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远一行四人踏着鲜血来到了囚禁朱雀的房间前,那是一个由钢化玻璃围城的房间,里面在做什么看得一清二楚。朱雀手脚被捆的放平在地上,眼神迷离,那四个人在胡乱的扯着她的衣服,她的上衣已经被扯烂,只剩下内衣,一个人按着朱雀,没有章法的想要吻上朱雀,朱雀在痛苦的摇头躲避着,还有人在拉扯朱雀的牛仔裤,可是朱雀却无法移动身体躲避。
所有人都觉得感觉得到朱雀的痛苦和无助;也感觉得到朱雀的状态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在这个情况下也没办法仔细思考,这一幕看得烟远目赤欲裂。烟远朝着钢化玻璃开了几枪;子弹被弹了回来;一时不知如何才能打开这个密闭的空间,状若癫狂的拼尽全力的一拳一拳的砸在玻璃上,嘴里呢喃着,快打开,快打开。
丝毫不管手上渗出的鲜血,JACK意识到烟远今晚的情绪游走在崩溃的边缘,起码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烟远,以往的烟远是冷静的,从来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她的每个指令,每个动作都是有目的性的。
JACK示意青龙和杜冰拉开烟远,他稳稳的走到大概九点钟方向,拿出一个录音笔,“开门。”山口美代的声音传出,烟远面前的玻璃门缓缓朝两边打开,烟远,杜冰,青龙和JACK迅速的冲进去,这次杜冰没有给任何人机会,冲上去就将压着朱雀的几个人挡开,拧断了两个人的脖子。烟远冲过去蹲下身子扶起朱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朱雀抓紧破碎的衣服,试图挡住身上裸露的肌肤,不停的呢喃着。
“朱雀不要怕,是我,是我,我来救你了,没人可以伤害你了。”烟远眼圈红红的不停说着,一手在朱雀的后背上缓缓的拍着安抚她的情绪,轻轻的碰触自己食指上的粉钻骷髅头戒指,大家都觉得这不过是公主身份象征的一个饰品罢了,随着烟远的碰触,从骷髅头的中央分开,一个小型的冲击钻缓缓的升了起来,迅速的划开捆绑朱雀的绳索,再次碰触戒指恢复了原貌。
JACK和杜冰不禁感叹,靠之,帝国领导者身上的每一个东西都可能是武器啊,技术流咱真是比不了啊。
烟远明显感觉到了朱雀的眼神涣散,身体不正常的潮热,还有虽然他们五个中朱雀的身手是最弱的,可是此刻她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这是不合常理的。
朱雀一定被下药了,烟远的脊背窜起一股寒气,不知道他们在朱雀的身体里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山口组的主要生意是毒品,烟远的心里不禁紧张了起来。
“杜冰,留个活口,我有话要问。”烟远及时的制止了杜冰的动作。
“朱雀,不要怕,你等我一下。”说完轻轻的将朱雀放到墙边靠着墙壁,身形迅速的窜上,五指紧紧的锁住唯一的活口的脖子。
“说,你们给她打了什么?”烟远表情阴鸷,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面逼出来,阎罗气息扑面而来,这个人早就被杜冰吓得半死,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更加可怕,哪里还敢坚持。
“就是一些普通的致幻剂控制她的力量,让她的武功发挥不出来。”他避重就轻的说。
“是么?看来你不老实啊?不想说实话,我送你去跟阎王谈谈,嗯?”烟远的声音更加冷冽,五指的力气加重了几分,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氧气。
“我说,我说,还有我们最新研制的媚药,被注射不知道会多放荡,我们大小姐说了,我们四个可以随便享用,一旦中了这个媚药如果两个小时内她不和别人结合,就会气血逆流而亡,现在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索性一次说了个干净利索。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放过我吧!”烟远放开了五指,万种风情的笑着,青龙的心里暗自的为这个人默哀,这个笑容是烟远发怒的前兆,她的笑容妖娆的挂在脸上,却不在眼里,眼神却万里冰封,一个大汉就这样吓得哆哆嗦嗦尿了裤子,牙齿打颤的说着,“我都说了,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烟远笑得越发的妩媚,“我只是说让你乖乖的跟我说实话说,可是我没说可以让你活,我只是留你一口气让你来告诉我,你对她做了什么?”说罢一片柳叶刀划过他的脖子,大汉缓缓的倒在了地上。烟远本就想,这四个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以朱雀骄傲的性子,绝对容不得这些人活着。杜冰脱下了外套,将朱雀包裹起来,轻轻的揽在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杜冰不停的说着。
烟远缓步来到朱雀的身边,再次碰触戒指的另外一端,一个带着药水的针头缓缓的出现,举手准备注射给朱雀,“不,公主,这是留给你关键时刻救命的,我挺得住。”朱雀扣住烟远的手腕,却没有多少力气,颤抖着声音说道。
“朱雀,这会让你好受很多的,别担心,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相信我。”烟远安抚着她,并将戒指中的药水缓缓的注射到朱雀的身体里。戒指里面有缓释剂,大家再次感叹帝国果然是技术流啊。
