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快乐 BY 药君不吃药
风格
现代 悲剧 虐身 H有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作品简介
扭曲偏执神逻辑渣渣渣攻×可怜受,虐梗堆积文,第一人称,虐身,有QJLJ
攻渣到无下限,不能接受就别点吧_(:з」∠)_
第一章
晚上七点零五分,街上的灯已经陆陆续续亮了起来,我终于回到了居所。我战战兢兢地打开门,刚一进去,一个东西远远地飞过来,砸在我的头上。
我低头一看,是遥控器,看样子他正在看电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他冷冷的声音传来:“晚了半个小时又五分钟。”
确实晚了。我知道他一定很不高兴,只好嗫嚅着答道:“我……下班的时候,被孙少爷拖住了……说了一会儿话……”孙知是他的朋友,最经常在一起鬼混的那种。我不敢抬头,我怕他下一个会砸烟灰缸,烟灰缸是玻璃做的,体积颇大,被砸到肯定头破血流。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我等得心里又急又慌,他才开口说了一句:“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等我饿死?”
还好这次他没生气。我小心翼翼地把公文包放下,提着菜走进了厨房。他的嘴很挑,吃的东西一定要细。被他不耐烦地催促了两次之后,我终于把东西做好,端了出去,两菜一汤。
他皱着眉头走过来,坐在饭桌前,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饭,鼻子动了动,嫌弃地转过头来:“你身上一股子味道,恶心死了,滚去洗澡,一天到晚尽倒胃口。”
我猜想他说的可能是油烟味。不顾胃发出的抗议,我还是点点头,放下筷子拿衣服进浴室。我不敢反抗他,从一年前开始……从好几年前开始。
温热的水流过我的身体,流过那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它们已经不会发痛了,毕竟是那么多年前遗留下来的。胸口的那一道灼痕时间最久,是他第一次上我的时候用烟头硬生生烫出来的,灭了又点,点了又灭,直到我哭喊得出不了声了,他才满意地移开,然后射在我身体里。所有的细节我都还记得,其他伤疤的来历我也记得,从来没有忘记过。
不过哪怕我的身体被他折腾成这个样子,他好像也还是很着迷,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放过我。我摸不清他的心思,更不敢过多地去了解。
等我反复确认完身上已经被冲洗得只剩下肥皂香了,我才开门出去。他好像已经吃完了,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我还没来得及往饭桌上看一眼,他就叫了我一声,让我爬过去。
并不是很少见的要求。我强迫自己麻木地慢慢趴伏在地上,把姿势调整到他最喜欢的那样,低着头紧咬着下唇爬过去。
我刚爬到他脚边,他就踹了我一脚,没有很用力,正好让我整个人被踹翻在地上。我闷哼一声,又慢慢地用手臂支起身子来,维持原本的姿势。他又让我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低下来的脸,然后他伸手揪着我的头发向上提,我只好颤抖着顺势站起来。他把我的头按在他肩上,腰也被顺势揽着,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两膝分开跪坐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我只知道他现在多半想莋爱。
果然,他伸手从旁边摸来一瓶润滑剂,丢在我身上,意思是让我自己弄。他的脸色看起来很阴沉,一副正在生气的样子,可我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的。他伸手扯开我浴袍的带子,然后直接把整件衣服提起来扔在地上,抬抬下巴。我只好抖着手打开瓶盖,沾了那凉滑的液体在手上,向后穴探去。
身体早已习惯于被侵入,没多久我就已经放入了两根手指,轻喘着开拓后穴。可是他好像已经不耐烦了,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瓶子拿过,一把倒了一些在他怒立着的肉根上,直到那东西整根都沾满了,他就抓紧我的腰往下按,直接捅了进去。
虽然经历的xing爱里强制性的远远多于自愿的,但骤然这么闯进来也还是让我不适地呻吟了一声,随即又把声音压了回去,努力放松着后穴来缓解这痛苦。他好像并不想让我适应,向上挺了一下,又让我闷哼了一声,示意我应该取悦他,我也只能咬紧牙关上下运动起来。
就这么做了一会儿,他又像是刻意折磨我一样,用力地掐了一下我前方挺立的肉根。这下我没忍住,哀叫了一声,后穴受到刺激更夹紧了一点。
“你胆子肥了?”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今天晚上那种东西,你也敢端上来让我吃?”说着,他又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你看,他就是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折磨人的人,跟无理取闹似的……事实上就是无理取闹,可你除了由着他让他发泄以外,你没有任何的办法。我想那些饭菜多半已经被他倒掉了,然后现在是我在遭殃,像只狗一样地被他操着。
“你倒是出个声啊?操你跟奸尸一样,废物当久了连叫床都不会了?”他还在说。我只好放开自己的嗓子,放任那屈辱的呻吟声从喉底溢出来。这下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又干了几分钟,他射在我的身体里,然后一个人回了房间,留我满身狼狈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甚至连点遮蔽的东西都没有。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章OOC严重……写完再改
