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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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着傻弟弟-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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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梦

【(备用域名:。 ),】

第一卷 第一章 天呢,重生

艾米的中文名字叫王可云,不过她从出生到现在很少有人叫她王可云这个中文名。艾米出生在美国,长大在美国,却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因为她的父母都是华人,她属于移民二代。身材高挑的艾米是大学拉拉队队长,翻滚腾挪都会两下。艾米开车回家的时候,边嚼口香糖边用流利的英语说粗话,学校篮球队已经第三次输给芝加哥大学篮球队,尽管艾米在赛场上喊得嗓子都疼了,带领一帮黑的白的黄的棕的姐妹们跳得腿都软了,可气死人的校男篮还是败北了。

“嗉”一下,艾米的奔驰跑车在自家门口停了下来,艾米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在骂娘。还没从车上下来艾米就看到家里的大门怎么开着,这个时候爸妈应该都不在家,艾米是独女,家庭成员很简单,就是爸妈和她。妈是律师,爸是做生意的商人,所以艾米家在美国属于富人阶级。光看他们家的大草坪就知道这家准有钱,草坪差不多有半个足球场这么大。艾米在前院后院逛了一圈,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这个时候艾米心里的疑问深了起来,如果家里没有人大门又怎么会开?她提高了警惕,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家里遭贼抢了。艾米从后花园进来的时候蹑手蹑脚,屏住呼吸,两个耳朵竖得尖尖的,只要听到一点声响就马上用手上的铁棒自卫。走到屋里,艾米叫了一声“妈咪”,她以为妈咪回来了,因为她在楼梯口看见了妈咪的一只皮鞋,今天早上妈咪就是穿着这双黑色中跟皮鞋上班去的。不过一向爱整洁的妈咪怎么会在楼梯口只留下一只鞋,而且这只鞋不是鞋底朝下好端端的放在那儿,而是侧身躺在那儿。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了艾米的心头,由于被墙挡住,艾米不能看见完整的楼道,她只看见楼梯口的一小块地方。壮了壮胆艾米更紧的握住了手上的铁棒,她做了一下深呼吸,迈开脚步继续前行。

“啊!”当艾米走近了一看,她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楼梯下面有一大摊血迹,地上还有拖痕,拖痕一直延续到屋子尽头的卫生间。不知道地上的血是爹地的还是妈咪的,他们两个之间到底谁遭遇了不测,或者两个人同时遭遇了不测,再或者……,艾米已经不敢设想下去。她整个身体都在抖,甚至害怕得忘了呼救和尖叫。“当”一下,艾米手上的铁棒掉在了地上,“嗯”艾米的呻吟显得如此微弱,她的后脑勺被人用榔头砸了一个大洞,血像开了阀的水龙头往外流。

艾米被人在身后偷袭了,她刚倒地的时候还有一点意识,她闻到古龙香水的味道,还听见“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当凶手走到艾米跟前的时候,艾米甚至还用十分迷糊的视线看到这个人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系带皮鞋,和深蓝色牛仔裤。看到这个人脚上的皮鞋是艾米留在美国的最后一幕场景,让人激动兴奋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我们的女一号要重生了,大家先试想一下,女一号会重生在什么样的环境当中。

趴在桌子上想小睡一会儿的姑娘居然大睡特睡了起来,如果某一天哪个运气好的娶到这个姑娘的话,那他可真是三生有幸六生有幸九生有幸,大大的有幸。这个姑娘的呼噜怎么这么响,说的夸张点可以把小核桃震碎,把墙壁震穿,把隔夜饭震出来。很遗憾,真的很遗憾,我们的女一号,堂堂美国移民富二代,清纯美丽动人活泼好动的大学拉拉队队长艾米被人用榔头在后脑勺上敲了一洞,重生之后睡觉就会打呼噜,在此小今真诚的对各位看官说声对不起。

艾米,不,这个时候应该叫她傻大姐,为什么要叫她傻大姐,那得从一个叫傻的人说起,傻何许人?傻就是艾米重生之后的亲弟弟,他是弱智,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傻,艾米是傻的大姐,人们自然就叫她傻大姐了。傻父母双亡,只有一位略长他几岁的家姐。最近一段时间傻大姐感冒发烧,闹腾了好久一直都没有好,从大前天开始傻大姐已经滴水不进,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就算病成这样,傻大姐还是很疼惜她那个傻弟弟,拖着摇摇晃晃的病躯坚持烧饭给他吃,刚才趴在桌子上想小憩一会儿,哪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一觉醒来却换了另一个人,农村女娃傻大姐变成了美国美少女艾米。

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四周都是大山,而且还都是光秃秃的大山,山上连一棵树都没有,不是这儿的人懒不愿意种树,而是自然条件决定的,这旮旯根本就种不活树。别说树种不活,连庄稼和粮食都种不出来,总之一句话,这旮旯穷,穷得丁零当啷响。现在留在村里的不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就是十六岁以下的娃子,傻已经十八岁了还留在村里,他是傻子不能像人家那样出去打工挣钱,傻大姐也已经二十岁了虽然很想出去打工挣钱,不过又有傻弟弟拖累不好出去,所以他们家是全村最穷的一家。真悲催啊悲催,艾米不但重生在全县最穷的村,而且还重生在最穷的村的最穷的人家,一个字囧。

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叽叽喳喳围在一起玩猜东西游戏,其中个子最高,身材最庞大的一个物体就是傻,傻只能和这些小孩玩,再大一点的根本不屑和他玩。其中一个小男孩出了一道题目:

“天上飞的什么东西最快?”

