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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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迷心窍-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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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答得中规中矩,再度的坐回床边,照顾着石高野,石高野今晚早睡了,睡了都没醒,虽然辛汉宕约他今晚见面,他却根本就不想去,他只觉得辛汉宕有点奇怪跟恶心,莫名的,他根本不想再见他第二次。 

  夜深了,他下了床,却是吹熄了烛火而已,没有偷偷摸摸到外头去会辛汉宕。 

  他上床睡在石高野的身边,黑暗里,石高野张开了阴沉的双眸,眸中奸恶的神色,没有因为华清泉睡在身边,而有一丝的收敛。 

  辛汉宕回乡了,他大肆的重新整理辛家宅邸,而且还热闹地办上一场流水席,还在族人面前到双亲的墓前跪拜,他这几年欠的钱也寄回来还清了,族人竖起大拇指,说他是个好男儿汉,至少他有借有还,没有拖欠。

    对於过去九年来的事,他只以一句辛苦来打发而过,他搬进了辛家,请人来敲敲打打,重新整理门面。 

  有人说他在外地赚了钱,所以回来了,对於辛总管跟牛伯,他也只以一句过世了解释,石高野身子比较好了之后,带着华清泉到辛宅去见辛汉宕,辛汉宕奔了出来,对华清泉痴迷的脸色根本旁人一看就知晓。 

  从此后,为了扶持辛汉宕的生意,石高野带着辛汉宕出席了宴会,华清泉也必须跟他们一起出席。 

  华清泉最不能忍受的是辛汉宕对他色迷迷的目光,以前的辛汉宕不曾对他如此痴迷,就算他要他,也不会是这种下流的眼光跟令人作呕的感觉。 

  尤其是他的手常会有意无意地碰触他,从他的眼色,摆明他全都是故意的。 

  今天他座席安排在石高野与辛汉宕中间,辛汉宕跟旁人讲话,竟一只手放肆地摸到他的大腿,他再也难以忍受,立刻起身站起,往茅厕的地方走。 

  才刚洗完手,辛汉宕就压住了他的身子,他兴冲冲的嘴就要按过来强吻他,他再也受不了他这些时日自以为是的挑逗了。 

  虽在九年前,他也在走出茅厕时,被辛汉宕强吻,但是那时还没有那麽深的厌恶感,她现在对辛汉宕厌恶极了,觉得他四处吃他豆腐,一脸下流,看起来就像个荒淫无度的好色之徒,若不是此刻光天化日之下,他恐怕早已强要了他。 

  「你放手!放手!」华清泉气得踩他的脚。 

  辛汉宕被踩痛了,怒吼得推他,将他推撞在石壁上,让他背一阵发痛,「你装什麽贞节,石高野那老头子根本就满足不了你,我知你想要我,想要的要命!」 

  虽然以前辛汉宕也用类似这样的话骂过他,但是当时他骂的感觉比较像怒气冲天的口不择言,眼前的辛汉宕,却是下流般的想要舔过他的身子。 

  从辛汉宕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让他觉得恶心想吐,越接近他,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华清泉甚至看到他混浊色迷的脸,就一阵难受的反胃。 

  天啊,他以前为何会爱上辛汉宕?难道以前辛汉宕就是这副样子吗?不!不!不可能的,以前的辛汉宕英气飒飒一身傲骨,就是跟现在不一样。 

  「你别再接近我,我受够了!你再敢接近我,我就跟老爷说你对我不轨,看你是要命,还是要色?」 

  「你是嘴巴狠辣那一型吧,其实下面已经湿淋淋了吧!」 

  他嘴巴低俗,还把他抵在石壁上,竟用身体的优势,将下身往他下身贴,那热物津贴的感触,让华清泉差点恶心的吐出来,他就算这九年来再怎麽没有男人,也不必他来安慰寂寞。 

  他的抚触只让华清泉感到恶心想吐!

第七章

  他要叫人,辛汉宕反倒吻住他的嘴巴,让华清泉恶心的想吐,他湿淋的嘴强要舔他的唇内,华清泉用力推他,却反倒激起了他的兽欲,一道沙哑的声音低吼制止道:「你在干什麽?」 

  辛汉宕一愣,他脸色不满,却只好整整衣物,往大厅走去,华清泉头发散乱了,他猛力的擦着自己刚被吻的嘴,委屈地哭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哭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把唇内的口水吐出来,不断地用水洗着唇,那种恶心的感觉根本就洗不掉。 

  立难水拄着拐子,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拍抚着他一直吐的背,他哭的脸上站满了泪水,捂住嘴狂哭着,他那麽多年来心心念念的辛汉宕,感觉却是如此的不堪下流,自己这些年的牺牲,只是为了换来这样的结果吗? 

