵们分别动手把勘察队员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杨杰站在院子中央:“我是公社的武装部长,你们谁敢乱动,一切全都得听我的。勘察队的人报告说这里要发生大事,我还不信,看来你们还真的胆子大呢,动不动就捆人,这是什么性质,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既然出了这样的事,首先要看他们是不是犯法。如果是犯法那就要有证据,有了证据也要由公社来处理,,你们把人捆起来,你们有证据吗?”
杨杰组织院子里的人开会,把水手拉到会上要他老实交代。水手战战兢兢地说:“我,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只是一起走路上来的。我看你们是误会了,部长说的要有证据,你们谁看见了就拿证据出来。我们做那事了吗。”
淑英这时却把自己关到了屋子里,她却不这样认为,都这样了你还什么事没有发生过。这个水手你怕什么,有就是有。不过淑英始终没有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会议开到最后也没有个结果,谁也拿不出证据来。
老乡们见淑英本人没有出来说话,俗话说打铁要靠鐏凳硬,她自己不表态,旁边人也不好过份。老乡们指着勘察队员们骂了一顿痛快,除了恶气以后事情基本上就这样了。
事后花木蓝审问淑英到底有没有那个,淑英说应该算有了吧,只是那个水手笨手笨脚底下没有碰着。两人相拥而好笑。
张老翁无论怎样也不相信会没有那事,但苦于没有拿到事实。他知道这是因为那个死丫头,已经不再跟他一条心了,女儿的心已经变了,他已经无法管住自己的女儿。
从那以后情况反而变得复杂起来。那个水手不敢正眼看他,对他女儿虽然有所收敛,反过来自己的女儿却是不自觉。淑英有时却把水手叫在一起,在田边地角里转悠,让水手替她作些地里活,甚至于故意在水手面前敞胸露怀。还有更让老翁不满意的,女儿居然当着他的面把屋里的东西拿给水手吃,又从水手的嘴里把咬过的东西掏出来,放到自己嘴里,这简直就是不要脸。哎,都怪那老伴把这些事留给他。那水手看上去人还是不错,只是谁晓得他是从哪里来的,以后又会到哪里去了。
张淑英和水手之间的确还没有突破那点关键,总是不巧使他们难以得逞。但是戴力和花姐姐就不同了,他们已经是谁也离不开谁了,特别是花姐姐每天都想到那档子事。勘察队里的人,个个心里头都明明白白地知道,勘察队早迟是要出大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戴力告诉大家:“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现在的办法就是一天干两天的活,干完就走人。”
“那,你的花木蓝怎么办?”
戴力很坚决的说:“带走!”
“你还不知道啊,这里的人坚决不嫁外地,你能带走她吗,你不怕人家要你的命。”
“想办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那么水手那个呢,那美女好像是逼不住了,有一天自己爬到牛圈楼上来找水手,我赶忙让了他们,可那水手笨得吃牛屎,居然拉住我不让走,怕说不清楚。”
戴力:“也带走,水手聪明,她这样是对的,以后带出去了就永远是她的了,像我那个天天提心吊胆的,总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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