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等是指他们呢,还仅是指彼岸大侠和不知是妖还是什么的絑华两人罢了?
想想,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自己不过区区凡人,那是想干涉也没那本事与能耐。
“……”低头看一眼递了过来剥了一半皮的紫薯,又看看那一脸平静的大侠,霍青风终于还是伸手接过,然后说了句:“……谢谢。”
拿到手里,即便有皮也是很烫的,他吹着热气咬一一小口之后,又忍不住,“你不怕烫?”他现在两手换着拿都觉得手要烫红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舍得放下,煨出来的东西当然是刚出炉的才是最好的,好东西要趁热吃。
霍青风:“……”
被问的人不回答就算了,干嘛一直盯着他手中的东西呢?
抿了抿唇,霍青风还是试着掰了掰,将拳头大的紫薯掰成了两半,心疼地把一半交了出去,祈祷着对方别接,那可是他煨了半个时辰又怕一半焦了一半不熟一直不断地守着翻来翻去的啊。可惜,彼岸大侠似乎对于他的这个劳动成功也很感兴趣,大大方方地接过去之后,就直接送进嘴里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好吧,至少大侠好像挺喜欢的,霍青风这么安慰自己。
大侠优雅地啃了几口,才抬眼回答霍青风以为不会得到的答案,“我本属火。”所以,并不怕热。
正啃得兴奋的霍青风诧异地抬起了眼,脑里回荡着大侠那有些空灵的话,属火……大侠的意思是不是自己脑里的那个意思?还是,只是单纯的属性?
也不对啊,霍青风五行属水的,怎不见他见火就浇?
“大侠……其实,你是千年妖?”他想起了一头喷火的怪兽……
大侠吃东西与霍青风那老鼠啃的不一样,即便是有颜色的紫薯,霍青风吃得一嘴都是紫黑色,但大侠尤是那红唇白齿,淡然的神情连变都没变过。见那人睁大双眼一脸的期待,彼岸的思绪转了一下,最后又继续躺睡着不动了。
眨巴着眼,盼了半响不见对方有开口的意思,霍青风又在开琢磨,难道是自己这样问得太过直白了?可是,每一回委婉地提问,这男人不是装假充愣,就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没一次给他正面的回答。
“青风知晓后,打算如何?”在霍青风再一次失望的时候,彼岸终于吃完了那半边紫薯,淡淡地问了一句之后,起身到了屏风前,白皙的手在高架上的盆上轻轻地渗了水。
再行回到桌边,霍青风已经想好了回答,“不打算如何,但还是想知道的。”好歹让他知道天天和自己撞撞撞的是什么东西吧?
大侠看他一眼,还是那句话,“该知道的时候,便会知道。”
也不怪彼岸大侠敷衍,他从来不有想过敷衍这个人,说的也是实话。
该知道的时候,他就会知道了。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彼岸想的,不是霍青风能懂的,他也没想过让这个人懂。
狠狠地咬一口已经不那么烫的紫薯,“好吧,你不说我就不问了。”最后一次了,反正问了也没用,还不如省省口水,“对了,明天我还要出去一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后天就可以闲下来定回程了。”咽下满嘴的紫薯,“你不是有事要办吗?尽管去吧,我这边已经没事了。”
来京的彼岸主动提出来的,可最近这个男人一直陪着自己,也不见他去办事,霍青风一开始以为这男人是要陪自己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才放心去,这会话把话一说,又觉得,可能不止这么简单了。
而彼岸的回答却超出了霍青风的预料,“已经办完了。”
两手都是灰,霍青风此时却瞪着眼,“办完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虽说这男人这几日和自己不是形影不离,但分开不在眼视之内的时间,那么有限,他是在什么时候自己不和在的情况下出去将事办完了?
彼岸没有再解释,霍青风只得起身到高架盆前把手洗干净,回来饮了几口茶,把满嘴的紫色给洗净了。想想,大侠嘛,都是高深莫测的,什么事都让自己知道了那就不高深了。
霍青风这么安慰自己。
本来嘛,又不能跟这男人置气,除了这样看开,他还真有些无能为力了。
倒是絑华最近变得很是‘安份’让他好奇,也不缠他了,平时说话虽然还是那样笑眯眯的总有几句是调戏他,却不似原来那么轻松了,至少霍青风觉得,气氛没那么轻松了。
想到这个,霍青风是知道跟这个男人打探那根本就纯粹浪费口舌,于是刚坐下又起身,“我过去找絑华,一会你先睡。”霍青风丢下话就往外跑,还没到门边就被拽了回去,一股力气就像个大吸筒将他这件物品给吸了过去,那种感觉……不奇妙,也不美好。
“……彼岸!”
