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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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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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好容易进了学中了举人饮了琼林宴,以为这回心想事成,心满意足了,公主又来插一杠子,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贾琏拍拍凤姐:“别急啊,我觉得吧,宝兄弟做个驸马是他最好出路了,他又不爱钻营,又不会接人待物,俗务更是一窍不通,这种人天生就是享福做主子指手画脚的命,如今上了公主,岂非恰好呢!所以说,宝玉做驸马是对贾府最大贡献,这是喜事啊!”

    凤姐点头:“谁说不是呢,我就怕宝玉作兴,闹腾起来,一团欢喜成祸事!”

    
愁闷的凤姐眼眸悠远,眉睫扇儿似的扑闪,别有一番情绪,贾琏被勾引的□昂昂,丹田处一股邪火生疼,他不是忍耐主,将身一扑,压住凤姐。凤姐已经:“哎哟,你作死啊?人家说话呢?”

    
贾琏气喘吁吁,手里剥着凤姐,退杆子自己蹬裤腿儿,火辣辣缠打起来。可怜平儿忙叨叨奉命煮茶,回头却见丰儿那手摆的犹如狂风拂柳。平儿一愣,轻推双层绣花门帘,露出半边脸颊,却见内侍不见人影,唯有幔帐颤悠悠。

    平儿回头一啐:“啐,大天光亮的!”

    来迎接媳妇回府的御前一等侍卫水衍正在接受媳妇盘问:“我问你啊,三弟可有跟之九殿下见过呢?”

    这几日迎春为了两个兄弟忙得脚不沾地,水衍多有愤懑,那鼻子围绕着媳妇耳垂鬓角磨蹭,守夜不规矩,直奔秀女峰,哪里耐烦:“想来,嗯嗯,似乎,见过吧。”

    迎春心里焦急,玉手捂住夫君嘴巴,用力撑住:“倒地见过没有?”

    水衍皱眉,指指迎春,暗示她不放松自己没法子说话,迎春松手,他乘机含住迎春小指,一吮:“见过二三次吧!”

    迎春红脸,心中却是欢喜了些,看着水衍一本正经问道:“夫君看来,明日饮宴会不会是公主之意?她会中意谁?”

    水衍不是傻人,问道:“是娘子偏向三舅爷,还是二舅爷别有怀抱?”

    
迎春心头一颤,忙着摇头:“想哪里去了,我是心里不定,怕是太上皇看不上宝玉。珏儿补上,总好过榜眼抢了驸马。北静王大张旗鼓上了门,结果落了空,只怕要成了街头笑柄了!”

    水衍乘机把头埋进媳妇怀里嘟噜:“没事儿,公主看不中状元爷,也是探花郎,绝不会花落榜眼家。”

    迎春一喜:“真的,何以见得?”

    水衍嘻嘻笑:“三弟教导人家公主爬树,还夺了人家公主金瓜子珍珠打雀儿,还跟人家一口一个仁兄海涵,仁兄见谅。所以我说,公主若是看不中状元,必定花落探花家。”

    
翌日清晨,宝玉贾珏着了品级服饰,先去贾母上房问安,贾琏早就来了,三兄弟一起磕头问安,贾母每人上次一碟子竹荪燕窝卷。朝会上头可不简单,皇帝老子一旦说上了瘾,可以连续两三个时辰议事。参加朝会的大臣若是无用了汤汤水水,一旦在朝会上出丑,轻则申斥一顿,重则丢官罢爵。

    这竹荪燕窝卷就是贾母特特为了宝玉两个兄弟初次临朝,吩咐小住房连夜制作。至于贾琏,则是占了两个弟弟光彩了。

    作者有话要说:草忏悔,草愧疚,草只想看金牌,不想写字!

    画圈圈!
  
