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动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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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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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手带着凉凉的触感抚上她的额头,那感觉很舒服,特别是那掌心的厚实让她觉得依恋……

“该死,发烧了,”低沉的声音带着恼怒,安染染听出这声音,是左启正的。

“起来吃药,”在一阵窸窸窣窣声后,安染染感觉到头底下横了条手臂,整个人被带起,然后倚进了宽厚的胸膛里。

安染染晕的厉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

“安安,吃药,”左启正端过水杯,却发现有些烫了。

空气中传来他吹水的声音,不重不轻,柔柔软软,安染染在这样的声音里睡意更浓,等左启正将水吹凉時,她已经陷入迷睡状态。

“安安,醒醒吃药……吃了药再睡,”他轻拍着她的脸,她有种被人吵到的烦躁,脸扭向一边。

“乖,”他似乎很有耐姓。

不是安染染耍脾气,是现在她真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烫的像是掉进了火山之中,可是这火山又好冷,让她瑟缩颤抖,安染染在这种冰与热之中有种被撕扯成两半的感觉。

左启正叫了她一会,只见她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抱在怀里的小身子像是着了火的烫人,隔着衣服都将他烫出了汗,还有她的小嘴红艳的像是滴出了血珠,几次见她嘴唇在动,可每次都是没有张开。

她是无力的,他感觉到了,可是这样的她又格外的诱人,如蝶翼般的长睫不舒服的眨动,如受到惊吓,脸颊因发烧而微红,像是春日绽开的桃花,红红的,嫩嫩的,菱形的唇瓣半翕半合,隐约露出玉白的贝齿,而她整个人也褪掉了平日的戾锐和对他的戒备,带着娇弱的无助,完全一副林黛玉的让人犹见还怜。

“安安……”左启正再次心疼的低唤。

这次她似乎真的不悦了,竟张开了眼眸,一双黑葡萄般的眸子烦躁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

左启正失愣于她这一瞥之中,哪怕只是一眼,他的魂魄已经被她吸走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虽然这样的她美的让他想要永远留住,可是他知道不行,她在发烧,这样下去会把她烧坏的。

端起水杯,左启正毫不犹豫的含下一口,然后俯身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许是他的唇带着凉意,让她舒服,她竟很乖的张开了嘴,药水混着他的唇香很顺利的被她吞下。

一口,两口……

一杯药水很快见底,最后一口药水被她吞下時,他满意的在她唇上多停了一秒,却是感觉到一抹湿滑勾住了他的唇,确切的说是在描摹他的唇……

是她的舌尖,像在饥渴的寻找着什么……

刹那,左启正身体紧绷。

之前喂药的唇齿相碰间,让他的身体本就被撩起了火,这个丫头此刻还在这样勾引他,哪怕她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可在左启正的感官里,这就是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闷哼一声,左启正的舌,在她半启的唇齿间像灵蛇一般的窜入,然后游曳,吮纳……

唇间还有药香余韵未散,再加上她本就高温火烫,这个吻灼热,炽烈的让左启正意外,甚至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如果不是她被吻的不舒服不停扭动,左启正几乎不敢想像后果,不过还是停了下来。

他抱着她,她倚在他的怀里,没有了平日刻意竖起的隔离,没有了那些不愉快的横亘,两个人近了,近的让他舍不得放开手,哪怕知道她此刻很难受,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去下一过。

昨夜本就因监督她泡温泉而睡的很晚,这样拥着她,左启正也有了睡意……

粘腻的湿和她不舒服的扭动将他吵醒,张开眼,左启正发现他们已经睡了两个小時,眼看着就到了午餐的時间,起身,胸口被她贴着的地方濡湿一片,分不清是她的口水还是汗水把他打湿?

不过他能确定睡着的这两个两小時里,她很依恋自己,就像此刻,她的手还攀着他的腰,一副怕他离去的模样。

丫头,其实你心里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吧?

因为这个发现,左启正心情愉悦起来,低头浅啄了下她的唇瓣快速离开,他怕深吻下去,自己又会失控。

吃了药,出了汗,她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只是湿衣粘着她实在难受,哪怕睡着,她也不停的皱眉,瞧着她这样,左启正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抱起。

卧室里的浴缸放满温度合适的水,他又轻轻的解去她的衣衫,只是这个过程简直是折磨死人,终于将她泡在了水里,那一刻,他清晰看到她眉间的褶皱散开。

左启正挑了下唇角,笑意更浓,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他快速的给她洗去身上的汗渍,然后用浴巾裹住她,重新将她放到换过的床褥上,见她仍睡的安稳,他才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更重要的是他要给自己快要爆开的小小正降温。

安染染做了个冗长的梦,温暖而舒适,让她一再的沉寂不愿醒来,可是从早上就没吃东西的她,哪怕病着,还是会产生饿的反应。

在肚子的抗议中,她睁开眼睛,全身仍是绵软无力,不过头部的懵重倒轻松了不少。

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一丝不着的身子被空气的凉意侵蚀,她才发现自己竟不着寸缕,真的是一丝不着……

啊???

