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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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在路上-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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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梦梦的异常深的时侯;它就不再是梦;你可以称他为启示‘欲望实现的典型什么;可是我却说他是我真实的生活;实际的经历。

  一节一节咚咚作响的列车,铁轨、铁路然后是土路;很长一段满是车辄的土路,之后又有大桥还有正输煤的斜型建筑。他们就请晰的展现在找的眼前,我坚信他的存在;但理智世界提醒我我的经历表中不可能有此,我知道他们才是我真实经历,而现今的我生活的世界则是被莫名改造后的,我则是被欺骗的;催眠的。

  我走在铁路边;听咚咚的钢铁的声音;我领悟了快要知道了生命隐藏的真相,这时……我无缘无故的醒了;俨然足他们害怕找走的太远。

  我干睁着眼,很坚难的辨认出天花板,我的身体不能动仅以意识在空间存在。

  瞪着的眼,看了又看,才回忆起有这个世界。

  在瞬间遗望,不知怎样的一个地方,你本拥有你的生活你的经历,可是事前没有任何通知的,你又出现在另一个世界;莫名奇妙的从床上跳下冲上教室,莫名奇妙的香见一个男人走入教室……他们试图在麻弊我,告诉我那是一个梦。

  我还记得受到的莫名的指责、辱骂、殴打,我失落的垂下头,象征永恒的逃避;梁强象征无比愤怒,他狠狠捣我一拳,边斥责:你懦夫,你会不会生气?你会不会杀人?来啊,打我啊?你只会逆来顺受,你只会妥协,没骨头的东西……聂臻象征无比耿情,在一旁安慰我……王仁象征无比狭隘,鄙薄的发笑……孟尚站在一边,叹口气,没有帮我,象征永恒的叹息;质若洁面无表情的,是对发问的最后质疑;信倾阳捶胸顿足,他是高傲的心。

  显然他们都认可了,都彼此接合了。

  我捂着脸,试着逃离这片狼籍之地……我跑出了门,眼前又是我熟悉的行驶在交错轨迹上的列车的轰鸣,轨迹彼此交错,不同的方向的,只会在此一处汇合马上而告别。

  我沿着路走,感到身体万分的疲乏,像是被吸食而空虚。我需要大夫,这时大夫出现在我眼前。

  “大夫,我是不是病了”

  大夫拿着听诊器在我头上绕来绕去,疑惑了半天,说:“了不起,什么都没有,竟然活了十九年……”

  我不相信,怎么会呢?我夺来听诊器,自己听了听,心想“太了不起了,真的什么也没有……这十九年究竟怎么活的呢?“

  孟尚不出声走在一边,这时校园的歌声又大了些。

  我们只是这样四处走走,回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沿一条不变的曲径小路走到宿舍。

  “现在不允许进,领导要来检查……”在我们说明来以后,陌生的面孔仍将我们“礼貌”的送出。

  “我只是想看看……”我执意要进宿舍,还想再看看我曾在墙上刻下的诅咒。

  “算了,走吧,我们不属于这里”孟尚拉我,没有让我将话说完。

  为了不走回头路,我们又沿一条更远的路,回到教学楼,高老师正在大厅手执纸条背词。我们总算找到了重要人物,就是她的邀请我才千里迢迢回来的。

  “高老师”招呼的同时她发现了我们,立马眯起眼一副国际标准微笑,露八颗牙齿。

  “来,你们来的正好”她没有说旁的,将我们径直领到签到处“写下你们的话吧,你们作为毕业生代表……”。

  纸、笔,挂斜条的学生,不过又是一场形式,而然对比我们应该满足了。

  有签名笔与毛笔可选,出于虚荣心与周边人的驱使我奋笔疾书:

  阳光,在我身后。

  零八届毕业生代表,

  一凡,孟尚

  旁边几个挣大眼睛,不住赞叹,不过看他们表情是认不出几个字的。

  “你……电话中说的礼物呢?”她小心点问,同时脑袋半偏转向前门。

  我像在付账时才发现没拿钱包一样怅然的望着孟尚。

  “哦”,孟尚叫了一声奔向门卫室。

  高老师笑了一下“等他取来交到收礼处就行”。我瞟了一眼高老师背后,一排红布罩住的桌子,与这边儿几张桌子正好成八字对门口张开。高老师还不断背词,间断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如什么时候回来的,早点吃了吗?我随口答应,看她也没有往耳中听,早将在电话中的话忘记了。

  孟尚跑来,口中还喘着粗气直交到高老师手中,她没有想要拉开画轴的样子,卓忙向收礼处走去。

  此时,我已经全然没有了回乡路上的那份心情,众人对我们的态度倒仿佛是我们凑热闹而来。昔日的美好,我不知还能留下多少,我就是靠这一点值得信任的记忆而生的。不敢想象,某一天连它都不可考了,又会成什么样子。

  高老师的高跟鞋,嗒嗒作响同她跑去时一样“好了,说好了,跟我来”。

  我们这才随他到收礼处。

  穿制服记名字的人抬头看我与孟尚一眼问:“礼多少?”

