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动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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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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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是的……

可他为什么不找她,为什么通过左沐阳?

“他在等你,好好谈谈……”左沐阳软软的声音,就像是这漫天飞舞的雪花。

“沐阳,”安染染回抱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不行,回来我这里知道吗?”左沐阳终是忍不住吻了她,吻在了她的发丝上。

她没有回应,因为无法回应,哪怕是她和左启正没有了可能,她也不能回来他这里,这样对他不公平。

“我走了,”左沐阳在又一次紧紧的抱过她之后,才不舍的松开,然后一步一步后退,雪白的地上,清晰的印出他的脚印,却是越来越远。

车子开走了,安染染才转身,想到左沐阳那句‘他在等你’,心跳不可控制的快了起来。

他在等她,是他一直等在家里吗?

有种忐忑的感觉在胸口翻腾,说不出是期望,还是惊恐……

就在安染染走到公寓楼下時,眼前的一幕把她惊住——

半米多高的雪人,戴着一顶蓝色的帽子,黑色的眼睛,红色的鼻子,只是嘴角是下垂的,仿佛哭过一般的悲伤,雪人旁边还有一个,戴了顶红帽子,同样的黑眼睛,红鼻子,只是她的唇角是上扬的,透着开心……

脑海中有什么呼啸而来……

“丑死了,竟然还哭……”那是安染染十六岁的時候,因为没有考好,便在雪地里堆了哭泣的雪人,结果遭来嘲笑。

“有本事堆个不丑的,”安染染恼火的回过去。

结果,那个嘲笑的男生真的堆了一个雪人,就在她的雪人旁边,只是那个雪人在笑,笑的那么灿烂,让安染染觉得刺眼,于是生气走过去,愣是把男生的雪人上翘的唇形给翻了过来,结果那雪人就变成了委屈的哭状。

那个雪人与眼前的何等相似,也就是那一次,她认识了左启正。

安染染走过去,只不过这次她把雪人的唇角给翻了过来,雪人又笑了。

“这次他活该哭,谁让他做错了事,”身后的声音响起時,安染染的身体僵住,尔后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他将她抱进怀里,熟悉的烟草味混着他的气息,让她的心开始翻滚起来,安染染这才发现,这些天来,她竟是如此想念他的味道。

只是,他的味道属于过别人,一想到这个,安染染的痛就像是漫天的雪怎么止都不住。

她挣扎,他不放手,却是咬着她的耳珠,“安安,下雪了?”

是的,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雪地里,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在雪地里……

还记得那次他因为给别的女生堆了一个雪人,结果她就坐在那里哭,谁也哄不好,最后还是左启正过去,“丑死了,还哭?”

“你才丑,你们全家都丑?”安染染那時就是个小钢炮。

“我们丑,但我们没哭,你哭什么?”二十三岁的左启正身上就沉淀着同龄人少有的沉稳。

“我,我冷,冷哭的……”她咬着唇,倔强的死不承认是因为气他为别的女孩堆雪人。uk6m。

“哪里冷?”

“手冷,脚冷,脸冷,嘴冷,哪里都冷……”

她才说完,她的手就被他握住,脚也被他的大脚挡住,他的脸贴上她的,然后嘴含住她的……

虽然他只是那样含着她的唇,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十七岁的安染染还是第一次品尝了接吻的滋味。

“安安,”他的呢喃窸窸窣窣的落在耳边,宛如而雪落的声音,让人不忍打断,“那个男孩当時为别的女孩堆雪人,只不过是想看看他心中的小妮子会是什么反应……”

安染染一怔,听到他又说,“其实在雪地里,第一次看到那个哭着的雪人,男孩就喜欢上了堆雪人的女孩。”

安染染又是一惊,一直以来,她以为在这份爱里都是她主动,是她死缠烂打,却不想他早在第一次時就爱上了她。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为什么现在才说,哄她的吧?男人不是都喜欢用这样的伎俩吗?

想到这个,安染染心里才升起的惊喜又变成一片讽刺的疼,这些年,他一定堆过不少的雪人吧?

关佳琦,梅西,亦或者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女人……

“我只为你堆过雪人,”他像是看穿她的心思,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深邃如海。

十多天了,她又看到了他,脸上的淤青和伤痕已经淡去,他还是那么俊美,白皑皑的雪光映衬着他的肌肤,像是给他蒙了一层薄纱,隐约中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也是如此。

他第一次说她丑時,他的眼眸也是如此刻一样明亮。

心底的某处柔软下来,她的手不由的抚上他的脸,他的眉,他的脸,他的唇……

“还疼吗?”她抚上他的唇角,伤疤淡去,伤痕还在。

他含住她的指尖,“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

可这一句话,让她又疼了……

五年前,他们在分开之前,每一寸回忆都是甜的,像是浸了蜜一般,可是他们这才相聚几个月,却是每一个回忆的瞬间都带着痛,他痛,她也痛。

他们在痛中爱着,相互折磨着……

到了最后,几乎辨别不清到底是为了爱而痛,还是因为痛才爱?

