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干什么?阿诺德有种茫然的感觉,找Giotto?这明显不现实,他是没落的贵族,少年时期应该在和G行走于贫民窟间,然后到处结交朋友,要找这样的两个孩子可能性很小。那么寻找蓝宝?波诺维家族并不是那么好进的,纳克尔现在也不知在哪里。
啊,说到底,他还是较为好奇戴蒙•;斯佩多的童年。阿诺德的凤眼微挑,颇有趣味的扬起下颌,仰头看向天际的浮云,接着舒爽的风拂在他的脸上。容颜俊美如油画的青年笔挺的风衣包裹着修长的身躯,接着他翻出了自己身上能够派上用场或是兑换财物的物品。
子弹,枪和手铐必须留着,同理指环也必须放在身上。此外的瑞士军刀,手机,打火机和微型手电也是很有用的,虽然手机不会有信号。
米兰应该是斯佩多家族旧址的所在地。当然这是戴蒙十二岁灭族前。阿诺德随意的闲逛着,忽视掉因为黑手党众多而混乱无比的街道,上面则是嚣张的直接开了枪战。街道顿时一阵恐慌,商户纷纷闭门,时不时有流民被伤到然后大哭大嚷,结果一梭子子弹过去彻底闭嘴。
即使有自卫团的人民拿着枪威胁,黑手党却满不在乎的继续枪战。这样混乱的时期到底持续了多久呢。阿诺德不知道,只是意大利的解放太艰难而沉重。
接着,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她的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胸口皆别着特别的胸章。女孩子有着漂亮的波浪卷发,贵族的气质浑然天成。“你们住手。”
“哈,这可是卡拉瓦家族的战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介入,当心本大爷一枪崩了你噢。”为首的黑衣男瞬间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女孩,而女孩子没有一丝畏惧,则是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目前执掌两西西里的国王陛下的女儿,想要被王国的军队清洗吗?”
“啊……是王女。”匆忙散开的黑手党们转瞬间消失了踪影,而阿诺德在听到王女的时候,蓝色的眼眸蓦然一凛。王女?这个时候居然跑出来介入这样随时能够丢命的战斗,到底说是她天真还是蠢呢。
阿诺德本来想走远,但是他转身后却发现古朴的街道边,站着一个水蓝色发的男孩。
他穿着带有金色纹章的黑色军服,扣子规规矩矩的扣在一起,踏着软靴似乎想上前走几步,目光却在对面王女的身上停驻,并且的流露出几丝憧憬。而他的头型却很正常,将蓝色的发松松的束在脑后。阿诺德不禁仔细的打量着他,然后判定,他是戴蒙。
接着,那位漂亮的王女向街边走来,蔚蓝色的眼眸在扫到男孩身影时,露出了几分柔和的雀跃。“戴蒙,你也在啊。”
“埃琳娜,真巧。”斯佩多对她微笑。只是脸上有些发红,海蓝色的眼眸中尽是纯粹的亮光。“我很开心遇到你。”
本来在他眼里是鬼畜代名词的斯佩多,居然有这样纯良的表情。这简直晃瞎了他的眼,阿诺德捂着额头相当困扰。
戴蒙啊戴蒙,我现在才知道你的笑声多么正常,原来这个时候的你看到女生就会脸红。
“呐,这位先生,我名埃琳娜,请问您的名字是?”接着这位修养很好的王女偏头,看着唯一还在原地的青年,便向阿诺德提了裙摆,然后礼貌的问道。
“王女殿下,我名云雀'Alaudi'”。阿诺德自然懂得如何回礼,客套完毕后,埃琳娜观察着青年不凡的气势,有些好奇则是多做了一些询问。直到侍卫催促埃琳娜回到国王那里,接着这位气质和风度都不凡的女孩子优雅的鞠了一躬表示告别。
接着目送这位王女回城后,阿诺德才将视线转向斯佩多。
“怎么,您有什么问题吗,云雀先生?”斯佩多刚才也没有仔细打量阿诺德的样貌,光顾着埃琳娜了,等到她走了后,斯佩多才不情愿的移开目光,转向面前的青年。可是就这么一打量,斯佩多顿时屏住了呼吸。
暂且不论这个人的外貌怎么样的漂亮,而是那种绝对凛然的气势。明明是随意的站着,可是气息却一丝不乱,没有留给别人一点可乘之机。然后是他过于俊美的容颜,完美得像大理石的塑像,发色浅淡,大片的苍白肤色一直延伸到被风衣紧紧遮住的地方。
斯佩多觉得他浑身的血液在沸腾。那并不属于纯真,而是好战的因子在叫嚣着,挑战他吧,挑战吧!接着他摸向口袋中他所遇到的师父临终前给他的魔镜。
