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眼瞎只脸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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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眼瞎只脸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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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削葱根的手指擦过那处带来如羽毛挠过心尖的酥痒感,白为霜轻哼,然而发现自家弟弟真的一脸无辜纯情的等待自己回答,他撑起身,耀如黑曜的双眸里火光明灭:“因为……这样……”他拉过白未晞的手指,待自己的乳///首感受到了温润微凉的触感后满意地低吟一声,而后猛地用力一划,霎时见血。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被弥漫的血腥味扯断。
  白未晞俯身亲吻白为霜,双舌交缠,抵死缠绵,流下的银丝接触到升温的空气几乎“滋滋”诈响。
  一吻余了,白为霜翻身而上,轻柔地啃噬白未晞的喉结,饱满的胸膛,小腹,然后含入半硬的物事,卖力吞吐。听到白未晞舒爽的呻//吟后,迫不及待的接纳了他。
  身与心的结合,深入灵魂的碰撞和交//缠……
  夜深,月色正好。
  等等,睡眼朦胧的二白突然惊醒,他去武林大会是要干什么来着?带走秦元!那秦元那货人呢!?
  赵府
  赵荐和看着身下一脸呆滞的秦元,脑海中浮现出倾国绝颜的白未晞,突然怒从心来,猛地甩了秦元一个巴掌。
  秦元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只是苦笑一下,任脆弱的泪水沿面颊流下。
  赵荐和更憋屈了。你丫不过一个卑贱的小厮,用来抵押父母欠下的债务,要容貌没容貌,要才学没才学,整天就会哭哭啼啼唧唧歪歪,明明被上了不知道少次,每次还都装出一副烈女的样子来,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以为所有人都和白未晞一样眼瞎了把你当做个宝?
  赵荐和嫌恶地甩了甩刚刚接触过秦元的手,撇到要见的剑,杀意浮上心头。但转念想到那绝世美人对这贱人的在意程度,忽然邪魅一笑。
  他俯下身,对秦元轻轻一笑:“不知道第一美人的滋味会比你好上多少倍啊。”
  然后无视秦元瞪大的双眼,转身出了房间。
  另一边,蹲在屋顶上的白未晞问身边的十九:“秦元的房间在哪里?”
  十九答道:“西面第三间。”
  “嗯,我看到他出来了。”白未晞发现了走出门的赵荐和,翻身而下。
  “少……”十九刚想阻止认错人的二白,突然被一双玉手制止。
  “嘘,”来人娇笑,“我去会会那个贱人。”
  “三小姐?”十九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沉稳万能的兄长大人醒来后发现身边无人∑(っ °Д °;)っ】尼玛你把老子的小晞哪去了(猛摇作者二)
  【快吐了的作者二/(ㄒoㄒ)/】他自己跑的……不关我事……(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还有啊哥哥大人你怎么爆粗口,尼玛这不是你的人设啊,老子挂口上的明明是赵荐和!(虽然这货貌似没爆过)
  【这是终于要爆粗口的赵荐和凸(艹皿艹 ) 】艹老子为什么还在和那个贱人唧唧歪歪啊。
  【擦汗的作者二(〃▔□▔)/】马上会让你投入二白怀抱的。。。。(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2)
  【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十九】(不说话,只是盯着作者二)
  【泪奔的作者二(┬_┬)】阿九,马上就会有你的戏份的。。。。(向一边吃糖炒栗子的二白投去求救的眼神×3)
  【吃着糖炒栗子的二白<( ̄) ̄)> 】你再怎么看我我也不会把糖炒栗子分给你吃的(把最后一颗栗子包在嘴里),还有,你哪位啊?