第二章
我现在住在他的家里,除了他家,我也无处可去,他自然也不会让我离开。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早就知道了他对于这件事的执着了——我要是敢偷跑,他第二天就能把我拖回来锁着。
我实在不清楚他这么拴着我是为什么,折磨我也折磨得够多了,他要我身败名裂我也身败名裂,甚至连这个身体,多半都比不上外面的任何一个鸭子。我记得我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回答就是把我扔到床上足够狠地干了一顿,边打边干,那次我在床上躺了一星期。后面询问的结果也差不多。
在他家住了差不多三个月后,大概是他觉得我足够听话了,他把我放出来上班了,上班的地点是他家的公司。在他眼里,我就像一条狗,放我出来就是在遛狗。很难听很伤人自尊,可我还哪有自尊?
第一天上班的早晨,他好像心情特别好,还特地挑了一身西装出来帮我穿上。先是衬衫,然后是西装外套,甚至连裤子都是他亲手帮我穿上的,我就跟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孩子一样任他打扮。等到打领带的时候,他轻轻在我耳边问了句要打什么结,我呆立着,没有及时回他的话,他就脸色一沉,两手紧紧一拉,领带死死勒住我的脖子,呼吸一下子被隔断。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我想我那时候的目光多半是哀求和恐惧,毕竟濒死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害怕。可是他就是无动于衷,甚至还将绳子更收紧了一点。
直到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将手松开,没给我一点空暇来弥补刚才缺少的空气,他就将我反过身去,开始扒我身上他刚刚才亲手帮我穿上去的衣服,把我压在衣橱上又干了一顿。我还沉浸在缺氧的恐惧中,也顾不上自己身后遭遇的早已习惯的侵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那样子一定很难看,可他背对着我看不见,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意这个问题。
那天上班我理所当然地迟到了,成了个大笑话。我觉得他多半跟部门经理打过招呼了,经理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带着嘲弄的眼神看我。
我偷偷地瞄了瞄别人的脸,他们的眼神里多少也带着不屑,可能是早就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他这人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要把我禁锢着,不管是什么地方不管他在不在我身边,他总是要这么做,就好像我身边只能认识他一个人一样。
他给我安排的工作很清闲,我也完成得很快,剩了一大半的时间可以用来发呆。于是我开始想我过去的事情,然后发现我的回忆里竟然有一半都是他。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大一,我正在小树林里被一个女孩子告白。我那时候也挺孤僻,受到告白受宠若惊,和那个女孩子红脸对红脸的时候,他和孙知从旁边走了出来,一人叼着一根烟,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带着笑嘻嘻的孙知走了。
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孙知还是站在他旁边,不同的是这次孙知搂了一个女孩子,正是上次和我告白的那个。我直接呆立在原地,然后孙知走过来,嬉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我为兄弟两肋插刀一下,别介意啊,哈哈哈。”
他远远地看着我,眼神还是那么冷淡,手上夹着烟,我似乎能闻到刺鼻的烟味。
当天晚上我被他带人绑了,浑身都被扒光,挣扎着被扔到他的床上。他阴着一张脸,把我抱到他身上,被我狠狠地砸了一头槌,然后又把我扔了回去,二话不说压上来直接开始干。我之前没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当即哀嚎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他似乎满意了,又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腿上,那根还插在我身体里折磨我。他点燃一根烟,直接按到我胸口,听着我直接爆发出来抑制不住的哭叫,更重地按了按,直到烟头灭了,再点燃重来一次,就像是想给我烫上他的印记一样。
这是四年前的事,我却还是记得很清楚,就好像是他昨天才对我做过这钟事情一样。事实上,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也不少,可能是由于那是噩梦的开始,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
又有人给我传话,说是他叫我上去他的办公室。我低着头给传话人道声谢,不抬头看他鄙夷的目光,转身走向电梯。
你看,这就是为什么我只有那么一点工作的理由。
第三章
我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孙知也在里面,两个人正在商量什么事情,看起来他的心情不错。看着他们,我突然觉得似乎领带太紧,让我有点缓不过气来,又想起第一天时他用领带勒我,心有余悸地松了松领带,仿佛这样能让我感觉好一点。
