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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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游戏:驯养异能邪萌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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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自己转世后也小心翼翼的学习现代的各种知识和生活习惯,首先第一点,就是学习这里的知识和语言。

如果自己在陈与非面前称孤道寡,他一定会挑起眉毛给自己一顿板子!

那个大魔王,在人前装出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呃,他确实是青年才俊。可是在家里就是个混世魔王,自己从小没少被他使唤和欺负,最可恶的是,他还总是以“家长”自居。

许念然一面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一面留意着显示屏上的价格和拍卖师的报价。

这块古玉的拍卖进行到了最后的读秒,许念然此时坐在秦岩的旁边,她深呼吸一口气,静下心神。

周围的人心理活动就像菜市场一般嘈杂,许念然逐步寻找到目标人物的心理活动,在意识里,一步一步靠了过去。

古玉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会引起各个收藏家们的浓厚兴趣,许念然要一边留意读秒、一边盯紧秦岩藏在西装口袋里的手、一边还要在意识里牢牢抓住他的心理活动,一边还要留意着有没有人突然杀出个最高价。

一心四用,苦不堪言。

几轮竞价过后,最后一轮已经没有人再次加价,拍卖师宣布进入压槌时间,这是荣诚国际拍卖公司的规矩,只要超过一定时间没有人加价,就进入压槌倒计时,在落锤前,最高出价的人就是得主。

最后关键的十几秒,许念然精神高度集中,只等那秦岩的情绪稍微一波动,她就立刻瞪视使之麻痹,谁知就在这关键的当口儿,那个秦岩居然转过头来,冲许念然咧嘴一笑。

“小姑娘,你衣服吊牌没有拆。”标准的普通话,还带着点京味儿,他抬手指了指许念然的后领。

许念然被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抬手去摸后领。

她的手摸到自己后领的一片肌肤,才想起这是订制的衣服!哪里有什么吊牌啊!上当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拍卖结束。

失败了。这三个大字带着浓重的阴影砸到头上,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完了,家里那个大魔王一定会生气的!随即而来的就是心痛。

近在咫尺的碎片啊!就这么从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许念然鼓着嘴,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失手了,是这个男人发现了自己的企图?还是他只是想恶作剧?

这个叫秦岩的外国人笑着看了许念然一眼,这小丫头也太嫩了,就这点本事,还想“偷袭”自己?

许念然看他眼里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意,赶紧猫着腰跑出拍卖场,陈与非在休息室里已经知道这次失手了,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捏着裙摆嘟着嘴的许念然,等她解释。

“与非哥哥,都是这衣服不好!那人哄我吊牌没拆,我一愣神,锤子就响了。”许念然有点不服气的解释,她看着陈与非的脸色不大好,知道这次算是搞砸了。

陈与非摆摆手,搞砸了也没办法,“算了,再想办法弄回来吧,你在这里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哎?你不跟我一起走吗?”许念然拉着他的衣袖问。

陈与非抽回衣袖,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许念然的小脑门儿,道:“小孩子要早点回家,大人有大人的事。”

大人的事。哼,许念然撅着嘴看着陈与非的背影,自己都成年了,他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儿。

因为陈与非有玉璜,许念然呆在他身边,她的能力会慢慢恢复,而且也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自己的魂魄被禁锢了这么多年,在黑暗中沉睡,无知无觉,在那一方陵寝之外,星河流转、流年暗换,早已不知变幻了多少沧桑,终于有一天,才在黑暗中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就像打破天边黑暗的那一缕天光,让她迫不及待的追寻过来,因此,她总是借故想多赖在他身边一会儿。

可是这个男人身边的人太多了。

对同性异性来说,陈与非都是一个“有缘人”。

有些牵绊是孽缘,有些情愫是情缘。

他年轻英俊、一掷千金、可高雅可低俗,兄弟哥们儿那是一堆堆,可是对于他的某些“朋友”来说,他是个既重情又薄情的男人。

昨日之日不可留。

冷眼旁观了这么现年,许念然明白,这个男人对任何事情包括感情,都是这种态度,这也让许念然不想跟他提起自己恢复的那一点零星的记忆。

他的哥们儿很多,可是身边的人却走马灯似的换了一茬又一茬,从来没见他为情所困,这潇洒的姿态拉仇恨拉得天怒人怨。

偏偏这样一个人,不仅是一位名校的在读的博士生,还是位“文化商人”,这是美称,实际上就是一家国际拍卖公司的少东家。

这样的人,生活自然很丰富。

于是,许念然伸手拍拍陈与非的肩膀,一副好兄弟我会帮你瞒住爷爷奶奶的神情,说道:“那好,你去吧,记得早点回家。”

陈与非翻了个白眼,这小丫头举手投足都一副女汉子风格,让他觉得很失败,自己和爷爷奶奶都尽量的朝淑女的方向培养她了,怎么她越来越没有女人味?