  “这是他的礼”高老师将字落到桌上。

  那人眺我一眼,又看看高老师才问我名字,写下礼单。我注意到她手下那张红色的,奇怪的,神圣的,智慧人民发明的纸。参加仪式的各领导很阔气的捐献自己的零钱,从三个零到四个零不等。

  我恍然大悟自己为生么受到了冷遇,我还记得满心期盼的写那副字吗?我为了什么?我本以为总会一些比所谓价值更有价值的,可我错了。

  我的失望是注定的,难道我在走出校园这么久后还没明白这些最基本的道理?生活是怎样的?我又该怎样生活?

  记礼单的人一定是在我们去后来的,我相信是这样,。

  “你呢?”他抬头将目光锁在孟尚身上。

  孟尚脸憋得通红更显黑了,他不说话,不自主向我身后移了一步。

  高老师还没说话,我忙解释“我们一起的。”

  她这才不再将目光看我们,而用微笑向高老师请示什么。

  “我刚问过刘校,说可以给发纪念品”这话既是对她说,也是对我说。

  我来时听说纪念品一事,但是并没有在意,回头看了一眼孟尚,他埋着头,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逃走的样子。那人听高老师如是是说,转身从后面一大纸箱中提起一汉语字典大小的盒子,又经高老师手递给我。她脱手的那一刻仿佛是完成一桩烦恼之事一样轻松畅快。

  “你们四处转转吧”说着她回头望望,跑开了。

  高老师,我无知的喊住她“我们……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他停下来,眼睛向上一翻,又摆出笑容“嗯——好像没有了”

  我不得不舔着笑脸提示她“不是有话用我讲吗?”

  她夸张的动作拍了下脑门,这才仿佛又这么一件事。他说:“哦,不用了,刘校长怕你们没准备弄……弄不太好”

  没准备?我有多少要说的,我在心中准备了多少台词?这些话一辈子也许只有一次机会,只会说一次。

  原来,我们这些泛泛之辈总是没有机会的。

  愤怒之火随他的话燃起,欲将我焚烧,有随他的话突然熄灭。以我的性格这股火怎么能燃烧起呢?我又怎么能禁受起?

  而后,我同孟尚无对白冷场的,抱着这个多么沉重的红盒子和几本介绍手册又重返起点。我不想说什么,手中这沉重的更能代表我的心情。

  最美的歌与虔诚的心诱惑我而来,

  但你太深刻,

  我欢悦的要去迎合你的歌。

  你微笑的,将我侮辱。

  “这鬼东西莫不成了我回来的唯一目的”

  孟尚将红盒子打开,是一座玻璃制品,性质是一个笔筒,上面有一个可以旋转地地球仪。我研究了一番,没有觉得他有何价值所在,若我是这种项目主办,给在座的每人一盒又有何妨?

  孟尚也满腹牢骚“他们怎么想的?难道认为你赶车赶点回来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玻璃?纪念终于有了,还是向校长申请得到的,我们所需的仅是最起码的礼待。……”

  我在旁默不作声,喝了几口校警沏的不凉的茶,我调侃的说“庆而我没说写一份演讲稿”

  这一趟不必要之行,我们起码得到了准确的答复,我对孟尚说“只有对现在不满意的人才会一味回想过去,并且试着寻找什么,可结果总是失望,因为我们压根没有过去可言……一切都在变化。”

  尼采提出过这样一个假设:在一个永远重复的世界里,我们的每一个行动就会承受不可不可忍受的重责。

  但在多年之后,米兰昆德拉对此作出答复:人生只有一辈子,只能发生一次,而发生一次就是没有意义,因此生命又是无比之轻。

  我们对此只能靠记忆不断地去记录,唯恐发生过一次的事就这样轻易消失,而另一方面,我们努力记录的又会在不经意之时刻忘却,一直在许多年之后还是不确定它是否发生。过去——就是不存在。

  孟尚意味深长一笑“你起码比我强多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的确是这样。

  “要是我独自来又会怎样?”

