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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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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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橘搓洗手法极好,却是手掌有些粗糙了,因笑:“绣橘,是不是下厨多了?那个描金荷叶的箱笼里有一个青瓷葫芦罐儿,那个东西擦手最好了。你再泡水多了,就擦一擦哦,保管有用。”

    
迎春眼笑吟吟说的高兴,却不料绣橘那拿手就不规矩起来,顺着腰背搓到前胸,平日都是毛巾子擦拭,今日却是肉张搓揉摸捏。迎春浑身一颤,忽然察觉不对,双手颤抖护住前胸,拼力一挣,扭转身子。却见水衍灿若星辰明眸压降下来:“娘子哪里还痒痒,告诉夫君?”

    迎春愕然惊叫,却是一半出唇一半烟灭了。哗啦啦一阵水响阵阵。

    绣橘红脸后退,恰撞在水衍惺忪晴雯怀里,晴雯张嘴就骂:“死……”

    
却被绣橘捂住,眼睛抽筋儿一样眨动,晴雯被她唔得行将厥气,只得微微点头,以示明白。绣橘这才饶了她。两人悄悄退出正厅,来至门口,双双跌坐廊上。晴雯伸手一掐绣橘:“你做死啊,想害命怎地?”

    绣橘任由她掐,借以发泄满腔迤逦,心里嗔怪:“这个姑爷,灭白天黑夜,姑娘如何受得了呢!”

    晴雯瞧着绣橘被自己掐的面颊火红还在乐呵,不由笑骂:“你疯了啊,不知道疼?”

    绣橘忙着手指贴在唇上:“嘘嘘嘘……”

    又指指卧房。

    晴雯愕然张目:“啊,这可是……”

    说着话,身上也软了,靠着绣橘喃喃:“太太知道可怎么好?”

    绣橘颤抖:“先摁住,再规劝,啊,记住了。”

    晴雯拍胸脯子:“亏得姑娘把那两个傻楞子放了休沐去办嫁妆,否则不等天明,阖府知道了。”

    这一说,绣橘紧张了。忙道:“姑爷那来那个小丫头,从今起归你使唤,拘着她们学针线,赶明儿充实府里针线房。”

    晴雯点头。

    绣橘闭闭眼睛:“你跟着守着,我去厨房悄悄。”

    
回头却说迎春早早起身,却是被闹个手忙脚乱。浑身酸然。还得支撑起身,亲自服侍水衍早朝,水衍还不好生配合,只闹得迎春眼里滴蜜,手指都不听使唤了。好容易水衍穿戴停当。

    晴雯低头带着叶儿雀儿进来,递敷子,递香胰子,递上青盐。这才遏制的水衍老实了。顺利洗漱完毕。

    绣橘的粳米牛奶粥又奉上来了。配着饽饽煎蛋糟鹅掌,再有青碧小菜,小小一盘饭菜,色香味齐全了。水衍吃得肚儿圆乎,告辞娇妻去了。

    迎春就着余下吃了半碗,亲自张罗婆婆早餐,日怎么也要表现表现,不能让婆婆挑剔说媳妇拿大,不孝婆婆。

    辰时正,观动静叶儿颠颠来报,说是老太太屋里响动了。

    
迎春便带着晴雯秋儿往水母房里来请安,恰逢月姨娘在替水母梳头,迎春就上前替下小丫头,递个发簪发单什么。及至水母穿戴起来,迎春又帮着抿抿衣褶子,正正发簪钗环。及至水母净面,迎春顺手就把自己给婆婆备下的香胰子,香膏子奉上。

    水母闻着味儿正就笑领了:“生受你了。”

    迎春就笑:“这都是媳妇该当呢!”

    
这边梳洗完备了,绣橘带着小丫头提着食盒上房来了。及至水母出得外套间,早餐上桌,却是两份摆着,除了迎春这个新媳妇,表姑娘云英也备下一份来,云英点心竟然是各色花卉,红红黄黄,颜色十足。

    绣橘晴雯当即变了脸色。绣橘一早厨下准备早餐,云英分明知道,却也捣鼓这样一份东西出来,特特奉上,什么意思?难道跟自己姑娘打擂台争锋?