一波又起
           
    却说贾琏贾珏宝玉兄弟三人骑马上朝;一般高头骏马,一样的人才俊秀,两队清俊小厮伺候着;俨然成了荣宁街上一道养眼的风景。

    
贾琏一行人施施然行过宁府,门上有一群仆从小厮伸头缩脑看热闹,嗡嗡议论嘀咕:看看自家老爷这是办的什么事儿,莫不是脑子犯迷糊呢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二寡妇,残花败柳,竟然跟荣府闹掰,看看荣府如今一门双进士,二爷还要招驸马,贵妃娘娘;驸马爷,西府如今可是满门富贵了,再加上个上天入地,无孔不入,拼命捞钱的琏二爷,可谓是钱权在握了。

    总之一句话,西府更上一层楼,神奇了!

    一群奴才一个个后悔不跌,自己当初如何不求进西府当差呢!

    
今日叫了大起,贾珍也在听朝之列,贾珍管委十足,贾蓉三孙子似的颠颠服侍老爹出府,准备好了车架,再去二门迎接亲爹,却见二姨娘尤二姐拉着老爹手臂直接送出二门来了。

    
贾蓉素日也敢偷偷跟二姐拉个小手,说句顽话,当着老子贾珍却是避猫鼠似的不敢抬头,贾珍可是会毫不气吐他个满脸浓痰吐沫子。贾蓉丢不起这个脸面。必恭必敬叫道:“老爷安,二姨娘安”!

    尤二姐避过脸去。

    贾珍却是指着门口一群小厮喝骂:“嗨嗨嗨,猴崽子,大清早的没事儿干,嚼什么蛆呢?”

    贾珍可是干一顿板子打死的主儿,一群小厮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只磕头:“老爷早!”

    贾珍张口就骂,就近抽了一边子,跪在前头一个小厮夹袄就开了花了。

    贾珍一声怒喝:“说?哑巴呢?”

    
开了花儿小厮磕头:“将将西府琏二爷,宝二爷,珏三爷大门前经过,三位爷们一色黄骠马,大管家林之孝亲自带领两队人马二十四个清俊小厮,缠着簇新的衫子前呼后拥而去。三位爷们玉树临风,威风八面,小的们这才贪眼多看了一眼,没想到怠慢了老爷,小的该死,求老爷恕罪!”

    开花小厮连连磕头,肩头的棉花一扇一扇的格外刺眼。

    
事关西府两位炙手可热的堂兄弟,即便是在府里,即便贾珍又被设计抛弃之疑惑,他依然不敢开口埋怨,两府下人不分你我,妁不得就有人暗的下蛆,贾珍老成精怪人物,除非遇见二尤,精虫上脑,否则,绝不会白白落下把柄。

    贾珍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怨恨,一路气冲冲往门外,一边嘴里吩咐:“去长房令五两银子,做一件新棉袄子。”

    贾蓉弓着腰杆子,撅着屁股,之等他老子上轿走远了,他便成了秕谷子,伸直脑袋。快步跨进二门去,紧赶几步搀扶尤二姐:“侄儿送二姨!”

    尤二姐拐了几下没拐脱身,仰头一口啐在贾蓉脸上,贾蓉却笑嘻嘻:“谢二姨儿疼我!”

    一群人冷笑散去,偏是刚刚从庄子上回来焦大瞧见了,张口就骂:“呸呸,下流种子娼妇儿,这府邸迟早败在你们手里!”

    尤二姐倒把脸一红,贾蓉听惯不怪了,或者说美色当头,耳聋眼瞎了。竟然不理焦大咒骂,双双扬长而去了。

    
回头却说贾母张氏凤姐三位主母夫人,自从贾府三杰离府,张氏凤姐便聚集在贾母房里,婆媳一起服侍贾母用餐。今日家里似乎胃口甚差,看着金色的玉米饽饽,黑色的荞麦合子,碧绿的稀粥,青碧的小白菜,恁是没有胃口。

    凤姐亲手奉菜,嘴里劝着,贾母几次三番食不下咽,招呼张氏道:“大太太,你也坐下吧,一个人吃着不香。”

    张氏坐下,却也是食不下咽,婆媳相视苦笑,两个人吃着似乎也不香呢!

