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同人)[隋唐]施主,贫僧是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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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同人)[隋唐]施主,贫僧是出家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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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昙宗使用棍子的人,都对昙宗的棍法颇为好奇。
  昙宗自己练习,也不算是教人,他们也各自有自己惯用的武器,也不会来学他的棍法。终究昙宗这样,还是便宜了灵宪。
  灵宪没学过什么武功,想要捡便宜也捡不到多少,只能将就跟着昙宗的节奏,挥动一下自己手中临时用用的小木棍。
  昙宗的棍法是自己脑海中深刻记下,刻入骨髓的,也不算是少林正宗的武学。不过在少林耳听目染了几年,这些招式也有了他自己独到的见解。
  他以前推算出的招式威力最大化,也在这一刻正式展现在众人面前。
  跟他平时不杀人所带来的棍法不同。
  他的身体似乎能精密计算出如何最大化利用禅那点数。当然他也是自己悟到的,就是三点禅那如何才能利用到最好,有些招式,他积累的点数越多才能发出更强大的攻势。
  这招最好连在那一招后,那招最好多用用,等等等等。
  在少林寺这些年,这些才是他的收获。
  对了,同样他的收获还有阵法。
  不过阵法之类,唔,现在他一个人也无法展示,还是决定以后再说。
  三百六十度后旋翻身下劈,滚点急急空中点,横扫四周无穷物,怒目金刚无所惧,守缺捕风加捉影,韦陀一棍定乾坤。
  打到后来,连他自己都意识恍惚了。
  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灵宪也早已经跟不上,在旁边傻愣着看昙宗练习。
  翟青倒是先一步反应过来,拍了拍手:“大师如果真把这一套用到战场上,哪里还需要刀枪。”
  翟青的意思是,可惜,昙宗至今没有将这个用到实处,昙宗在战场上根本没法杀人。
  李建成到现在,一直走到了邢州,确实也没什么危险。
  但真实的战场,却是你不杀我,我必杀你的局势。
  昙宗现在不杀人的想法终究还是天真了。
  知道归知道,但昙宗还想着能不能再拖一拖,再拖一拖。就像他一直跟方丈说要还俗,要还俗,但本能却一直拖了又拖。
  隔了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喊众人一起去吃饭。
  将士之类虽然人多,但李建成今天解决了不少地方上的难题,心情异常好,便出言决定犒赏士兵。
  宰了好些肉分发了下去。
  虽然伙食算不得好,但灵宪这些饿久了的全然不在意。但他见昙宗跟着将士一起吃饭,忍不住问:“大师,你也吃肉么?”
  李建成耳尖听见了,笑哼了一声:“他不仅吃肉,还喝酒。整个就是个花和尚。灵宪你可不要跟着他。”
  ( ̄^ ̄)ゞ干什么揭穿人!
  你揭穿我,我就也揭穿你!
  昙宗暗搓搓跟灵宪讲:“我告诉你,太子其实脸上虽然一直笑,温文尔雅的样子,等生气了,话就特别多。”
  ……幼稚不幼稚,灵宪无语埋头吃饭。
  昙宗说完还很骄傲,看了眼李建成。
  李建成懒得跟昙宗斗,决定趁着这个时间去跟自己的将士好好沟通沟通,交流交流感情总是好的。
  此刻昙宗边吃,边想着,要不今晚就去问李建成讨奖赏。
  别人的奖赏都是求实质性的金银财宝,他为了一个吻,也是蛮拼的。
  当晚,昙宗欢快摸索到了太子屋里去,惊呆了路过本想要解决生理问题的灵宪。
  灵宪没多久就被人科普了一下,关于太子和大师的复杂关系,从此再也不能直视看上去很厉害的昙宗。
  在屋里本来认真看地方治安的李建成,看到昙宗,就觉得自己脑仁生疼:“你又干嘛?”
  昙宗义正言辞:“讨债的!”
  李建成明确知道昙宗就是想要奖赏,但这个奖赏他又确实非常不想给。
  昙宗坐到李建成旁边,看着他面前摊开的各地传上来的各种文书:“当太子还真是累啊。”
  “有多大的能力,就要背负多大的责任。”李建成看着这些文书,“阿爹他也是那么想的,所以他才会最终走出那一步。”
  这和昙宗一贯的思想并不一样,但他能理解。
  垒砌起来的文书,对于太子,亦或者在长安的那位帝王来说,是责任,更是他们的骄傲。他们内心深处的权欲力都集中在了这些东西上。
  豪杰纷争,争的便是这土地、美人、金钱、权力、地位等等等等。
  只有当站到过那个地方,才能够明白那种从内心深处,胸膛口几乎快要喷涌而出的感受。
  不过这些对于昙宗来说,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他笑眯眯指着自己的唇,无比耍赖:“奖赏。”
  李建成看着他那个样子,很想把自己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砸到昙宗的脑袋上,让他清醒清醒。
  但是李建成没有那么做,他只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然后侧过身子,抓着昙宗衣服的衣襟,然后向前,微微歪头直接吻了上去。
  ……Σ(っ °Д °;)っ哎哎哎!这个走向不对!不是应该各种刁难然后把自己踹出去或者打晕等等等等么?!再不济也是一长串根本无法反驳的炸毛碎念啊!!