“哦?你认为我会给你拿出武器的时间吗?”斯佩多的幻术虽然能够迷住普通人,但是在身经百战的高手眼里还太过稚嫩。尤其是阿诺德这个不知和他交战过多少回的人。
“虽然这样打击你很残忍,但是我还要说,你太嫩了,比起他来说还差得远。”仅仅两秒钟,阿诺德就夺去了水蓝发男孩的小镜子,手铐锋利的边缘抵上了斯佩多脆弱的脖颈。“现在打败你多简单。”
阿诺德倒也没打算欺负小孩子,便拿开了手铐,毫不在意的将魔镜抛给他,并且看不过眼的说了一句:“这东西并不是这样用的,你的幻术水平只能算是初级的入门。”
“你会幻术?”斯佩多不信的仰仰头,看着阿诺德略微柔和下来的表情。
“我并不算幻术师,但是我为了击破幻术曾经很深的研究过,现在倒是能够用简单的幻术。”阿诺德说的自然是反抗斯佩多的骚扰。
“那么,请你教我吧。”
阿诺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的和斯佩多回家的。反正就是看着那双似曾相识的海蓝色眼眸说不出拒绝的话。这是个很糟糕的习惯,尤其是在知道这个孩子是斯佩多的时候。
斯佩多的父亲倒是没有对儿子捡了个老师回来感到诧异,即使阿诺德没有身份证明也无所谓,毕竟现在的国家极度混乱,到处都是黑户口。而斯佩多的母亲就有些变态了。
比如伤心的抱着他的儿子抽泣,或者是给阿诺德制造一些小麻烦。对于反间谍习惯的阿诺德来说,这只能算是很小的麻烦。只是在斯佩多看来,就不舒服了。
清晨阳光明媚,斯佩多例行的敲门。开门的阿诺德没留神,被放在门把的刀片割了一下,他凝神看着鲜红的血珠,并且确认了没有毒素后,刚想拭去上面的血迹,却被门口的斯佩多抓住了手腕。
“母亲做的的确过分了,云雀,我代她向你道歉。”斯佩多原本因为见到阿诺德而愉快的心情顿时变得极其差劲。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阿诺德像是白玉雕琢的手指,含入了嘴里,舔掉血液。
阿诺德一怔,在斯佩多家里住了接近半个月,他除了教导斯佩多幻术外,还在教导他应当学的一些处事手段和求生之道。而他发现这个时候的斯佩多并没有学会多少阴谋诡计,自己的教育怕还是多余了呢。
这如果仅仅是表示对老师的尊敬,也太越轨了吧。
所以等到血止住,阿诺德想抽回手,可是斯佩多很自然的阿诺德的右手,带他走入庭院。接着孩子骄傲而不驯的眼瞳扫过他,右眼跳出了黑桃的标记。
“本周第十二次的挑战,你还想弄出怎么样的幻术?戴蒙。”
因为突然被那个人突然开口叫出名字,斯佩多的反应顿时慢了半拍。耳边回荡着的都是那个称呼:“戴蒙。”这样自然而亲昵的语气,让他的气息全部乱掉,自然又是输。
这种来自灵魂的渴望,到底是什么。
斯佩多失神的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掌,那里的纹路模糊不清。孩子此时体会到了什么才是致命的吸引,若是现在他说带他去地狱,恐怕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种几乎要让他发疯的,渴望亲近,拥抱甚至更多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Alaudi他到底有怎样的磁场,能够如此触动他的防线。
他只知道,D•;斯佩多发了疯的想要他。
屋外的天色晴好。斯佩多家族的装修都是严肃到刻板的一类,完全不似后来戴蒙的轻佻和不驯,阿诺德若是以前会欣赏这样的品味,但是在得知这个家族做过什么后他就不再注意。若是不被戴蒙灭掉,也怕是会惊动上层吧。
阿诺德再次被斯佩多抓住了手掌。他从来对这个男人无可奈何,身体的本能全部对他卸下,连再次装上都有些困难。“戴蒙,想去看真正的战场吗?”
阿诺德觉得自己的存在真是斯佩多生命中的魔鬼。让这个还算纯粹的男孩去见识那种地方,去看鲜血,战争,牺牲。可是他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错了。毕竟他以后会遇上那样残忍的事情,早早的没有心总比太柔软好得多。
同时斯佩多也知道。如果说埃琳娜是能够救赎他的光芒,并且可以点燃他对守护的热情的话,阿诺德的存在,就相当于为他打开了通向万劫不复深渊的大门。
可是他认了。
某种不知名的蛊惑让他的目光死死地追逐着面前混杂着光与暗的青年,明明是耀眼的铂金,而衣服却是全黑的,奇异的和谐在他身上完美的诠释。
“想去看吗,这个世界的真实?”
