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娘"的幸福生活+当男配重生n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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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娘"的幸福生活+当男配重生n次之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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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疏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如果这双手在黑白分明的钢琴键盘上跳跃,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老人说,一个人的手可以反应一个人,手漂亮的人心底也是好的。这就是他要嫁的人,还不赖嘛,梁疏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他缓缓将手放在上面,感觉这双手将他的手握住,温度从上面传来,那双手牵引着他,是心安的感觉。







第3章 “交杯酒”伤不起


结婚就是那么一回事,纳彩,聘礼之类的都在梁疏不知道的时候过去了,剩下的就一个仪式而已。古代的婚礼也没有复杂到哪儿去,梁疏在三跪九叩之后,就被送回了新房,新郎则是被留下来敬酒。
以夫为纲,这些都是出嫁之前,那个老嬷嬷在梁疏面前念叨的。说起来,梁疏还有点庆幸穿越在这个时候,嫁到对原主来说都是陌生的地方,也就没人知道他换了芯子了,乐的自在。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梁疏一反刚才害羞拘谨的模样,几步走到桌子边,大吃特吃。饿死了,从早上出门就没有吃东西,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吃的欢快了就容易忘记场合,就容易忘记注意形象,就更加容易忘记忘记夜深人静之后,这个地方不是他一个人住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会来。

秦文在送完宴席上的客人,来到新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他的新夫人左手拿着一只鸡腿,右手拿着一只鸭腿,嘴巴里面塞满东西,满嘴油光,不忍直视。
他退回几步,再次确认这儿确实是自己的新房,才又一次踏进去。

看见去而复返的人,梁疏吓了一大跳,手上的鸡腿鸭腿掩饰性地一扔,“精确”地落入了正中央的汤中,溅起一片“汤花”。梁疏的新服立即就被汤汤水水沾满了,湿哒哒地粘成一团。
来不及顾及自己窘态,梁疏将手上的油污在衣服两侧一抹,讨好地笑着站起来:“对不起啊,我就是太饿了,所以就先吃了”

“没事,你要是还想吃就继续吧,我等你”秦文皱着眉头走到距离桌子最远的椅子坐下,他怎么不记得他娶的小哥儿这么“不拘小节”。
梁疏赶紧挥手:“不用,不用”
“那就好”秦文点头,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来人,把这里面的东西收拾了”

秦文话音落下,房门又一次打开,鱼贯走进来几个侍女,低眉顺眼地开始收拾被梁疏弄得一团糟的饭食,桌上的饭菜一律倒掉,地上用清水擦洗三遍
直到房间恢复干净,秦文的眉毛才舒展开,梁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又是一个了不起的洁癖。如果他现在说,他其实很爱干净,那个人会不会信!

侍女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文突然指着梁疏,极其肯定:“还有他”。
“可是夫人……”侍女为难地看了梁疏一眼,以后夫人可是要当家的,要是现在得罪夫人,会不会……
“我也要?”吃惊的不止侍女,梁疏也吓了一跳,没有人理会他。秦文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侍女等待了一会儿,没有指令,只好走到梁疏的身边,将他拉往屏风后面。

“不用,我自己会洗”梁疏大叫,四处闪躲,他这辈子还没有让人给他洗过澡,多难为情啊。
侍女们没有说话,在察觉到梁疏要逃的想法之后,当机立断地一人抱住一只手臂,梁疏反抗不行,只得惨叫。
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
“不要脱我衣服” ;
“不要摸那里,痒”
“我自己来,求你”
……

一个澡在梁疏的呼天抢地中结束了,侍女们给梁疏穿上中衣,悄无声息地开开了,这次秦文没有再说话。
梁疏站在屏风前面,扯着衣服,有点手足无措,衣服好大,拉了这边还有那边,都在往下面掉:“这衣服是不是有问题?”

秦文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梁疏一眼,由于婚事比较急,还没有准备衣物,他的衣服穿在梁疏的身上,显然太大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向着梁疏挥挥手,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没有问题,过来”。

“干什么?”梁疏双手环胸,警惕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就是长得再像我的理想型,也不要。不要以为他不知道结婚晚上要干什么!
秦文皱眉,不能理解某人的行为,抱胸干什么,要是他想,就你那小爪子,一百个都不够:“过来喝交杯酒,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梁疏往桌子上看去,原来杯盘狼藉的地方现在放着一碗饺子,两杯酒,他一步一步往那边挪,轻声嘟喃:“喝就喝,凶什么凶”。
即使梁疏的声音刻意放得很轻,秦文还是听见了。他失笑,哪里凶了,平时都是这样说话的。不过,眼前的人说归说,眼睛里面可是一点怯意都没有,看来,他这个夫人还挺好玩的。