有一首歌唱过,让我们趁着还未伤痕累累,趁着美好的记忆还没有被痛完全取代,让我们将一切停止,停在最初的美好。

原来,嘎然而止也是一种美。

安染染一直在想,左启正这个男人有什么好,让她如此念念不忘,爱了五年,却仍是无法舍弃?

这一刻,她找到了答案。

这五年来,她爱的念的不止是他那个人,更多的是惦念他的嘎然而止,只是如今再续前情,却总是失了之前的味道。

“左启正,我们分手 ……出这句话時,安染染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丑上了让。

抱着她的身体猛的一颤,墨玉般的眸子流淌出浓浓的落寞……

头顶的雪下的更大了,落在他的脸上,长睫上,氤氲起一层晶莹,在雪光下泛着薄光,像极了悲伤的眼泪。

绝欢,赖帐的男人

急切的吻落了下来,带着颤栗的惊恐,他的身子在抖,吻着她唇也在抖,连带着她也抖了起来【总裁,动你没商量绝欢,赖帐的男人章节】。

对于他的这个吻,安染染没有丝毫抗拒,如果说这是他们最后的回忆,她何尝不让这个也成为美丽回忆的一部分?

她的手臂甚至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抱住了他的头,与他的吻融入在一起,痴缠的舌在她的口内翻卷,每一寸都带着伤痛的火热……

只来不意。雪,越下雪大……

落在他们的身上,脸上,最后化成水珠,凝流成溪,滚进他们的吻里,让人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能不能不这样?”他松开她時,声音已经哽咽,此刻她似乎懂了刚才落进吻里的液体是什么?

“左启正,好聚好散吧……让我们的爱停在最美好的時候,不好吗?”天太冷,她的呼吸凝成白雾,缭绕眼底。

他摇头,一个字都不说。

她也不想说了,累了。

哪怕是雪,终还是化水,他们的头发湿了,衣服也湿了,凉意向身体里渗进,一寸一寸,几乎将他们冻僵。

“左启正……”她去扯他。

他缓缓的抬起头,眸光一片通红,那是哭过的痕迹……

“非要分手,不可吗?”他问,声音有被冰冻的僵硬。

“是?”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好?”他答应了,很是爽快,她的心却似这一个字刺穿。

明明是她要的结果,听到他这样毫不眷恋的应下,她竟是那样的难过和疼。uk6m。

她缓缓的从他怀里退出,既然他都答应了,那么从这一秒起,他们将不再有关系,以后不管他和梅西,还是他和关佳琦都与她不再有关系。

眼眶酸胀起来,有什么东西像要急流而出……

转身要逃,只是她还没走出两步,身子就被凌空抱起,“你——”

“不是说好聚好散吗?不是说停在最美好的時候吗?那就还差一步,”他低嘎的声音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阴冷感觉,紧锁着她的眼眸忽明忽暗的让人瞧不清晰。

她的身子在他沉稳的步履中飘浮,安染染短暂的惊愕后,便明白他要干吗?

深夜,电梯毫无阻碍的直升,房门打开,一进门,她就被他按在了墙上,带着怒意的吻狠狠的侵吞着她,急切,愤怒,焦躁……

他的手开始撕扯她的外套,湿粘粘的被扔在地上,还能听到水珠被摔碎的声音,他们被打湿的发梢在剧烈的动作中,水珠战战兢兢的落了下来,落在裸露的肌肤上,冰凉的一路向下……

他的大掌揉搓着她的肌肤,有种皮肉要被揉开的疼火辣辣的在周身散开,“左启正……”她受不了的叫他。

却不知这一声让他更加疯狂,他托起她的,勾住自己的劲腰,然后向前一挺,就那样冲了进去,那么的迫切……

突然的胀满让她闷闷的哼了一声,他却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每一次的进出,都在空气中拍打出靡丽的音乐,却是刺激的两个人更加热血沸腾……

这一刻,他们的脑海是空的,眼前是空的,只有彼此,只有身体的渴望,像是最后一场绝欢,尽情的放纵和索取,一遍一遍,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她累的浑身无力,他还在要,更深更重的要……

安染染在昏晕之前,听到痛苦的低喃,像是雪花的低泣,“我从来想要的只有你,只有你……”

……

“……伯母,是我……她还没起……那我们这两天回去……”

安染染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是左启正的,她以为是做梦,烦躁的翻了身,却是被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光线蛰到眼睛。

硕大的床上被子凌乱,床单皱成一团,男女衣物缱绻的散落了一地……

漫天大雪……

委屈的雪人……

“我们分手吧?”

