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你做生日蛋糕啊……”
“蛋糕在哪里?”
顺着男人的视线落了下去,刚刚被自己挥手打掉的,不是一盒圆圆的蛋糕,还是什么?不单单地上,就连谢北的衬衫领口、甚至下巴上,也蹭上了白白的奶油。
乔可这才一下笑了出来,谢北终于也发现了自己衣服上的异样;被女人瞧得尴尬,一摸下巴,才知道粘乎乎一片。一向无限注重外表的俊朗男人,直恨得咬牙切齿,“你干得好事!”
说着,蹲下捞起地上的蛋糕残骸,一只手舀起奶油,照着女人的脸上就摸了过来。
“啊!”乔可一惊,脸上白花花一道,“你干嘛!”
“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谢北沉声说着,又要来;前一下没躲开,已经够反应迟钝了,这一下却还哪里能让他摸得到她。
乔可‘哎呀呀’的就朝柜台外面跑,后面紧追不舍的跟着个抱了蛋糕的男人。两个人隔着小屋子里的一套桌椅,凝视对峙。
“过来,”男人很有威严,“让我再摸两下。”
“不可能!”乔可丝毫不以为惧;谁会过去给人抹奶油,白痴也不会干这种事好嘛。
“不过来是吧?”谢北眯了眯眼睛,蛋糕举在身前抬了抬,“等下被我抓到你就惨了!”
他舀蛋糕当作武器,本来想吓唬人;不料乔可心念一动,顺着他抬高蛋糕的力道,又推了一把。悬在桌面上、男人胸前的一盒半残的蛋糕,就照着男人脸去了。
饶是谢北反应快,躲了一下,还是白了半边脸。乔可这下,可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伸出一根手指,指住气得跳脚的男人,连跑都忘了。正笑着,再一抬头,那充满恨意的敌人已经绕了过来。乔可赶忙一回身又想撒开腿跑,谁知一把椅子挡在身后,‘啊’的一声,人没跑开,倒是直挺挺朝地上扑了过去。
谢北暗呼糟糕,伸出一扯,不料一下没站稳,自己也跟着张了过去。
一扯一拽间,两个人齐齐奔地板而去;好在临着地,他伸出一只手架了一下,总算避免了一场血灾的发生。
乔可尚未从这一瞬间巨大的恐惧中回来神来,再一转回头,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谢北,正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的脸,近得连睫毛都能交叉在一处。
隔着衣服的心跳,也是清晰无比;她听得到自己的,也听到了他的。
谢北用手抹了抹脸,一根指头上的奶油,伸到了自己嘴里。吧唧了两下,抬了抬眉,似乎味道还不错。
“我特意给你做的蛋糕,你吃不吃?”
吐出手指,他这样问了一句。
太近了,她心慌;此时哪里还敢吐一个不字,乔可连忙点头,“好,吃还不行么……你,先起来……”
“不用麻烦!”话音一落,男人的唇舌直接就罩了下来,带着一丝丝甜腻的香味,蜿蜒着伸进了她。
那一夜,天上的月亮也圆;照在他的脸上,她的眼睛,都不再是自己的。两个人,是他先闭了眼;执迷着洒出热情,看得人心里不知是甜是酸。当男性的热情,浸染到女人的脑海,乔可只是心下乱得无以复加,然而,他却不容她工夫,凌乱而深入的吻,很快就像汹涌的波涛,淹没了这一室的孤寂。
谢北,动了情;这一晚,格外要命。直要爆炸出来的激流,实在撑不下去。
他从她的嘴唇里退出来,人伏在她的耳后;喘着粗气,再怎么想压抑,那里却只是不听话。
“乔可,”男人的声音,早已嘶哑,说得费力,“怎么办?我……受不了……”
“谢北……”女孩子见他这般,心下有些害怕;只唤了一声,却被他按着手打断。
“别说话……听到你,我更难受……”
他闭了眼,粗重的呼吸;试着调和了几次,却只是愈加涨痛起来。
将头俯下来抵在她的颈弯,不自觉地就带出了无奈,“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得不行了;睡觉时候,想的是你,白天还是想着你……看不见想、看见了也想……”
乔可见他的声音压抑得痛苦,心下也是难受;笔直躺在地板上,一动不敢动。想说点什么,可又想起他不让她说话。老实听话的孩子,此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烘得热、又急促,连她都要烧起来的意思。她想躲,可是见他似乎是真的痛苦,却又不忍心。反复纠结中,只听得耳边的男人一声低吼,“你不跑,我也没办法……今天再不跟你弄一次,我就活不了了……”
他这一声闷哼,倒似有撕心裂肺的架势;直震到乔可心下也颤了起来。听过之后,才反应到原来他半天不动,是等着她自己跑的!白白在体恤他痛苦的表情时,错失了良机。此时待想要挣扎起来,谢北却哪里还肯依她。
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凉;乔可一件半袖合体衬衫,几乎是没有一秒钟,就被身上这全身**的男人扯了个全开,露出里面的文胸。女人‘啊’的一声,谢北恍若未闻,两只手一扯一扣,直接就把她背后的文胸扣子也给解开了。