    
凤姐急得不行,暗暗给平儿打眼色,吩咐她去葳莛轩请林姑娘巧姐儿过来救场子。倒不是林妹妹骄矜,委实宝玉这阵子说话无遮拦,贾母怕林妹妹恼羞,遂吩咐她姐妹们这几日免于早晚请安了。

    今日若不是事出无奈,凤姐不也好意思商请林妹妹了。

    黛玉是个好的,本来不乐意露面,却听平儿言称老太太长吁短叹,食不下咽,只怕熬坏了,她便顾不得了,忙着停下练字,牵了徒儿巧姐儿,姑侄忙着赶往老太太处。

    
却说黛玉与巧姐儿进房,正碰见贾母张氏味同嚼蜡。黛玉尚在施礼问安,巧姐儿已经在母亲示意下扑到贾母面前,黑瞳瞳杏眼黏糊着贾母直发娇嗲:“老祖,大姐儿好想您哟!”

    贾母腾出手来摩挲巧姐儿脸颊:“是嘛,老祖也想你哟,我们大姐儿起得可真早呢!”

    巧姐儿却拉着贾母不依,皱着娇俏鼻子:“老祖说谎,既然想念巧儿,如何有好东西却不叫巧儿呢?”

    对着粉嫩娇嗲的巧姐儿,贾母心情大好:“哦,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让你母亲明儿做给你吃。”

    
巧姐儿娇嗲牵牵贾母衣袖:“老祖啊,巧儿今儿就想尝尝呢,我已经馋嘴老祖饭菜好久了,可是老祖总是不叫巧姐儿,巧姐儿好伤心呢,老祖可是嫌弃巧姐儿不及林姑姑聪明嘛?”

    七岁巧姐儿得了凤姐真传,唱做俱佳,眼睛水盈盈活似个委屈小猫咪,让人不忍拒绝。

    
黛玉一贯跟着贾母缠磨依偎,而今到了谈婚论嫁之年,又有巧姐儿这个八哥嘴儿横空出世,黛玉又是巧姐儿女先生,素日间越发端庄娴熟起来。此刻闻听巧姐儿耍宝,赢得贾母欢心,黛玉脸上甚有光彩,见她攀扯自己,不由好笑,弯腰捏捏巧姐儿粉嫩嫩的香腮:“竟敢当面说先生坏话,可知为学生这要尊师重道么?”

    巧姐儿红蕊蕊小嘴吧嗒一笑:“姑姑可是说了,学堂先生,下学姑姑呢,却又来计较?”

    黛玉玉指羞羞巧姐儿:“为师不光说了尊师重道,还说过天地君亲师哟?”

    巧姐儿’哎哟‘一声,把脸伏在贾母怀里咯咯笑:“这一句我忘记咯!”

    少时,凤姐新一发早点呈上,贾母已然心情大好,喜滋滋吩咐道:“给林姐儿,巧姐儿添上碗筷来。”

    贾母又吩咐张氏也重新就坐,祖孙四代吃的其乐融融。

    看着贾母婆婆都进了办完碧米粥两个饽饽,虽然不多,也算是六分饱了,凤姐悄悄舒口气,悄悄冲着黛玉一眨眼,暗示她带着巧姐儿留下陪伴贾母张氏度过这段等待时光。

    且说贾琏午餐后回府报信,却不说贾珏宝玉招赘之事,反而心事重重告知凤姐:“平安州乱民啸聚了!”

    凤姐愕然:“平安州?”心中已经惊涛骇浪,不她想起迎春梦境来,当初凤姐半信半疑,不想今日果然梦境成真。

    贾琏却没发觉凤姐异状,一声叹息:“史家祸事临门了!”

    这又对上了!

    凤姐的惊愕已经难以言喻表述了。她痴呆半晌,抓住贾琏:“一次说完,平安州出事,跟史家什么关系?”

    贾琏咳嗽一声,习惯性左顾右盼一番。凤姐已经不耐烦:“我这里水也泼不进来,安心吧!”

    
贾琏这才言道:“巡抚衙门上折子参奏史家叔父,斥责史家叔父扰民欺民,不体恤民情,简直就是个酷吏,又说他这几年私下摊牌,苛捐杂税层层盘剥,致使名怨沸腾,下辖民众集结起来向官府抗议。史家叔父不说安抚自省,反而诬民为匪,血腥镇压。以致今日燎原之势。”

    “血腥镇压?”