“还有宵夜啊”梁疏说过之后,就大刺刺坐在桌子边上,忘记了刚才自己提防着什么,兴奋地盯着那碗饺子,流口水。
“喝完酒再吃”秦文看出了梁疏的意图,几步走过来,在梁疏的边上坐下,端了一杯酒递给他:“喝一半”。
“哦”梁疏没有伸手,就着那只手就喝了一口,喝完还不忘吧唧吧唧嘴巴,点评一下:“有点辣,不好喝”

“是吗?”秦文在梁疏凑过来的时候手有那么不经意地抖了一下,温暖的唇轻轻地从手边拂过,就像是有一只羽毛在心上撩动,痒痒的,他的声音温柔下来:“就喝这一次,之后就不用喝了”
梁疏不明所以地看着对面的人,他看着秦文一口喝掉自己喝过的那杯酒的时候,脸微微红了下,然后在秦文递给他另外半杯酒时,就有点尴尬

“我自己来”梁疏笑着接过酒杯一口干掉,他就是属于一杯倒的分量,还是啤酒,这加起来整整一杯的白酒下肚,整个人就晕乎乎的了:“可以、、、啊、吃了?”
在梁疏接过酒杯那一刻,秦文有一种微妙的遗憾,不过想想之后这个人都是他的了,也就坦然了,有的是机会,他点头:“现在可以吃饺子了”
梁疏的酒劲上脸,脸红的发烫,说话都有点结巴,看见秦文点头,喜不自禁地夹了一个,刚咬了一口,筷子上面的另外半边就被秦文一口吃掉了。

梁疏气愤地指着秦文,满脸控诉:“你抢我东西,骗子!”
秦文嘴角勾起,伸手摸梁疏的头发,顺毛,和想象中中的一样柔滑:“乖,下一个就都是你的”
“真的?”梁疏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伸出筷子又夹了一个,和第一个的结局一样,梁疏又只吃到了半个。

他一把甩掉筷子,不满地说:“饺子不好吃就算了,你还抢,存心不让人吃饭是吧?”
秦文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捡起筷子,开始吃,梁疏看见没人理他,而碗里面的饺子在一个一个减少,急了,他还没有吃饱呢?
在瞄到秦文又要将一个饺子吃到嘴巴里,他顾不得多想。一口扑过去,在秦文的嘴边将饺子截下了。

他得意洋洋地挑眉,丝毫没有想到刚才的姿势有多尴尬,小样儿,你抢我半个,我抢你一个
秦文僵硬了,他发觉梁疏吻过来的感觉比刚才手的感觉更让人心动,于是不懂声色地继续吃。
梁疏再一次地抢,最后一个的时候,他刚抢到饺子,头就被一只大手扣住,温热的舌尖伸进他的嘴里,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秦文心满意足地退回来,低声说到:“生吗?”

惊呆了的梁疏愣愣地点头,他早就想说了,这饺子是生的,可是为什么对方没吃出来,还那么淡定,害的他以为是自己错了。
“说出来,生吗?”秦文凑到梁疏的耳朵边,再一次问到,温暖的气流从耳边掠过,梁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一个“生”从嘴巴里面吐出来

听到回答的那一瞬间,秦文笑了,温柔的笑容缓和了脸上的冷厉,整个人一下子生动起来,俊美非凡,梁疏呆呆地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喜欢我吗?”秦文轻轻问到,被美色迷惑的梁疏呆呆地点头。

“那就好”秦文又笑了一下,他喜欢他的夫人这样的反应,皮相若是能够让夫人的视线只看到他一个人,他不介意使用美男计。
秦文伸手将梁疏抱起来,走向床榻,蚊帐落下,遮掩住一室春色,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出来,在寂静的夜晚中消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疏抱胸,大喊:我不要在做了,昨晚你才折腾了一晚

秦文黑线,二逼的想法太跳脱,也是醉了







第4章 “换药”伤不起


翌日清晨,梁疏从睡梦中醒来,觉得浑身不对劲,腰酸腿软,某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隐隐作痛,身子倒是很清爽,明显被清理过了。梁疏秒懂,他这是被上了。
梁疏没有哀悼他逝去的贞操,在他看来,一个男人,被上了就上了,有什么好介意的,况且上他的还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哀悼就是自找苦吃。

他现在唯一纠结的是,昨晚谁帮他洗的澡,果断是侍女啊,一想到那个洁癖男,他就发抖,洗澡,还不如在澡盆里面来一发。
其实梁疏没有想错,昨晚秦文在给他清理的时候,确实忍不住来了一发,只不过梁疏不知道罢了,唉,他太累了。