    绣橘尚好,晴雯眼眸就冰锥子一样锥着云英了。云英虽未回头,却觉得脸颊火辣辣了之发烧。

    丫头们的水母月姨娘都发觉了。水母看眼月姨娘,并不半分情绪。再看一眼晴雯,觉得这个丫头过于霸气了。云英毕竟伺候水母五年了,人心没有不偏的。

    迎春却没什么紧张,此念头微微一哂,看来凤姐条丝帕子浪费了,别人根本看不懂。迎春瞬间笑意满脸堆起,心里只当她伺候多年习惯了。

    迎春故意仔细看了看云英的早餐,面上并无恼色,却是对着水母羞赫一笑:“不知道云英妹子这样巧手,媳妇所准备这份就不够看了。”

    
云英闻言正要谦逊几句,迎春却把自己所作早餐一一摆放起来:“不过,云妹妹这些都是甜腻之物,媳妇这份就偏清淡,婆婆就勉为其难尝尝媳妇这碧米粥吧,虽然没什么特色,贵在米源稀罕。”

    
放好了点心,又对绣橘招招手:“再有媳妇昨日听见婆婆偶尔咳嗽,恰好我嫂嫂昨日给了一篮子雪梨,媳妇就给婆婆做了冰糖川贝雪梨盅,婆婆吃着好呢,媳妇临晚再做一盅来,婆婆吃个三五日,包管咳嗽消除,咽喉不燥。”

    
迎春说这话,绣橘已经呈上来,红红枸杞,雪白的梨肉,晶莹的川贝小颗粒,看着养眼,闻着香糯。水母这几日却是有些喉头瘙痒,不时咳嗽,看着这梨盅色泽喜庆清爽,听着功效也好,遂先用了梨盅,觉得十分顺口。少时一盅便用尽了。水母又用了小碗碧米粥,看着核桃大小金黄的饽饽煞是可爱,忍不住吃了两个。又拈了两个荞麦饽饽,最后又把云英的花色点心吃了一块,水母放了筷子:“今日够了。”笑看迎春:“少奶奶好手艺。”

    迎春笑道:“除了这梨盅是媳妇亲手所作,其余都是绣橘丫头功劳,媳妇可不敢邀功。”

    水母看眼绣橘点头:“好丫头,摸样俊俏,手也灵巧。”

    绣橘忙着福身:“太太谬赞了,这些手艺都是我们姑娘教导,我们姑娘在家惯常研究药膳点心,替我们老太太太太调理脾胃。”

    
水母笑看一眼身边大丫头翠环,翠环便奉上两个荷包,绣橘云英一人一个。水母再看眼月姨娘,月姨娘便捧出一个紫檀的盒子来。盒子表面油光闪亮,也不知道摩挲过少次字啊会这般光华如镜。

    
水母结果开了铜锁,却是一对通透晶莹的比目鱼玉佩,水母递给迎春:“水家唯此一对而已,是你太婆婆新婚隔日传与我,传媳不传女,今日传与你,你与衍儿当肖此玉。琴瑟和鸣,为水家开枝散叶,生生不息。”

    迎春本要推辞,这一话说出来却推辞不得了。忙着福身领了,红脸答道:“媳妇必定不负婆婆期待!”