有聪明的孩子答飞机最快,有幼稚的答鸟最快,傻冒出一句:

“天上飞的苍蝇蚊子最快。”

“哈哈……,真是个大傻!”

傻不服气的为自己狡辩:

“天上飞的就是苍蝇蚊子最快,我说苍蝇蚊子最快,就是苍蝇蚊子最快,你们这些小屁孩懂什么?”

“天上飞的苍蝇蚊子最快,那地下的人谁最傻?”

“傻最傻!”孩子们异口同声道。

“我打你们。”傻捡起地上一块石子朝跑得最快的一个孩子扔去,孩子早就跑远了,根本就扔不到他。这时只见一个长的特别瘦小的小男孩鬼鬼祟祟走到傻身后,伸出两只手抓住傻的裤腰突然一下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傻光屁股了,傻光屁股了,大家快来看傻的大屁股呀!”那个把傻的裤子褪下的小男孩边叫边跟着一群孩子跑了。

“我打你们,我打你们,我打你们!”傻来不及把裤子提上去,抓起地上一大把黄土朝那群孩子扔去。因为裤子褪在下面,绑住了腿,因此傻跑起来有点像小脚老太婆。

“傻,快把裤子提上去,这群毛孩子都坏透了。”黄妈是傻的隔壁邻居,她正在地里挖地瓜,见傻又被一群小毛孩欺负,光着屁蛋瞎跑,就过来帮傻把裤子拉了上去。

“好了,你别再追了,他们早就跑远了,你也快点回家吧,看看你姐的病好点了吗。今天早上我碰到你姐,觉得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这几个地瓜给你,我再回去挖几个,我们家康娃长娃红娃水娃(他们家的娃真多,都快赶上奥运吉祥物了。)他们都爱吃地瓜。”好心的黄妈把刚挖的地瓜都给了傻,傻说了声谢谢,用衣襟兜着一捧新鲜地瓜回家了。

艾米知道自己死了,因为她感觉被人在脑后敲了一个大窟窿,意识渐渐消失,不过朦朦胧胧的艾米觉得自己好像又没有死,因为她听见有人叫她姐。艾米觉得奇怪这个叫她姐的人说的怎么是中文,(由于艾米的父母都是华人,因此艾米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她不是纯粹的香蕉人。)自己明明在美国,而且她是家中独女,根本没有人叫她姐。这个时候艾米开始清醒,当她恢复听觉之后,艾米的视觉也恢复了。她先是看得有点模糊,艾米首先看到的是一堵墙,一堵真正意义上的墙,没有贴墙纸没有刷立邦漆甚至连石灰都剥落了,露出青灰色的砖块。因此当艾米视线模糊的时候,她以为看到的是家里吧台旁边的酒柜,艾米的视线是一下清晰起来的,就像日出时太阳从海平面上噗的一下跃出来一样,等艾米的视线清楚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这不是酒柜,而是一堵露出砖块的墙。

天呢,这是什么鬼地方,自己难道被绑架了?艾米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脑瓜完好无损,摸不到窟窿也摸不到洞,把手放在眼前一看,手上也没有血。真是太好了,谢谢主,真心感谢主,那结实的一榔头没有让我死翘翘,艾米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

“姐,地瓜。”傻走到艾米跟前,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儿。

“啊!,这是什么东西?”艾米见一个高大威猛,破衣烂衫,头上都是稻草,黑乎乎的脸上只露出两只呆滞的大眼的东西站在面前,艾米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站的是一个人。

“你你你,你别过来!”艾米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她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比破衣烂衫好点,但实在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一件红黑格子的棉衣,棉衣的两个袖口都破了,露出里面乌黑的定型棉,再看脚上,脚上到是穿了一双运动鞋,不过艾米的两只小脚丫在这双鞋里差不多可以游泳了,这鞋还是隔壁黄妈从垃圾桶里捡到,原本想给康娃的爹穿的,她见傻大姐的鞋坏了就给她穿了。

除了颜色土得掉渣还破的棉衣,和大的可以当游泳池的运动鞋,全身的衣衫只有裤子还有点说得过去,这是一条半新不旧的牛字裤,其实裤子也是隔壁黄妈从垃圾桶里捡来给她的。

“姐,地瓜。”傻朝艾米走了过来,艾米把手挡在前面,紧张道:

“别过来,走开!”