    凤姐顿时惊慌失措:“这还了得?”

    贾琏摇头:“这还不是最厉害之处呢!”

    凤姐已经吓得面色煞白:“这样罪犯滔天,还不算厉害?”

    贾琏点头,声音透着悲凉:“史家叔父不仅吃空饷,喝兵血,还有杀害无辜百姓,冒领军功一罪。”

    凤姐已经手脚冰凉了:“这可是欺君之罪,开不起玩笑,你可打探清楚了?”

    贾琏嗤笑:“你以为我这个吏部主簿吃干饭呢?那个衙门不卖吏部面子,我们不打听,他们乖乖送上门来。”

    
凤姐没心情跟贾琏驳嘴,收拾一番忙叨叨往婆婆张氏房中来了,进了房间,凤姐顾不得施礼问安,一把握住婆婆张氏,双手不自觉颤抖:“婆婆,平安州出事了,史家也出事了,巡抚衙门把史家二叔告下了。”

    张氏浑身汗毛一竖,那个时候到了么?

    “哪里消息?会不会误传?”

    凤姐咬唇摇头:“不是,二爷回来了。”

    张氏皱眉:“怎么不见他禀报老祖宗?”

    凤姐摇头:“二爷是怕惊吓老祖宗,故而不敢告诉。”

    凤姐握紧张氏手,声音带着哭腔:“婆婆可还记得,二妹妹当年梦兆?”

    张氏看眼凤姐,口虽不言,眼中尽是愁烦,事关贾府,她如何不记得?

    凤姐呐呐自语:“怎么办呢?东府会被牵连么?我们会不会?”

    张氏厉声呵斥道:“不会,我们与东府分宗了,史家也只是亲眷,只要不是谋逆大罪,应该不会牵连我们。”

    
凤姐却是抖得不成样子:“怎么办,太太?巧姐儿才八岁,尚未议亲,葳哥儿不足四岁,莛哥儿还在吃奶,还有宝玉珏儿兰儿三妹妹尚未说亲,一屋子妇孺,这可怎生好呢?”

    张氏把凤姐手心狠狠一掐:“稳住!听风就是雨,你是当家主母,你若慌了,一家子老小怎么办?”

    凤姐咬牙点头,生生撑住,不叫自己软弱颤抖。一双眼睛却是巴巴望着婆婆,又看了房方向:“要不要告诉公公出去打听打听?”

    
张氏冷笑:“他如今就是聋子耳朵,惊动他做什么?你回去吩咐琏儿,叫他莫要生长,叮嘱随行小厮,不许胡言乱语,府里决不允许有一丁点谣言传出来,否则,家法不饶!”

    凤姐点头,抬脚却是一个踉跄。

    
张氏知道她是关心则乱,忙着起身拉着凤姐,语气镇定自信:“放心吧,就算东府有什么,我们也不怕,我们如今有珏儿跟随太子,朝堂上有你舅舅,你舅舅是清流领袖,还有大奶奶父亲是国子监祭酒,许多御史言官出自国子监,想来会留一二分情面,即便有些风吹草动,我们也可以应付得了,别怕,你上有老下有小,必须镇定,必须挺住。”

    凤姐去了。

    张氏再也坐不住了,如此情景,宝玉贾珏婚事已经是微末小事了。

    张氏徘徊半晌,已然吩咐道:“何嫂子,吩咐备车,我要去尚府!”

    
方才张氏其实也很慌张,迎春当初的警示,张氏时不时会在脑子里过一过,就怕一语成谶,贾府受到牵连。这些日子,随着五月临近,张氏也紧张的探听着消息,不想平安州果然出事了。

    张氏惊喜交加,喜得是,东西二府已经泾渭分明,惊的是,迎春再一次预测准确了。

    
却说张氏到了尚府,张舅舅被天子留下议事尚未退朝,却把张外婆高兴不了,拉着女儿不住口夸赞外孙子贾珏:“我就说珏儿是个好的,瞧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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