“……个子不够高,就学着穿高跟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用板鞋配洋装。”陈与非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撤下来,仗着一米八五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还不够一米五八的许念然。

“哼。”在心里默默的比个凸,许念然跟着夏秘书出去,自己先回家。

陈与非一定又是很晚才回来,而且肯定是喝了酒的!

这些年来,许念然不放过每一个陈与非喝醉酒的机会,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试着去取回玉璜。

可惜,千杯不醉的陈与非,八年来没给她一次机会。

——

昨天,是一家高级酒吧,高格调、高规格、高消费,这里是最近几年,陈与非最常停留的娱乐场所之一。

此时,他坐在吧台边跟好友仲轩晨聊天,期间不断的有男男女女上来搭讪,陈与非没什么心情玩乐,都淡淡的拒绝了。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损友加发小仲轩晨磨着后槽牙瞪着眼前桃花不断的陈与非。

陈与非耸耸肩,不置可否的端起面前加了冰块的酒杯。

“你今天是不是又碰什么东西了?”陈与非问。

“啊?没碰什么啊……哦,今天有解剖。”仲轩晨随意的说,说完顿了一下,满脸黑线的转过头望着陈与非,道:“娘的,你别告诉我又有什么的东西跟着我啊!”

陈与非拿起杯子浅酌一口,平淡的说道:“早就告诫过你,不要乱碰这些横死的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

仲轩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今天上午帮自己导师去指导法医系的本科生,确实碰过一位“女教师”的身体。

“老子这辈子就得行医了,不碰这些可能吗?喂……你别吓唬我啊,真跟着我啊?”仲轩晨悄声问道。

☆、第5章 碰一下都不行

他知道陈与非从小就看得见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因此被他老爹抽过无数次,说他胡说八道、怪力乱神,陈与非后来也懒得说了,一是自从决定继承爷爷的公司后,这些奇怪的东西都看惯了;二是,说了也没人信,何必再说?

可是仲轩晨相信。他跟陈与非,从光着腚就一起在大院里长大,后来上高中陈与非搬去跟爷爷奶奶住,那时才分开,不过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就同校,直到本科、硕士、博士,两人都同校,只是陈与非学经济、他学医——谁让他爸是军医呢。

陈与非有些时候很懒,他说一遍你要是不相信,他也懒得解释,不过仲轩晨相信,自从八年前,他把刚刚到陈家的许念然逗哭了,许念然含着眼泪瞪着他,让他半边身子发麻后,他开始相信有些人确实“与众不同”。

陈与非看他走神,笑道:“别急,我看‘人家’也没打算把你怎么着,估计是你动刀子的时候太温柔,手法太。,让‘人家’意犹未尽,所以想跟你做完全套呗。”

噗地一声,仲轩晨一口酒喷了出来,妈了个巴子,对着一堆长了尸斑的血块碎肉,怎么可能“温柔”?“。”?被陈与非这么一说,仲轩晨觉得倒尽了胃口。

“喂喂喂,别弄脏我的地方!一本读小说 (。(yb)(d)(u)。)”一个穿着紧身露脐t恤、下面一条低腰紧身皮裤的骚包男人从柜台后面开门走出来。

他是这家“昨天”的老板兼调酒师,年龄几岁没人敢问,不过他一直是这么骚包的打扮,脸很嫩、身材很妖娆,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陆栩,我等你一晚上了。”陈与非开口道。

陆栩笑笑,扔了个媚眼过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该附上酒店的房卡?我会很高兴赴约的。”

“别闹,你帮我查一个人。”陈与非将手机翻出来,打开秦岩的照片,发给了陆栩。

陆栩挑挑眉,也没推辞,他跟陈与非的交情也七八年了,帮忙什么的,不用废话。

三人聊了一会儿,陈与非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显示新信息的到来。

“又是念然?”仲轩晨瞟了一眼陈与非,问道。

陈与非点点头,划开信息,信息的内容不出所料,第三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啧,这小管家婆。”陈与非啧了一声,将手机放回衣袋,不予理睬,继续与朋友喝酒聊天。

陈与非这样一个从不留恋过去的人,却非常喜欢流连这家名叫“昨天”的酒吧,这里环境高雅,男男女女的素质也相对较高,不会有刺耳的音乐和打扮得奇形怪状的生物,何况这里还有陆栩这个离经叛道的人,他们相处起来很轻松。

另一边的陈家大宅,许念然穿着米色小碎花的长袖睡裙,裙子有些大,空荡荡的显得她很瘦弱,她抱着膝盖蜷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戳戳戳。

戳了好几条信息、微信、企鹅给陈与非,可是他一条也没有回,许念然嘟着嘴十分不满,这大魔王无视自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加上今天自己又搞砸了一件对他很重要事情……他不会生气了讨厌自己、真要把自己送回福利院吧?