    
水家虽说清贫些,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架子门面也撑着。老门老户规矩没变,但凡吃穿住行,一色都是奴才打理,主子直管捞钱回来就是了。两个半主子,也有几人服侍。全部开销来源由水衍一百一十两爵禄,一百多两俸禄,再有三百亩水田收益三部分组成。

    迎春默算一下,水府一年大约六百银子收息,一般人家也够用了。只是水府并非一般人家排场,就有些捉襟见肘。

    迎春看着水府各项支出。老太太十两月例,月姨娘是五两。迎春看见这个数字顿一顿,眼眸眯一眯,这是当家奶奶规格,看来老太太对老姨娘甚是敬重。

    
再看水衍这个主子,也是五两。这估计是给他外面应酬花费额度。迎春之意翻了下之前一年支出,没看见水衍有大笔开销。仅从账簿子看来,水衍是个乖乖孩子,至少没有大笔花费在喝酒玩乐应酬上。似宝玉那般买只翠鸟二十两,买只绣眼两,鹦鹉一只八十两的开支并未见到。

    再有水衍的奶公奶娘顾管家夫妻,水母陪房林嬷嬷,半主半仆云英,月例都是一两。

    迎春在云英名字上点了点,抬眸问内管事奶娘:“一两?云英姑娘不是姨奶奶侄女儿,他一家都脱籍出府了,论理该是亲戚不是奴婢,因何这样月例?”

    
顾妈妈笑道:“要说起来姨奶奶的侄女儿本不是正经亲眷,只是太太看在姨娘满上认了她是表小姐,原本月例二两,却是云英姑娘说要自立,自愿伺候太太,拿大丫头月例,这才。”

    迎春闻言’哦’一声,继续看账本,心里却在思忖。这般说来,她还真不是表小姐了,怪不得她昨日唤自己大奶奶,不唤表嫂了。

    迎春眼神凛一凛,不做表小姐甘愿做奴仆,奴仆配小厮倒也简单。

    
迎春丢开云英,实在不是什么大事体。继续看着府里人事开销。专管车架马匹的男仆刘志两口子,管着水家后花园子以及府里花花草草夏夫妻两个,在厨房门房当差的王家两口子。水母跟前两个丫头,水衍跟前两个大丫头,小厮泉儿都是八百钱月例。其余水母,老姨娘,水衍屋里各有两个小丫头,厨下两个灶婢,传话小厮夏雨都是五百钱。

    
说服月例跟贾府比较略微偏低。总计起来每月月例主子开销二十两,奴仆月例两,主仆一起需要三十四两,这个数字实在不多,不过相对于水家六百银子收入来说不算少了,一年月例就要开销就是四百零八两。六百银子总收益便只剩下二百银子顾生活。

    这还有人情往来,应付意外事件呢?

    迎春叹口气,怪不得说水家年年无结余,订婚要水母拿私房了。

    
如今添了迎春月例,还有迎春带来几十人,水家收入光做月例也不够了。水家眼下的收入支撑这一大家子委实不易。当然,迎春的丫头婆子可以自己发月例,说出去却要叫人笑死了。

    府里账本子一项是月姨娘收管,她甚是小心谨慎,迎春驾临前厅倒座房,她便带着云英来了,以备迎春遇见疑惑答疑。

    
迎春与她互相见过,便专心看帐,看完之处看收益。这一月有礼金,水家亲朋故旧不甚富裕,除了三位姐姐姐丈二百银子,算是大礼,水衍本家几位远房堂兄大多十两,总共有位本家,还有两位是五两礼金,还有邻居街坊一两二两,共计带有七百三十二两银子。若非迎春前生受过孙家磋磨,手里有时候甚至无有半分银子,迎春估计要惊愕不下了。

    迎春慢慢看着,水衍的人缘不错,整个侍卫处倒凑了一千银子礼金。

    迎春看见几个熟悉名字,二哥哥贾琏,三弟贾珏都在水衍名下凑份子,再有水骏,柳湘莲,冯紫英,卫若兰,一色二百银子。他们六个一张单子共计一千二百。

    
这些银子随要还礼,却可以挪借生财,正好还有一间空铺子,正好用这些做本钱把生意做起来。只是做什么尚未,最好是能够很快生利钱那张中,因为迎春自己月例还有丫头婆子户下人的月例拢共需要三十余两,这些银子必须在公账上列支,否则水家面子不好看了。