前次那一套活计,谢北早就顾不得再去做;一口狠狠咬在她右边的丰圆上面,尽性地吸弄起来。右手却也不老实,攀到另一座山峰上,扭捏着拔拉。
他一点,也不温柔;像只猛兽,肆虐在她的身上。
【慎买!哦吼吼】
只是任她呼叫着哀求,他的狂野,却似带着绝望的发泄,乔可一面挣扎,却也是经不住他手上的折磨,全身也曲颤得酸软。
“谢……北……”她被他弄得话也说得不连贯,用力掰着自己胸上比蚂蚁更加折磨人的那只手,和他的唇舌,却是撼不动分毫;“别……啊嗯……”
“我X”这一声呻喘,直把男人的血都烧到了沸点,谢北闷哼一声,抬起了头;借着月光,红了眼睛望向女人那一对迷蒙了露水的眸子和被他方才裹到红肿的唇,下面早已坚强如铁。
“乖,”他在她的唇上轻啄细吻,一下一下,像是安抚更像恳求;“给我;我真的喜欢你……从来,没这样过……”
带着可怜与痛苦的脸,让人看得失神;他的话,又温柔,乔可一时竟不知如何拒绝。就在这一顿的工夫,谢北却似变了个人,两只手腾出来,直接而蛮横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乔可‘不要’的一声高呼,两只手捂在了自己下面;拼命与那扯着小裤的一对手做着殊死搏斗*
*****
*谢北一直紧紧注视着那早已迷乱的女人,她微张的唇、紧闭的眸子、轻颤的睫毛,没有一处不是蕴含着极大的诱惑力,让他更难自持。
等得乔可不自觉的‘啊……啊’之声接续不断,人都要哭了起来;他**精心挑/弄。女人的左手一旦获得了自由,瞬间出自潜意识就抓紧了男人的衬衫,整个上身微微翘起来,不自觉得就像他靠着、缠着、蹭着。
谢北此时只是心情激荡得无以复加,从脑后扳过女人的头,一下吻住了她的唇;灵巧而霸道的舌辗转而入,一面在**。
愈来愈快的频率,乔可连口中的感觉都抛在了脑后,唇也抖得合拢不上;只觉得眼前‘轰’也般的一声,满目星辰四散、烟花般耀在眼前。整个人都踡在了他的怀里,抖得不像话,眼泪也不知不觉爆发了出来,抽抽搐搐,良久,身子下面还是一抽一抽的,意识却回不来。
待着下面的抽搐感觉,一点一点,渐渐淡了下来,乔可这才看到,***。这一眼,再加上方才的余韵,乔可直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被他***捏揉。这景象真是要多秽/淫就有多秽/淫。只是乔可此时纵是羞愧难挡,却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来。任他前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前后撞**,月光下,他的影子都端得是性/感无比。更摧毁人心弦的,却是他那断续而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乔可只觉得自己下面又麻了起来,整个人都忍不住随着他吟呻。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谢北忽地从沉迷中睁开眼,正抓住女人那羞怯着闪躲的目光;这一眼看来,真是比十发子弹更加射中靶心。想都没想,直接就侵略到了她的口腔。
“叫我……”
在她的唇上,他含糊不清地哑声求了一句。乔可被他占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可是潜意识里,就是顺从。哼着鼻音,发出模模糊糊的‘谢北’两个音,将男人听得是汗毛直竖。**动作此时愈加快得没天理,“再叫……”
“嗯……”带着忸怩与拒绝的一句轻哼,之下,谢北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激流由身后直冲头顶,整个世界只剩漆黑一片,人却似被抛到半空中,在自由与畅想中飘飘荡荡地浮来沉去,渐渐坠落。
他剧烈地颤抖,趴在她身上,一下一下,亦不知喷了许久,这才渐渐喘着停了下来。
乔可此时,只得闭了眼睛装死。别说瞧他,就是连呼吸,都要隐藏起来的意思。只求这男人别再当她是个活物。脸上火烧一样,整个人浑浑噩噩,静待男人释放她这死囚。
黑暗中,两个叠在一起的人,良久都没有动;余韵很久,谢北只是享受。慢慢的,乔可只觉那男人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头却仍旧扎在她脖领处不肯抬起来;“宝贝儿……”谢北终于啃着她的颈弯,嘘哑着说出这么一句,热气吹在她身上,好不难受。
“你*得我爽死了……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
乔可直反应了几秒钟,才想明白他用的这个‘*’字是何解;她早就知道这男人流氓,但是事实证明,流氓是无止境的,只有更流氓、没有最流氓!