从此,原本的轨道被改写,本属于他的救赎之光,将离他越来越远。
可是,他D•;斯佩多自甘沉溺,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看了这张讨厌埃琳娜小姐的勿拍砖。
表示我是这么设定的,本来发展的道路是天野娘的,但是因为阿诺德穿了,由于雾云独有的磁场【这是什么和什么】所以正太冬菇对阿诺德产生了依赖心理。当然,别和我说这是爱,我想阿诺德再糟糕也不会对正太下手。最多是一种纵容心。
此处是阿诺德将斯佩多带黑化了,埃琳娜是斯佩多的救赎之光,可是这回由于家庭教育【?】,冬菇他自愿黑了。
内容各种考据。
雷纯真版冬菇的亲们,我表示我没崩原著哦,原著就是这样的。而且冬菇也有纯真的时候嘛,哪有从娘胎里生下来一开始就是黑的。
其实我就是卡文了才会写这个的吧,然后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糟糕了,我居然对正太做了这么糟糕的事情,各种推倒,还变傲娇了……捂脸,正太控们,你们有福了。
还有虽然我对冬菇BG接受不能,但是我并不讨厌埃琳娜小姐,也不会黑她,最多打个酱油,然后让呆萌自己选择要走的路。
初雾云党们,坚定不移我们的王道,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像初代爷爷不也是BG了吗,G27党销声匿迹了吗,没有!虽然拆官方不人道,但是只要我们不黑化女配,YY王道!
捂脸我激动了。
其实这个我可能会爆SEED写个三四章。
正太出没,身娇体软易推倒,只准围观,投喂触摸合影给我花花贿赂我吧。
还有Alaudi在意大利语中代表云雀。
此处设定过去影响未来,结尾处戴蒙会想起这段事件,另外Giotto,G正太也会出没。完毕
79、无责任番外前进之路
解放全意大利,这怎么可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战火已经烧到了附近的城池,阿诺德首先带着斯佩多去的就是两西西里,那里是被波旁王朝统治过很久后,最近才确立了国王登基的地方。一路上,刀枪,火药,销毁了太多的生命。
“看着吧,从中你会明白你应该前进的路。”阿诺德指着山坡下,自个点燃了胸前抱着的炸药包的起义军,接着几乎是以玉石俱焚的心态奔向敌方。
“意大利……万岁!”接着轰隆隆的火炮声响彻了整个平原。
有一种极度热忱的荣耀感在心头缓缓滋长。男孩因为没有长开所以略显稚嫩的脸庞仰着,他看着令人目眩的阳光下枪托反射的粼粼光芒,喊声震天的口号,义无反顾的牺牲。倒塌的旗帜被炸成了碎片,还穿着普通的破布衣服就敢拿着冲锋枪上战场,将那些可恶的侵略者从神圣的国土上赶出去。
然后,建立起属于我们的未来。
“看到了吧,这就是战争。”
冲天的枪炮声揭开了黎明的序幕,阿诺德在滚滚的硝烟中缓缓勾起唇角,侧脸寂静而完美。斯佩多一时间被触动。
“今后,我要让每个人都为我效忠的组织颤抖。”斯佩多不久后已经能够适应血肉横飞的战场,从山坡上俯视,他看着这一切张开双臂,对着阿诺德发誓道。
'我将让所有人为了彭格列这个名字而颤抖'
“随便你,反正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阿诺德将手插入兜里,然后侧头呼吸了一口弥漫着硝烟气味的空气,灼烫了砂石的土地。西西里潮湿的空气在阿诺德看来却是熟悉到不行,果然他的路依旧没变,如果能够因为自己的介入轻而易举的就改变的话,他就不是那个戴蒙了。
名为恶魔的戴蒙。
“那你呢,是为了什么?”斯佩多回过头,此时他的发型还很正常,而最有神的就是那双弥漫着大雾的眼眸,才是孩子的年龄,那里隐含的蹉跎就让人止不住的发凉。
“我为了属于自己的正义。”阿诺德道。
“哦?是怎么样的正义呢?”
“啧,无论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都只是徒然罢了,我所坚持的底线只有一条。”阿诺德侧过头,完美的唇线微启,接着补充说道:“平民是无罪的。”
斯佩多仰起头望着阿诺德,孩子纤细的身形被那种掩盖年龄的军服包裹住,即使是秋季,西西里的气候也是很温暖的,阿诺德皱起眉,然后俯身将斯佩多的扣子开了三颗,接着才觉得顺眼了一点。
此时的斯佩多,笑容已经有了以后肆意狂放的雾守有几分相像。
“我以后会站在那里的,在最高的那个地方。”孩子背对着山崖,耳边是隆隆的枪炮声,仰头望着阿诺德。一字一顿的陈述道:“这样,你是否满意。”
阿诺德没有答话。
实际上阿诺德心中比较无语,因为他貌似不知不觉中斯佩多引领到了他所熟悉的未来。而不是初见时,对着王族的女儿笑的一脸纯真的孩子。本来打算将原本被斯佩多骚扰的怨念发泄一点,可惜斯佩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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