惊喊了一声时,已落入大侠怀抱了,霍青风瞪眼,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男人好好谈谈……嗯,大侠也想和这人好好谈谈,于是二人一边剥衣与反抗间,到从反抗迎合,霍青风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的身体,一边又抵挡不住那要命的快,感。
“……唔……你轻……点。”实在是迎不上那频率,霍青风瞪一眼,嗔了一声,对方不便不放缓,速度更快了,急得他手抓着人后背的手不住地敲打,彼岸这才放缓了速度。
被撞得头晕的人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猛吸了几口才发胸膛不那么紧之后,双眼一红,仰头就一口咬了上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牙疼了都不管,闻到那血香了才松了口。
吸了几口,“你……是想要……我的命啊?呼……”
又不是第一回被这人做到一半这样对待,彼岸大侠似乎已经很习惯,只是被吻时双眼还是暗了些,而小弟却同时又涨了些,这会儿骂完了霍青风才感觉出来,一双眼都是水气,贝齿咬着红唇,一副娇媚的模样,“……会要命的……”再大下去,他会死的!
一但激,情被撩拨起来,他是色,可是色字头上一把头,他还是知道的。
自己那个地方再习惯,每次都会疼的,那么巨大,容得下就不错了,这会儿还在变化,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最恼人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还觉得……他马的觉得舒服!
这会儿彼岸的动作并不大,缓缓地进,缓缓地出,看着身下人的抱怨,居然觉得……越来越讨喜了。
并不知道彼岸此时心里的想法,霍青风以为对方听进去了,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双腿还扣着对方那劲瘦的腰,努力挤出个笑来,“我们……商量?”
彼岸:“……”他看了不少的小书,可没有哪一本上头写着做到一半的时候,对方上一刻喊得要死要活的,下一刻还笑眯眯地打着商量?
以为大侠认真在扣,霍青风继续喘着气说:“……我们,我觉得这事可以有……但是,不宜过频繁,一日一次,可好?”
大侠眨了眨,没有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腰力一发,继续了。大侠若是发狠起来,霍青风就真十天都休息不够的,所以说大侠其实一直很温柔,其实某人没能体会到大侠的用心。
不过,霍青风的商量还是得到了彼岸大侠的同意的,大侠就真的只做一次,大侠一次……霍青风自己却……那啥了三次!而前,让他欲哭无泪的是,有两次都是被撞撞撞那啥的。
他黯然了,黯然自己走上纯零号之路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是土著,对于两,性的事情十分的清楚。男人有相当大的机率会被掰弯,却再也掰不直了。让他悲哀的是自己弯就弯了吧,可他没想到弯得这么彻底!
他可知道上一世还是二世祖时,那些个好哥儿们玩小男孩子的事,那种靠后面撞撞撞就能去的,可真没几个,偶尔发现一个,都抢得跟世间珍宝似的……
脸的捂,他现在不但能靠后面撞撞撞就去了,还一晚三次去了两次!
能不悲哀么?
不得不说,大侠其实还是很温柔的,至少每回不管霍青风是清醒着还是已经不省人世了,身上总是干爽舒适的,一个土著,连姿势都不会换的死土著,却每一回都记得给他做清理,霍青风觉得,自己可能就败在了这么毫不起眼的一点上!
太悲哀了……
彼岸不知这人在梦里都不老实,还咕哝着骂自己的话,不过这会儿没马上搂着人一起安睡,一双总是淡然的眸子,眼时如古井般深不见底,隐隐透着寒光。
屋里风一动,彼岸拉过被子将床上的人盖好,连一丝肌肤都未让露了出在外。翻身下了床,一地的衣裳就像有生命似的,飘致他周围,他只须一抬手,繁杂的一身衣裳就穿戴整齐了。
与此同时,屋里忽明忽暗的烛火下,多了一道青绿色的身影,带着柔媚的笑容,看着床前的男人,声弱无骨,“哟,包得这么紧。”
说着,望了一眼床上那只露了半颗脑袋的人。
不太喜欢絑华的眼神,彼岸的脸冷了些,“别逼我动手。”
那过于赤果的视线终于收了回来,絑华笑得仍是那般,落在满脸冷脸的彼岸身上,调笑着,“本座知你敢动手,不过……”顿了下,笑容越发的明媚了,“即便是往时,你也不能在本座身上讨得便宜,更何况是今时今日的你?”