  “他们还当我是过去那个我”

  孟尚点点头没说什么。

  喇叭还在响“在这样一个激动人心的日子里……”。为了不耽误早饭,我和孟尚挥袖而去,却也是我们史料未及的。

  杨树哗啦啦的响的更是难过,机械的声音正在减弱。放眼,学校周边,工厂亦有了一定规模,正在生烟。抬头仰视,天空中间被一条无影的线分割,一边是城市的灰色,那一边是可以见的蓝,只是这线分明在移动,而且已经侵入这片领空。

  我叹了口气,曾经就在这样的落叶中,我们离开。

  “鸟,给我们留下两句话“临毕业的同学相互签写同学录,但我不备,因为该忘记的迟早要忘记,值得记忆的又哪里是靠一张纸来证明。

  “就用你的一氏狂草”同学补充。

  我一撇嘴看着他说“我想那一天他会值钱的”,说完我们开心的笑了。

  几个兄弟最后一次在校餐厅聚餐,喝着从校外头买来的啤酒,祝福与惋惜共存。我们不能痛哭流泪,几年的准备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就像一个致力一生努力的艺术家,不就是为了最后一刻的光荣吗?

  我生于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追逐太阳的荣誉,用自身的温度去感染大地。

  “七年后,我会开一家大众4S店”酷爱汽车的信倾阳坚定地做着承诺。

  “七年后,我会雄资一方”孟尚信誓旦旦。

  到我了,我的高亢之声就如我从不质疑它“七年后,我要跻身世界著名作家之列。”

  ——举杯

  这一刻,我们称之为七年之约。

  孟尚、信倾阳两人听到我的誓言后,微笑着,并没有作出什么评价。

  “水到渠成”

  我想到了许多过去的事,不知孟尚有没有此感触,这些事我对他说了许多,孟尚也只是听着,没有一个字打断我。

  他说“你还能记得,我都回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要忘呢?我们是靠回忆过活的”

  “怀念过去的人,只是对现在的不满意,这可是你说的”孟尚说。

  我微微的点头。

  “你说说那些人都有什么样的归宿?”

  我思考了一会儿,没有从正面的回答。

  若问前世因,今生受着是,

  预知来世果,今生做着是。

  “什么意思?”孟尚问我。

  “现今所承受的痛苦、欢乐就是过去作为种下的种子,而现在所做的,就是未来的种子,我们以后所面对的。”

  “按你的意思说,谁能掌握现在,谁就掌握了过去,谁能掌握现在,谁就能掌握将来?”

  我点头“可以这样说吧”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孟尚口气漏了些。

  “又有什么打算,事总会不期而至,刻意计划什么反而会弄拙,还不如是身不由己的。”说完话后,我看出在旁的孟尚还是表现出一点郁郁寡欢,这一切谁又能预料呢?

  红盒子捧在我手中不免沉重,而后还有许多要做的事,带上它是个累赘,况且他能给我什么纪念,不过是这一行的第一个标记。

  “孟尚”我轻声喊他。

  “什么?”

  我打开盒子,玻璃上赤赤印着些字。“送给你吧”

  他愣了一下,“这是你应该保留的”。

  “你拿不拿我后悔了”

  “噢,那你帮我拿着……”他耍赖般笑,

  我装着生气但哄得的他开心,毕竟我们还没真正长大,是要哄的。

  “你下午呢?”我问他。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上学去呀!”

  “我也是……我们一直在学习的名义下”

  他眼中露出不解,但又看了我一眼,便不再问。

  阳光,

  历次消散别去,

  无理,

  冲击我心绪。

  前景无法打算什么,

  谁会偷生远方里…… 。 想看书来

0。返凡
曾经有那么一人爱幻想;作天真梦的人,

  可是一转身后;我却忘了他是谁。

  总有时;眼前、耳边会出现一些人的影子、声音;

  可仔细寻找后;又不敢确定他的存在。

  就这样;我否定了过去;否定了我的存在。

  我的生活在同一时间变成了孤立的片段;处在宇宙间某一个尴尬空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无奈呢?喧囔尘世中;掩灭了自己。

  我痛下决心想要大哭一场;

  四下张望;世界又空无一人。

  在世界以它的痛菩同我接吻的一刹;我用逃避回应它;在之后世界以它的失望同我拥抱的日子里;我用沉默回答它;到现在;世界以他的全部无奈同我拥抱的岁月;我暗暗的;用微笑回报它。

  认了;接受了;变了。

  我不再奢望拯救什么;包括我自己。

  生命;与我们总有一种难为言述的默契关系。

  然后;我不再以皎皎者、天生地造的通晓者白居,作泥土吧;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帝说:你返回凡间这么久了;不回来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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