“念然,十一点了哦,老爷子和老太太都睡了,你还不去睡觉?”家里的帮工吕姨检查过了所有门窗,准备回一侧的工人楼睡觉,看到她蜷在沙发上,就出声问了一句。

“吕姨您先睡吧,我再等会儿……”等陈与非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她趴在沙发背上,冲吕姨道晚安。

吕姨撇撇嘴,道:“你也别等了,与非这祖宗回来的时间没个准,说不定不回来了呢!他都二十六了,谁还管得住他啊。”

许念然赶紧点头道:“知道了,吕姨,我再等一刻钟就睡,您先休息吧。”

吕姨见她不想上楼,也就懒得再劝,虽然许念然只是陈家奶奶做慈善收养的一名孤儿,但是既然让她住到家里来,还一住这么些年,自然也不能当她是外人,于是她又嘱咐了一句,才关好客厅的门,回到旁边的工人楼。

陈与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这还算是回来得早的。

他在地下车库里停好车,直接从内部楼梯进到客厅,看到客厅沙发旁的小桌上,还亮着一盏灯。

复古的灯罩、暖暖的灯光。

还有蜷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睡着的那根小豆芽菜。

陈与非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许念然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本来想直接上楼,但走到楼梯口,又犹豫的回头看了一下。

被子也没盖,会不会着凉?

他翻了个白眼鄙视自己,又走回到沙发边,垂着眼,看着将双腿都蜷缩在大大的睡裙里的人,弯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

“然然,回房去睡。”

叫了两声,许念然才睁开眼,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陈与非的领带早就取了,若不是为了在公司装沉稳,他才不会打,他最讨厌的事情一是被吵醒、二是打领带,此刻他的领口开着两粒扣子,在昏黄的暖光下,可以看到他锁骨下面挂着一块玉饰。

还有玉饰下面,蜜色的、看起来很健康的皮肤。

许念然嗅嗅鼻子,皱眉道:“烟味、酒味、香水味,与非哥哥你生活真是不健康!”

陈与非挑挑眉,转身扔了一句:“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快回房间睡觉。”说罢就准备上楼。

“我不是小孩子了!”许念然跳下沙发,赤脚踩在华贵的土耳其地毯上,匆忙的补充道:“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陈与非顿了顿,转过身来,问道:“那又怎样?天天等着我回来,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许念然皱了皱眉头,看来今天陈与非不仅没有喝醉,还心情不好,于是她也收起那一点小心思,直言道:“等你回来有什么不好?爷爷奶奶早早休息、吕姨她们十一点钟就收工,你要是又喝得醉醺醺的,谁给你冲解酒茶?”

闻言,陈与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就使唤了她那么几次吗?用得着每次自己出去玩,就像个管家婆一样提醒自己早点回家、还给自己留盏灯的?

这种亲密伴侣才会做的事情,这小豆芽菜做起来,让陈与非感觉怪怪的。

“哦,只是想着给我冲醒酒茶?不是想等着看我有没有带女人回家?”陈与非戏谑的笑着问。

那次许念然看到陈与非带人回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整整给了陈与非一周的脸色看。

自那时起,陈与非似乎觉察到在小女孩面前还是要收敛点,就没有再带人回家过,不过有时候许念然像个小大人一样管他,让他忍不住以打击这个小丫头为乐。

被说中心里一点点小心思的念然,脸上有点发烫,皱皱鼻子做出一副厌弃的样子,“谁管你那么多!”

陈与非轻笑一声,习惯性的抬手点了点她的小脑门儿,道:“快去睡觉,你虽然考完试了,但是好孩子是不可以熬夜的,何况分数还没出来,要是考得太差丢我的脸,你就等着处罚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倾身,锁骨下吊着的半块玉璜凌空晃了晃,许念然盯着那块玉,很有冲动将它从陈与非的脖子上拽下来,可是她不敢。

敢明目张胆的抢这个大魔王的东西,自己一定会挨揍的。

没错,挨揍,这个大魔王前两年还打过自己屁股呢!

毫不留情、狠狠的抽!看自己不认错还去“请家法”,那把刻着弟子规的戒尺打在屁股上,钻心的疼啊!挨了几下之后自己立刻投降,边哭边认错,再也不敢跟这人对着干了。

陈与非见她痴痴的望着自己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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