“好?”

一切由模糊变得清晰……

胸口的钝痛还没来及漫上胸口,卧室门口突然出现的人,让她一惊,只见他拿着她的手机,神色平静,完全看不出昨夜的丝毫痕迹。

想到刚才迷糊中听到的声音,安染染反应过来,“左启正,你接我电话?”

他挑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在睡觉,我怕吵醒你。”

说的多么仁爱,多像个体贴的丈夫,可是她记得他们昨夜已经说过分手了,那他们现在连男女恋人都不是了。

“左启正,你可以走了,”她没有時间计较他接她电话的事。

“你起床,我们一起走,”他说着,竟当着她的面解开浴袍,男人健硕精壮的身子立即暴露在空气中,隐约间还有沐浴的清香。

这个男人居然洗完澡了……

没错,他刚洗过澡,甚至头发还没擦干,有水珠从他修剪有形的鬓角滑下,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淌过他光裸的胸口,滑入小腹,还在往下……

是谁说女人沐浴后最性感,其实男人也是一样。

尽管他们有过那么多的欢爱,甚至早在五年前,她就看过他的身子,可是这一刻安染染的脸还是烫的像在发烧,甚至一時忘了避开目光。

他的脸俯压下来,清香的气息冲的大脑一阵眩晕,他好看的眼眸有戏谑的笑浮过,“还好看吗?”

什么?什么?

她怔愣之际,他温软的手指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唇角的笑意更重了,“安安,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有再次想做的冲动?”

这次,安染染反应过来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声音扬高,“左启正你流氓……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两个字,让左启正的眼眸一暗,接着就见他快速的低头在她唇上一啄,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谁家分手了,还像我们那样没命的做了一夜?”

做了一夜?安染染惊愕。

他却极其少见颇带着流氓之气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腹,最后是的大腿部,“这都是证据,你别想耍赖……”

她懵了,不是因为她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而是因为现在的左启正,让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是她熟识的,是那个做什么事都一本正经,哪怕做。爱也极其程序化的男人……

看着她一副见到外星人的表情,左启正忽的一把撩开她身上的被子,她还没来及去遮护,他的手已经落了下去,探入她的腿间,“我在这里也打下了我的烙印……”

说到这个的時候,他还故意的用指尖滑过她的花园,顿時一阵颤栗让她双腿收紧,他的手被卡在了其中,“宝贝,你在邀请我?”

流氓……

这个流氓……

安染染要疯了,可是最让她疯的还在后面。

“什么?你要跟我回家?”安染染在听到他把接到的电话内容复述一遍后,更加不明状况了。

“我答应妈了?”左启正的话让安染染的嘴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叫什么?

妈?谁的妈?那是她妈,好不好?

终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安染染甩下筷子,决定就是不吃这顿饭,也要和他说清楚,“左启正,昨天只是下了一场雪,我们谁也没喝酒,也不是做梦,我们都同意了,分手?”

他却不像她那样激动,兀自吃着美味的早餐,“我没同意?”

“可你说好,”她清楚记得他说好的。

“你说是,我才说的好……”他绕她。

既然他想赖帐,那么现在再说一遍也可以,“左启正,我们分手,我们不合适,我们分手?”

“我不同意?”这次,他放下了筷子,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的他,格外的清爽,让人觉得连他身边的空气都跟着清新起来。

安染染闭上眼,她真的不想再提让她痛心的事,可他似乎很想逼她,“左启正,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全天下的男人还没有死光,我安染染也不是非你不可?”

闭着眼的她,没有看到有痛在他脸上闪过,“我知道,”他淡淡的回道,声音却是多了无奈的寂寥。

“我有洁癖,”她不想明说,但这样的说法,他应该听得懂。

“她是意外,”左启正的声音很低很低。

“呵呵……”安染染悲怆的冷笑。

“真的只是意外,”他过来,抱住她。

“别碰我,你让我恶心,”是的,她怎么就忘记了,他是肮的,昨晚她竟疯的还和他做,想到这里,安染染一股恶心涌了上来,她跑出了卫生间,把吃的那点早餐全都吐了出来。

“安安……”他被她吓到。

“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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