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现在不管是感情上,生理上也能得到满足,他还找那些女人干嘛?
陆栩故意提起这些事情,就是故意要他难堪,许念然听在耳朵里,有点不开心,不过她自己也知道,从自己上大学开始,陈与非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都陪在自己身边。
以前的事情,难道还能用来吃醋?
不过嘛,吃醋虽然不行,生生闷气还是可以的。
她回家后泡了澡,就自己去逗小蛇玩,陈与非冲凉出来,刚躺进被子里,准备抱抱她,那只小蛇从枕头堆里晃晃悠悠的探出头来。
陈与非被惊得愣了三秒钟。
“许念然!”他吼道。
他极少如此愤怒,许念然吓得一抖,忙回头看着他。
“这东西能放到床上来吗(一)(本)(读)小说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它的饲养箱里陪它?!”陈与非伸手捏着那只小蛇的七寸,将它从枕头堆里扯出来,走到书桌旁,将它放入饲养箱里,再用布盖住。
“为什么不能放?它很聪明,又忠诚,守着女王的墓和那些骸骨那么多年!前两次盗墓,它的子孙死了多少,这么忠诚的朋友,为什么不能放到床上?”许念然嘟着嘴说。
“你想说什么?拐这么多弯?”陈与非笑道,走到她旁边将被子一掀,把她光溜溜的拎到自己怀里抱着。
“小蛇不会嫌弃我啊,就算我没那么漂亮、没那么优秀,它也会陪着我,不会抛弃我的。”许念然说道。
陈与非拍了她的背一巴掌,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嫌弃你?”
“……不会吗?现在不会,以后呢?谁知道哪天你会不会觉得,还是以前那些人比较好……”许念然撩着眼皮,认真的看着陈与非。
这丫头,自从记起上一世的事情后,变得相当“棘手”了啊,不好哄了!
陈与非心里默默的咬牙,然然以前多可爱,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现在这么多问题?
偏偏他还挺享受哄她这个过程。
“确实,你要吻技没吻技、要床技没床技,跟别人比起来难伺候多了。”陈与非撇撇嘴看着她,眼里却装着笑意,“所以,要多学习、多练习。”
“哦,那我多向文素啊、陆栩哥哥啊、笨熊哥啊讨教讨教。”许念然干巴巴的回答。
“皮痒?”
“……哼。”
“好了,是因为陆栩说的那些话,让你心里不痛快了吧?回来就给我脸色看。”陈与非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
“这些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你不是比别人更清楚?现在来跟我生气?那我是不是也要吃一下承胤的醋?还有邢文素和保垒,人家可是死也要陪着你呢。”
“但是……这一世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没有喜欢过别人……”许念然嘟囔道。
陈与非听到这句话,心里软软甜甜的,拍拍许念然的脸颊道:“以前你太小了,我就算喜欢你,也只能当做妹妹,现在你长大了,是我的女人了,我就不会再理睬别人,以前的事过去就算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不会有了。”
许念然没说话,陈与非的以后是指到什么时候呢?
是到自己离开人世的时候,还是到他的人生走到终点的时候?
今晚陈与非并没有折腾她,只是像以前那样,揽着她陪她说话,耐心的向她解释、保证,哄着她睡觉。
其实对感情理智的人,一般是不会保证啊、发誓啊,他们知道话语根本没有约束力,真正重要的是心,可是心意,一般只有自己最清楚,再多的言语说出来都苍白。
“然然,明天我们去宠物市场给你那小白蛇买个大一点箱子吧。”陈与非提议道。
“嗯?要多大啊?”许念然好奇的问。
“明天让人搬一个书柜下去,空出来的那面墙用来放饲养箱,给它弄个有沙土、水池、假山造景的那种。”
“哇……那种很贵吧?”