  昙宗瞪大自己的双眼,诧异根本无法掩饰。
  李建成的脑袋往后退了退,冷声:“有那么惊讶?”
  昙宗点头的幅度不大,却频率颇高。当然惊讶!简直要吓哭了好么!感觉下一步就是在考虑要怎么杀掉自己比较好!
  到底是直接吊城门口呢?还是五马分尸呢?
  哭晕在床啊!
  看昙宗这样的反应,李建成很不想解释,但是憋在心里不说,却又觉得万分难过,最终还是开口:“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各项都不错、死缠烂打又真心扑上来的人。”
  Σ( ° △ °|||)︴说得好有道理。
  太子你的耳朵红了!别以为我没有看见!昙宗眼尖瞄到了李建成的耳朵。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显然不是两个人讨论到底耳朵红不红这个问题的时间,也不是讨论到底需不需要惊讶的时间。
  昙宗凑近决定加深这个吻,顺势手扶上了李建成的背,整个人压了过去。
  不断冲刷着昙宗大脑的回忆,一浪推着一浪。此刻昙宗的大脑里不仅仅是那些回忆,还有着那与前几次都不一样的柔软感受。
  此刻仿佛永无止尽。
  李建成先一步退让了,昙宗也在不停向前。
  两个人都察觉到了,昙宗的心从对于记忆的追求上,慢慢成了对太子本人的追求。而太子,也终于有所反馈。
  昙宗在第一眼见到李建成的时候,就已经晃神。而李建成,则只是,无法拒绝,他无论几生几世,都无法拒绝。
  只是希望,路漫漫,而这一切,不会在这一刻就此终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昙宗:(* ̄︶ ̄)y勉强算正式确定关系了。
  李建成:=_;=
  昙宗:(* ̄︶ ̄)y你这是什么表情?
  李建成:【笑】就是你怎么还在我的面前,你怎么还没有出点什么事情,然后跪在外面再也进不来之类的表情。

  ☆、第35章

  他自小出家;跟随师父;跟随佛祖,住在竹林精舍中。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佛,还是佛。
  他的目标;便是如自己的师父一般,不断修行,直至最后得到证果。
  竹林精舍;是属于师父的一方天地。每日来这里的人,从来没有少过。因为师父长得太过俊美,总有些女眷愿意抛弃一切,跟随他的师父。
  哪怕师父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动心。
  佛祖也曾担心过他的师父,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随师父处理了。
  他见此就问自己的师父:“师父,何为情?何为爱?何为那些女子总是不依不饶,哪怕如飞蛾扑火,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师父对他说:“无论是男,还是女,在佛祖面前,其实并无差别。情爱只是一种*,而当人无止尽沉浸在这个*中,终有一日……唉。”
  他似懂非懂,却看着那些女子甚至肯为了自家师父,从此皈依佛门,成为比丘尼。一日复一日,长伴青灯木鱼。
  有些念头,一旦扎根,就再也抹不去了。
  如此执着,为何师父只是把她们当作旁人,只将她们交给佛门呢?