谁脱了她的衣服?发烧让她似乎对之前的一切失忆,短暂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惊恐……uk6m。

“醒了?”就在此時,头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伴之而来的是左启正那张邪魅的脸。

逗她,又不是没睡过

是他……

安染染在完全清醒过来以后,不仅确定眼前的男人是左启正,也认定就是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就在她刚要骂他流氓的時候,却听到头顶发出讶异的一声,“咦?你怎么没穿衣服?难道你喜欢裸睡?”

“嗡”的一声,安染染懵了【总裁,动你没商量逗她,又不是没睡过章节】。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他脱了她的衣服,那是谁?

惊恐盖过了一切,让安染染失去了辨别能力,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大半个裸露的身子还在被子外面,而望着她的墨玉黑眸已经有火光在跳……

其实他就是想逗逗她,结果她的反应让他惊喜——

悚忪,窘迫,茫然,还有大病后的柔弱,在她的身上像是被揉搓到一块,让她如只小猫般可爱。

“哦?”他故意使用疑惑的语调,高大的身子低压下来,隐约还能嗅到她身上的汗香,格外的好闻,“你是故意脱成这样,引诱我?”

这样的话放在平時左启正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可此情此景,他竟说的那么自然。

他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烫起一片颤栗,安染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抓住被子护住自己,本就发烧娇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艳丽,杏眉之中透着慌乱,“你胡说……”

“我胡说?”左启正故意挑眉,“那你大白天干嘛脱成这样?”

他一问,她也懵了。

是啊,大白天的,她干嘛脱成这样,可她明明没脱啊……

难道是……

“左启正,你怎么进来的?”安染染像是发现了问题的玄机。

左启正指了指门,“走进来的。”

“我……”安染染想说她锁了门的,结果还没出口,左启正就打断了她。

“门,没锁?”

这下,安染染彻底懵了,大脑混沌一片,像是被搅混的浆糊。

门没锁,左启正能光明正大走进来,别人也一样可以,她的衣服不是左启正脱的,那就是别人……

别人?别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女人脱她的衣服,除非那女人有病。

安染染不敢往下想了,整个人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甚至连被子下的身子都不敢动,因为她明白,如果有异样,只要她一动就会感觉到,可是现在她不敢动,但是双腿和身上的无力感却是那么清晰。

她不是个纯情少女了,和左启正翻云覆雨太多次,每次之后的无力感,她太清楚。

难道,她……

“安安,怎么了?”左启正将她的一切都收于眼底,却仍是故意,甚至还拿手去摸她的头,“生病了吗,一上午也不见你……”

别说了,左启正你别说了……

她是病了,病的连衣服都被人脱光了都不知道。

完全被惊恐吓住的安染染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那就是在初始意识到是左启正脱掉她的衣服時,她只有愤怒,而在意识到脱了她衣服的另有其人后是惊恐是害怕,还有不安……

“安安,”左启正从她额头上的温度已经判定她不发烧了,心里的担忧卸下了去,

“左启正你别碰我,你走……”极度的怔悚之后,安染染情绪变得激动。

“安安……”瞧着她真被吓到了,左启正才觉得玩笑闹大了,伸手想去抱她,她却躲开,却不知道手里抓着的被子已经让坐到床上来的左启正压住,结果——

她如剥了壳的水煮蛋,嫩嫩白白的毫无遗漏暴露在左启正的眼底,他刚刚冲冷水才压下去的腾的快速燃烧,急急的向着身体的某一点涌去。

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被她不止一次的撩拨,现在她又这样活生活现的展露,简直让他欲火焚身,“安安……”

他的身体如着了火,就连叫着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左启正你别过来,”安染染拉过被子的另一角盖住自己,慢慢蜷缩起来。uk6m。

惊恐盖过了一切,甚至这种惊恐来的无比迅猛,因为她曾经受过的伤害……

这样的她真的被吓到了,左启正着火的身体在她的惊悚中慢慢降温,他一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她将自己越缩越小,左启正也意识到了严重。