“不贵……必须得买个密封效果好的,免得它爬出来吓人,家里女人多,吓晕了一两个就麻烦了。”陈与非坦白的说道。
“唔……那以后咱们的房间是不是没有人想靠近了?”许念然捂着嘴笑道。
咱们的房间?陈与非听到这个说法挑了挑眉,心情大悦。
“不靠近更好,省得你做纛爱的时候不专心,叫都不敢大声,跟猫叫一样。”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
许念然最近没有再做一些奇怪的梦,在蛇窟里昏睡的那几天,她已经回忆起了前世记忆最深刻的那些片段。
最让她难忘的,大概就是在坍塌的哨站前、那个雪夜、那个吻。
那种爱若狂的唇齿纠缠,让她在同陈与非亲吻时,不自觉的带上那种飞蛾扑火般、决绝浓烈的情感,经常一个吻就会让陈与非的眼眸中,浮现出带着暴戾的占有欲。
那种恨不得将身下人拆吃入腹的神色,也会让许念然的心跳漏了几拍,然后又狂跳起来。
这样亲吻的后果,一般都是疯狂的纠缠。
爱与欲,从来都是越纠缠、越难分难解。
是爱让欲暴涨、还是欲让爱痴狂。
分不清。
这段时间,陈与非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玩得疯狂的那段日子。
不同的是,现在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疯狂。
什么技巧、什么轻重、什么适可而止、什么怜香惜玉通通被抛在脑后。
书桌、沙发、床榻、浴室、车里,因为亲吻而点燃的火烧得理智一片荒芜,随处都成了欢纛爱的场所。
这段时间里,许念然身上的肌肤就没有完好的时候。
那一身的桃花、青青紫紫让她穿衣服的时候头疼得要死。
夏天越来越近,衣料越来越少,而且陈与非给她买的衣服大部分是连衣裙、小洋装,脖子和锁骨上的红印根本遮不住,更难以启齿的是——
那两点粉嫩的小尖被啃咬得刺疼,下面的小花也因为频繁的情纛事而红肿,穿贴身衣物都变成了一种细细的折磨。
陈与非看她懊恼的抱着衣服坐在床上,那一身的桃花印子还没消,靠过去问:“怎么又发脾气?已经给你放了两天‘假’了,还生我气?”
“你还说……两天了这里的印子都没消,今天很热啊,不能再穿立领的衣服了,怎么遮得住?”许念然指了指脖颈处的红痕。
“那就请假休息,一天不上课也没什么,大学的课程本来就懒懒散散。”陈与非摸摸她的头,安抚道。
“那是你!我可没那个本事——逃课成习惯还能考上硕博连读!”许念然撅起嘴巴:“我还得靠老师的平时分才能拿奖学金呢!”
陈与非有点意外,“你还要拿奖学金?”
“当然啦!一等奖学金一万元呢!我上学期是第三名,这学期努力点,综合成绩应该可以评上的……一等有两个名额呢,文素肯定是第一了,我争取第二名吧。”许念然有点小得意。
“真难得,你初中高中,都要我逼着你、监督着你,你才能取得好成绩,现在为了点小钱,居然肯自己努力了。”
“……一万块很多好不好。”许念然嘟囔了一句。
“我给你的信用卡额度是多少,你知道吗?”陈与非问。
“知道啊,五十万。”许念然回答。
“那你的语气好像我虐纛待你一样,需要钱你去提现就好了。”
许念然摇摇头,皱着鼻子说:“我平时不用钱,你都帮我买好了……何况那是你的钱,我要有自己的钱!”
“是是,小祖宗,你又想干什么了?我都是你的了,我的钱难道不是你的钱?”陈与非笑着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肩头。
“文素说,我要独立些才好,我决定要办自己的卡!存自己的钱!奖学金也是挣钱的一种方法啊,嘿嘿嘿,一万块哦。”
陈与非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妻子,一万块而已,她那表情好像快要流口水了。
“阿嚏!”许念然打了个喷嚏,立刻被陈与非抱在怀里,她挣脱出来,朝陈与非伸出小爪子,道:“把我的身份证给我,我要去办卡。”
陈与非拍下她的手,道:“你的身份证没收了,给你你拿去干坏事怎么办?还想偷跑?”
“……孤说了不会跑了!”
“不行,你要卡我去给你办,身份证不能给你。”陈与非笃定的说。
“那是我的身份证!凭什么没收啊……”
“你说凭什么?来,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就去给你办卡。”
“……”
女王真幸福,许念然心想,自己的这个大魔王,跟承胤比起来,真是坏到家了!
☆、第187章 口腹之欲
他每天安排车接车送、严密盯防、衣食住行都要亲自过问,还剥夺了自己持有自己身份证的权利!不就离家出走一次吗!居然把身份证给没收了,还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许念然一边腹诽一边穿衣服,今天有鉴赏课,她不想错过。
陈与非送她去上课后,就打电话给相熟的银行经理,让他派个人过来给自己办张卡。
荣诚这样的大客户,一般都有专人对接,不一会儿业务经理就带着个小职员来到陈与非的办公室,问道:“陈总这是要开私人的卡?”
“嗯,我要信用卡,不过不是我,是我家人,这个。”陈与非将许念然的身份证复印件递过去,“她还是个学生,你们能提供多少额度?”