  「你还好吗?」 

  他也蹲下身,温和的问着他,华清泉近日来,每次出了什麽事,都刚好是这个瘸腿的男人在他身边,他的温文儒雅,相较於他脸上的疤,让人看不出他竟是这麽温柔的人。 

  就算这个人曾在小溪占有过他,至少他没有很深的厌恶感,但他对现在的辛汉宕,真的觉得恶心至极。 

  「对不起,让我一个人稍微的静一静,他让我想吐。」 

  「没关系,我陪着你,以免他又进来了。」 

  华清泉一想到辛汉宕很有可能再进来对他施暴,他全身窜过颤抖,紧紧抓住立难水的衣袖,现在他摇头不愿意他出去了。 

  他不断地漱着口,连立难水看了都不忍,制止他道:「够了,够了,乾净了。」 

  「不乾净,一点也不乾净,他恶心死了!」 

  一想起刚才被强吻的感觉,还有他说的那些下流至极的话,华清泉只觉得非常恶心,立难水用指尖抬起他被泪水沾湿的脸,在他洗得快要脱皮的唇上轻吻一个,低语道:「这样就不恶心了。」 

  华清泉呆了一下,立难水将他扶了起来,明明刚才辛汉宕的吻还让他恶心想吐,但是眼前既丑且瘸的男人,不过是轻吻了他一下,那种感觉果然消减了不少。 

  「到大厅去比较安全,至少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乱来。」 

  立难水言之有理,华清泉拍了拍脸面,让自己哭过的脸比较整齐了些,他才敢走进大厅,这一次他跟石高野调换了位置,让辛汉宕的身边是石高野,而他的身边是立难水,他往立难水的方向靠近了些,现在能离辛汉宕多远,他都愿意,无形之间,他竟把三番两次救他的立难水当成了稳健的靠山。 

  辛汉宕不只在外面对华清泉乱来,他现在登门入内,竟也跑到石家来,他露骨望他的身体的眼色,分明是想要他的身体。 

  幸好他来时,石高野都在,他还不敢太过夸张,但是华清泉受够他的到访,他对石总管下了令,更对守卫下了严令,不准辛汉宕来访。 

  石总管有点讶异他的命令,他深知他与辛汉宕过去的那一段情,而且辛汉宕日日来此,不就是为了要与华清泉再续前缘,虽然他不太相信石高野会成全这一件事,但是石高野竟也没拒绝辛汉宕的来访。 

  「是要说你不在吗?要不然老爷并没有拒见辛少爷……」 

  华清泉为了这一件事烦心至极,他难得的摔了桌上的东西,什麽都好,他快受不了辛汉宕了,只要他用眼神看他,他就有那种衣服被他用眼睛脱光的奸淫感,感觉他就是在他脑子里对他做尽了下流的事,那种感觉恶心透了。 

  「什麽理由都行,就是不要让他接近我三尺之内。」

  石总管愕然地听了这一段话,看来华清泉对辛汉宕的厌恶非三言两语可以理清,他遵命而行,根本就不让辛汉宕进入石府。 

  这让辛汉宕气得牙痒痒,甚至对他放话道:「是你家老爷要我按时来了,你不放行,等我告上了石高野那里,你就有好戏看了。」

  石总管岂肯听他的废话跟谎言,一律把他驱赶出门。 

  辛汉宕回了辛家大宅,石高野正在辛家等着他,阴沉的双眼没显露任何情绪的道:「事情进展得如何?」 

  辛汉宕说得口沫横飞,「石老爷,您交给我办的事,一定没有问题……」 

  石高野拿起桌上的东西朝他丢了过去,「什麽石老爷,要叫叔父,我不准你在外头给我露了疑点。」 

  辛汉宕急忙道:「是,是,叔父,这事情当然是大有进展,华清泉迷恋我迷恋得要死,在酒楼的茅厕前他就已经对我投怀送抱,若不是那里没有床,我保证他已经脱了衣服,要我赶快上了他。」 

  他歪扭了事实,石高野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形如鸡爪的手心紧紧捏着手里的东西,就像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捏碎。 

  「不过那石总管真是可恶透顶,竟不让我进石家去,叔父,您帮我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这事我会办的,你给我办好这件事,只要你勾引得了华清泉,我说过了,不知这间宅邸送你,我还会让你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银钱。」 

  辛汉宕连声道谢地送他出门,他只知道自己不但可以吞了那个又美又骚的华清泉,还会有无数的银钱供他挥霍,这世间上再也没有这麽便宜的生意了。 

  至於石高野为什麽叫他扮作另外一个什麽辛汉宕的身分,来勾引自己的男宠?那有钱人的想法,他这种穷人怎麽搞得懂,反正他只要有钱进袋就够了。 

  他脑子里早已想过,等他真的把那个骚到不行的华清泉给勾上了床,他一定要整得他叫哥哥,看他还敢不敢在自己的眼前拿乔。 

  石高野回家询问了石总管辛汉宕所说的事,石总管没有隐瞒的道:「泉少爷好像很厌恶辛少爷,还不?准他来石家。」 

  「哼,他做做样子而已。」听了那假辛汉宕的话,他连连发出冷笑。 

  「但是……」 

  石高野没让石总管有时间说完,他冷冷道:「你把清泉叫过来,我有事问他。」 

  华清泉不知所以然的被叫来了书房,石高野问道:「我怎麽听说你不准辛汉宕来家里?」 

  华清泉柔弱着脸庞,眼里却含满了泪水,想起那一天他恶心的强吻,若是让他能够进入石家,说不定哪一天,他找着机会,就会趁四下无人之际奸淫了他,一想及可能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他就全身一阵恶寒窜过。 

