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说:
“我本来是想去乌衣巷找你,不过半路上发生了一点事情,没有去成,你是不是和隐身渡在一起?”
“没错,我被隐身渡抓去乌衣巷之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想到隐身渡会救我,他见我身上的皮肤被烧得皮开肉绽就用草药救我,我的命是隐身渡救的。”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怪我不肯把金条拿出来救你吗?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家的金条放在什么地方。不过后来被我找到了,你们家在银行保险箱里的确放了很多金条,我可以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你拿了金条去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呵呵,你可真会替我着想,我好感动啊。”钱佳琪带着讽刺的口吻对艾米说。
“钱少,我觉得你和表妹之间有点误会,表妹是重生过来的,而且她没有原型的记忆,所以不知道你们的金条放在哪里这很正常,你说是不是啊大胆兄?”司徒德居然问邓大胆。
邓大胆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觉得奇怪,好好的人,怎么会被烧成这样?
第二百二十一章歪曲真相
第二百二十一章歪曲真相
“你就是邓大胆?”钱佳琪走到邓大胆跟前,问他。
邓大胆此时已搀扶沈雅琴起来,沈雅琴因为刚才用残留的灵力拿石子扔艾米所以体力消耗的很厉害,她有气无力的吊在邓大胆胳膊上。
邓大胆先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钱佳琪,而后狐疑道:
“我就是邓大胆,怎么了?你真的是钱少?你爸爸是做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哼哼,你说的都是过去式了,我爸爸早就死了,没错,他从前是做生意的,我们家那个时候很有钱,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物是人非啊。”钱佳琪抬头仰望夜空,眼里充满神往,像是在回忆从前富裕的公子哥的生活。
司徒德见钱佳琪这样,半开玩笑似的说: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是富人永远都是富人,穷人也有翻身的一天。”
“呵呵,你说的好像农奴翻身似的,蛤蟆,你真是有眼睛等于没眼睛,整天跟这个妖女在一起也不怕她把你吞了?老实告诉你,我弄的家破人亡还得拜妖女所赐,我真的要谢谢她把我们家的金条藏的这么好,看到我爸我妈被那些混蛋头朝下脚朝上吊起来都能狠得了心说不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
“我不是不肯说,我是真的不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我是重生过来的,我的家在美国,不幸被歹徒打死,重生到生活在穷山旮旯里的一个叫傻大姐的女孩身上……”
艾米还没有说完,钱佳琪就仰天大笑了起来,他笑的好恐怖,就像一个恶魔发出的笑声:
“你是重生的?你当我钱佳琪是三岁小孩吗?你大可以编的好一点,你可以说你失忆了,或者说根本不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这样说总好过说自己是重生的。”钱佳琪眼中泪光闪闪,每当他想起惨死的父亲,变痴傻的母亲他的心都会痛。
此时邓大胆见钱佳琪一脸痛苦,就问艾米: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既然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肯拿出来?”
“我……”艾米刚想解释,就被边上的司徒德打断了:
“哎呀,我说大胆兄,你这个人真是糊涂的可以,傻大姐怎么会知道钱少家的金条放在什么地方?你不用脑子去想,用屁股去想也想得出来,傻大姐只不过是一个穷人,一个和我司徒德一样的出生在平凡人家的穷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比我还要穷,怎么说我还生活在城里,她只是生活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土妞而已,试问家财万贯的钱家怎么会让一个乡下妞知道他们家的金条放在什么地方呢?”
“蛤蟆说的有道理啊,傻大姐只不过是一个乡下女孩,她是如何知道钱少家的金条放在什么地方的?”邓大胆一脸狐疑的看向钱佳琪。
“大胆哥,你小看傻大姐这个女孩了,她以前是钱佳琪家的保姆,钱佳琪的老妈很疼她,因为她会装,表现的很好,既勤快又要求上进,所以深得钱少父母的赏识,钱少的母亲甚至已经想好送她到国外去深造,将来让她嫁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沈校长,事到如今你可不要挑拨?”司徒德觉得沈雅琴说这话分明是想点燃战火。
“我没有挑拨,我说的全部都是千真万确的真话。”沈雅琴道。
邓大胆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狐疑,他问傻大姐:
“傻大姐,琴琴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艾米心里清楚邓大胆很听沈雅琴的话,无论她做什么解释最终邓大胆信的人都会是沈雅琴。
“沈校长说的没错,我的原型曾经是在钱少家里做过保姆,而且钱少的父母很欣赏我的原型,不过自从重生之后我就没有原型的记忆,所以真的不知道他们家的金条放在什么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邓大胆若有所思的说。
“她撒谎”钱佳琪大声道,他激动的伸手指着艾米的鼻尖,说:
“邓大胆你信她还是信沈校长?”