    晚间水衍回来看着迎春在梳妆台上拨弄象牙算盘,十指葱白,在算盘上拨的捻熟,恰似弹奏一般发出轻微悦耳的声音。水衍在旁看着,忙碌迎春身上自有一股威仪流露。

    
想着迎春的体贴温顺,水衍嘴角勾起,这大约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叫娇娘吧。一是看得痴了,竟然嘿嘿,嘿嘿笑出来。迎春做事惯常专注入迷,及至周边想起嗤嗤嘿嘿笑声方才惊醒,抬眸见了水衍,忙着起身,却被水衍摁住:“娘子继续拨算盘,甚好看。”

    迎春羞红了脸颊眼风直扫晴雯绣橘,两人忙着盛水绞帕子,却是一个个低头抿嘴不看他们两个,迎春想要发作,却不好起得头。

    及至水衍沐浴,迎春这边出来见了司棋,着她跟潘又安商议商议,有什么来钱快速,又不违法乱纪违背良心。

    司棋倒不是十分看好自己夫君,不免皱眉:“姑娘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他之前顶多帮人跑腿看帐而已啊?如何直达快速的生财之法呢?”

    
迎春笑看司棋:“你告诉潘又安,他除了月例,还有百分之五抽头,亦即每赚一百两,他的五两,亏了算我的,不过,我希望是不亏。只要他月月生财,等你们孩子落地,我有厚礼奉送!”

    司棋虽然对自己相公能力有所怀疑,可是对迎春开出条件十分兴趣,眼眸亮晶晶的笑道:“竟然姑娘如此看重,奴就勉为其难问他一问。”

    迎春可是十分信足,知道潘又安必定能够替自己开源大发。只是迎春没想到,天她兴头头去跟水母商议资金问题,却遇见了难题,原来这账上银钱多是有帐无实。

    昨日今日,一半一半哟。

    真勤快,自己撒花!
 
 
 
主母生活第一天
 
    却说迎春把水家人事,账款查看一遍,账面上余下三千多银子,秋收出息尚未入账,这些钱不多且也不少,做些生意开源应该可以了。

    其余迎春决定按兵不动,二十几个明明白白的人,明明白白账簿子,实在是小小不言之事,不消半个时辰已经清清楚楚。真是闭着眼睛也能混明白。

    唯一变数就是云英,这个有些难以掌控,因为这涉及水衍心思,人心最难把握。迎春真有些心里没底。

    
不过,如今迎春却是不怕这些狐媚歪道,有的是主意等着他们,不过迎春十分腻味这宗人,只是有些犯恶心。好好女儿家不说力求上进,偏食守着别人家里等着做妾,贱皮不贱皮呢!这是后话不提了。

    迎春十户人家都是贾府家生子儿,都是张氏精挑细选,迎春自己过目,奸狡之人一概摒除了。这些人事,迎春也在嫁入水府第四日全部安排定了。

    
原本就有四家人在庄子上做事,名单来了水府,人却没来。这些人迎春在娘家时就认得了,这些庄子人事账簿一早就有迎春掌管,都是张氏替迎春挑摘的一水年轻媳妇子,没有丝毫负担那种,暂时无须调动。

    
余下四户,潘又安司棋算一户,潘又安已经在铺子里账房了。虽不是掌柜,别人月不敢轻忽。司棋则在迎春管事娘子,水家事情有老管家夫妻两个,无缘无故也不好更换,水府巴掌大的事情,也不需要几个管事。司棋为主是经手外务,负责接洽田庄与铺子上的人事。迎春在前街还有一个空铺面,尚未决定作何等生意,到时候又走一房人。

    
剩余四家人,金二一家,亦即绣橘一家子。迎春已经替她八岁弟弟金源脱籍脱籍,文在衙门里,只等批复,他就可以附学读了。绣橘妹妹十三岁,也是迎春陪嫁丫头之列,正在跟着绣橘打下手,等绣橘出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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