她想假装没听见;仍旧闭着眼睛装死,可谢北却不饶她,伸长了舌头在她耳朵上一舔,这一下女孩又差点直接从地板上跳起来,呼吸又不稳了起来。
“过几天……**,我们好好来搞……”
乔可被他刺激得头都要炸开了花,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两手使劲一推,把个毫无准备的男人翻到了地上。这才发现,***都是粘乎乎的一片。此时的感觉,说不清是暧昧还是尴尬,只是再没脸面对他一秒钟,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被他弄到这个地步!
“放开我啊!你讨厌!”
“衣服没穿好呢……来,再让我亲一下这两个……”
这个晚上,谢北睡得格外安稳。乔可却躺在床上很久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都渐渐白亮,她还是闭不上眼睛。
事情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乱得一塌糊涂!
他陪在她身边,一直在她身边。直到此时,乔可不得不承认,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跟程向东在一块儿都多得多得多!你一直对自己说,你们两个现在是‘同病相怜’的朋友罢了、是蛋糕店的合伙人罢了,实际上,乔可,这个说法连你自己都不可能相信。
乔可第无数遍翻了个身,沮丧与叹气中捂上了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呢?***……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没有?
从他跟个神经病一样纠缠着你开始,从他在山顶上吻了你开始,他有哪一点对你像个普通的、超越性别的朋友了?他所做的那些事,换成另外一个人,你恐惧就算躲到月球上也不肯再多看他一眼的;可你为什么总是选择性的遗忘?他捧着你的脚、他压在你的身上**……这些事情连程向东都没做过好嘛?!
'文'想到这里,乔可忽的一下,翻了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绝对不能!
'人'她不能这样对程向东;这样对他不公平,乔可,你这样犹豫不决、拖泥带水,对谁,都不公平!
'书'当清晨来临,乔可起了床,并没有去蛋糕房上班。她打了电话给店长符翠兰,自己却朝程向东的公司赶去。
'屋'一路上,乔可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她现在需要考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她不能和程向东再这样下去了。
她喜欢谢北么?她想说‘不’,但是却只能告诉自己‘不知道’;她会跟谢北在一起么?乔可瞬间就反射性地摇了摇头,‘不会’。可是就算是以后一个人也好,既然她弄不清楚、搞不明白,她就不能凭白地给程向东戴绿帽子,做这些对不起他的事情,她不忍心、也不应该!
这几个月以来,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有些怕见程向东;现在,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更加没办法面对那个男人了!真的当她面对他时,她做不到不去想谢北!
来到程通投资的时候,程向东正在会议室开会。乔可被秘书安置在休息室里,局促得连喝水也喝得心神不宁。直到此时,真的要对他说的时候,乔可才真正意识到她办了多么可恨的一件事!
她变心了!她非常无耻地变心了!她在喜欢程向东的同时,又让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活!这有多伤人?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乔可站起来,望向窗外高楼林立的街面,无耻也好,承认错误总比继续欺骗要来得有意义!你既然没办法全心全意爱一个男人,就不能再骗他!就算他怨你、骂你、从此成为路人,也好过厚着脸皮死巴住他不放手!
想到这里,又聚积起了承认错误的勇气;乔可走出休息室,想到会议室门口去等他,路过复印间的时候,忽然听得里面传出两个女职员说话的声音。
“大股东Ashley真的撤资了?”
“我上次无意中听见经理这样说的啊,我们当文员的,哪里接触得到这些机密。”
Ashley这个名字,乔可只听得心下一惊;她知道她是谁,她见过两次……
“不是和程总关系很好的吗?其实原来我一直以为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呢,呵呵。”
“你不知道?程总好像以前是跟她谈过恋爱啊。我们公司第一笔投资就是那个女人的嘛。要不然你想想看,就算程总再年轻有为,短短几年间,他又怎么能从一文不名的穷留学生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乔小姐吧?”
“谁知道,反正昨天程总一从香港回来脸色就不好;好像是上市的事情遇到麻烦了,大股东的资金这么一撤走,对公司造成多少损失。”
“哎,你一说起来;我们这个月工资,已经晚了三天了,今天能发吗?”
“谁敢问,等吧……”
程向东的会议,一直开到了中午;午餐时分,两个人坐在公司附近的餐厅里,乔可心下打鼓。抬眼前,英挺的男人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一向精力无限、意气风发的一个男人,倒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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