“我……”邓大胆看看边上的沈雅琴,又看看艾米,他真的拿不定主意应该信谁。邓大胆好一阵抓耳挠腮,司徒德见状出来打哈哈:
“我当然信傻大姐咯,我信她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不信可以去问姜明予,姜明予去美国查过傻大姐,发现她真的已经死了,沈校长,你就算不信艾米,也该信你的亲生儿子吧?”
司徒德把球踢给了沈雅琴,沈雅琴冷笑了笑说:
“哼,你傻以为别人也傻吗?刚才难道你没有听见傻大姐说她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还要把金条拿出来给钱少做小生意,试问从前不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现在又知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这不是装的又是什么?”
“是啊。”邓大胆一拍大腿,说:
“还是琴琴心细,刚才傻大姐的确说过要拿出来给钱少做生意。”
艾米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只能希望邓大胆可以相信她的解释:
“大胆兄,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景?”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带着傻弟弟偷跑进我的厨房,你的傻弟弟还偷吃我煮的赤豆汤。”
“嗯,你记得就好,相信你是清楚傻大姐的为人的,因为她曾经在厨房做过,是不是?”
“没错,你的确在厨房做过,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就有传闻说你要嫁给钱少。”邓大胆说。
艾米看着邓大胆的眼睛,对他真诚的说:
“大胆兄,其实你是个好人,只是有点糊涂,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再说自己是重生的,你一定不会相信,其实一年多前和你在厨房共事的傻大姐已死。我把下面的故事说给你听,你恐怕更加不会相信。”
“故事?什么故事?”邓大胆一脸茫然的看向艾米。
沈雅琴这个时候不阴不阳的冷道:
“你还想编派什么就编吧,反正你是一个狡猾多端的妖女,凡是妖物都是诡异的,你撒谎我也不觉得奇怪。”
艾米懒得理会沈雅琴,她只看着邓大胆说:
“惠子恩我想你是认识的,因为他也是一名大入殓师,在钱少家的地下室里我救过惠子恩的命,惠子恩为了感谢我就送了一个空间给我,自从有了空间之后我发现自己有了异能,有一天晚上在空间里睡觉的时候,忽然做到一个梦,梦见傻大姐的原型在厨房里放了一把钥匙,钥匙是开启银行保险箱的,金条就放在银行保险箱里。后来的情节你也知道了,我带着弟弟去厨房拿钥匙碰到了你。”
“哦。”听了艾米的故事,邓大胆不再像刚才那样对艾米说的话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沈雅琴和钱佳琪见邓大胆开始有点信任艾米,两个人心里开始谋划下一步计划。
“哈哈哈……”就在这时钱佳琪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好大声。
“钱少,你这个时候怎么还笑得出来?妖女害死你父亲,又把你害成这样,你干嘛还笑?”沈雅琴的眼睛在眶里狡猾的一转,她朝钱佳琪看去,钱佳琪从沈雅琴的眼睛里读懂了某种东西,只见钱佳琪说:
“我是在笑某些人的愚蠢,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骗了,难怪会被天使门开除。”
邓大胆感觉钱佳琪好像在说自己,他不服气的嘟着嘴说:
“你什么都别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说我愚蠢,说我是被天使门开除掉的白痴,好好的你干嘛侮辱我?”
钱佳琪双手背在身后,踱到邓大胆跟前,对他耳语了一阵。
司徒德见钱佳琪对邓大胆耳语,轻碰了一下艾米的胳膊说:
“表妹,你猜钱少在对邓大胆说什么?”
“谁知道他在说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蛤蟆,准备好,马上就要有一场恶斗,万一我有什么事的话,还请你今后好好照顾我弟弟。”
“表妹,别这样,咱俩既然是亲戚就应该有难同当,无论发生什么事表哥都不会撂下你不管。”司徒德动情的看着艾米,艾米发现蛤蟆的两只小眼睛里居然有泪光闪烁。
“蛤蟆,谢谢你。”艾米也有点被司徒德感动,她扑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蛤蟆。
司徒德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心里喜欢艾米,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艾米生气,同时司徒德也觉得自己猥琐的样子配不上艾米,司徒德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棵小草,而艾米则是一棵苍天大树,他遇到很多事情还处理不来,还需要艾米保护,试问这样如何让艾米喜欢上自己。
钱佳琪在对邓大胆耳语的时候,邓大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站在邓大胆边上的沈雅琴一脸坏笑的看着艾米,她离的近估计听见了钱佳琪对邓大胆的耳语。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我一早就觉得她怪怪的。”邓大胆说。
“大胆兄,那个人对你说了些什么?”艾米问邓大胆。
“看见没有,钱少只在你耳边说了一点点话,她就急成那样,她不是个坏人是什么?”