这话,是含着笑意的,其实也没多少讽刺之意,可听着就是让人十分的不爽。
却不包括彼岸,因为这是事情。
眸子再一暗,彼岸长袖一收,“查得如何?”现在和眼前这老东西动手,自己的确占不到半点便宜的,彼岸是个很识时务也知当局的人,既然现在讨不得,那就记着。
絑对于彼岸的表现很满意,即便被这小辈质问了,他也不介意,这小辈的脾气众所周知的,就是他父王也没得到过好脸色,至少这会儿这小辈难得有求于自己,絑华里头乐不可支,就差没手舞足蹈回去跟一众好好炫耀一翻了。
轻轻一咳,努力克制内心的激动,絑华一脸笑眯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莫急啊,难得是你主动让本座帮忙,本座一向疼爱后辈幼小,必定会好好助你的。”
眼瞧着那越来越冷的脸,絑华适时地收住了,“本座帮你到府走了一趟,小阎君似乎也查不出来。”说到这事,絑华又要抱怨了,“如今的小辈怎的都如此没出息,个个见了本座都吓得那样,本座有那般吓人吗?真是……”
不满归不满,他到底也没为难人家。冲这点,那被他唤小主阎君的地府之王可没少流汗,还得十分尽职地帮着查了个遍,硬是无功而返。
摸了摸下巴,“看来,此事不简单啊。”抬起那秋水般的眸,“小子啊,不知是你惹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是有什么东西趁机作祟,此事虽与本座无关,到底给你铺条路,事此你若执意便继续查下去,有事本座担着便是了。”
听了前面的,彼岸已经在思虑了,听到后面的那一翻话,就是彼岸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整日不着调的老家伙这会儿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二哥……执意阻止。”他不担心二哥会搅什么事,只担心会对这凡人出手。
转首看了一眼床上安睡之人,如此脆弱,根本不堪一击,又怎是二哥的敌手?
絑华像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这会儿依旧笑眯眯的,“你既打算护他,但护他这一世又何妨,左不过短短几十年。”几十年罢了,不过眨眼之事。
既然早已决定,此时听到有人支持,彼岸的心头还是动了一下,抬眼看着这个不着调的老东西时,多少有了微妙的变化,絑华被看得透眉一挑,难得没再继续找他痛处。
“也罢,本座再替你走一趟。”看一眼床上之人,“难得本座喜欢逗逗这小家伙,就这样没了也委实可惜。”摆回了袖,脸上的笑一变,“双修,真有那么有趣?”
“呯!”
一声闷响,原立在桌子漂浮的青绿身影瞬间没了影,只留了那一击之后粉身碎鼓的桌子遗骸瘫在那处,彼岸大红长袖一收,一双如刀视线犹在那一堆废墟处。
“哎呀呀,不过开个玩笑,你小子还真狠心……”随着那带着调侃的笑声远去,彼岸周身的煞气才收敛了不少。屋子变得安静,连吸吸声都难听得见。
连最后的一丝戾气都敛起,彼岸轻袖一摆,仿佛有什么被带动了,听闻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想搂住什么,却扑了个空,清秀的眉微微地蹙了一下。
看到此处,彼岸身上的衣解下,只留了一身丝绸柔软的白色里衣,在那被扑搂的地方躺下,便见那微蹙的眉头舒散开来,搂趴在他身上的手软软地搭着,传来那熟悉的温度。
彼岸看着窝在他臂弯里的这个张睡,恍惚想起了过往,那一枝娇红的彼岸花,含羞地望着自己……
不由得,手紧了紧,怀中熟睡之人,梦中飘起了片片花香……
第二天醒来,已接近午时了,霍青风揉捏自己的腰,嘴里碎碎念着,心头诽谤那个混,然后也骂着自己没出息,被人一勾连魂都没了,还那么、那么……不要脸地喊那些话,真特么的羞死人了!
彼岸入来时,就看到趴床上之人一脸狰狞地碎碎念着,闻到脚步声,这才扭过脸来,鼓着一双一向柔和的眼,却怎么都凶不起来。其实彼岸这会儿倒是笑着的,至少他自己觉得心情不错,连神情都柔和了,奈何一般的笑容与他所表现的不太一样,看在旁人眼底那只不过是一张淡得一点儿盐味都没有的淡然。
“可要起来?”彼岸先开了口,终于还是终止了那人的碎碎念,坐床边一手就滑进了那只盖到腰间的被褥之中,随着曲线摸进了衣里……
“你还来?”霍青风还没回神,只觉得腰间一凉,惊得险就撞起来了,也幸好他没路起来,不然有得他疼了。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去瞪人,都哭着求他停下来了,却还不断地撞撞撞!
那不痛不痒的瞪视,彼岸从来没放在心上,摸上那雪肌上的手没有移开,而是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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