业务经理接过来看了看,道:“按规定是提供不了多少,一万块以内吧,她家人的资料呢?如果家庭背景不错,我们还可以多批一些。”
“她目前没有法律上的家人,是我的未婚妻,我能否为她提供财产担保?”陈与非问道。
“哈?您这么有钱,干嘛还给她办信用卡?直接给她借记卡花呗。”业务经理好笑的看着他。
“呵呵,她想要自己的卡,你看看怎么处理能多给些额度。”
一本读小说 (。(yb)(d)(u)。) “唔……这还不容易,您先用她的名义开一张借记卡,存个几十万上去,然后再给她办理信用卡,这样行里一查资信,肯定批得高……您想要多少额度。”
“五十万吧……记得留我的手机号,我不想让她知道。”陈与非叮嘱道。
“明白、明白。”他吩咐手下开始填写申请表,拿许念然的身份证复印件附在后面,又用手机拍了原件的正反两面,“办好了我给您送过来。”
“嗯,有劳了。”陈与非站起来跟他握手道别。
夏卿岚在一旁收拾茶几,道:“陈总,您也真是麻烦,那么多卡,给念然一两张不就行了?”
“她要自己的卡。”陈与非笑道,“小孩子长大了,总想着脱离管控。”
“等她再大一点,就知道被老公这么管着,其实很幸福了。”
夏卿岚退出办公室,端着茶具去茶水间清洗消毒,转出来就看到林静兰从楼梯口走上来。
“夏秘书。”她点头致意,问道:“陈总在吗?”
夏卿岚点头,“在的,有文件要签的话,放在秘书室,我们整理后会交给陈总。”
“不是,我有些东西要交给陈总。”她笑着扬扬手里的信封。
“那你稍等。”夏卿岚走回自己座位,拿起电话拨了陈与非的内线。
秘书的工作职能之一就是为老板挡人,没有哪个老板喜欢不停被人打断工作。
陈与非接到电话后,说了声让她进来吧,夏卿岚于是打了指模,打开办公室的门,请林静兰进去。
林静兰看着陈与非坐在大办公桌后,正抬头看着她,她微微一笑,道:“陈总,这个……”她将手中的信封递过去。
办公桌很大,她走到桌子侧面,保持了一个不太远、也不会太近的距离。
她自幼接受现代礼仪的训练,对社交场合中的礼节非常清楚,怎样能亲近,又不会惹人不悦,她拿捏得很好。
陈与非对她的靠近刚刚提起“警戒”,她就停下了,双手将那个装帧精美的信封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陈与非笑着问。
“入场券,上次许小姐不是说,希望能现场听我的演奏么?这是我导师的演奏会,我在其中有三段演出,这里有六张票,如果您家人有空,非常欢迎一起来。”林静兰微笑着说。
陈与非打开信封,抽出票看了一眼,都是最好位置的vip票,他笑了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的,我爷爷奶奶也会来听,他们也很想跟陈爷爷、陈奶奶聚聚。”林静兰笑着说:“那我先下去了。”
陈与非点点头,林静兰出去后,他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摇摇头。
他平时对这些艺术鉴赏类的社交活动,不太感兴趣,除非是必须出现的场合,才会找个女伴陪同出席。
荣诚每年举办这么多场拍卖会、展览会,他对于有钱人的这些游戏都麻木了,能不去他肯定不去,不过这票是上次许念然提起的,还是问问她的意思好了。
许念然下课的时间通常都比陈与非下班时间早,如果陈与非有空,会自己来接她,如果没空就是张助理来,她下课了都习惯性的往张助理平时站着的地方走去。
不过今天等她的,是个好久不见的老熟人。
“又是你!”许念然呆愣了三秒钟,往后退了一步。
“又是我。”宁少挑挑眉毛,道:“我这段时间去巴基斯坦做项目了,一回来就来看你,感动吧?”
“你能不能不要到学校来堵我?好丢脸的!”许念然有点怕他,几次被他从学校拎走,已经丢不起这个脸了。
“丢脸?!妈的,只有你这不识好歹的小丫头这么说!多少女人巴不得我去接她们,你还觉得丢脸?我哪里让你丢脸了?”宁少磨了磨牙,伸手就去拉许念然。
“你别动啊!你别动!”许念然噔噔噔的后退几步,道:“每次都被你追得到处乱跑,看笑话的人都笑死我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站在那里说,别靠过来!”
宁少的手伸在半空中,尴尬得要死,他忍了忍,道:“请你吃饭行不!你给我过来,防贼一样防着我,什么意思?!”
“为什么又要吃饭?”
“问得好,为什么又要吃饭?你丫不用吃饭的吗?我不请你吃饭,难道请你兜风?”宁少不耐烦的走近两步,扣着她的手腕,道:“你敢拒绝,下次我去陈家请你吃饭,看看你家里人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对着你我吃不下。”许念然老实说。
“放屁,上次是谁吃得那么欢?”
“那是有与非哥哥在我旁边……”
“昆仑饭店新换了一个师傅,从澳门威尼斯人酒店请来的,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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