“沈雅琴你少挑拨,这里就属你最坏。”司徒德原本一直叫沈雅琴沈校长,不过从现在开始蛤蟆决定再也不叫她沈校长,一个一肚子坏水的人是不值得他敬仰的。
“死蛤蟆,你叫我什么,你竟敢叫我的名字,我可是沈校长,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其实你是应该感谢我的,当初你家里穷交不出学费是我网开一面让你读的入殓师学校,没想到这么快居然忘本了?”沈雅琴见司徒德叫她的名字气坏了。
司徒德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勇气,只见他不屑的横了沈雅琴一眼说:
“少拿这些东西来压我,你让我读入殓师学校不是像你说的这么好,你还不是有条件的,你的条件就是让我到你们家去当佣人,还说免费让我读的书呢,我去你们家做了这么久的佣人,我什么活都干,就连你和你女儿的内衣内裤我都洗了,你给我一分钱没有?”
“你——”沈雅琴见司徒德说帮她洗内衣内裤,脸马上红了起来,沈雅琴是一个多么好面子的人,她怎么能容许别人在她面前说她的隐私。
艾米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艾米拍着司徒德的肩表扬他:
“好样的表哥,你越来越像个男子汉了。”
“呵呵,表妹,你终于肯叫我表哥了。”司徒德涎着脸对艾米说。
“讨厌。”艾米横了司徒德一眼,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因为司徒德真的越来越有气势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掌拼
第二百二十二章掌拼
“大胆哥,你还不快动手,我觉得胸口好闷,快要不行了。”话音刚落,沈雅琴就手捂胸口倒下了。
“琴琴”邓大胆急的大叫。
沈雅琴的生命本来就只剩下十天,她时常会发作,每次发作都觉得胸口憋闷,气都快透不过来。残留的灵力在沈雅琴体内已经形成了阻碍,就像一股污浊的气流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阻塞她的命门,让她窒息而亡。
“她怎么了?”钱佳琪蹲下身,看着躺在邓大胆怀里的沈雅琴问他。
“她快不行了,你有什么办法救她吗?”邓大胆居然问钱佳琪有没有办法救沈雅琴。
钱佳琪把脸转向艾米,坏笑着,司徒德觉得钱佳琪似在动什么坏心思,急道:
“你看傻大姐干什么?沈雅琴要死了,关傻大姐什么事?”
“蛤蟆,你还不快给我闭嘴,小心……小心我让大胆哥废了你。”沈雅琴说完就剧烈的咳了起来。
“你还是省省吧,自己杀了这么多人,老天要你死居然还不肯,还要最后残害一个无辜的生命,傻大姐没有招你惹你,干嘛要杀她?我看你根本就是死有余辜。”司徒德道。
“大胆哥,快,快给收拾那个蛤蟆去,我快……快被他气死了”
邓大胆替沈雅琴揉着胸口,安慰她:
“别把小孩子说的话放在心上,你就当他在放屁。”
“大胆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咳咳,你还不快去教训他。”
“这……”邓大胆是一个外表凶狠,内心良善的人,他根本不会做杀人越货的事情。
“傻大姐,你就发扬一下精神把自己的灵力给沈校长吧,拿走了灵力你最多不做大入殓师,又不会死,你干嘛这么小气不肯给呢?”钱佳琪这话一听就知道在挑唆。
“我才不会把灵力给她呢,她死一点都不值得同情。”艾米回头对司徒德说:
“走吧,我们回去吧。”
“好,走,跟这些人没什么好多啰嗦的,我还想回去睡一个回笼觉呢,哈——,好困啊。”司徒德打了个哈欠。
两人刚想离开,背后响起邓大胆的声音:
“站住,你们两个不许走。”
看到邓大胆激动的样子,司徒德对艾米轻声道:
“老家伙看来会动手,做好准备了吗表妹?”
艾米见情形似乎有点不对,因为刚才钱佳琪对邓大胆耳语过,谁知道姓钱的在邓大胆耳边说了些什么。
“大胆兄,你是不是一定要我交出灵力?”
邓大胆顿了顿,看着躺在地上痛哭呻吟着沈雅琴,用哀求的口吻对艾米可怜兮兮的说:
“傻大姐,就当我求你了,你就把灵力给琴琴吧,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把灵力给琴琴就当为自己赎罪吧?”
“为自己赎罪?表妹犯下什么罪了?”司徒德一脸狐疑的看向邓大胆。
“刚才钱少对我说你把他放在麻袋里,放火烧他。你不是口口声说琴琴残忍,杀人如麻吗,你不也一样?”邓大胆的话就像一颗炸弹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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