傻“哦”了一句,乖乖的朝后退了下去。

直到此时艾米方才发现自己重生了,不过很不幸重生到一户穷人家,还摊了一个傻呵呵的弟弟。估计这家早就父母双亡,艾米一看高悬在墙上的一男一女两张黑白照片就知道了。

现在该怎么办?重生的不好总不见得去死吧?死的话就太对不起重生了。况且艾米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在背后袭击自己的人是谁?父母是不是还在人间?艾米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给美国打电话,她要确认父母的下落,如果他们还活着就让他们寄钱过来,她好回美国去,如果他们已经死了,就给自己的朋友同学打电话,他们也可以寄钱给自己,只要寄买张飞美国的机票的钱就可以了,做这些该不会有难度吧?

然而然而,可是可是,唉,真是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艾米在脑子里搜索了很久,却怎么也想不起美国的电话,不要说想不起美国的电话,此时的艾米就连英语都不会说。

第一卷 第二章 黄妈家的鸡蛋面

“姐,地瓜。”傻见姐姐今天怪怪的,好像很怕见到自己,傻把地瓜捧到艾米面前憨憨的说。

“去去去!”艾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傻有点害怕,怯怯的往后退了下去,艾米见状似有点不忍,一看就知面前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是个傻子,刚才用这么野蛮的态度对人家,看把他吓得——笔直的站在父母的遗像下面一动都不敢动。艾米想,这个傻子叫自己姐,那他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了,天呢,我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傻子弟弟。这该死的重生,不但让我由富变穷,还和一个傻子做亲戚,艾米觉得人生太灰暗了,她很想很想回美国去,那里有舒适的家,柔软干净的被窝,冰箱里都是食物,再瞧瞧这家,两张板床,一坐上去还吱嘎吱嘎响,一副土灶像一个灰不溜秋的老头,瑟缩着蹲在墙角,土灶上有两只碗口破了的脏不拉几的大海碗。灶台上的一块抹布给艾米当洗脚布用都不要,那个瓶子里黄黄的东西是什么,艾米估计是菜油,这家唯一的调味品除了这瓶菜油,还有就是一包盐

艾米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刚想开口问傻,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他是个傻子,问他也是白问,不如出去问问街坊邻居,从这些人口中准能探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艾米扯了扯棉衣的两个衣襟,棉衣穿在艾米身上太短了,她都有点不好意思穿出去见人。开门走到外面,艾米闻到一股带有泥土清香的新鲜空气,通常空气质量好的地方都穷,因为没有被开发尚未受工业污染,因此当艾米闻到清新怡人的空气时她就知道自己重生在一个多么贫穷的地方。

艾米发现脚上有什么东西蹭来蹭去,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条小黄狗,黄狗是隔壁黄妈家养的,它认得艾米,所以见到她也不叫。艾米喝了一声“去!”,没好气的踢了黄狗一脚,不过没踢到,黄狗自己跑掉了,它对着艾米汪汪吠了几下,又绕着艾米转了几个圈,黄狗觉得奇怪平时看到它总喜欢用手摸摸它的傻大姐怎么会踢自己?艾米看着围着自己绕圈的黄狗,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只狗平时肯定跟我很熟,所以看到我也不叫,虽然我的记忆还在,不过我的肉身却是另一个人的,熟人看到我不会把我当艾米,只会把我当那个我不认识不熟悉的肉身。所以当艾米去敲隔壁邻居黄妈家的门时,已有了策略,就是人家不开口,我就不说话,人家说什么,我看情形再答,千万不能露马脚,让认识我的人产生怀疑。

黄妈在深圳打工的大儿子回来了,儿子拿回来打工一年挣得的两万多块钱,这是几个孩子明年的学费,还有房子的屋顶也该翻新一下了,否则一下雨就漏水。黄妈乐呵呵的数着桌子上的钱,她的儿子天福坐在边上笑眯眯的看着老娘数钱。天福扔一粒花生到嘴里,对老娘说:

“多下的钱你老自己存着吧,想吃什么买点,想穿什么买件。”

娘知道大儿最孝顺,她哪舍得花孩子的钱,就在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黄妈把钱放在桌上,边出去开门,边纳罕: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一看门口居然站着隔壁傻大姐,黄妈热情的让艾米进屋:

“傻大姐怎么是你?快到屋里坐,外面凉,你病还没好出来干什么,有什么事让傻叫我一声就行了。”

直到这时艾米才知原来自己叫傻大姐,她的脑子里开始金星乱冒,什么名字不好叫居然叫这个名字。天呢,这该死的重生!艾米再一次在心里发出高声的呐喊。

一走进黄妈家,艾米就见桌子上放了一叠钱,少说也有两万,想自己家穷得叮当响,这家怎么这么富有?

黄妈看傻大姐的气色好了很多,她拉着傻大姐的手仔仔细细的看她的脸,艾米被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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