烟远注射完,杜冰一言不发的报起来朱雀转身就往外面走。
“青龙,通知威廉叔叔马上过来。”烟远说罢转头看向杜冰,“你要干什么?她需要等威廉叔叔来救他,我的缓释剂只能帮她缓解致幻剂,媚药我是解不了的。”
“我知道,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你觉得你等威廉医生过来,来得及么?”杜冰冷冷的说道。
“杜冰,他跟你那些女人不一样。”烟远的声音里有着绝对的警告。
“小远,你相信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杜冰迎着烟远的眼神,从来没有如此严肃的说出这句话,烟远思考了一下,选择相信他。
“青龙,护送他们出去从六号出口走,六七八号位上的狙击手注意接应青龙,皮特,开车到六号出口接应青龙。”杜冰说得对,等威廉叔叔的确来不及,烟远被杜冰眼里的认真所打动,她选择相信杜冰。沉稳的通过耳机对讲下达命令,命令下达的准确,沉稳、有效,看了就知道是常年在战斗中生活的人。
“杜冰,我把朱雀交给你,别伤害她。”烟远关闭了耳机,沉了声音边对杜冰说,边将自己的腕表摘下来小心意义的戴在了朱雀的手上。
“所有的人注意,这里的人一个活口不留,全歼。玄武,30秒后派直升机到六号区域带领我们的特工撤离。各区域特工注意三十秒后从六号区域开始顺时针方向各个区域撤离。空军一号起飞,全员撤退后将这里夷为平地。”烟远再次打开耳机冷冷的下达命令,这是烟远从出道为止,第一次下达如此冷血的命令,她的每一次任务都完成的很出色,可是却从不滥杀无辜。
她和序芃也迅速向六号区域集结,他们穿过一条走廊的时候,烟远感觉到了危险,一名本已经能躺在地上的人偷偷的用枪瞄准了烟远的头……
154.我知道我唯一有的就是耐心(7000+)
“所有的人注意,这里的人一个活口不留,全歼。玄武,30秒后派直升机到六号区域带领我们的特工撤离。各区域特工注意三十秒后从六号区域开始顺时针方向各个区域撤离。空军一号起飞,全员撤退后将这里夷为平地。”烟远再次打开耳机冷冷的下达命令,这是烟远从出道为止,第一次下达如此冷血的命令,她的每一次任务都完成的很出色,可是却从不滥杀无辜。
她和序芃也迅速向六号区域集结,他们穿过一条走廊的时候,烟远感觉到了危险,一名本已经能躺在地上的人偷偷的用枪瞄准了烟远的头,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序芃和烟远同时意识到了危险,序芃快一步将烟远护在了自己的怀里,流弹擦着序芃的手臂划出一道口子,鲜血蜿蜒而下。
鲜血映红了烟远的眼睛,她浑身暴戾的因子迅速的涌动,血管里嗜血的不可控制的窜了上来,烟远没做丝毫停顿的回手一枪,一个单孔出现那个人的眉心,一枪毙命,稳准狠。
序芃略有一些感慨,这次参加战斗的特工高达五十人,可是撤退的时候秩序井然,丝毫不见慌乱,可见帝国是个训练有素的组织。
场内的特工一次上了飞机,接下来就是狙击手撤退,六号位的狙击手白虎最后撤退,青龙在白虎后上了飞机,最后是烟远和序芃也上了直升机煨。
这是帝国一个不成文的传统,不管出什么样的任务,职位越高的人越是最后撤离,他们坚信他们花费巨额金钱培养的特工远远比指挥者更重要,因为一个指挥者倒下了,还有其他人可以接过指挥权,帝国的历任领导者都将特工们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重,这一点深得人心,这也是为什么组织中的特工忠诚度特别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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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被护送到安全的地方,上了当地Y2组织负责人送来的车,轻轻的将凯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把把司机揪下来,自己坐上去,发动车子要走厣。
“喂喂喂,老大你把我一个扔这荒郊野外怎么办?”来人大惊小怪的嚷嚷着,控诉自家主子的无情无义。
“凉拌!”杜冰冷冷的扔下俩字,一脚油门,车子不见了踪影,来人气的朝着自家老大离开的方向,朝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全当打的是他家老大,那个黑心的狐狸。
车子驶入他在中东的别墅,一个漂亮的甩尾将车停稳,连车门都来不及关,直接把朱雀抱进了主卧,那是一个黑白分明的房间,简洁大方符合杜冰的审美观,家具以白色为主,可是一张大床却是黑色。
他轻轻的将朱雀放在床上,“马医生,他处理一下伤口。”杜冰在与烟远出发前就命令医生到他的别墅等候。
“是的,黑狐先生。”医生恭敬的说着,杜冰交叠着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等着,纵然面色如常,可是不停交换的双腿,却泄漏了他此刻焦躁紧张的心情。
“黑狐先生,基本都是皮外伤,我已经处理好了。脸上的红肿,只能等着慢慢的消。”杜冰觉得自己等了一个世纪,医生才响起动听的声音。
“她中的药,你可有解?”杜冰问。
“这个我目前没有办法,这应该是一种新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果硬要我配解药,起码一个星期。”马医生说道,我靠,主子,您老个花蝴蝶的性格,直接做解药不就得了,这事儿您也没少干啊,矜持什么,装什么装啊,马医生露骨的眼光,看得杜冰头皮发麻。