  ☆、【番外二】同样的血液

  人们总是说亲人的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但我们都清楚那只是个比喻。连双胞胎的血液都会有差别的,有的狂热,有的清冷。
  外界盛传《白氏秘籍》修炼成功之后会抛舍七情六欲,甚至失去痛感,不用进食。当然我们看看二白就知道这纯属瞎扯。
  不过《白氏秘籍》需要修炼者控制欲望,因为相传此乃白家先祖被困雪山之巅时顿悟的心法,在终年积雪的寒峰上修炼效果最佳,如若不能,也必须心静如水,毫无杂念,才不会走火入魔。
  这对一个年轻气盛的十几岁少年来说无疑是个挑战。所有的渴望和负面情绪被强制压抑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活火山,随时有喷发毁灭一切的可能。
  白未晞已经坚持了很久。你无法想象绝望的暴虐因子在身体里冲撞而找不到出口发泄时的煎熬,这就如同要打断一匹烈马的腿,扯下一只雄鹰的翅。
  白未晞几乎不知道夜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第二天起床他必须尽快把如同暴雨席卷般的屋子收拾好,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伤痕遮掩。
  这是一场血肉淋漓的竞赛——直到白为霜回来。
  白为霜离开了五年,带回来魔教上一任教主的人头。当白为霜浑身浴血的出现,猩红的夕阳和那颗腐烂的人头重合,白未晞只是轻轻一笑,便如同苦苦支撑的大坝开了一个小口,然后,洪水肆虐席卷。
  ——其实,控制欲望最好的方式不是压抑,而是发泄。
  白为霜如是说。
  白昼,白未晞一袭白衣,超凡脱俗,饮冰冷晶莹的雪水。
  夜晚,白未晞不着寸缕,疯狂残忍,饮滚烫污浊的血水。
  白氏兄弟根属同源的血水在地狱中煮沸,在天堂中冷却,然后交换进彼此的身体。
  一半糜烂。一半卓绝。
  这对白未晞是必要的试炼,是突破牢笼的挣扎。然而对白为霜是可耻自私的执念,他不要一个模棱两可的比喻,就像他也不屑什么不堪一击的爱情。
  他要,他和白未晞的灵魂融化,重组,交合。所以他献祭上唯一跳动鲜活的象征着生命存在的以心脏为源头的——血液,以祈求一段无法撕扯的纠缠。
  白未晞曾经问,就一次,他问:“哥,疼吗?”那时他很小,眼神清澈,嘴里噙血。
  白为霜笑得异常痴迷和幸福,点头道:“当然。”
  痛,极致的痛,亲爱的弟弟给予的极致的痛,是一种宣示所有权的,深深烙印进灵魂的印记。白为霜愿意用一切去换取这样的印记。
  他们拥有同样的血液。这不是一个比喻句。
作者有话要说:  和哥哥的番外

  ☆、诱拐失败

  白未晞犹如无声的鬼魂一般从赵荐和身后悄然扣住了他的命门,赵荐和大惊,正欲反击,忽而感到脖子上擦过一道温热轻痒的呼吸,卓越明朗的声音响起:“是我,白未晞。”
  这道声音唤醒了死寂的血液,他们奔腾雀跃,震得赵荐和耳膜发疼。
  赵荐和全身放松下来,挑唇:“白公子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白未晞松开了对赵荐和的钳制,轻咳一声,开始组织语言:“呃……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离开吧。”他正视赵荐和的双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深情一点,“我们可以归隐山林,呃……”你妹这气氛太尴尬了好吗?秦元你丫不能接句话吗!
  赵荐和玩味的笑笑:“这里是老子的家,老子跟你去个鸟山林!”赵家能在血雨风腥的武林上立足,靠的是八面通风的本事,所以白未晞脸盲这白梅山庄没有刻意隐藏的秘密赵荐和早就一清二楚。
  白莲花居然爆粗口了!哎,不对,他的家!?
  第二次认错人的二白默默地准备挖地洞钻进去。
  赵荐和努力忽视在耳边奔腾作响的野性血液,他看着白未晞半隐在夜色下的面容,白未晞的肤色太过白皙,唇色极浅,连双眸也呈现似被水晕染开的淡淡墨色,苍白得透明,美丽得虚幻。
  “白未晞,”赵荐和舔舔干燥的嘴唇,“秦元那个小婊子有什么好,让你恋恋不忘?”
  白未晞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赵大少不也是对他倾心不已?”
  赵荐和忍不住地上前,他和白未晞身量相当,距离近到几乎鼻尖相贴:“那不过是供人泄欲的玩物罢了,无论是姿色,才学,亦或是气质都不能和白公子比拟。”说着竟要欺上唇来。
  只是唇上没有温软的触感,脖子上倒是多了一抹冰冷的痛楚。
  那柄通体晶莹透明的软剑架与赵荐和的脖子上,白未晞问道:“赵大少这是意欲何为?”
  “一亲芳泽。”赵荐和无耻地笑。
  白未晞不语,只是软剑染红。
  赵荐和无视蔓延的痛感,继续痞气地道:“死而无憾。”说罢,将自己的脖子压上剑刃,真要不管不顾地向前去。
  白未晞眯眼,电光火石之间,软剑离开赵荐和的脖子,没入赵荐和的左胸,血花四溅:“这才是我所熟悉的杀人方式。”
  赵荐和因这突然的剧痛差点无法言语:“……呵,‘偷心’的白未晞……唔!”
  白未晞显然非常不爽这不伦不类的别称,手中的力道再次加重,剑尖距离心脏不足半寸。
  赵荐和重重的呼吸了几下,血腥味让他又回想起了那日武林大会上的白未晞,天堂和地狱般强烈的对比让人疯狂的生出占有欲。
  白未晞嫌恶地撇了眼眼神疯狂迷离的赵荐和,抽出剑刃,赵荐和失去依靠颓然倒地。
  “靠老子哪里比不上那个唧唧歪歪的小贱人!白未晞你眼瞎吗!”见白未晞意欲进屋寻找秦元,赵荐和原地复活,吼道。
  白未晞没有理他,径直进屋,没多会就出来:“这是秦元的房间?”
  躺在地上挺尸的赵荐和有气无力的回答:“是……”
  “那他人呢?”白未晞问。
  “人不在里面?”赵荐和也是同样疑惑。
  “嗯……”白未晞好像觉察到什么,漫不经心的应答道,忽而问赵荐和,“你对秦元,呃,或者说,你有关于秦元的完整记忆吗?”
  赵荐和一愣,果断答道:“没有。”
  白未晞有点怀疑的望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转身要离开。
  “喂,我快要死了。”赵荐和喊道。
  白未晞顿住脚步,想了想,大喊了一声:“有刺客!”然后施施然离开。
  ……
  老子又不是皇帝,刺客你个毛线球啊!
  半晌。没有动静。
  ……
  就算老子不是皇帝,也不至于一个人都不来吧!老子死了谁给你们发月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上赵大少了。。。。。