  他宁可失身给又丑又瘸的立老板,也不要被那个辛汉宕碰上一根汗毛,若被他碰了,他宁可去死。 

  华清泉跪在石高野的脚旁,想起自己的委屈处,哭道:「老爷,我受不了他来,有些话我前阵子不敢说,现在我说了,虽不是叫老爷您找他报复,但是我真的受不了他对我毛手毛脚,他找着机会就是对我动手动脚,如果连家里都让他来,我怕我连在家里小憩都睡不安稳。」

  石高野阴声道:「你说得好像跟辛汉宕素不相识一样,他也是你以前的老相好,我还想过要让你跟着他一辈子呢!」 

  华清泉一想起来竟全身发毛,他光想起与那样的辛汉宕在一起一辈子,那一定是场无以名之的折磨,比下了地狱还要痛苦。 

  「我只说我要侍奉老爷,不侍奉其他人,若老爷强要我跟他在一起,我不是去死,就是出家去当和尚。」 

  他说的立誓坚决,而且哭哭啼啼地说要拿剪子剪了头发出家去当和尚,来显现自己决不跟那个辛汉宕在一起的决心,他立刻就冲去拿了剪子,披散了头发就要剪下,被石高野叫下人给拦住了。 

  他趴在地下哭的哀凄,显现他的认真决不是假的,石高野久阅人事,而且华清泉本来就是个诚实的人,他动容了,连声音也放柔了。 

  他轻声道:「那我怎麽听说他对你毛手毛脚,你全然没有拒绝?」 

  华清泉一想起当时的危急,他哭得更厉害,「我有挣扎过,他力气好大,我差点就被他……呜呜……」 

  他哭个不停的道:「幸好那时立老板进来茅厕,见他要对我来强的,及时喝止了他,老爷若不信我的话,那您问立老板好了。」 

  他哭得眼睛红肿,石高野也心软了,要他站起来,轻揉着他的肩安慰,华清泉以泪洗面哭倒在他面前,怕的就是石高野真要叫他跟着现在的辛汉宕,他宁可去跳河死,也不要跟着他。 

  「求求您,老爷,别让他再来家里,我好怕他,他好恶心、好可怕,我……我这样求您,您也不肯吗?」 

  华清泉这几句话让石高野说不出话来,他既要测试华清泉,又怎麽能不让辛汉宕来家里,他暗中去问了立难水,立难水也证实了华清泉的话,当初的确是辛汉宕强力逼迫华清泉,华清泉并不是自愿的。 

  石高野闻言后脸色阴沉,这代表那个假辛汉宕一派胡言、满口谎话,让他差点就误信了他,误会了自己的清泉,险些铸下了大错。 

  知道事实那一天,他搂着华清泉,答应不让辛汉宕来家里,华清泉这些时日担忧消瘦的面容才有了一点点的光亮,他感谢道:「谢谢老爷。」

  石高野语重心长,这一次说的话全都是他从内心剖心剖腹的话,「好孩子,我现在才明白,你对我的心是真的,辛汉宕的事,我们再也不要提了,好吗?」 

  华清泉连番的点头,他恨不得以后再也不见那个辛汉宕,他让他恶心害怕,更让他惊惧惶恐。 

  但相对於辛汉宕的厌恶,他对另外一人的评价却霎时提高不少,他对石高野道:「立老板人很好,他不是还想做点别的生意吗?老爷,您就帮帮他吧。」 

  石高野以前本来听不得他说别的男人好,华清泉在他面前也绝不会犯了这个禁忌,但是立难水是个瘸子,脸又那麽难看,再加上他之前被辛汉宕骚扰,是他救了华清泉,也怪不得华清泉会多提这一件事。 

  「好,好,都依你,你想要让他做什麽生意,让你自己去跟他谈,老爷我不过问。」石高野这次难得的放松了范围,竟允许他独自跟另一个男人谈起生意。

  华清泉开心的点头,他请了立难水来到家里,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些事情,却正事一点也没聊到,临走前,立难水从小包袱里变出了一朵新鲜的花朵送给他,哑着声音道:「我走来这里时,见这野花长得很美,送给你的。」 

  虽然这并不值什麽钱,但是华清泉脸色柔和,十分高兴的道:「立老板,您真有心,这花真漂亮。」 

  「我帮你簪上好吗?」 

  华清泉脸红的扭捏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或是小女孩,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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