梁疏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直到肚子开始鼓起来,里面一个包子慢慢膨胀,才后悔,他怎么就忘了,他是哥儿,做多了,就得怀孕生孩子!
话说小受在初次之后的清晨醒来,小攻如果不陪在身边,那就是渣男,秦文肯定不是渣攻,所以他一大早就去找药去了。
昨晚没有克制好,做的过分了,今天起来看见都有些红肿了,擦药是必须的。

可是梁疏不知道啊,所以在秦文将自家药库翻了一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药,回到房间,一进门,就听见床上的人中气十足地骂:“渣攻,吃完就走,混蛋!……以下省略一百个字”
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瓷瓶,秦文想,或许不需要了。他伸手撩开蚊帐,看着床上的人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来不及收起的狰狞的表情,心情愉悦:“精神的这么好,我们再来一次”

梁疏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奔到一半,腰上没力,又被迫躺了回去,他欲哭无泪,指着秦文作垂泪状:“知不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你个二百五”
秦文可是不知道梁疏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眼神就知道是骂人的,也有点窝气,他一大早就去找药了,还这么说他。可是转念一想,他是去拿药了,可是自家夫人不知道啊。

在醒来的时候没有陪在一起,确实是他的不对,秦文也就熄火了。这么一想,连亲自上药也觉得没那么复杂了,反正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难道上让另外一个人看到自己独占的人的身体,作为商人,他才不干这种亏本的买卖。
暗自神伤,其实一直都在偷瞄的梁疏看到秦文靠过来,以为刚才说的再一次是真的,急得拉紧被子:“我错了,大爷,我是二百五,我是,行了吧!我真好累,屁股都肿了,你就放过我吧”

为了活命,梁疏连脸皮都不要了,秦文在听到肿了的时候,脸色一暗,手上使劲去扒拉被子。
梁疏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而秦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哭兮兮放开被子,舍身取义:“一定要吗?后入式可不可以?”

秦文没有说话,看着梁疏顺从地趴在床上,满意地点头。梁疏沉浸在哀怨之中,却发现上面的人久久没有动静,反而是后面肿痛的地方传来清凉舒适的感觉。
突然明白了秦文刚才是要干什么,梁疏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埋在被子里面,火辣辣的,不敢见人。
秦文涂好了药,小心地给梁疏披上中衣:“可以翻身了”

等了一会儿,床上的人没有动静,秦文觉得奇怪,关切地又说了一次:“药涂好了,还难受吗?要不要我叫郎中?”
“不用”梁疏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显得有点沉闷:“你刚才其实要给我涂药?”
“对啊”秦文洗了手,走到床边坐下,微微思索了一会儿,又加上一句:“我又不是禽兽,知道可持续发展”

梁疏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比刚才还迅猛,闷在被子里面半天不出声。
等了很久没有回应的秦文拍了拍被子,轻声说道:“你要不要再睡会儿!真的不用请大夫了?”
“不用,不用”梁疏翻过身,面对着秦文,霸气地拍在胸口:“又不是小女生,一点痛怕什么!”

秦文皱眉,欲言又止,似乎非常不赞同他的观点,梁疏赶紧挥手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先出去,我换衣服了”
秦文不动,耐着性子说:“就在我面前换不行?”
“我……”梁疏卡词了,脸爆红,他觉得今天他可能把上辈子脸红的次数都用完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秦文先心软,指着角落里面很大的一个衣柜对梁疏说:“好了,我去门外等你,你换。衣服在柜子里面,今早才送来的,你的在左边”
梁疏点头,喜滋滋地看着秦文走出去,才从床上下来
打开衣柜,一溜的长衣长袍,梁疏一件一件地翻着,每一件都是套好的,直接拿来穿就可以了。颜色不一,多是暗色调。

他想起刚才秦文穿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袍,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也就拿了一件月白色的,他穿出来肯定更好看。
梁疏是个现代人吧,即使壳子不是,芯子也是,所以,他不会穿这些衣服呀。在与衣服争斗了一刻钟之后,他垂头丧气地寻找帮助:“喂,你在门外吗?在就吱一声”

秦文就站在门外,听到梁疏的话,半天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应他,他很严肃地在思考,里面他的夫人是不是在叫他,估计是。
于是他推开门,走到梁疏的面前:“我不是喂,我是你的夫君”
梁疏吞了一下口水,喊的有些艰难“夫……君”

秦文点头:“从今以后,你叫我夫郎,我叫你小疏,现在有事吗?”
梁疏僵着一张脸,试着和秦文交流:“可不可以不这样叫?”
秦文反问,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样子:“那你想怎么叫,喂”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疏无语:“我是说,换一个叫法,比如,秦文”

秦文挑眉,不置一词。梁疏不甘心,继续说到:“小文?”
“你确定?”秦文微微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 ;
梁疏很淡定:“好吧,我知道这些你都不喜欢,那就阿文,怎么样?”
望着梁疏期盼的眼光,秦文心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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