“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趁早给我飞了,不然老子修理你。”杜冰难得老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色。
“我还是送你出去吧!”杜冰面不改色的说道,心里却暗暗的腹诽,妈的,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她就会气血逆流而亡了,还特么让老子等一周才有解药。
“黑狐先生,这些药要按时给这位小姐服用,还有,如果她被侵犯了,请你让他把这个药服了。”出了卧室,马医生轻声的交待着。
送走了医生,杜冰到厨房给朱雀倒了杯水,回到卧室却发现床上没有了朱雀,杜冰的心瞬间就揪紧了。
他并不担心有人会带走朱雀,他对自己别墅的守卫是很有信心的,他不相信有人在没有任何打斗的情况下能带走人,而是担心她自己跳窗逃走,朱雀是个多么骄傲的女人她知道,她一定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杜冰心头一阵懊恼,都这个时候应该守着凯特,还送什么医生啊,他后悔不迭的拍了拍自己脑门。
这个时候浴室里若有似无的水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杜冰慌了的心神略微的定了定,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长出了一口气,刚坐到沙发上,却又突然意识到,她身上的伤口刚上完药,洗什么澡啊。
我靠,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表现你爱干净啊,这个臭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该如何照顾自己啊,真不晓得这种生物如何活到这么大的。
杜冰敲了敲浴室的门,没有反映,眼前自动脑补出一幅画面,满满的一浴盆水,凯特整个人没入池底,依然没了呼吸,杜冰心头一惊,来不及多想,抬脚就把浴室的门踹开了。
朱雀泡在浴缸里面,将自己浸在水里,曼妙的身材呼之欲出,撩人的浑圆一般都裸露在水面上,顶端那颗红梅随着凯特的动作,若隐若现,看得人血脉贲张,可是她身上的伤口同样触目惊心,几乎没有好的地儿了,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吻痕清晰可见。朱雀用毛巾狠狠的搓着自己的皮肤,她白皙的皮肤已经红得不像样子,边搓嘴里还不停得喃喃自语着。
杜冰无心欣赏这幅美景,快步走过来,抓住凯特的手,这才意识到她将自己泡在了冷水里。
“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杜冰沉声问道,眉头紧紧的拧着。
“脏,脏,我要洗干净,洗干净。”朱雀继续没有意识的呢喃着,杜冰靠近了她才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她嫌弃自己脏,是啊,不管多么彪悍的女人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会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杜冰的心紧紧被揪住,疼得厉害。凯特想要努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继续虐待自己的皮肤,可是无奈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力气,这才意识到有人在身边。
“你放开我好不好,让我洗干净,好不好?”朱雀乞求着杜冰,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满眼的卑微。
杜冰的心放佛被狠狠的揉碎了,妈的,刚才直接弄死他们真是便宜了他们,就该慢慢的虐待死他们。
“不脏,你一点都不脏,你身上有伤口不能泡在冷水里。”杜冰心疼的哄着她,恐怕杜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声音有多温柔。
他一手揽她的身子,控制住她的手不去虐待自己,一手放了冷水,打开淋浴调热了水,给朱雀仔细的冲了一下,胡乱的用毛巾擦干净,他拿过架子上自己的浴袍,将朱雀包了起来。再次将她放在床上,让她倚在床头,拿出药喂朱雀服下。
“谢谢,你快点走吧,不要管我。”此时,朱雀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刚刚医生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就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
所以他们出门后,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泡到冷水中。杜冰也算是纵横黑道多年,又是主营毒品,自然看得出来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轻轻的拉开被子,伸手轻轻的将朱雀揽入怀中。
鼻吸间都是男子干净的气息,杜冰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青草味,干净清冽,让朱雀更加难挨,她绯红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