  师父最得佛祖喜爱,而他最得师父喜爱。佛祖高兴于师父早早皈依佛门,师父也高兴于他早早皈依佛门。
  他生来便对修佛,有着独一无二的天赋。无论是在修禅还是在修武上,他都是他师父的骄傲。
  但是,不是皈依了,就再也出不去了。
  师父的哥哥,便是师父一生最大的痛。
  他第一次见自己师父,那惨白的面色,浑浑噩噩回到竹林精舍。私下偷偷细问,却得知是有人想要杀了佛祖,而那个人,便是师父的亲哥哥。
  他见过那个人,被称之为恶比丘的人,虽然也皈依了佛门,却和他的师父截然不同。那人颇为傲慢,想得到极高的荣耀和武学成就,却因太过执着,反而适得其反。
  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人和人对待佛祖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在那个人最终叛出之日,他第一次直面感受到了那不一样的冲击。
  他偷偷溜出竹林精舍,来到了自己的秘密天地,一棵菩提树下。菩提树下,有着他自备的蒲团,在这里修行,能让他从身心都感到不一般的欢愉。
  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宝物一般,叽喳欢叫的小鸟那般的心情。
  精致的盔甲折射着阳光,一晃便刺了人的眼。本不算是健硕的体格,穿上如此的盔甲,整个人都仿佛大了一个型号。
  头发只是简单的束起,尾梢随着风不停在空中舞动,面容娇好,如同他的师父那般,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心在不停跳动。
  这便是他第一次见这个手持战戟的少年,在这菩提树下。
  “你是谁?怎么到了这里来?”独属于自己的天地被另一个人发现,他总是有一些不太开心。
  来人带着微笑,和他双目相对:“毗沙门。”
  然后,他就多了一个,与佛门无关的朋友。
  每日修行的日子,还是那些一如既往的活动。归属于他自己的时间,慢慢的,被他分给了他的小伙伴。
  他修佛,而毗沙门不一样,他修炼,是为了成神。
  总觉得,很厉害啊。他看着毗沙门挥舞着自己的那支战戟,内心深处恍若也有着某种想要冲破束缚的冲动。
  有了一个修神的小伙伴,他们两个就开始组队在外面的世界,组队展现自己。比如除妖,比如救人,比如看山水万物的变迁。
  两人的师门不一样,却好在双方都颇为友好,也无什么门第之见。上面对他们的交好,持着乐见其成的态度。
  直到有一天,佛祖亲自召唤了毗沙门。
  他略有不安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师父,佛祖见毗沙门做什么呢?”
  师父只是摇头,摸了摸他的脑袋:“总不会伤了他的,你在担心什么?”
  是啊 ,他为什么要担心呢?他应该替毗沙门高兴的。因为佛祖找毗沙门,必然是好事。
  毗沙门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古怪的神情,拉着他,跑到了他们作为秘密基地的菩提树下:“佛祖对我说,希望我做佛教的守护神,在未来世邪见王毁灭佛教的时候,能够出来守护佛教。”
  佛教……也会被毁灭么?可是毗沙门……
  “会很危险吧。”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毗沙门拉扯着他的脸:“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会摊上这笔麻烦的?”
  他哼哼了两声,没有回话。
  在佛祖面前宣誓的那一天,毗沙门头上戴着的宝冠,宝冠上缀着无数的珠宝,差点闪瞎了他的眼,金灿灿的盔甲似乎比往常更加亮了。战戟被擦得能一晃动,就能散出寒光,佛祖送他七重宝塔,助他更上一层楼。
  那件宝物,实属难得。毗沙门,也实属难得。
  随着时间流逝,毗沙门和师父一般,被冠上了多闻的称号,所谓多闻,便是夸奖他们,懂得诸多的事情。
  他那一日,独自在菩提树下,用手摩擦着树的躯干,喃喃自语:“差距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毗沙门成功修成了神,成为了佛教的守护神,跟随着佛祖,守护着佛教。而他,依旧还只是一个无闻的修佛者,只有这菩提树见证着两人曾有的交集。
  神,不会有生老病死的顾虑,佛也一样。
  但他只是个修佛者。
  他终究,还是准备早早进入轮回。就在他跟师父道别的那一刻,他对师父说:“师父,我还有牵挂,我放不下,可是时间不等我。终究,我还是没能修成佛。”
  师父和佛祖,都知道他和毗沙门的事。叹了一声后,却告诉了他,毗沙门确实是为了他,才留在佛祖身边。
  毗沙门知道他想修佛,从来没有告诉他。毗沙门对他的感情,早就不再是小伙伴之间的情感。
  修佛者,怎么能被这种感情所困扰呢?
  那些追逐着师父的女眷,可曾为师父考虑过呢?师父怕是想到这一点,才从来没有对那些女眷动过心吧。
  可是,哪怕没有说破,他也已经太迟了。
  他明白了,他早已经放不下了,可是他们都没有说破。
  他连想一下,如果有来世,都不现实。因为他又来世,对方却再也不会有来世这个词。这就是修成者,与修行者的差别。
  他们无论如何都跨不过的槛。
  毗沙门赶到竹林精舍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床上闭着双眼的小和尚。
  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会不会自己就把内心的想法说出口了呢?毗沙门不知道。
  小和尚被葬在了竹林精舍旁,那一片竹林下,一个小小的湖泊旁。那一日,毗沙门摘了无数的菩提叶,在墓上,给他盖上了厚厚的一层。
  后来,那湖泊旁,长出了一棵小嫩芽,却躯干通红。
  毗沙门依旧守在佛祖身旁,但他每日必做的事情,多了一样,去看看那转世了的小和尚。
  小和尚一如既往信佛,不过却是在某个奇怪的地方寄托他的信仰,他没有情缘,却也不再修佛了。
  不再修佛的小和尚,再也不会到达毗沙门的身边来。他们相差的只会越来越远,直到三生三世过去,他们再无任何纠缠。
  毗沙门放不下,这让他如何放下……
  他终究还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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