  ☆、妹子同样威武霸气

  房门紧闭,呼吸声均匀。
  二白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翻窗而入,视线和悠然坐在桌边品茗的白为霜恰好对上。
  “……哥?”
  白为霜却只是拉过白未晞因凛冽的夜色而微凉的手指握入掌中,轻声道:“小妹来了。”
  “小妹?”白未晞惊喜出声。
  白为霜望向床上:“玩累了,正在休息。”那床上果然有一妙龄女子熟睡着。
  “小妹怎么会来?”白未晞不解地询问。
  让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的赵府。
  “秦元哥哥,是我。”白未已俯在秦元耳边唤道。
  秦元睁开眼,惊讶道:“小已?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你快离开。”说着起身要拉白未已离开。
  “不,秦元哥哥,我要带你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这个人渣折磨了!”白未已拉住秦元的袖子,泛着泪光说。
  “离开……”秦元垂泪,“我还能去哪?小已你快走吧,不要让我连累了你。”
  “秦元哥哥……”白未已哽咽,“我会带你离开,找到幸福的归宿的!”
  秦元听到幸福二字,心中一痛,白未晞的面孔浮现,顿时酸楚难当:“不……我这残破的身躯怎么配得上白公子……”
  废话明眼人都知道你丫配不上我二哥!白未已心中愤然,而且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带你去我二哥那里了!?
  “不,我不会让你和我二哥在一起的,这样你们不会幸福!”白未已烦躁地说,随后一个手刀把还要继续唧唧歪歪的秦元劈晕了拎走。
  醒来的秦元发现自己身处陌生房间,白未已负手立于窗前,月光将她的面容勾勒得阴森。
  “小已……?”秦元惊疑地唤道。
  “秦元哥啊……”白未已浅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喝下它吧,这样你会解脱。”说毕,拿出一个绿莹莹的小瓶。
  “这是……?”
  “忘情水哦~”白未已阴森森地说,“忘记我二哥吧~”
  秦元神色痛苦,还要说什么,就被白未已二话不说灌下了那奇怪的液体。
  看着神色疑惑的秦元,白未已嫌弃地跳开:“好好享受吧~”
  忘情水这种神奇又狗血的东西白未已当然不会有,那瓶药水不过是青楼里常见的烈性春///药罢了。
  “嘿嘿……”想到一会秦元的惨样,白未已不禁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白未已,你哪来的那种东西?”突然一道男声打断了白未已的意淫。
  “大……哥……”白未已吓了一跳,惨兮兮地低下头,要知道大哥可不像二哥那么好糊弄。
  “去,给他加点料。”白为霜抛给白未已另一个小瓶子。
  “什么?”正在思索怎么回答大哥的白未已条件反射地接住了瓶子,问道。
  白为霜不语,白未已只好走到已经面色潮红,眼神迷蒙的秦元身边,将药瓶里的粉末倒了下去。
  “扔出去。”白为霜又道。
  “我吗?”白未已一脸惊讶。
  白为霜轻轻撇她一眼,白未已只好不情不愿地将秦元扔出了窗外,不一会,窗外传来既痛苦又欢愉地鬼哭狼嚎。
  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的白未已又问:“大哥,到底是什么啊?”
  白为霜淡定道:“大概是引诱某些虫子的东西,说不定蛇鼠一类也会喜欢。”又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白未已,“回去了。过一会把他带回去。”
  “所以说,那货不会死了吧?”白未晞听完后问。
  白为霜疑惑地回望。
  “我的意思是,我有话要问他。”白未晞道。又将自己“失忆”的真相原本地告诉了白为霜,末了,轻笑,“所以哥,这一切你都不用愧疚。”
  魔教为什么被屠杀,白未晞再清楚不过。这是白为霜的迁怒。
  对于自己让白未晞受到伤害又无法宣泄的迁怒。
  白为霜只不过有一瞬的晃神,复而恢复平静:“那么,在等秦元醒来之前,我们的下一站是——绝情谷。”                        
作者有话要说:  。。。。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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