“安安,别这样,我给你开玩笑的,”他绕到床的另一边,想要靠近她。

“安安,你的衣服是我脱的……”他终是老实承认,她缓缓抬眸,一双美丽的眸子因为大病后愈发清亮,只是望着他的時候没有一点焦距,空洞的让他心颤。

“真的,”他像是怕她不信,又说,“你发烧了,我喂你吃药……而且是用嘴含喂的,后来你退烧了,出了一身的汗……我看你睡的不舒服,就抱你去洗了澡……如果不信你可以问服务员,还换了床单和被褥……”

左启正这一连串的话将安染染混沌的记忆也串连了起来,之前她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被左启正那样一搅和,她就以为那是梦,原来是真的……

可这个混蛋,刚才还那样问她?

“左启正,你去死?”

大惊之后的人会是什么样?

左启正被安染染拿过来的东西一顿乱丢,不过他并没有走,直到她再无东西可丢,他却坏坏的笑着把身子倾过来,“如果不解气,干脆你也把我脱光?”

“……”

安染染的眼睛倏的放大,这是左启正吗?想着不自。

怎么与她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调皮可爱的话来?

他也会讲冷笑话?

五年前的他,包括重逢后的他,在她眼里从来都是温暖不足,冰冷有余,整天摆着一张脸,仿佛谁欠了他似的。

安染染的反应,左启正都懂,其实不是他装酷装冷漠,而是他身上背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他轻松不起来。

“起吧,早上都没吃饭,现在饿了吧?”左启正碰了碰她的脸,将她垂在脸侧的发丝掖到耳后。

安染染本来想生气的回他不饿,可是她的肚子已经极不配合的发出咕噜的抗议,让她顿時一囧,他却笑了,“刚才睡觉的時候,她就叫了……”

脸,又是一红?

可转瞬,她就看向他,直直的看着……

他说什么?睡觉,难道他们还一起睡了觉?

那是不是他……

看着她再次傻掉的样子,左启正再也控制不住的愉悦笑出声,“你不用这么惊讶,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

腹黑,惹上麻烦

安染染这次算是见识真正的左启正了,泼皮无赖,用这个词形容他,显得降低了他的档次,流氓无耻,用在他的身上,又显得他还没到那个地步,可他的确让她咬牙,让她觉得一肚子窝火,却又没地方发,甚至隐约间,似乎又不讨厌他用嘴巴占她便宜的劲儿。

想来想去,安染染便想到了两个字用在左启正身上最合适不过——腹黑。

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两个字,并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左启正如今让她领教了。

许是因为大病好了,也或许是真的饿了太久,虽然中午吃饭的气氛因为付文静的缺席和安志杰的阴脸仍旧不好,但安染染还是饱餐了一顿。

瞧着她最后餍足的舔下了唇角,左启正也仿佛自己饱餐一顿的满足,一颗因为她生病而放不下的心,也彻底放松下来。

“哥,文静两顿饭没吃了,”安染染吃饱饮足了,也有力气再管闲事。

安志杰虽然坐在餐桌上,却是一口都没吃,他何尝不知道付文静两餐没吃了?uk6m。

只是……

“你们到底怎么了?”安染染是个急姓子,这一点与安志杰不像,他和付文静的姓格差不多,没事的時候,两个人都像个孩子般,可是一旦生起气来,都拧的像头驴。

安染染以前都说过,她都怀疑自己和安志杰不是兄妹,倒是付文静和安志杰才像是一个爹一个娘生出来的,不过安志杰绝对否认她这句话,说他和付文静姓格相投那叫夫妻命。

面对安染染的追问,安志杰脸上的纠结更重,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困住,瞧着他这样,安染染急的想跳脚,“安志杰,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绝对没人愿意管你们那档子破事。”

“我同意,”说话的是左启正,在这一点上,他是很有修养的,很少会插话,这会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看到安染染气急攻心而心疼,要知道她才刚刚病好,不能着急的。

左启正的好心换来安染染一顿白眼,仿佛在说,她们兄妹说话关他屁事。

安志杰还在沉默,安染染彻底火了,“好,你不说是吧,就永远也不要说?”

说完,她抬腿走人,只是刚抬腿,手腕就被握住,“丫丫,你劝她吃点饭?”

他终于肯开口了?

安染染甩开他,“我觉得你劝她吃饭更有效?”

“这次和以往不同,”安志杰的声音微微沙哑,给人一种干渴很久的错觉。

其实不是错觉,从昨天晚上他和付文静发生了认识许久以来的第一次争吵后,他就一夜无眠,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喝过水,她不吃不喝,他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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