“你松领带干什么?勾引谁?孙知?”他看到我,骂了一句。
我哆嗦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没……”
孙知大笑了起来:“这关我什么事嘛。”他瞪了孙知一眼,反被对方拍了拍肩膀:“行了,你也别吓他了。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啊,先走一步,拜拜。”
孙知说完就往门口走来,到了我身边地时候,看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他,又颇觉好玩地俯下身来,在我脸上揉了两下又亲一口,这才满面春风地走了。
我吓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我知道他只不过想再玩弄我一下而已,他也知道这只会让那个人生气。
果然,远远坐在办公椅上的那人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过了半分钟才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过来。”
我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反而是身体条件反射性地退了一步。他见我这个反应不怒反笑,抬脚走到我身边,微微俯下身,用一种轻又危险的语气对我耳边吹道:“怎么?不愿意?不想被我上?那我帮你把孙知叫回来让他带你回去玩两天?”
“我……不,不要……”我一惊,抬起头来哀求地看着他。孙知简直是个比他还可怕的噩梦,我死都不想再去一次:“不要让孙少爷……”
他给了我一巴掌,沉下脸来:“那你该做什么?”
我被扇得偏过头去,又慢慢地转回来,颤颤巍巍地跪下,脸正对着他的裤裆,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头,让那根东西露出来。他的肉根很大,但是还没有硬起来,我闭上眼睛,张嘴含了上去。这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无论被迫做多少次我都不会习惯,只能强迫着自己帮他扣交。
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得更深了一点,以便他的性器可以完全插进我的喉咙。我不适应地收缩了一下喉咙,这反而取悦了他,胀在我嘴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一点,我尽力地用舌头去服侍他,轻轻舔着肉柱的表面。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我放缓了口中的动作,以免让他出丑,不料他紧紧揪了一下我的头发以示警告。我吃痛,不过不敢和上我的嘴,我怕他再对我做点什么。
“嗯,好……等您待会来我的办公室,我们再详细谈一谈……好,再见。”
他挂了电话,将那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抽出我的嘴,低头看着我,笑了一下:“你的后面呢?”
他没有给我润滑剂,就是要我自己解决,这是刻意让我难堪。我只好再次颤抖着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用口水借以润滑。
“骚货。”他侮辱性地骂了我一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正跪在地上给自己扩张,猝不及防地被他弄了这么一着,惊呼了一声,随即被他抓着反过身来,抵在墙上,直接插了进去。
他总是这么粗暴,总是不用顾及我。
墙面冰冷,我身子有点发热,这么一接触,给了我极大的刺激。他还不住地在我的耳边低喃:“在办公室莋爱让你很爽?很想被别人看到吗?”
我不说话只摇头,他很喜欢看我被羞辱的样子。身体欲望难以克制,即使如此,我也还是感到惭愧。
“呵——”他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双眼茫然,他就把我又转了个身,抱起来,我习惯性地两腿缠住他的腰,他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来。
“呜……啊……”我情不自禁喘息,这个体位让他的性器进到极深的深处,狠狠捣着内壁上的敏感地域。
他一边这样菗揷,一边在我耳边说:“怎样?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爽吗?干穿你了吗?”
“呜啊啊啊……”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我咬着嘴唇呜咽。他和我之间的xing爱大部分时候非常粗暴,难得能有这种连我也能感觉到爽的时候。身体又敏感,我感觉到我的理智正逐渐湮灭于情欲之中。
他抱着我走到办公椅边,走动带出的轻微颠伏刺激着身体,我只能把头靠在他肩上,整个人软成一团。他坐到椅子上,作弄似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对了,差不多十分钟后会有人来,把你的样子也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我迷茫地看他,他笑着说了下去:“让他们看看我废物的员工长什么样?让他们看看我养的狗的用处?”
我这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抬起头惊惶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只是尽量希望他能看出我究竟有多不愿——虽然他向来罔顾我的意愿。
他又舔了舔我的脖子,格外大方地一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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